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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09:46:03 作者: 女王不在家
    他的聲音沙沙的,質感很特別。

    本來是沒什麼力氣的,如今便覺被電到一般,心都跟著有些酥酥麻麻的。

    她修長的胳膊攬住他的頸子,半垂著眼兒,將臉埋在他頸子間。

    陸緒章攬著她的細腰,心都要化開了。

    這一刻會覺得有些恍惚,不明白怎麼了,為什麼會夢想成真,甚至害怕下一刻醒來,一切都是虛無。

    他低首,愛憐地親她的臉頰,親她的耳畔,又貼著她的耳邊低低地說:「一輩子都不要分開,就這麼一直抱著你。」

    孟硯青輕輕「嗯」了聲。

    陸緒章聽得,眸色越發轉深,將她抱緊了,恨不得讓她嵌到自己的身體裡。

    她只是輕輕發出那麼一聲,但很好聽,綿軟到仿佛蒙上了一層性感的紗。

    他已經三十多歲了,足夠成熟,在工作中遊刃有餘,但是在她面前,只有潰不成軍,可以任她予取予奪。

    他撫著她的發,輕吻了一小口,才低聲道:「恨不得吃了你,把你吃下去。」

    孟硯青卻仰起臉來,她臉上泛著一層薄紅,她笑看著他:「還想要。」

    陸緒章眸底波瀾不驚,不過聲音卻已經發啞了:「想要什麼?」

    孟硯青水潤的眸底有嫵媚浮動:「你。」

    這個字說完後,仿佛是在已經滾燙的乾草上「滋啦」一聲擦起了火柴,陸緒章的眸底瞬間被點燃,變得火熱而濃烈。

    兩個人視線肆無忌憚地交纏著,目光都變得無法移開,空氣中仿佛有無形的弦繃緊了,明明才喝過水,但彼此喉嚨卻變得乾澀起來。

    在視線良久的膠著後,陸緒章終於舔了舔唇,低聲道:「這次,你在上面?」

    孟硯青微仰著臉:「可是我沒什麼力氣了。」

    很無辜的聲音,在這朦朧的恍惚格外撩人。

    陸緒章扶住她的腰,聲音溫柔沙啞到了極致:「沒關係,我會扶著你。」

    *

    晚間時候,寧助理來了,提著食盒來的。

    不過陸緒章沒讓他進家門,只打開門接了食盒。

    隔著門縫,寧助理看到了陸緒章,他烏髮略有些散亂地垂在額前,身上只胡亂批了一件襯衫,頸子間還有些觸目驚心的紅痕。

    這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誰能想到,那個在風雲際會國際場合既溫文爾雅又能鋒芒銳利的陸緒章,竟然還能這樣!

    關鍵江湖傳聞,他陽痿!

    寧助理簡直不敢去想,只能趕緊告辭。

    誰知道陸緒章卻叫住他,吩咐道:「你給亭笈打個電話,問問他情況,今晚別讓他過來搗亂,就說——」

    他淡淡吩咐:「就說有事,不在家。」

    寧助理垂著眼,忙道:「我知道我知道!」

    一時打發了寧助理,陸緒章提著食盒進了房中,關好門後,他才打開食盒,抱了孟硯青出來。

    兩個人洗漱過後,先吃飯,寧助理做事很靠譜,飯菜都是從首都飯店特意點的,色香味俱全,也是孟硯青喜歡的。

    陸緒章剝了一顆蝦,餵給了孟硯青,孟硯青沒客氣,吃了。

    陸緒章突然道:「剛才沒傷到你吧。」

    孟硯青:「啊?」

    陸緒章黑眸無聲地看著她。

    猝不及防的,孟硯青臉紅了。

    兩個人雖然玩得很花,但飯桌上,很一本正經的,他突然這麼說,場合不對。

    她便淡淡地道:「還行吧……」

    剛才確實有些承受困難,她在上面,這就顯得尺寸過大,很生猛,到了最後,她根本坐不住,但他不許,只能是被他顛著罷了。

    她輕哼了聲,抬眸看了他一眼,給他一個評價:「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至於你——」

    陸緒章黑眸濃稠,看著她,問:「哦?我如何?」

    孟硯青:「日引月長,已蔚為壯觀,倒是勞我好一番辛苦。」

    陸緒章聽這話,動作停下,就那麼靜默地看著她。

    孟硯青調皮地挑眉:「嗯?怎麼了?」

    過了半晌後,陸緒章才深吸了口氣,啞聲道:「等會饒不了你。」

    *

    當晚,兩個人鬧騰到半夜才歇。

    以前其實也得到過,但總覺得不踏實,明明那溫香軟玉就在懷中,但他心裡不踏實不安定,再是狂浪,也總怕摟不住。

    如今踏實了,喜歡得要命,真是恨不得一口吞下她,或者被她吞下,當這種喜歡到了極致,又恨不得一起死在床上才好呢。

    第二天,他自然是班都不想上了,有什麼可上的呢,都是爾虞我詐的虛偽,還是摟著心愛的人醉生夢死好。

    就在這兩個人肆無忌憚的時候,陸亭笈卻感覺很不好。

    他本來打算晚上過去母親那裡,誰知道寧助理卻打來電話,說是孟硯青不在家,讓他今天先不用過去。

    他有些詫異,待要細問,結果寧助理支支吾吾的,只能罷了。

    他他到底是有些不安,總覺得好像要發生什麼事,以至於這晚,他眼皮總覺得跳。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來,他惦記著,便匆忙過去了。

    誰知道他起來的時候,就見母親正好從房間中出來。

    母親穿了一件寬鬆的水藍真絲長袍,襯得肌膚如雪,一頭秀髮垂在薄薄的肩頭,整個人慵懶無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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