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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7:10:51 作者: 蒼白貧血
顧銘被蹭的嘴唇發濕,很快就睜開眼,看了看頂在嘴上的傢伙。
鄭哲垂眼看他的表情,明顯的簇了一下眉,不知是不情願,還是被男人那種味道頂的,但他終究是張了嘴,含住了半個龜頭。
「真乖,」鄭哲本是不報太大希望的,然而顧銘這個反映著實讓人驚喜,他稍微前挺,手指撫上顧銘的頭髮,將整個龜頭頂進去:「用嘴唇包住牙齒,別刮到我。」
不過他也只是插了一小半,他能覺出來顧銘的舌頭抵著他的頂端,軟綿綿的舔,但別的動作都沒有,口活非常生澀。
鄭哲的手指向下,扶住顧銘的後腦,接著另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下體,一下一下的往顧銘嘴裡餵:「寶貝兒用舌頭舔,吃棒棒糖會麼?」
身下的人似乎是茅塞頓開,顧銘吸的很好,吃的鄭哲十分舒服,他那靈活的舌尖纏著鄭哲的頂端,嘴唇含吮,在鄭哲餵食般的攪動中,發出隱隱細微的口水聲,因為鄭哲沒有插進去,只是送了小半個進去,他用手掌控者陰精的方向,不斷的戳顧銘的舌頭,口腔,還有嘴唇,他低著頭,看顧銘的臉頰被自己的傢伙戳的一鼓一鼓,他見過無數次顧銘吃東西的樣子,然而哪一次也沒有現在這樣性感,他趴在自己的身下費力的吞已經勃起的陰精,粗黑硬挺在他的小紅嘴裡出入,抽插,乾的他嘴唇泛光,臉頰起紅。
鄭哲不在用手送,而是緩慢擺腰,手指在剩下的精身上勻速的擼動,指甲偶爾會觸碰顧銘的嘴唇,又濕又軟。
他溫柔的挺腰干顧銘的嘴,心裡卻想著他後面,回憶著它的色澤,樣子,緊縮的,那裡真是個好地方,比上面緊多了,又熱又會夾,不過最後一次打量卻是被操開的,圓圓的一個小洞,一副被過度蹂躪的摸樣。
由於長時間的無法合嘴,口腔內充盈的口水開始順著顧銘的下巴往下滴,鄭哲明顯覺出來包裹在龜頭下的舌頭開始熟稔,顧銘的下頜也開始適應,於是鄭哲雙手死死的摁住顧銘的後腦,使其更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將下體緩慢的往進插:「看著我。」
鄭哲低頭盯著顧銘:「你看看我。」
鄭哲不知道自己這個角度是否會顯得老態,可顧銘的仰起的臉卻依舊是光滑細緻,幾乎沒有歲月的痕跡,他眉毛濃秀,鼻樑挺直,眼睛黑亮,在鄭哲全根插入的時候泛了紅,逼出一點水汽來。
進入喉嚨的感覺非常棒,特別是在人生理性的反嘔,食道肌肉緊張擠壓,比干下面還慡,鄭哲也的確很慡,不過因為不很捨得,他還是在顧銘臉皮開始發紅前猛的將傢伙抽出來,將那點存貨半擼半插的弄了出來。
第93章 日常番外1
春天已經過了大半,鄭哲的蜜月也過了大半。
蜜月是啥,那就是夜夜紅燭,龍鳳顛倒,這倆人雖然不能龍鳳顛倒,只能湊著著二龍搗蛋,但蜜裡調油是不差。
等顧銘這邊穩定了,徹底沒事了,鄭哲就理所當然的張羅著回東北的事,正趕上天兒慢慢熱起來,鄭哲以回去避暑加認門的理由,很快就定了機票,準備明天就啟程。
這天鄭哲起的很早,看顧銘睡的沉也沒叫他,只把人從被窩裡刨出來,照著被捂熱的紅臉蛋兒上香了幾口,就自個兒出去覓食辦事。
鄭哲在艾金家將艾金要稍給他媽的東西都收拾妥當了,又聊了幾句,回去的時候已經十點多鐘。
他胳膊上馱著一盒子甜甜圈,大大咧咧的推了門,運足了力氣剛想吼一嗓子,覺著屋裡靜的不大正常,就又把那口氣憋回去,輕手輕腳的帶上了門。
進了臥室,顧銘果然還沒起床。
窗簾拉了一半兒,被翻紅浪,背滾紅痕,顧銘光著膀子趴在床上,他本是光著腚的,也不知什麼時候自己把褲衩套上了,此刻他的大白腿小白胳膊都放在外頭,直挺挺的伸著,呈大字型,像個一不小心顯出人形的王八精。
顧銘最近很愛睡懶覺,當然也有睡得太晚的原因,鄭哲記得他小時候精神頭挺足的,甭管睡多晚,第二天也都是早早的起來出去禍害人。誰知道老了老了到精神頭也萎了,整天賴床,到現在居然起的比鄭哲還晚。
鄭哲小時候是很喜歡睡懶覺的,這導致他上學經常遲到,為躲避門口紀檢就從來沒走過大門,整天翻柵欄,鑽帳子,只要他上過學的學校柵欄底下不是有坑就是上面有布料,整的學校都挺納悶,尋思這是個什麼動物能打這老深一個大洞呢,在學校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鄭哲就不念了,緊接著當年冬天就認識了顧銘,每天隨心所欲的睡到日上三竿。
但鄭哲現在卻基本上睡不了懶覺,甭管晚上睡多晚,第二天早晨七點都準時醒,到了下半年忙的時候更甚,醒的更早。
鄭哲小心翼翼的將點心盒子擱在床頭柜上。
他默不作聲的脫掉上衣,襯衫,後又去接腰間的皮帶,打算在顧銘徹底醒來前重新回被窩裡,裝著沒起,也好藉由晨之火跟顧銘抱團滾一滾,去去火。
鄭哲這皮帶才解到一半,床上的人就翻了個身,動作迅速,露出雪白的肚皮,直勾勾的望著他。
鄭哲解皮帶的手一停,順勢放在顧銘手上,接著屈了身,帶著涼氣嘴唇在顧銘的嘴上狠嘬了一口:「……你一直都醒著啊……嘴裡怎麼還含著糖呢?大早晨的你不嫌齁啊?」
顧銘精神頭很好,應該是早醒了,鄭哲問完後也沒聽他答話,只見其一偏頭,抿著嘴角把水果硬糖在嘴裡翻了幾回。
鄭哲見狀乾脆壓在他身上,寵溺的往懷裡揉。倆人的溫差跟平時大不相同,不多見的是顧銘熱,鄭哲涼。
顧銘睡的溫度高了,眼下臉和嘴唇都是嫣紅,睫毛又密又長,給鄭哲摟在懷裡,窄肩,小腰,整個人細溜溜的一條,除了抵著鄭哲肩膀的手是硬邦邦的,其餘都是軟的。
顧銘盯著床頭櫃的盒子,很意外的『呀』了一聲。
「這是……」
見鄭哲沒反應,又指著盒子,開口問他:「這裡頭是滿的麼?不是個空盒子吧。」
鄭哲上下其手,手勁越來越大,要勒死他似的:「是啊,都是你的,今天是母親節,我送你的禮物。」
顧銘喜笑顏開,很配合的反手抱住鄭哲:「謝謝你。」
鄭哲不大樂意,他本來想好了一套說辭,結果顧銘連問也不問,只盯著吃,他也沒辦法發揮。
鄭哲掰過他的臉:「你也不問問我為什麼送你禮物?」
顧銘問他:「為什麼?」
「那是因為雖然你不孕不育,但也為做母親而努力過,所以也要送你禮物安慰你,以後要繼續努力。」
顧銘很半天都沒有反應。
鄭哲正覺得尷尬,卻見顧銘抬手拍了拍鄭哲,跟他笑了笑:「你怎麼不說是因為你成活率太低呢。」
鄭哲有點意外的盯著顧銘,咧了嘴,無聲的笑。
以前這麼近距離的盯著顧銘能把鄭哲看的鼻血直流,現在看多了,鄭哲也不流血了,只流氓,畢竟一朵花長在懸崖上是只可遠觀的雪蓮花,可一旦摘下來插。在床頭花瓶里,雪蓮花也成了家養月季,鄭哲想怎麼修怎麼修,愛怎麼插怎麼插,反正顧銘現在是他的。
鄭哲兩下扒了顧銘的小褲衩,裝模作樣的好像要行配。種之事,卻忽然給顧銘抓住領子,在腦殼上重錘了兩下,揍的鄭哲腦仁嗡嗡響。
鄭哲最後行兇不成,只能順勢趴在顧銘的胸口上,鼻尖若有似乎的往顧銘胸口那粉嫩的凸起上拱。
鄭哲挺不樂意的哼哼:「你現在都開始打我了呢?我算發現了,你絕對是負心漢,當初為了追求人家哎呀那許下的諾言都那麼好聽,又要給我這個又要給我那個,完事騙的我同意了,什麼都沒有不說,我還得挨打。」
顧銘本是薅著他的頭髮,過一會卻也想開似的,慢慢的鬆了手,任命一般,由著鄭哲在他身上撒歡似的折騰。
顧銘長長的嘆口氣,就事論事:「我到底不是女人,禁不住用,你沒白天沒黑夜的使,等我老了怎麼辦?」
鄭哲覺得顧銘身上涼了,便把被子拉過來將人裹住:「我挺節制的吧……再說你好壞我還能覺不出來麼,你現在跟以前比沒大差別啊……」
顧銘給裹的嚴嚴實實,粽子似的:「現在看不出來,以後不一定,你時不時也得讓我歇歇,跟我換換。」
鄭哲一僵:「你要跟我換?」
後又直起腰捂住身體:「我看以後咱倆歲數都不小,以後還是只玩心吧,別太肉。欲了,對身體不好。」
顧銘看他一眼,嘴角帶笑,稍縱即逝:「行。」
第94章 日常番外2
鄭哲重新給自己穿衣服:「機票買好了,我買的是國航的,明天十點半飛,一點到,到了市里再坐車去我家,五六點能到家,你稍微收拾一下,不過也沒什麼可帶的,我家裡什麼都有。」
顧銘也跟著爬起來,對鄭哲的安排沒大有意見。
倆人起床之後,顧銘吃了甜甜圈,洗了臉,後又吃了一個,吃夠了才著手做午飯。
冰箱裡還剩下的食材不多,加上倆人早就計劃著要出遠門,基本上沒什麼儲備,顧銘看著有餛飩皮和紫菜,就差鄭哲去樓下超市買了一袋蝦仁,絞碎了豬肉放在一起調餡,不出一個點就包了一小蓋簾的餛飩。
鄭哲靠在門框上,點了根煙,在繚繞的青煙往裡觀望,霧裡看花似的,看他的小紅花指頭翻飛,里外的忙活。
他幫不上忙,也不再像往常似的上去添亂,就站在門口看顧銘,覺得顧銘好像比前一陣子圓潤了,長了不少肉,有點要白胖的意思,但現在還沒胖起來,還是清寡細瘦,細胳膊細腿的。
顧銘拿個勺子在底湯里攪,鍋子裡鮮香四溢,沒一會就端出了兩碗蝦仁豬肉餛飩。
鄭哲見狀連忙掐了煙,幫著端碗拿筷子,中途還不小心燙了一下手,整個人跳馬猴子似的跑到顧銘身邊,捏了顧銘的耳垂緩了好半天,到最後顧銘忍無可忍,抽出一把鋼鏟迅速的在鄭哲身上來了一下子,這倆人才算分開。
吃飯的時候倆人安排了一下下午幹的事,顧銘要去公司看一眼,而鄭哲因為要回去,肯定要把自己稍微收拾一下,所以便打算去理頭髮。
鄭哲頭髮很短,沒什麼特殊造型,理出來都差不多,所以用不著什麼固定的理髮師。他從來都是隨便找一家就進去理了,不過鄭哲一般會觀摩一下這個理髮店的男理髮師,如果都理的很好,他就會叫那個髮型最丑的理髮師給他理,因為一般好的理髮師都會給自己的同僚理的很漂亮,但無奈自己不能給自己理,只能叫別人理,所以髮型大多會在自己的好手藝下顯得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