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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56:35 作者: 殭屍嬤嬤
    陳恕便將她撈起來,湊近聞了聞:「嗯,是得洗洗。」

    倆人在浴室沖澡,他動作快,三兩下便搓完了,接著把慢吞吞刷牙的陳諾拽過去,上上下下給她抹泡泡,動作跟刮魚鱗似的,水一衝,光溜溜的乾淨了,拿毛巾把她裹起來,裹成一個蠶蛹,然後抱到被窩裡。

    「你怎麼那麼瘦?」

    「瘦才好上鏡啊。」陳諾在厚重的被子裡挪動,慢慢爬到他身上,仰頭親親他尖削的下巴,又親親他的嘴角,意味明顯。

    但不知道為什麼,陳恕此刻沒有絲毫邪念,一丁點兒想做的欲望都沒有。

    分開的時間太長,他們不得不承認對彼此的身體都有些陌生。或者說,是他覺得懷裡這個姑娘變得陌生了。四年半,九千公里,一千五百多個沒有交集的日夜,到現在,他們見面不過三個鐘頭,他想念她,但並不想要她,沒有曾經親昵的感覺,身體和心甚至對這件事情很抗拒。

    可他不想掃她的興,於是迎合,溫存,然而始終沒能興奮起來。

    陳諾不是傻子,做愛這種事,勉強起來無趣又傷人,她的熱情陡然冷卻,白著臉離開他的身體,背過去,從頭冷到腳,仿佛掉進冰窟,渾身抑制不住地發抖。

    他對她沒有情慾了。

    這簡直猶如五雷轟頂。

    一大片的靜默之後,陳恕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睡吧。」

    這時聽見她冷冰冰地說:「開著,太安靜我睡不著。」

    他沒有照做,而是把燈也一併關掉,然後在黑暗裡從背後摟住她,略微嘆氣:「什麼壞習慣,以後得改了。」

    陳諾沒做聲,仍舊在發抖。

    他想安撫她,也想緩和僵硬的氣氛,便不斷尋找話題閒聊。

    「你給外公打電話了沒,他很擔心你。」

    「打了。」

    「回來兩個月為什麼不告訴我?」

    「忙,沒時間。」

    「忙什麼?」

    「打工上學。」

    「你缺錢用嗎?」

    陳諾終於嗤笑一聲,像是忍無可忍一般,「我缺錢,我當然缺錢,走的時候你不就是拿錢來堵我嗎?什麼外面房價高,租金貴,四十萬折騰不了多久……我不努力掙錢還能怎麼樣?」

    陳恕聽得有點不是滋味:「你什麼意思?」

    她倏地坐起身,眼眶瞪得通紅:「什麼意思?我還想問你是什麼意思?從始至終你有認真考慮過將來的問題嗎?有計劃過、設想過嗎?哪怕給我一點希望也好,可你都做了些什麼?除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推出去,你還做了什麼?!」

    她越說越激動,語氣惡劣:「一直以來只有我一個人在努力,為了你那些狗屁藉口,我玩命地掙錢,在巴黎一邊上學一邊不停地面試、接活兒,每天睡不到五個小時,就為了你說的那句等我回來了都聽我的!現在好了,你又找到其他什麼狗屎藉口了吧?!」

    陳恕也坐起身,嚴肅道:「我讓你出國讀書不是讓你去受苦受累的,你想要掙錢,大可以畢業以後拿著漂亮的文憑一心一意地掙錢,誰讓你像個蠢貨一樣去玩兒命的?我讓你折騰自個兒身體了嗎?少掙這幾年的錢你會窮死是不是?」

    不會窮死,但我想儘早和你在一起啊王八蛋!!!

    陳諾氣得說不出話,掀開被子下床,被他一把拽住了胳膊:「你幹什麼?」

    她掙脫他的桎梏:「我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

    陳恕冷冷看著她:「你以為這幾年我過的很輕鬆嗎?」

    「你有什麼不輕鬆的?」陳諾回身,忽而嘲諷一笑:「哦,是了,年紀大了力不從心,在床上是不輕鬆。」

    陳恕的臉直接黑了:「你說什麼?」

    她愈發輕蔑:「不行就不行,人老了就得服老,下次提前吃點藥,免得大家尷尬!」

    「媽的,」他一把將她抓過來按在身下,結實的臀部幾乎是壓在她胸前:「你再說一次,誰不行?你說它?」

    陳諾的臉被「它」狠狠甩了幾下,瞬間漲得火紅。那東西膨脹得極快,沒兩下就硬邦邦熱乎乎地聳立在眼前,她羞憤難當,別開臉,卻又被他掐著下顎給掰回來,嘴上實打實地被那大蘑菇敲了好幾下。

    「你……唔!」

    剛開口,嘴裡就被塞得滿滿當當。陳諾兩腿亂蹬,胳膊被他鎖在頭頂,口中充滿濃濃的男性氣息,隨著一下一下抽動,舌頭仿佛要摩擦起火似的,又麻又辣,喉嚨口被頂的直想吐。

    眼前這一幕實在刺激得過分,陳恕沒一會兒忍不住了,高潮之前及時撤出來,射了她一臉。

    「……」

    他拿紙巾給她擦拭,被她一掌打開:「你、你下流!」

    「我?」他挑起眉頭,手探入她腿間,摸到一汪涼涼的液體:「你還說我下流?」

    「你走開!」她恨恨地擦掉臉上的污濁,並抬腳踢他的手,「走開!滾!」

    陳恕笑起來:「嫌這個髒麼?那你還給我好了。」

    他說著抓住兩條粉嫩嫩的腿往兩邊掰,然後臉埋下去,用嘴含住了嬌艷欲滴的花心。

    陳諾捂住臉尖叫:「誰准你碰……啊……不准……」

    脆弱的縫隙為他流淌著甘霖,山丘與溝壑被他吮吸舔舐,太羞了,太麻了,羞得全身發燙,麻得痙攣顫抖,這還不夠,他的舌頭鑽了進去,天吶,她徹底酥掉,抬起下半身呀呀呻吟:「不要了……爸爸……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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