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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09:46:03 作者: 女王不在家
烏黑髮絲隨著動作左右輕盪,凌亂又迷離,纖細的腰被沉沉壓下形成魅惑的腰窩,窗外陽光灑下來,她那若隱若現的肌膚雪白光滑,如同傾倒出的新鮮牛奶。
而就在床畔,就在地上,是散落的玫瑰,嬌艷欲滴的玫瑰上尚且帶著露珠,就那麼迷亂曖昧又奢侈地散了一地。
陸緒章扶著孟硯青線條優美的肩,緊緊覆著她纖薄後背的曲線,在那搖曳中感受著兩個人共同的起舞。
她真好,怎麼看都足夠美,足夠魅。
這就是孟硯青。
她可以冷漠絕情,可以殺伐決斷,也可以在床上軟成泥。
這時候,孟硯青卻回首。
她琥珀色的眸子中都是媚,被水打濕的媚,就那麼看著他,仿佛在渴求。
她這樣的眼神看得陸緒章喉結狠狠滑動,之後,他猝然俯首下來,狠狠地攫住她的唇,有些貪婪地親吻著。
孟硯青的姿態其實有些艱難,她被他覆著,身體被迫成了一道曲線,但是卻又轉過逕自來接受他的吻。
不過她喜歡這樣,會忍不住想要更多親密,更加貪婪地結合在一起。
她口中發出沒有意義的聲音,那聲音綿軟,尾音帶鉤。
陸緒章便收不住了,這一刻,簡直是天崩地裂一般。
……
這二人盡情廝磨糾纏,自是愜意滿足。
這邊還沒安裝電話,倒是圖一個清淨,關上大門後,大有躲進小樓成一統,從此不問春夏與秋冬的愜意。
到了黃昏時候,孟硯青也有些倦了,軟綿綿地倚靠在他胸膛上。
朦朧的光透過蔥蔥鬱郁的郁木灑進來,落在她身上,她髮絲凌亂,肌膚雪白,面頰上卻落了一片玫瑰瓣。
紅艷艷的玫瑰薄軟一片,就那麼輕盈地貼在她淨雪一般的肌膚上。
陸緒章就這麼看著,看得眸色泛深。
他便俯首下來,伸出舌,輕勾起那玫瑰瓣。
孟硯青覺得癢,又覺得酥,便笑道:「別——」
然而陸緒章卻有些上癮了,他低笑,之後竟然將一朵紅玫瑰咬在口中,之後俯首,用玫瑰輕刮她的臉,又將那玫瑰揉碎了,灑了她一身,之後一瓣瓣叼起來。
這種花樣很新鮮,也很勾人,自然惹得他們又來一場。
……
良久後,孟硯青懶散地抬起眼,卷翹的睫毛微動間,看向身邊的男人,如今已經再次成為她合法的丈夫了。
有那麼一刻,她會覺得一切都回去了,回到了十幾年前。
新婚燕爾,天之驕子一般的年輕丈夫,總是會在晨間吻著自己,眷戀不舍,最後不得已離開家門去上班。
她看著此時的他,十年光陰,其實要說多大變化也沒有,他今天穿了一身絲緞睡衣,料子上等的,但是樣式卻很鬆散,就顯得很家常。
他這麼俯首下來時,細碎的劉海略垂下來,卻越發有一種俊美的溫文爾雅感。
孟硯青便輕笑,抬起手指,輕撫上他的臉龐。
他年少時便是艷驚四座的美少年,青年時變得溫和斯文,如今雖內斂低調起來,但是皮相的俊美卻越發惹人,那是被歲月打磨過後的溫潤感,就像一塊摩挲了多年的美玉。
陸緒章自然看到了,她眸中充盈著懶洋洋的愛意,是對他的喜歡。
這種感覺很甜蜜,也很讓人著迷,就連空氣都瀰漫著一股讓人想反覆感受恨不得沉浸其中的甜。
在一場淋漓盡致之後,他的摯愛就在他懷中,用溫柔到讓人心顫的目光看著她,他們一起回應著對彼此的喜歡。
他伸出雙手,捧起她潮紅的面頰,看著那捲翹的睫羽輕顫,他俯首,用自己的鼻尖愛憐地刮過她臉頰,那上面還覆著一層薄薄的汗,那是因為剛才的纏綿才有的。
他將自己的臉緊貼著她的,低聲在她耳邊說:「硯青,有時候真是害怕。」
孟硯青只覺得男人的聲音實在低沉好聽,溫柔地打在耳膜上,耳朵都是一陣酥麻。
她輕笑:「害怕什麼?」
她的聲音很低很軟,有种放縱的寵溺感。
陸緒章閉上眸子,用自己的唇感受著懷中女人的存在,一點點地摩挲親吻著,口中卻呢喃道:「我總會害怕,這是一場無疾而終的夢。」
他並不會告訴她,其實有時候會半夜醒來,醒來後,若她在身邊,那就還好,會抱著她入睡,她發間有一種似有若無的熟悉花香,那種花香會撫慰著他的夢。
而若她出門了,比如在深圳時,他就會輾轉不安。
上次明知道她要回來了,卻迫不及待參加那次會議,緊急出差跑去深圳,就是因為這個。
會急切地想第一時間看到她。
這種情緒日愈加劇,越是擁有更多幸福美滿,他越是不安起來。
他喉結滑動間,將她薄薄的唇含入口中,低聲道:「恨不得把你吞下去。」
*
胡金鳳很快打電話匯報,電話里她笑得樂開花:「南京老太太們一個個都長得慈眉善目,稍微一打扮,那勁頭就別提了,整個一有錢人家老夫人的感覺,而且也便宜,每個人一天十塊錢,再給訂做兩身好衣裳,人家就願意!」
要知道這種大型展覽會期間,公關小姐銷售人員的身價簡直上了天,那是平時想都不敢想的價格,結果現在可倒好,老太太們這麼便宜,關鍵給她們穿金戴銀打扮起來,可真是有模有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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