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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05:29:24 作者: 翊石巫
    還配字:偶爾少年,一直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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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明枝聊了個網友,本來覺得沒什麼意思,直到有天侄子的家教老師來報導——

    男生穿著白襯衫,乖巧帥氣,鎖骨上的一顆小痣卻莫名讓周明枝想到了那個網友

    顏菀語氣成熟,笑容溫柔:

    「大學畢業了,只是長得小。」

    「家裡不差錢,想歷練才來當家教。」

    周明枝似信非信

    直到有次他去某所高中考察,卻看見了因為打架,正站在國旗下罰站、臭著臉的叛逆小孩兒

    一頭中二白毛狂放不羈,那張臉卻跟他請的家教老師,and網戀男友長得一模一樣

    周明枝直接氣笑了

    成熟溫柔?大學畢業?

    #我以為你在第二層,沒想到這波你在大氣層

    #馬甲披這麼多熱不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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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戀半年,高嶺之花已經被馴服成了又乖又粘人的忠犬,還約顏菀見面

    但原來的單主跑路了,顏菀只能自己去面基,他還特意借了套體面的西裝,由於要趕著回去上課,裡面穿的是校服

    等到約定的地點,卻看見一個矜貴又熟悉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顏菀嘴角抽搐,厚著臉皮坐到對面

    周明枝眼尖地瞥見他裡面的校服,漫不經心地揶揄道:「老公,你熱不熱,要不要脫外套。」

    他眯起眼,佯裝打量:「老公,你好像長得有點嫩。」

    顏菀尬得滿臉通紅,頭都快鑽地上去了

    #草!再問自.殺!

    面基完後,為了維持高富帥的人設,顏菀掏空口袋給對方叫了輛出租:寶馬在修,先將就將就

    周明枝這才想起自己窮鬼的人設,施施然上了出租,又在半路下車,回來開自己的法拉第

    結果正撞上騎著共享單車、呆愣愣地跟他擦身而過的顏菀,兩人還四目相對

    周明枝再次氣笑

    小騙子

    第26章

    謝究白頓時從纏綿的曖昧中抽離了出來。

    死了?是林醫生下的手?

    宴辭察覺到了他的分心:「謝叔叔怎麼了。」

    謝究白把事情跟他說了。

    宴辭挑了下眉, 故作驚訝:「怎麼突然就死了。」

    謝究白:「掛了,我去問問。」

    宴辭眼底是明晃晃的失落,面上卻不顯。

    他好不容營造起來的氣氛, 就這麼被破壞了,謝二冬真是死了都還要添一把亂。

    宴辭:「好, 葬禮定下來後謝叔叔告訴我,那天我回去陪你。」

    有種感覺,謝二冬死後謝家才真正開始亂起來,他擔心會有人趁機對謝究白下手。

    謝究白嗯了聲, 掛斷通話後切到了家族群里, 群消息已經好幾百條了。

    隨便翻了翻, 就找到了謝二冬的死亡原因。

    醫生給出的診斷是,心肺驟然衰竭, 原因不明。

    謝究白更傾向於是林醫生動的手,上次就撞見他想要摘掉謝二冬的氧氣罩。

    那新的問題又出來了, 林醫生背後的人是誰?

    原先他一直以為林醫生是謝二冬的人, 現在看來,顯然不是。

    這真是一個綁在他身邊的定時炸彈, 最好儘快拆除。

    謝究白翻完聊天記錄, 謝一秋他們剛好討論出了葬禮的時間。

    謝一秋:就定在下周一吧,找人算過了, 是個宜下葬的好日子

    其他人都紛紛贊同,他們巴不得趕緊把人埋了, 然後好重新瓜分謝二冬手裡攥著的謝家的權和財。

    謝究白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點, 他打字:謝二嬸呢

    這麼大的事兒, 基本所有謝家的人都在群里發言了, 唯獨謝二嬸一直沉默。

    按照她那種強勢的性格, 決不會願意將葬禮交給別人來辦,因為這是彰顯自己主人家身份的時候,到時候圈子裡有頭有臉的人都會來參加葬禮,要是謝一秋擋在前面,那誰會看到她?

    圈子裡最有價值的,永遠是人脈,而這種大型集會是結交人脈的好時機。

    有時候謝究白會覺得很可悲,看吧,豪門家族就是這樣,哪怕人死了,還要被榨乾最後一點價值。

    他懶得管這些事兒,不出意外,葬禮上會有一場大戲,所以要養好精神。

    畢竟謝二冬死了,他拿著的蛋糕就空了出來,傻子才會放過上去啃一口的機會。

    群里只有謝一秋回復了他:你二嬸悲傷過度,受了打擊,我讓她去歇著了

    謝究白意味深長地抿了抿唇,切出群聊,點開了容清的聊天界面。

    他記得,謝二冬待的那家醫院,容家拿著大頭股份,那想要查點什麼,應該不難吧。

    謝究白:我二叔死了

    容清秒回:這禍害終於噶了,啥時候吃席,告訴我一聲

    那不得去好好吃一頓,慶祝一下

    謝究白:下周一

    謝究白:我覺得事情不太對,他死得太突然了,那家醫院是你家的,你幫我查一下

    容清:OK,有結果了我通知你

    謝究白沒回復了,雖然按照推斷,他覺得是林醫生動的手,但直覺告訴他不是,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到臨睡前,謝究白突然覺得身體不太舒服。

    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骨頭裡,在逐漸長出細密的銀針,動一下就刺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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