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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09:46:03 作者: 女王不在家
    陸亭笈辨認了一番:「像是love?」

    孟硯青:「對,love。」

    她望向自己兒子:「這是一個沒什麼用,但是很好玩的小知識,你現在知道了,等以後你——」

    她笑看著他那張青澀的面孔:「以後你遇到喜歡的姑娘,帶她去吃雞塊,你就可以給她講講了,她一定會驚訝地」哇」一聲,然後覺得你很淵博很浪漫!」

    陸亭笈臉色卻很臭:「我幹嘛非要去拿這個逗小姑娘?」

    孟硯青:「為什麼不能,你早晚要談對象的嘛!談對象的話,肯定得讓人家崇拜你喜歡你,你得學著討小姑娘喜歡。」

    她想起那本書的種種,自己這傻兒子長大後好像也是英俊不凡,惹得一一眾女子追求,不過可惜,他喜歡的,他自己不知道怎麼努力,最後落得一場空。

    先不說那女主寧夏到底值不值得,就兒子這種不會主動追求姑娘的性子,以後婚姻真不好說。

    她認為有必要調教調教。

    至少不至於在感情上栽大跟頭。

    陸亭笈卻是擰眉,很有些不屑地道:「我幹嘛要討小姑娘喜歡……」

    孟硯青:「也不是說讓你討好,而是讓你學得紳士一些,最好是比較優雅風趣一些,談笑風生一些,這樣子小姑娘才會喜歡你,你將來獲得美好愛情的可能也更大一些。——」

    她嘆了聲:「如果你經常冷冰冰像一塊石頭,對人家姑娘家愛搭不理,那你說人家怎麼喜歡你?

    「你看看你見到人家寧碧梧那是什麼臉色,好像人家欠了你八百塊,但其實人家碧梧那不是挺可愛的嗎?」

    陸亭笈頓時把眉毛皺成了不可思議的形狀:「母親,你說寧碧梧可愛?就她這樣的,還可愛?」

    孟硯青:「不可愛嗎?」

    陸亭笈長嘆了口氣,用一種很沒辦法的語氣道:「母親,你是沒見過她頑劣的樣子,五歲的時候,她把一坨泥直接糊我屁股上,我追著她要打她,結果她還惡人先告狀!」

    孟硯青:「哦。」

    陸亭笈:「我還記得,六年級的時候,我參加桌球比賽,她拿著一個健力寶要讓我喝,結果她把拉環一打開,直接呲我一臉,害我差點耽誤了比賽!」

    孟硯青:「就這點事?這點事你就記恨這麼多年?」

    陸亭笈氣鼓鼓:「還有別的!好多呢!」

    孟硯青便笑,笑得眼淚差點出來了。

    陸亭笈有些委屈地扁唇:「你還笑!」

    孟硯青:「算了算了不指望了,朽木不可雕,我看以後你就去相親好了,或者讓你父親給你指婚,你就聽父母安排吧!」

    陸亭笈憤憤,臉紅,抗議:「我還小呢,我幹嘛想這些!」

    孟硯青越發笑起來:「對,你還小,還是個孩子!」

    陸亭笈又抗議:「我也不小了!」

    孟硯青簡直是笑得不行了,這兒子雖然長大了,但是性情就像小狗一樣嗷嗷嗷的,欺負他的感覺太好了!

    這點比陸緒章強多了!

    陸亭笈氣呼呼的:「我今天來找你是要說正事的,結果你一直在笑話我!」

    孟硯青勉強收斂了笑:「行,說正事吧,你存摺的事,怎麼樣了?」

    陸亭笈嘆了聲:「我找了你說的那本書,確實找不到,我估計被收起來了。」

    孟硯青:「那就直接掛失好了。」

    陸亭笈:「對,我已經打聽過了。」

    按照孟硯青的方法,確實能夠取到錢,他也找了學校,設法調出來自己的一些登記信息,那上面就有關於自己父母的證明,也有戶口本出生證明的複印件,這些就足夠了。

    孟硯青聽著,好奇:「你父親這幾天很忙?」

    她在首都飯店最大好處就是可以隨時看到國內外相關報刊,比如《參考消息》這種報紙都是半保密的,一般不能輕易訂閱,但是早些年總理就下過指示,首都飯店的服務員是可以看到《參考消息》這種報紙的。

    得益於這些渠道,她能及時知道當前時事,也就能大致推斷陸緒章的情況。

    果然,陸亭笈道:「他是挺忙的,整天不見人影。」

    孟硯青笑了:「怪不得呢。」

    其實以她對陸緒章的了解,兒子在他眼皮底下搞事很難,他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察覺不了呢。

    他沒察覺,只能說明他很忙,沒功夫搭理兒子,才讓兒子有機可乘。

    陸亭笈看著孟硯青的笑:「母親,你是不是覺得這事我就辦不成?」

    孟硯青嘆了聲:「能吧,能辦得成,但是要瞞過你父親,我看不容易。」

    陸亭笈便有些不服氣了:「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在他眼皮底下把這件事辦得妥妥噹噹。」

    孟硯青:「好,拭目以待。」

    從起士林離開時,孟硯青打包了一些菜,有俄式麵包,有奶油鴨子,把它一起放在那譚家菜的點心盒子裡,拎著回去首都飯店宿舍。

    回去後,把這些分給宿舍里的姑娘吃,大家都驚喜不已,問起怎麼回事來,又追問孟硯青怎麼不去參加今晚的舞會。

    「我聽說因為缺女舞伴,李明娟去了,她跳得不錯,大家都夸呢。」

    孟硯青:「我不太想去這種場合,去了後無非是陪著男人跳舞,這要是年輕又好看的也就罷了,萬一陪著一個老頭子跳,那又有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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