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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7:06:10 作者: 楚寒衣青
    他想到這裡,歪歪嘴,笑逐顏開。

    一連三天的鋪墊,在這一天結束之後,泰德樓的事情終於大火燎原,不止被四九城中廚師行業中大大小小的廚師知道了,還捅上了網絡,也不知道哪個好事的傢伙將老頭一連三天以來的表演都給錄了下來,又給寫了一段聲情並茂的新聞,在門戶網站推送之後很快有了數十萬近百萬的點擊。

    有了胡建明這個助攻,商懷硯在和易白棠分床一天之後,又順順噹噹地搬回了易白棠的房間。

    他的內心對於胡建明其實是多有感激的。

    為了這點感激,他特意多買了一些水軍到處推送一下有關泰德樓的各種消息,幫助泰德樓多多打響名聲,以便早已獲封四九城第一樓。

    做出這樣指示的同時,他也不忘切換到有關有棵樹餐廳的網絡新聞去看看。

    有棵樹餐廳之前發生的事情果然也被捅到網上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胡建明此時的心思已經不在有棵樹餐廳上了,那條新聞冷冷落落,除了十來條留言之外,頁面上顯示的點擊都沒個兩三萬,和隔壁的熱鬧一比,實在是沒眼去看。

    先報這一箭之仇,再問問白棠還有沒有別的想法,如果沒有----

    商懷硯陰陰一笑。

    他轉向易白棠:「泰德樓這次估計會被討論好一段時間了,不過這些流言最終都會過去,我想著,要不然向有關部門那邊打個招呼,好好查查泰德樓?只要願意去查,總能查到一些東西出來的,到時候就可以勒令他們停業整改。」

    易白棠漫不經心:「沒有必要。」

    商懷硯:「哦?」

    易白棠說:「所有廚師都知道這件事了。」

    商懷硯琢磨琢磨:「沒錯,事情鬧得這麼大,你們廚師行業的肯定都知道了。」

    易白棠平淡說:「現在就不是我急了,是泰德樓一脈的急了。這些流言對於普通廚師沒有什麼,對於做過堂菜主持國宴的廚師不一樣,廚師做到這一步,除了圖個名,還圖什麼?」

    「接下去----」易白棠將手中的廚藝書本一合,篤定說,「他就會親自來找我了。」

    這句話中有太多的斷然和幾分愉悅,商懷硯忍不住多看了易白棠一眼:「你期待他來找你?」

    「當然。」易白棠理所當然,「人為名死,我要成為最強廚師,這些人早晚都是炮灰。這只是一個跳得比較高的炮灰而已。」

    商懷硯:「……」

    他竟然無言以對。

    無言以對片刻後,商懷硯心懷不甘,突然一翻身,將身旁的易白棠壓在身下,恨恨一咬對方嘴唇,將淡色的嘴唇咬成鮮紅,才湊到易白棠耳邊問:「你怎麼知道泰德樓招牌菜的做法?」

    真傻。

    易白棠看了商懷硯一眼,眼中流露出這樣意味的嫌棄來。

    不過誰讓你是家養的,傻傻的還挺可愛~

    易白棠又心滿意足地原諒了。他一翻過身,把身上的人重新壓回床上,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起兩人的衣服,揭開真相:「因為我去吃過泰德樓的招牌菜。」

    說話間,靈巧的舌頭貼著商懷硯的耳朵,從裡到外,將其細細舔了一遍。

    當溫熱的舌頭蛇行一樣轉過耳朵,留下濕漉漉冰涼涼的觸覺時,商懷硯的整個身體,從頭到腳,都跟著麻了一瞬。

    新奇而刺激。

    他屏住呼吸,目光停留在易白棠臉上,鬼使神差邀請道:「今天做一次?」

    易白棠沒有意見,並十分享受小樹苗的主動與熱情。

    他跪坐在商懷硯的身上,居高臨下地欣賞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

    剛才那一點親吻的功夫里,商懷硯的睡衣已經被他解開了三個扣子,衣襟大開,肩膀與半個胸膛一同暴露在空氣之中,剛剛接觸空氣的暗色辱頭還沒有睡醒,只突起了少許的一點,正用著與皮膚完全不用顏色勾引易白棠。

    易白棠愉快地接受了這一種勾引。

    但他並不碰觸已經在邀請自己的辱頭,而將手放到了商懷硯的腰部。先是指尖,而後指肚,最後用整個手掌含住了男人結實又滑膩的腰部。但他猶覺不足,於是弓起五指,輕快地在商懷硯腰腹的位置彈奏起來,一路彈奏一路向下,尾指不經意間,勾開上衣衣擺,跳過長褲的褲頭,落在對方腿間的欲望上。

    當不輕不重的尾指敲擊到男人最敏感部位的時候,商懷硯悶哼一聲,關鍵部位像是被一股突兀出現的電流躥過,欲望緊跟著抬起頭來,抵在易白棠的大腿上。

    易白棠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變化。

    他的手指隔著衣服將商懷硯欲望的形狀勾勒,當來到欲望尖點的時候,被尖點抵住的布料已經濕潤,若有若無顯示出欲望的顏色來。

    「你今天沒穿內褲。」易白棠聲音不緊不慢。

    商懷硯用極強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才沒有在易白棠的動作下扭動腰部。

    他一把抓住了易白棠隔著衣服挑撥自己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聲音不至於太過顫抖:「這樣更----更舒服。」

    「是嗎?」易白棠問。

    他一彎腰,唇就落在商懷硯的嘴唇、喉結、以及辱頭上,他溫柔的親吻前兩者,再將重重的撕咬留給第三者。

    身上的人身軀與自己陰精的摩擦再次讓商懷硯腦袋「嗡」的一聲,欲望此時已經按捺不住,驅使著陰精將束縛自己的衣服高高撐起,渴望更多的撫慰以及紓解。

    正是這時,商懷硯下身一涼,穿在身上的褲子已經被人毫不猶豫地扯下,另有一隻手順著他的背脊一路下滑,分開臀瓣,已經探入了穴口位置。

    「等、等等----」

    商懷硯連忙叫停。

    上一次的做愛太過混亂,睡醒了之後他忙著處理真正重要的事情,都忘記身體上的不適了。

    然而事實上,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易白棠技術真的不怎麼樣,後來他疼了兩三天,直到今天還有點不舒服。

    他忍著身後被侵入的不適感,說服易白棠:「我們今天玩一點別的。」

    「你說。」易白棠漫不經心,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他慢慢擴展著緊閉的穴口,將柔軟溫熱的內壁一點點撐開,在被撐出fèng隙的入口處進進出出,每一次進出,穴肉都迫不及待地將他的手指吞咽吮吸。

    商懷硯不知不覺弓起了腰。

    一根手指還遠遠不到讓人疼痛的地步,但被陌生東西侵入身體的怪異感卻在手指進入身體的那一刻起就不曾停止,當穴口的手指探入身體深處,刮過肉壁的時候,體內的五臟六腑也一同被牽起來,全掛在對方的指尖,隨之攪動。

    商懷硯張張口,聲音沙啞,說了一句話。

    「你說什麼?」易白棠沒有聽清商懷硯在說什麼,他湊到商懷硯面前,目光在對方渙散的視線和泛紅的皮膚上遊走而過,看見對方努力集中著精神,突然湊上前來,親了自己一下。

    淺淺的吻交換結束。

    「我說……我來教你玩點新花樣。」

    商懷硯含混說,抬手抱住了易白棠。

    他的唇貼著易白棠的下巴,一路親,一路舔,一路咬,在對方從脖頸到肚臍的位置留下了一道蛇般蜿蜒的痕跡。

    到了這時候,他停頓一下,感覺著依舊停留在體內的手指,和易白棠慢慢換了個位置。

    兩人上下顛倒,易白棠從坐在商懷硯身上變成了坐在床上。

    商懷硯全身都熱了起來,他扯扯唇角,帶著一絲風流與痞氣,而後低下頭弓起身體,將對方半軟半硬的欲望含入嘴裡。

    陰精甫一進入溫熱的所在,立刻甦醒。

    脹大的東西一下子占據了商懷硯整個口腔,迫使本來將東西全部含入嘴裡的商懷硯不得不吐出其中一半,將剩下的那一部分含得嘖嘖作聲,等唾液徹底濕潤陰精之後,他緩了一口氣,將口中的東西吐出來,又伸出舌頭去舔剩餘的柱身與其下的兩個小球。

    陌生的感覺正在易白棠心中滋生。

    他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位置,陰精就直接打在了商懷硯的臉上,留下一點液體的痕跡。

    商懷硯並不生氣,反倒笑了一下。

    他重新坐直身體,將兩個人的陰精湊到一起,用一隻手包住,上下摩擦,也互相對方的大腿,用暗啞的聲音緩緩說:「這樣好不好……?我們湊到一起……比比誰的更大……看誰先she……或者一起she……」

    「就這樣?」易白棠反問。

    他揮開商懷硯的手,輕而易舉地接管了這一工作。

    他用自己的陰精碰觸對方的陰精,看著對方的欲望在自己的碰觸之下微微顫抖,就像正在他手臂裡頭微微顫抖的主人一樣。

    商懷硯眯著眼睛。

    身體裡積累過多的欲望已經開始攪亂他的神智,剛才收拾出來的理智好像又長了翅膀不翼而飛,他只感覺到源源不斷的熱量從被易白棠的手握住的地方傳來,正當他幾乎沉溺在這種涌動的熱流里的時候,他的雙腿再一次被人分開。

    易白棠欣賞著商懷硯此刻的模樣。

    對方已經再一次躺回了床上,卻並沒有徹底躺平,而是眼尾微紅,半靠著床頭微微喘著氣,好像正在進行什麼消耗體力的運動,又似乎剛剛才被欺負了一通。

    他決定將這種欺負進行到底。

    恰好商懷硯剛才的行為給了他新的靈感!

    他一邊撫慰著自己與對方,一邊打開對方失去反抗力量的雙腿,將自己的陰精擱置其中,再將對方雙腿併攏,合身說:「夾緊腿,這個姿勢怎麼樣?算不算,新花樣?」

    商懷硯終於意識到自己被擺出什麼姿勢了,他的下半身就像真正被操入一樣高高抬起,露出所有私密。而他的雙腿之間更擱置著一個滾燙的東西,就感覺大腿根部一燙,易白棠的陰精已經重重擦過他的大腿內側,從後撞在他的欲望上。

    瀕臨界點的欲望在這一次撞擊之下終於不願再被身體這個容器所束縛,可在白濁即將衝出關口的那一時刻,易白棠先一步握住商懷硯的出口,讓即將來到的高cháo再次被禁錮在主人體內。

    「嗚----」商懷硯忍不住嗚咽一聲。

    但下一刻,雙腿間一次次的衝撞與摩擦就讓他重新被力量帶起,重重撞在床頭上,一次次隨著易白棠的力量,在欲望的漩渦中起伏不停。

    第61章 賭鬥。

    最近發生在泰德樓的事情讓胡建明焦頭爛額。

    他一面飛快打電話給相關部門,希望快點把有關泰德樓不利的新聞消息給公關掉;另一方面懷揣著一腔怒火開始排查,花了大工夫之後總算弄明白了究竟是誰在背後作怪;這還不算完,他還必須做好員工的安撫工作,讓知道消息的員工不要東想西想,現在網絡上的流言對於泰德樓而言固然是一個嚴峻的考驗,但風風雨雨二十來年的泰德樓,必然能夠跨越眼下的艱難險阻的!

    事情發生到現在一共也就兩天時間不到,泰德樓的員工們已經聽了胡建明的三次訓話合計四個小時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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