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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05:29:24 作者: 翊石巫
他想要看看謝究白的反應,想看到男人更加鮮活的一面。
這一聲也算是顧念著情分,對唇釘男,點到為止的提醒。
其他人也拉了拉唇釘男,就覺得大家都是來玩兒的,何必把事情搞得不愉快。
但這卻讓唇釘男更加難堪了,把他推到一個檯面上下不來,他羞惱得往前兩步,居高臨下地俯視謝究白:「賞個臉唄,哥請你喝酒。」
容清在旁邊看不下去了,上前兩步想要制止男人,謝究白卻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
容清疑惑片刻,還是退後了兩步。
唇釘男以為他們這是默許,臉上幾分得意,感覺自己作為男人的面子撐起來了:「今晚想喝什麼酒,隨便你點,哥付錢。」
謝究白唇角輕勾,一隻手托著腮:「我只是個殘疾人。」
唇釘男盯著他:「臉好看就行。」
謝究白笑意更深,挑著眼尾,散漫地朝他勾了勾手指。
那雙桃花眼裡光影流轉,清冷冷的眸色疏離又淡漠,只那樣輕飄飄地一瞥,便勾得所有人心神蕩漾。
徐瑾眼裡燃起了炙熱的火,死死地盯著謝究白。
唇釘男也心癢得不行,忙不迭地順從他的指示,傾身湊了過去。
謝究白臉上的笑不變,卻是在男人靠近後,眼底徒然寒光乍現。
隨後眾人就聽見了唇釘男憤怒地操了句,飛快地退後兩步,同謝究白拉開了距離。
他捂著手腕神色扭曲:「你他媽敢動老子!」
謝究白漫不經心地掀了掀眼皮。
唇釘男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朝著他的輪椅一腳踹過去。
但謝究白反應更快,直接用手把著輪椅的轉了個方向,讓他撲了個空。
唇釘男臉色鐵青,還要動作時,謝究白突然站了起來,直接反手把他擒住,往地上一摁。
一隻腳踩在他背上將他死死壓住:「咬人的狗,就把它牙齒拔了,骨頭打碎。」
謝究白穿書前練過武術,深知人體哪些地方是死穴,比較好拿捏,所以哪怕身體殘破不堪,他也能輕鬆制服對方。
唇釘男痛得臉色發白,這才意識到自己碰著硬釘子了:「放我一馬,我給你道歉。」
謝究白無動於衷。
旁邊一直沉默觀戰的徐瑾,終於說話了:「謝先生,他是我朋友,我代他向您賠個禮,能不能原諒他一次。」
徐瑾目光灼灼,恨不得把謝究白的靈魂都燙出一個洞來。
這個男人簡直太讓人驚喜了,讓他欲罷不能。
謝究白不能久站,腿已經有些酸軟了,就借著這個台階下:「好狗不亂叫,記住了。」
他正要收回腳,走廊那邊突然迎面過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行業內的大佬,四十來歲的年紀,平時高傲得不行,現在卻亦步亦趨地跟在一個少年身後,顯得有些說不出來的怪異。
等再近了些,光線明朗了,謝究白終於看清楚了少年的臉。
赫然是二十來分鐘前,跟他說學校的事沒處理好,暫時回不來的宴辭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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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兩人四目相對,靜默了幾秒。
謝究白突然身子一軟,脆弱地倒在了輪椅上,他臉色蒼白,病態的樣子惹人憐惜。
宴辭跨步上前,語氣著急:「謝叔叔!」
謝究白咳嗽了兩聲,咳得單薄的身子一顫一顫的:「我沒事,就是收拾一條狗,廢了點勁兒,身體扛不住……」
他倒也沒那麼嚴重,只是之前他騙宴辭幫自己,畫過一個大餅——只要他死了,謝家就是宴辭的。
那宴辭應該不太希望看到一個生活虎的他。
他越是孱弱,越是病得快要死了,對方才會對他越放心。
宴辭神情嚴肅:「謝叔叔,還難受嗎,我們回家。」
謝究白卻敏銳地注意到,那個大佬卻沒走,視線一直集中在宴辭身上,仿佛在等待什麼。
他隨意抬起胳膊一指:「他是誰,你不是說你回學校了嗎。」
宴辭頓了下,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大佬。
隨後大佬站了出來,他冷著臉,語氣也不好:「你是這小子的叔叔啊,正好,他在這裡打工的時候,把酒潑我身上了。我這外套貴得要死,你幫他賠了吧。」
謝究白看向宴辭,同他確認。
宴辭垂下眼,像只犯了錯的小狗:「對不起謝叔叔,我騙了你,我沒回學校。」
謝究白直勾勾地凝視他:「哦?」
宴辭:「其實我一直在這家會所打工,晚上是我上工的時間,怕謝叔叔知道後會不高興,所以才找的藉口。」
謝究白看了他許久,才無奈嘆聲:「你為什麼認為,我會不高興呢。」
宴辭這才敢抬頭同他對視:「因為怕你覺得,來這種聲色場合打工,不正經。」
高級會所名字有『高級』兩個字,但裡面多的是烏糟事兒,從這裡下海的服務員,不計其數,圈子裡的大佬們都默認這裡的服務員,是陪酒的,甚至價格到位後可以『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