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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47:41 作者: 哈欠兄
    楚烈自然不會傻到陪桑次完這種無聊的遊戲。大概也能猜出眼前這個男人是來處理桑田被殺一事的。

    楚烈本欲和桑次說些關於桑田被殺的事情。但桑次被轉移話題。問了很多關於楚烈和厲寒風之間的事情。

    「寒風他一晚上能要你幾次呢。」桑次笑著。眯眼的縫裡卻流露出不易察覺的異樣。

    楚烈沒想到看上去純真無邪的桑次會問這麼露骨的問題。一時有些愣住。而桑次立刻打笑道:「開個玩笑啦。只是很羨慕你而已。」

    楚烈對一臉笑容的桑田並沒有排斥。很快兩人便聊的火天火熱。而桑田也差不多知道楚烈是什麼樣的性格。對桑次來說。只有充分了解眼前這個男人。才能一招鉗住厲寒風的七寸。

    聊天中。小美端著杯果汁來到桑次旁邊。本想輕輕的放在桑次旁邊的桌子上。結果被桑次不留神的一個甩手打翻了。

    「對不起先生。我這就幫您擦乾淨。」小美慌忙的拿出紙巾去擦桑次的手。卻在手指剛觸碰到桑次的手時。猛然感覺到腹部一陣劇痛。

    小美張大著嘴。臉色瞬間煞白。額間逐漸冒出細汗。緩緩的低下頭。難以置信的望著刺進自己腹部的那把匕首。

    當小美吃力的抬頭望向桑次時。才發現桑次的面容早已扭曲。陰狠的如同地獄裡的修羅。聲音透著幾分猙獰。「我有潔癖。不准碰我。」

    由於中間隔著桑次。楚烈並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匕首被猛的拔出。鮮血噴在了桑次的臉上。桑次再次發狂。突然抬腳。將身形纖弱的小美一腳踹進了游泳池裡。

    小美一落水。紅色的血液便在游泳池裡漫了開來。

    楚烈震驚的望著眼前的這一幕。對著桑次爆吼一聲「你他媽幹了什麼。」

    楚烈迅速的跳下水扶住下沉的小美。此刻的小美氣若遊絲。臉色蒼白的望著楚烈。「於…於少爺…對…對不…」還未說完便失去了意識。

    游泳池的一大片面積被染成紅色。看上去無比刺目。

    桑次此刻正站在岸上。捏著那張小美留下的紙巾一臉嫌惡的擦著手上的血。嘴裡的嘀咕著。「髒死了。真晦氣。」。

    桑次用手摸了摸臉。望著那一手的血。頓時氣火高升。

    好不容易將小美弄上了岸。楚烈快速的脫掉襯衫捂住小美不停流血的腹部。卻沒料到桑次突然面容猙獰的大步跨到小美的身體旁。對著小美的頭部狠狠的踢了一腳。「臭**.居然把我好不容易化的妝給毀了。」

    楚烈驀然的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涼氣。楚烈將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了拳頭上。對著桑次的臉一拳揮了過去。大吼一聲:「去死吧。」

    只是拳頭還未碰及桑次的臉。被被桑次的保鏢給截了下來。

    楚烈本想開戰。但考慮到小美此刻失血過多。於是狠聲道:「如果小美出什麼事。我要你陪葬。」

    說完。楚烈抱起小美向外走去。其他傭人看到此景。自然不敢多問什麼。快速的接下小美放進傭人專用的急救車然後開往醫院。

    楚烈攥著拳頭。一團火堵在胸腔。迅速的轉身去找罪魁禍首。

    作者有話說

    又是半夜上傳!我!好厲害!

    第三十九章 虛偽的愛?

    由於傑森告訴楚烈桑次的來歷。楚烈才忍住沒有對桑次動手。對楚烈來說。這也算是在幫厲寒風減少麻煩。

    可是下午。卻傳來了小美的死訊。死因。失血過多以及頭部受到重擊。

    楚烈聽著傭人的匯報。心裡湧起一股鑽心的疼痛。這個精明可愛的女人是在他的面前被殺的。不論怎樣。楚烈都無法原諒自己。因為無法替小美去報仇。

    桑次在厲寒風的專屬浴室洗著澡。一臉嫌惡的擦著被血濺到的地方。洗了很久才從浴室裡面走出來。

    知道桑次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生物後。楚烈便沒有再去理睬他。而桑次完全將厲寒風的別墅當成了自己的家。裹著條浴巾走到客廳。然後便看見楚烈坐在沙發上。一臉愧疚的表情。

    楚烈發現桑次往自己這邊走來。於是立刻起身向屋外走去。楚烈怕自己會忍不住殺了這個男人。

    楚烈剛走幾步。身後便傳來桑次慵懶的聲音。「不就死個女人。何必呢。」

    楚烈握緊拳頭。猛然回頭厲聲道:「如果不是顧忌到你的身份。我一定會殺了你。」

    桑次聳聳肩。表示無奈。隨意的往絨毛沙發上一靠。細眉輕揚。「你知道我的身份。」桑次將腿搭在面前的玻璃桌上。露出白皙的雙腿。由於剛洗完澡。還帶著晶瑩的水珠。看起來比女人還要誘人。只是楚烈的視線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

    桑田見楚烈只是惡狠狠的盯著自己。於是開口道:「你大概還不了解我和寒風之間的關係吧。」說完。笑的無比動人。「我是寒風在日本時的情人。也是和寒風交往時間最長的男人。具體來說呢。也是和寒風上床次數最多的男人。」

    楚烈面色一沉。「你沒必要跟我強調這些。這跟我沒關係。」雖然這麼說。但楚烈還是感覺很不爽。這個桑次的確長得比女人還漂亮。也符合厲寒風的胃口。尚月幫那麼多豪華場所可以招待這些生意上的合作人。可厲寒風卻偏偏讓桑次住在自己的別墅里。

    「我聽說寒風他很愛你。」桑次笑的很燦爛。令楚烈分不清他話里的意思。

    楚烈微仰著頭。聲音里有幾分嘚瑟。「那又怎樣。」

    桑次一拍手。從沙發上噌的站了起來。充滿期待的望著楚烈。「我們打個賭怎樣。就賭你和寒風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內肯定分手。」

    桑次眨著烏黑的眼睛。像是一個孩子在玩個遊戲。

    楚烈覺得胸悶。下意識的扯了扯領口。不耐煩的說道:「誰陪你玩這種無聊的把戲。我和厲寒風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你了解寒風多少呢。」桑次陰陽怪氣的笑著。「你覺得在寒風的心裡。是你重要。還是他的宏圖偉業更重要。」

    「你到底想說什麼。」楚烈冷聲道。

    「呵呵。」桑次輕笑兩聲。「你脖子上掛的的墜子是寒風送你的十字架吧。」

    楚烈低頭望了望脖間的掛墜。發現一如如既往的塞在衣服里。只露出銀白色的掛繩。按理說。桑次應該看不見裡面掛墜模樣才對。

    「你怎麼知道。」楚烈皺眉。更何況他桑次居然還知道這個掛墜是厲寒風送的。

    桑次笑著向楚烈走近。「寒風是不是告訴你。那個十字架是他母親留下的。掛在你的身上是想告訴你。你是他最重要的人。」

    楚烈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些桑次怎麼會知道。

    桑次走到楚烈的面前。微微一笑開口道:「很好奇吧。你一定在想我怎麼知道你和寒風之間的悄悄話。」

    楚烈盯著桑次。心裡逐漸冒出的猜測令他感到一陣頭暈。厲寒風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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