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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7:59:57 作者: 弗里川音
於晚手裡原本有22%的股份,加上於牧的10%,和現在的,就是53%,即便跟禾亞集團合作,她還是最大的股東,對榮光有著決策權。
「很好。」於晚在辦公椅上坐下,看著上面的名單,勾了勾唇角。
這些老油條,她早就想把他們清出榮光了。正好趁此機會,給榮光注入一批新的血液。
於晚放下股權書,問:「和禾亞集團的合同都擬好了嗎?」
「差不多了,律師那邊還有幾個附加合同擬好,您就能和季總簽字了。」
於晚點了點頭。
楊頌沒有馬上離開,斟酌了一下,擔憂的問道,「於總,小陸那邊,您想好怎麼跟他說這事了嗎?」
一說到陸時熠,於晚臉上哪裡還有剛剛的運籌帷幄,果決從容。她抬手揉了揉眉心,眉宇間有著明顯的糾結和痛苦,她垂下眼眸,「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講……」
不管她和季靳禾聯姻的事是不是真的,陸時熠那麼驕傲的一個男人,這件事,他恐怕都很難接受……
楊頌正要說什麼時,他的手機忽然響起,電話是季靳禾的助理打來的。
一接通,聽完對方說的內容後,楊頌神色變了又變,掛斷電話,趕緊跟於晚匯報,「於總,不好了,小於總和小陸跟季總打起來了……」
於晚心頭頓時咯噔一跳,難道陸時熠已經知道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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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三環某高端會所,剛剛平息一場激烈的打鬥。
打架的幾人都是圈內有頭有臉的人物,老闆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好在沒鬧出人命,後來幾人都收了手,也將打破的東西,雙倍的賠償給他了。
於晚匆匆趕到會所時,已是半個小時後。
老闆正指揮著員工收拾一地殘骸,而會所里,早就沒了他們的人影。
於晚從老闆這兒得到證實,不久前在這打架的人確實是陸時熠、於牧還有季靳禾。
老闆說,季總今天約人在這談生意,小於總和陸總不久後也來了他們會所,具體為何事打架他不清楚,好像是小於總先挑的事……
於晚聽的臉都黑了,給陸時熠打電話一直沒人接,給於牧打了六七個電話後,那頭終於接通了。
「你現在在哪?」於晚急聲問。
於牧沉默了一會,才支支吾吾的說,他已經回家了。
「在家給我等著!」於晚掛了電話,立馬驅車回於家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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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牧臉上多處掛彩,李嫂幫著上藥,疼的他嗷嗷叫喚。
「小牧啊,要不你去醫院看看吧?」李嫂看他受傷的地方還挺多,實在是擔心。
「沒事,都是皮外傷。」酒精擦過皮膚,於牧疼的齜牙咧嘴。
這時,門口傳來開門聲,於牧立馬背脊繃直,在沙發上坐直了身。
李嫂看了眼寒著臉進屋的於晚,知道於牧今天免不了又要被他姐訓一頓了,藥已經上的差不多,李嫂嘆了聲,識趣的離開,把空間留給姐弟倆。
清脆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傳來。
於晚夾雜著火氣的聲音,也跟著響起,「你找季靳禾打架,你皮痒痒了是嗎?」
一提到季靳禾,於牧就來氣,他扭頭,氣呼呼的說,「禾亞和榮光合作就合作,非要搞什麼聯姻。姐,那姓季的分明就是趁人之危!這種小人,不打他打誰!」
「你懂什麼!」於晚冷眉直蹙。
她原本一肚子火氣,走到於牧跟前,看到他臉上的傷,多少又有些心疼,「傷的重嗎?」
「還行吧!這姓季的打架還挺狠,今天沒揍死他,算他走運!」於牧憤憤道。情緒波動太大,扯動嘴角的傷,疼的他齜牙咧嘴的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下午,他和陸時熠兩人打他一人,愣是沒占上風,算是個狠人!
「他軍校畢業的,你們找他打架,不是找死嗎?」看這傷勢,季靳禾多少還是手下留情了。
於晚深吸了口氣,忍不住問,「時熠有受傷嗎?」
「嗯。」
「他傷的怎麼樣?」
「比我嚴重點吧。」於牧如實說。
於晚的語氣一下子就急了,「多嚴重,都傷到哪兒了?」
於牧哼哼兩聲,不爽的嘟囔,「果然是有了男人,就不管親弟弟的死活了。啊,別揍我,疼疼疼!「
「趕緊說!」
「放心吧,都是皮外傷,死不了。」
於晚緩了口氣,又問,「他人呢?」
於牧揉了揉顴骨,說,「我不知道。從會所出來後,他車開得很快,我沒追上他,也打不通他電話,我就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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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架打完後,陸時熠就這麼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兒。
整整三天,了無音訊。
起初還能打通他電話,後來手機一直顯示關機中。
陸時熠沒回陸家,也沒再去找季靳禾麻煩,於牧聯繫了他所有的朋友,都說沒有見到他。這三天,於晚也去了陸時熠所有可能會去的地方,但都沒找到人。
這天晚上,於晚托著疲憊的身軀,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裡。
三天。
整整三天聯繫不到陸時熠,於晚都快要崩潰了。
之前德國那次,陸時熠忽然回國,於晚也曾有過聯繫不上他的經歷,但那次於晚更多的是憤怒。
但這次完全不一樣,他不是手機沒電了,他是在故意躲著她,躲著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