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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7:41:58 作者: 金丙
這頓飯吃得有些久,林父總來和沈仲詢碰杯,沈仲詢每次只意思意思的抿兩口,分寸拿捏到位。原先他冷落了林初,後來也時不時地給她夾菜,倒是林初傻乎乎的吃個不停,被林父笑著責怪了幾句,說她不懂事兒。
冬天的溫度很奇特,冷起來時手腳冰涼,熱起來時一簇簇的火從胸口蔓延,飯桌上的白酒已見底,林父的酒量難得能夠在家中展現,臉早已燒成了紅碳,連耳根都變了色。
反觀沈仲詢,只面色紅潤了一些,意識清醒如常。林母已不知不覺的將話題轉到了林初身上,「過年的時候家裡老人還笑話她,這麼大個人了連一次戀愛都沒談過,我對她最不放心,念了這麼多書有什麼用,說好聽點是單純,說難聽點就是傻,找男朋友哪裡這麼簡單。」她指著菜讓沈仲詢繼續吃,說道,「要我說,男人不需要多有錢,長得多好看,老實點兒就行了,外頭花花糙糙太多,尤其是像你們這種做房地產的,我看光那些售樓小姐就已經漂亮的一塌糊塗了!」
林母嘆了一口氣:「這感情怎麼維護,家庭怎麼維護,是要靠兩個人共同努力的。我是老思想,女人一定要賢惠,女人賢惠了,男人也要顧家,花花腸子最要不得。」她瞪了一眼林父,「你看她爸,這要是在外面喝成這樣了,還不胡來!」
沈仲詢一笑,「我也認為男人要老實顧家,以前我剛參加工作,跟著領導出去應酬,當時什麼都不懂,就眼睜睜的看著領導和酒桌上的女人搭上了,後來離婚的離婚,調職的調職,沒幾個人有好下場。這不光是簡單的家庭問題,還是一個人的思想素質問題,如果一個男人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到位,還怎麼能在事業上有建樹!」
林母滿意的合不攏嘴,眉開眼笑地誇了他幾句,終於不再拐彎抹角地試探。
林初自愧不如,對沈仲詢佩服得五體投地。
飯後天色已黑,林母也不多留他們,畢竟工作重要。
她理了一些水果和熟食,讓林初和沈仲詢自行分配,將二人送到樓下,目送他們離去後才返回家中,進屋就罵林父乘機作亂,居然喝了一瓶酒,又笑著問他:「那個小沈你看怎麼樣?」
林父被她罵慣了,無所謂的笑了一聲,又說:「不錯,年輕有為,不抽菸不喝酒,還會照顧人!」
沈仲詢這人看起來老實巴交,撒謊倒是有一手,就算不全是撒謊,他也是打了一個擦邊球。
林初坐在車裡吹了會兒冷風,將沈仲詢身上的酒味吹散一些,拉上車窗道:「喝酒你會不會把握我還真不清楚,抽菸可不是,你在家裡每天都抽,你說的比唱的好聽,還當著我爸媽的面給我夾菜,你之前不還在生氣嗎,裝模作樣!」
沈仲詢笑了笑,摸了摸林初的腦袋,提醒道:「專心開車,你技術不行!」
林初哼了一聲,踩下油門加速,技術果然不行,車子一個踉蹌,兩人都朝後倒了倒,林初一訕,又說:「你看,我也在配合你,全都讓你表現了,我就在一邊裝傻充愣!」
沈仲詢沒想到林初觀察得這般透徹,側頭打量了她一陣,忍不住傾過去,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林初叫了一聲,手上打滑,方向盤偏了位置,沈仲詢眼疾手快,立刻幫她把穩。
林初沒好氣道:「你別動手動腳,坐回去!」
沈仲詢一笑,索性繼續「動嘴」,又連親幾口,慌得林初狠拍了他兩下,被他無視交規的舉動嚇得忘記了踩煞車,繼續扭來扭去的往前駛去。
沈仲詢真得醉了,林初擦了擦臉頰,命他乖乖坐回去,一路上小狀況層出不窮,到達市中心的公寓時倒並比不平時晚,周圍一片燈火輝煌。
林初拉著他進電梯,又推著他進公寓,剛打開燈,便被沈仲詢一把抱住。
沈仲詢貼了貼她的發頂,呢喃道:「唔,幹了!」
林初推推他:「快去洗澡睡覺,你今晚喝多了!」
沈仲詢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往她的嘴上親了一口:「傻,我這麼幾杯就醉,還怎麼出去應酬?」他撫了撫林初的長髮,說道,「我只是還在生氣。」
林初一愣:「我跟你解釋過了,我是無辜的!」
「嗯。」沈仲詢點點頭,「可是你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你真的把你單方面決定的分手告訴了你父母,事後也沒有跟他們說我們已經和好。林初----」沈仲詢正色道,「我不要求你像我愛你一樣這麼愛我,但你必須要重視我,必須要真的愛我!」
這是頭一次從沈仲詢的嘴裡冒出「愛」這個字眼,林初心頭一顫,被這個聖神的字眼攪亂了心神。她一直覺得「愛」這個字太肉麻,「我愛你」哪裡這麼容易說出口,還是「我喜歡你」比較自然,她對父母也從來不說「愛」,大冷天裡,雞皮疙瘩落一地。
可沈仲詢說得自然而然,他要求林初愛他,義正言辭。
林初支支吾吾的嘟囔了一聲,雙頰漸漸泛紅。沈仲詢將她拉近了一些,問道:「你說什麼?」
又聽了一遍,原來林初在說他肉麻,沈仲詢笑了笑,捧起她的臉親了起來:「不是肉麻,是情不自禁。」他在林初面前總少了幾分自信,他怕林初隨時隨地都會棄他而去。
沈仲詢摟緊林初,托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唇含了進去,林初墊腳闔眼,原先只抵著他的胸膛,後來有些無力,索性摟住了他的脖子,可腳下仍似打滑,膝蓋一顫一顫,隨時都要跌下來。
冬衣又厚又長,沈仲詢一手摟著她,一手從林初的胸前探進,握住脹鼓鼓的地方揉了幾下,林初扭了扭身子,他又探向了衣擺下方,寒氣「嗖」地躥入,林初一顫,悶哼著脫離他的唇,「冷!」
沈仲詢似乎沒有聽見,又立刻吻了上去,林初偏頭躲了躲,他乾脆將吻落在她的臉上和耳朵上,林初有些痒痒,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指著扔在門口的袋子說:「我們先把吃的分了吧,我要回去了!」
沈仲詢一頓,掐緊了林初的腰,低聲道:「我有套。」
林初愣了愣,血液上涌,「你、你……」下流!
沈仲詢沒有給她指責的機會,將林初往上一抬,直接抱去了臥室,幾步路的距離,他不停地索吻,林初只喊了一聲模糊不清的話,便被他壓在了床上,衣服立刻被掀起,毛線衫下是粉色的胸衣,中間一朵蝴蝶結,粉嫩的小東西就藏在裡面,沈仲詢呼吸一滯。
林初面紅耳赤地捂住胸口:「別這麼盯著!」
沈仲詢掰開她的胳膊,先是牢牢地盯了一會兒,再俯唇親了親,悶在中間笑了笑,也不再去看林初羞紅的臉,專心做起了自己憋忍了許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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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怕冷,哆嗦了幾下搬出「約法三章」,沈仲詢裝聾作啞,將暖氣打開,利落地脫下了她的衣服,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兩人的胸口赤|裸相貼。「不冷了。」他咂弄著林初的小嘴,鉗住她的下巴討要深吻。
林初見避無可避,抱著贖罪的心理,索性不再抵抗,微仰著脖子,隨沈仲詢擺弄。
沈仲詢勾纏著她的小舌,一手摟住她的肩膀,將她抬起了一些,一手揉捏著她的胸口,偶爾讓她喘口氣,他便將吻遞向了她胸前的小東西,嘬著那粒敏感的粉珠,逗得林初不停地顫抖之後,又繼續去為她渡氣,將她的味道吞咽進喉,一上一下,絕不厚此薄彼,轉眼就將林初吻得癱軟了下來,他還覺得不夠,抬頭看了一眼,只見林初咬牙切齒似的隱忍,早已滿臉通紅。
沈仲詢一笑,繼續勾舌逗了她一陣,這才將吻落到了別處,從林初的額頭,沿著弧度慢慢下滑,撫慰著她的每一處。
林初一邊顫抖,一邊哼著幾個調,身體的每一個位置都觸了電,沈仲詢不光在吻,還時不時地咬她一口,力道極輕,咬完後又舔去淡淡的印記。
林初哼叫:「沈仲詢……」
沈仲詢「唔」了一聲,探了探她的下方,見已濕潤,他便喘了一口氣,調整姿勢。
額角上的汗水慢慢滑下,沈仲詢一鼓作氣,繃緊渾身的肌肉,林初尖叫一聲,不斷呼痛。
沈仲詢吞吐呼吸,讓自己儘快平復下來,吻著林初哄她:「乖了,不痛了!」
好半天他才抽動起來,又哄林初放鬆一些,林初悶哼著沒有反應,竟覺得痛得像是第一次。
沈仲詢邊吻邊揉,衝刺的速度慢慢加快,林初漸漸適應,被他抱起來又放下,胸部已被他捏出了指印,耳邊的撞擊聲越來越清晰。
她到底瘦小,沈仲詢其實已控制了力道,卻還是不能控制埋在她體內的大小,林初拍打著他喊「難受」,尤其在沈仲詢挺進的時候,每一下都似乎頂到了最深處。
沈仲詢也難受,林初緊得他寸步難行,繳械投降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仿佛地震一般,可畫面卻美不勝收。
不知過了多久,沈仲詢盯著顫抖得已沒了意識的林初,狠狠地貫穿著她,只幾下,他便吼了一聲,將林初牢牢抱緊。
總算比頭一次的情況好,林初沒有昏死過去,只是奄奄一息,連呼吸都有些薄弱,胸口倒還起伏著,摩擦得沈仲詢又溫又癢。
沈仲詢喘了幾口氣,怕壓壞林初,他慢慢躺到了側面,大掌還俯在林初的胸口,吻著她的裸肩,低聲道:「別睡。」
林初有氣無力的抬了抬手,想將胸口的大掌撥開,也不知道沈仲詢為何不讓她睡。
沈仲詢將她抱進懷裡,起身靠到了床頭,捋了捋她微濕的長髮,時不時地俯唇吻一下。
林初正乖順地躺在他懷中,突然一驚:「你沒戴套!」
沈仲詢愣了愣,「忘了!」
林初氣道:「這怎麼能忘!」轉而突然想到自己正在安全期,她又懨懨的合了眼,不再吭聲。
沈仲詢被她的一驚一乍唬了一跳,見她又莫名其妙的噤了聲,恐她生氣,他又道:「對不起,我真忘了。」他畢竟經驗不足,不知如何補救,絞盡腦汁的想了一陣,他才靈光一閃,抱著林初走去浴室:「我幫你弄乾淨!」
林初仍舊有氣無力,紅著臉嘟囔:「不用,安全期,我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