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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09:46:03 作者: 女王不在家
    臨走前,陸緒章又叮囑了一番陸亭笈,這幾年深圳改革開放,經濟發展得快,但也難免滋生一些牛鬼蛇神的,孟硯青又帶著二十萬元的匯票,這一路過去,總歸要小心。

    「萬一真遇到什麼,記得,錢不重要,安全第一,有人要錢就給他們。」

    陸亭笈拍著胸脯打包票:「明白明白,放心好了!我都懂!」

    看著兒子那很有把握的樣子,陸緒章無奈搖頭:「反正聽你母親的話就是了,萬萬不能自作主張。」

    孟硯青要過去深圳,陸緒章自然萬般不舍,臨出發前一晚,百般繾綣,不知道多少不舍。

    孟硯青懶懶地靠在他胸膛上,道:「不就是去一趟深圳,我以前還去香港兩個多月呢。」

    陸緒章埋首在她發間,有些貪婪地汲取著:「那不一樣。」

    失去了,還沒得到,那是一種心態。

    失去了,重新得到了,那又是一種心態。

    這些日子,他心滿意足之餘,其實還是有些患得患失,總怕一個回頭,美夢醒了,他依然是一個人。

    孟硯青便摟著他哄著:「很快就回來了,再說還有亭笈陪我一起呢。」

    陸緒章想起白天時候兒子那意氣風發:「他啊……就是踩著我顯擺。」

    不過心裡到底舒坦一些,兒子陪著也挺好的,他沒事可以向兒子了解情況,有兒子陪著,一切都是踏實安穩的。

    孟硯青聽他那語氣,又欣慰又委屈,聽著真是說不出的滋味。

    她便笑,忍不住地笑,又撫著他蓬鬆的發,道:「怎麼這麼像一隻可憐的狗呢。」

    陸緒章悶在她頸窩裡:「我是狗,那你是什麼?」

    孟硯青攬著他結實的腰,笑道:「我是你的主人啊……」

    她聲音咬得很輕很軟,蒙著一層性感的紗。

    陸緒章的心便像被貓爪兒撓過一樣。

    朦朧夜色中,他掀起眼來,捧著她的臉細細凝視著。

    在視線相對間,他聲音壓得很低:「你來,好不好?」

    這話很簡單,意味不明,但孟硯青懂。

    孟硯青臉上有些泛紅:「不要……」

    陸緒章便俯首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孟硯青咬唇猶豫。

    陸緒章哄著說:「為什麼?不喜歡?」

    孟硯青:「那樣太深了。」

    她的聲音很低,帶著幾分顫,在這朦朧夜色中,曖昧到浮想聯翩。

    他確實很有些本錢,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比起年輕時更添幾分威武,若是姿勢拿捏不好,她便有些受不住。

    陸緒章的呼吸重了幾分,摟住她纖細的腰,薄唇輾轉在她唇畔細緻溫柔地親,又很小聲地哄著。

    孟硯青只覺得自己才是狗,一隻小小的狗,被他健壯的身形有力地掌控籠罩著,明明他的意圖昭然若揭,他卻還故意用了動聽的話來哄著自己應他。

    陸緒章沙聲道:「可以輕一些,我都聽你的。」

    孟硯青這才勉強應了。

    ……

    然而,第二天孟硯青便悔了,這哪是一條狗,分明是一頭狼。

    他是恨不得把人吞噬入腹的。

    *

    晨間孟硯青醒來時,還是有些腿軟無力,昨晚實在太過荒唐了。

    陸緒章見她這樣,多少也有些悔意,想著彌補,便抱了她下床,然後攬著他過去洗漱,甚至到了吃飯時候,那是恨不得把她抱在懷裡餵她的。

    若是往日,也不至於膩歪到這個模樣,只是今天她要去深圳,那是恨不得一直痴纏在一起才能夠本。

    吃過早飯,陸緒章也不用去上班,便摟著孟硯青坐在沙發上,隨意看看電視說說話,偶爾低首親幾口。

    孟硯青懶懶偎依在他肩頭,只覺得自己像一塊可口的蛋糕,他邊看電視邊吃一口的感覺。

    這時孟硯青想喝水,陸緒章也不捨得把她放開,便乾脆讓她修長的雙腿環住自己的腰,自己半抱著她,兩個人就這麼如同連體嬰般起身過去倒水。

    誰知道剛走到一半,就聽外面大門響。

    這響聲一動,兩個人瞬間一僵,彼此對視間,頓時明白了。

    那礙眼的兒子來了!

    陸緒章忙就要放開孟硯青,誰知道這時候,他西裝上的一處扣子掛住了她的頭髮,兩個人倒是好生狼狽。

    於是,等到那傻兒子進院子的時候,隔著窗子,他看到房中情景,便有些驚訝地揚眉:「這是怎麼了?」

    他看到父親正半扶著母親的腰,而母親柔柔弱弱地倚靠在父親臂膀上,還微蹙著眉。

    孟硯青倒吸了口氣,之後,以一種格外平靜的眼神看向陸亭笈,道:「怎麼這會兒過來了,不是兩點出發嗎?」

    陸亭笈:「兩點出發,不過我著急,想著先過來!」

    陸緒章扶著孟硯青坐在了一旁沙發上,之後才淡聲道:「你母親剛才腳崴了下,我扶著她。」

    陸亭笈:「怎麼了?嚴重嗎?」

    孟硯青忙道:「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些疼,幸虧你父親扶著我。」

    陸亭笈:「那是不是得抹點跌打損傷藥?」

    孟硯青:「現在不疼了,不用抹了。」

    陸亭笈還待要說什麼,陸緒章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好了,不用抹了,你不用操心了。」

    陸亭笈:「……好吧。」

    陸緒章淡望著這兒子,道:「對了,你手裡的鑰匙給我吧,我的鑰匙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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