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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09:46:03 作者: 女王不在家
    根據孟硯青得到的消息,生活用品以及各樣珍貴首飾玉器也都會有。

    秦楷庭:「那我也去打探吧,如果我們能在地壇文化廟會打個廣告或者擺個攤的,那我們這名聲就能傳出去了。」

    孟硯青:「好!」

    *

    秦楷庭辦事倒是靠譜得很,很快就了解了這次地壇文化廟會的情況,說是這次各種品種都可以進駐一個品牌,但是只能有一個,黃金首飾的話,可以進駐一家。

    秦楷庭分析道:「聽說要交錢,交一大筆錢才有資格入駐,現在好幾家有意。」

    孟硯青聽著:「是不是有藍天百貨?」

    秦楷庭:「對,有這一家,他們的經理很年輕,姓羅,他還和我聊了聊,我看著挺能幹的一個人,他對這次地壇文化廟會的攤位很感興趣,還想從我這裡探聽口風。」

    孟硯青聽這話,便笑了,果然,她要和這個羅戰松對上了。

    她琢磨著這個事,道:「你先跟進吧,回頭他們可能要競價,你設法拿到這次機會,把他們擠下去。」

    她又補充說:「不過咱們底子薄,這一批貨才上櫃檯,還沒怎麼賣呢,我們還得留出資金在電視台打廣告,所以這次能投入到地嘆文化廟會的錢有限,如果太貴的話,實在不行就算了。」

    秦楷庭卻道:「這個估計也不光是看錢,還得看關係,我今天和□□的王主任聊了,他好像正在犯愁門票的事,我想著能不能在上面使點勁,幫襯下,有了這個情分,回頭咱這攤位的事就好解決了。」

    孟硯青聽著,心裡一動:「門票?」

    秦楷庭大致講了講,原來這次地壇文化廟會大概有印刷幾十萬張門票,這種工作量巨大,需要往下分攤,找相關印刷單位承辦。

    秦楷庭道:「我有個朋友就在印刷廠,我想著給他找找關係門路,打個折扣,便宜給他們印了。」

    孟硯青此時卻是心裡一動:「你想給他們搭橋牽線?」

    秦楷庭:「對,好歹他們也得承我們一個人情吧。」

    孟硯青卻道:「不要給他們搭橋牽線,你直接和那位王主任說,承印門票的事,我們全權負責,價格嘛——」

    她笑了:「我們可以給一個很低的價格。」

    秦楷庭:「很低的價格?」

    孟硯青頷首,讓秦楷庭馬上了解下承印三十萬門票大概的價格,劃拉了下預算,最後直接在這個預算基礎上打一個八折報價給那位王主任。

    秦楷庭不能理解:「這樣的話,我們估計得從中淨賠進去三千塊。」

    三千塊,那可不是小數目,一個金戒指也就一百多,三千塊那是挺大一筆錢了!

    孟硯青卻道:「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干就是了。」

    秦楷庭有些猶豫,不過還是道:「行吧。」

    孟硯青笑道:「承印門票,這也不是小事,估計得簽合同的,回頭簽合同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去,好好把關,不然咱們賠的可能不是幾千塊。」

    秦楷庭:「好。」

    *

    離開紅蓮百貨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外面下起了零星小雪,並不大,不過天冷得厲害,風卷著那剔透雪花,混著黃沙,四處亂飛。

    秦楷庭見此,便說要送她回家,孟硯青婉拒了,畢竟秦楷庭忙了一天也累得很。

    這紅蓮百貨位於宣武區,這種地方沒首都飯店那麼貴氣,自然也沒什麼計程車,她便乘電車回家,等下了車後,雪下大了,冷得厲害,她只好裹緊了圍巾,悶頭往家裡跑。

    胡同里,風沙卷著殘葉四處亂飛,孟硯青快步跑,心裡卻想著,等以後掙了錢,一定要買一輛車,有車多舒坦啊!

    陸緒章的公車自然好,不過也不好用於私人用途,還是自己有車才好。

    這麼想著,她到了家,想著這個時節陸緒章是不是到家了,誰知道家裡冷鍋冷灶的,並沒人。

    她難免有些沮喪,早知道在外面吃飯好了,當下也沒法,只好自己煮了麵條。

    幸好現在有電熱鍋,可以用電煮,不用自己燒火。

    不過這麼煮著面時,她難免惦記著陸緒章,便給他們單位打了一個電話,問起來才知道,陸緒章已經早早離開單位了。

    這是做什麼!

    下班不回家,跑哪去了!

    孟硯青煮好了白麵條,給自己磕了一個荷包蛋,再搭配一點小醬菜就這麼吃著。

    心裡卻在想,回頭可得和他說道說道,下班不回家,那就回家跪搓衣板好了!

    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這種大冷天的自己來煮麵條,她竟然有些委屈了……

    可見人是只能越過越好,是萬萬走不得下坡路的,也是他把她寵壞了。

    吃過麵條後,孟硯青洗了個澡,天冷得厲害,外面雪好像下大了。

    她迅速擦乾,趕緊鑽進被子裡了。

    北京的冬天就是冷,雖然現在裝了暖氣,但到底還是冷。

    孟硯青拿了一本書,趴在被子裡看,邊看邊做筆記。

    現在雖然課程結束了,可她還是得多學習,免得明年時間緊課業跟不上。

    這麼看著的時候,她耳朵一直支棱著,時不時聽聽外面動靜,誰知道外面風颳得厲害,就那麼扑打著門窗,可卻一直不見那男人的動靜。

    眼看著要九點了,她便沒好氣,不回家,也不說一聲,他怕是真要跪搓衣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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