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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08:52 作者: 織越Zoey
    他想要伸手抓住,卻發現抓得越緊,它便越快的從他的指縫間流失,直至完全消失不見。

    第二百零八章 迷情

    漁漁漁:「能算無一誤的,永遠不包括愛情這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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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的幾天都還算相安無事,唯一的區別在於,不知為什麼,被爆出「疑似被打,左眼淤青」的秦非,自那日之後總是會無時無刻、無孔不入的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出門買菜路過車站時,她無意間看見車站他的海報,是一款新的代言,她不禁停下腳步看著那張海報。

    可是正當她看的入神,他的聲音卻忽然從身後懶洋洋的飄來。

    「與其展板看得這麼入神,不如回頭看看本人。」

    她回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最近很閒麼?」

    「還好吧,剛簽了三部電影,兩部電視劇,還有一些小通告。」

    「那你還不快去忙?」

    「總要忙裡偷閒,抽些空陪女朋友。」他笑著接過她手裡的東西,拉著她向前走。

    「我們已經分手了。」她有些心塞。

    「可是你不想分手。」

    「誰說的。」

    「你男朋友說的。」

    「你?!」

    「對,是我。」他不待她回答,便搶先著說道。見她被堵得無語不知說什麼,拉著她走進一處小巷,又笑著攬過她的腰將她帶入懷中。

    「你瘋了?!」她推開他:「被拍到怎麼辦!」

    「不會的。」他彎著眼笑得開懷:「丁一臣怎麼會讓這種事發生呢?」

    「你無理取鬧。」

    他將她的圍巾仔細整理好,笑得寵溺:「恩,我無理取鬧。」

    「我又沒說要原諒你,你之前做得事情很過分。」

    她還想說什麼,卻被他再次帶入懷中,緊緊的擁抱:「我知道。但是我就快要走了,可能短期之內都無法回來,所以再讓我抱一會。」

    「要去哪裡?」

    「泰國。」

    「做手術?」

    「……」他覺得眼皮跳了跳,有些無奈的勒緊她,話語間也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為了你的終身幸福考慮,我是不會去做什麼手術的。只是去拍戲。」

    「哦。」她的語氣似乎還有些「頗為可惜」的意味。

    他用力揉了揉她的臉頰,覺得解恨了不少之後才放開她:「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因為那些不著邊際的報導鬧情緒是我的不對。」

    聽到他的道歉,她有些意外,畢竟習慣了他的倔強與稍稍有些直男的懶於解釋,從未曾想過他會因為她的介意而道歉,於是她稍稍有些回不過神來,愣愣的抬頭看他。

    「蔣漁,我很嚴肅的對你說,後悔的是我,不想分手的也是我。所以我們不要分手了。」

    「你不用急著回答我,等下次見面再告訴我答案就好。」

    「不過我希望你等我回來,不要喜歡其他人。」

    「不會太久了,相信我。」

    「所以,我能要些獎賞麼?」

    他一口氣說完,看著仰著頭呆呆看著他的傻姑娘,原本嚴肅的語氣和心境都一下破了功,低聲笑了出來。然後他快速拉下口罩,不給她留任何思考的時間,低頭吻住她。

    由淺嘗輒止的試探到逐漸感受到她不抗拒後的歡愉,他攬住她的腰漸漸加深這個吻。

    她或許並未發現,但是他卻是早已察覺,卻分毫也不在意路邊跟蹤拍攝的娛記。

    於是不久後,這些天跟蹤拍攝的照片都被小王送入了丁一臣的辦公室。

    他只掃了一眼,就將那疊厚厚的照片掃落在地。

    小王低著頭,詢問的聲音中帶著不確定:「丁總,這些……現在已經被很多娛記拍到了,需要將事情壓下來麼?」

    「壓,當然要壓。」他咬著牙,用力的錘擊桌面:「秦非,你好得很。」

    見丁一臣面色不善,小王鞠了躬,自覺的撿起照片退出辦公室。

    自那日之後,蔣漁便再沒見過秦非,自微博上了解到的情況來看,他是乘坐當日的飛機赴泰拍攝,期間還會偶爾有一些飯拍照和影片官博爆出的宣傳照,看起來環境確實十分艱苦。

    秦非拒絕替身出演,每場打戲都親力親為,因此日常的磕磕碰碰也都在所難免。粉絲們也都圍觀微博表示心疼,但是作為當事人的秦非卻始終沒有發過一篇微博曬照或訴苦,仿佛這些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從演員行程表上了解到,秦非在結束漫長的泰國之旅後,還會不停歇的前往巴黎進行下一部影片的拍攝,整月的檔期都排得滿無空隙,為事業和夢想東奔西走。

    蔣漁的生活也漸漸充實起來,開了新文,每早沿著街道跑跑步,回來的時候帶些早餐或是原材料,似乎真的平穩了心境。

    或許是由於接近年關,丁一臣也漸漸開始忙碌了起來,很多時候晚間都會有飯局或加班,但是無論多忙,總會抽空打電話回來,告訴她今日晚歸無需留飯。

    於是就在這樣的日子平靜而安寧,似乎一切都漸漸平息,走向正軌的時候----

    這一切又再次成為了暴風雨前的寧靜。

    這天丁一臣飯局歸來時,已經是凌晨一點零一刻的時候了,他疲倦的掙開領帶,想擺脫一身的酒氣。他頂著有些惺忪的睡眼穿過玄關,卻看到客廳內閃爍著未關電視的微弱亮光。

    他無奈於她的小粗心,走過去將電視關閉時,才看到已經在沙發上睡成一團的那個人。

    讓他忽然生出一種,她在等他回家,不願提前睡去的錯覺。

    而即便深知這只是他一廂情願的錯覺,他也著魔一般的心馳神往。或許是這般的夜色太過美好,他著魔一般的走過去,輕輕蹲跪在沙發邊,看著她安靜得不可思議的睡顏。

    睡得並不優雅,甚至以一種稍稍有些奇怪的姿勢蜷縮著身體,卻將手臂垂落向地上。

    不知她這樣睡了多久,好在客廳並不冷,睡著也並不會感冒。

    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好像連續幾日的煩悶也漸漸變得平靜。可在這片平靜之下,卻逐漸湧起千層洶湧的浪潮,讓他的目光逐漸變得游離。

    他望著這個記不清從何時開始闖入他世界的人,嘗到了因她笑容和堅強而感到的悸動、偶爾心跳的甜與求而不得的苦,最終翻湧壓抑下所有情感的,則是那份他一直想要逃離卻終不得解的苦澀。

    他望著她柔軟的發、清秀的眉目、小巧的鼻尖再到柔軟而美好的唇形。

    忽然著魔一般的屏息靠近,虔誠而溫柔的吻向那個他痴迷已久的姑娘。

    第二百零九章 那就聽我說

    不知睡了多久,漸漸有了一絲冷意的蔣漁悠悠轉醒,在一片漆黑中,還未完全清醒的她卻看到面前有人不斷的靠近,僅與她相距分毫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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