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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47:41 作者: 哈欠兄
顯然這群人並不知道厲寒雨是尚月幫的太子爺。
趙修澤迅速的衝到人群前。將醉醺醺的厲寒雨一把拉了起來。厲寒雨站不穩。身體的重量搭在了趙修澤身上。並且身體不斷的往趙修澤身上蹭。似乎想降掉身體的熱度。趙修澤望著厲寒雨臉上不正常的紅暈。以及火燒般的體溫。面色一沉。
這個白痴不會被下春。藥了吧。
「趙經理這是什麼意思。」錢進氣憤的望著趙修澤。而他的手下也應聲站了起來擋住了趙修澤的迴路。
錢進的父親是V市有名的房地產大亨。雖然有顧忌月色的幕後老闆是厲寒風。但對錢進來說。厲寒風應該不會為一個小小的經理而阻斷和自己父親的合作關係。
所以錢進並不畏懼趙修澤。
當然錢進並不知道厲寒風和趙修澤的交情有多深。不然給他是十個膽恐怕都不敢去挑釁趙修澤。
「錢少爺需要陪酒的美男的話。月色自有這項服務。不過這個人。不可以。」趙修澤架著厲寒雨。嚴聲道。天知道此刻的趙修澤有多慌。幸虧這次厲寒雨沒帶保鏢。不然月色此刻肯定血流成河。
要是被厲寒風知道。自己頂多被他拳頭虐一遍。但至少厲寒雨絕對會為自己求情。可要是被厲裘知道。恐怕他趙修澤十條命都不夠。
「小雨是我的朋友。我怎麼會把他當男。妓呢。」錢進陰陽怪氣的笑道。隨之向手下使了個眼色。
一個男人迅速上前。欲拉回厲寒雨。結果趙修澤一腳踹了過去。由於本身就不是擅長拳腳的人。趙修澤踹過去的腳很不幸被男人抱住。那人用力一拽一甩。趙修澤便摔在旁邊的酒桌上。隨之又倒向了地面。
摸了摸額頭。發現已被摔碎的玻璃片劃傷流血了。趙修澤這才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帶人就進來救那個白痴了。
趙修澤站起身欲護住旁邊居然意外的沒有倒下的厲寒雨。這才看清旁邊突然站的筆直並盯著自己望的厲寒雨臉色異常。
厲寒雨的表情很恐怖。瞪大著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趙修澤額間逐漸流下的血。突然低沉的吼了一聲:「你們這群混蛋。我要殺了你們。」
話音剛落。厲寒雨轉身給了剛才摔趙修澤的那個男人一拳。雖然厲寒雨的塊頭不大。但力氣卻和厲寒風一樣驚人。僅一拳。那個男人便暈在一旁不醒人事了。
趙修澤一驚。猛然想起一年前自己被幾個厲寒風的敵人圍堵打成重傷。而及時趕到的厲寒雨二話不說怒吼著將那幾個男人活生生的打死了。自那之後。趙修澤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很排斥厲寒雨。雖然也很明白厲寒雨只是為了自己發狂。
趙修澤迅速的從身後抱住厲寒雨。大喊。「不想死的就快跑啊。」
錢進顯然也有些嚇住了。但很快緩過神。輕蔑的笑道:「呦。居然是匹小野狼。不錯不錯。我喜……啊」錢進的話沒說完。就被掙脫了趙修澤的厲寒雨迅猛的一腳踹的翻出了沙發。
……
幸虧趙修澤再次死死的抱住厲寒雨。那些人才及時的逃出了包間。由於本身受到趙修澤額上的血的刺激又加上酒精作用。厲寒雨像發瘋了似得。對著已經翻了的沙發一陣狂踹。嘴裡不停的吼著。「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想起上次制止暴走的厲寒雨的方法。趙修澤毫不猶豫走到厲寒雨面前捧住他的頭。冰涼的薄唇帶著淡淡的薄荷味吻住了厲寒雨。
厲寒雨觸電般的停下了動作。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沉醉在心愛之人的濕吻中。並開始激情的回應著。只是身體的那股火卻讓厲寒雨全身難耐。於是握起趙修澤微涼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阿修……我好熱…幫我…小雨好難受……」
作者有話說
趙修澤和厲寒雨的番外還剩最後一篇!因為楚烈和厲寒風的故事波折太多,特用阿修和小雨兩人的歡脫故事調劑一下!喜歡的親可留言奧!!
第三十四章 險象環生
其實楚烈是生是死對厲裘來說無關緊要,厲裘的目的只是為了牽制厲寒風,利用楚烈輕而易舉就讓厲寒風心甘情願的放棄在v市打拼下的江山,這讓厲裘不得不把楚烈當做可以打壓厲寒風的棋子。
曾答應只要厲寒風交出v市的勢力,尚月幫就不會再去找楚烈的麻煩,只是為了確定,楚烈的存在對厲寒風來說到底有多重要。
因為厲裘已經隱約的察覺到,自己的這個兒子很有可能在秘密發展著自己的勢力,若不能及時牽制這股力量,遲早會被反咬一口。
厲裘很期待,在自己一遍遍的威逼下,厲寒風會再拿出什麼來換楚烈的性命。
「在尚月幫高層會議開始前,會給父親一個滿意的答覆。」厲寒風微垂的眼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因為這本來就是厲裘所給的期限,所以厲裘並沒有再去強逼,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表示滿意。
「最近幾個月,尚月幫在各國的分勢力都受到莫名的打壓,你有什麼想法嗎?」厲裘的臉上有幾分隨意,看上去像是隨口問問。
「父親已經將這些事情的處理權交給大哥了。」厲寒風當然不會為厲裘去分析,因為這些事就是他厲寒風做的。
雖然厲寒威努力為尚月幫發展新勢力,但顯然填補不了尚月幫目前所失去的。
無論厲裘問什麼,厲寒風能在不惹怒厲裘的情況下巧妙的避開他所有的問題,並將眾多事情的矛頭有意無意的推給厲寒威。
所以一次談話下來,厲裘沒有得到任何想要的答案。
厲寒風離開前幫厲裘斟滿了杯子裡的茶,又耐心的放上茶葉,最後才面無表情的問道,「打傷楚烈的,是父親的人吧。」
厲裘眉頭微沉,接過厲寒風的茶,閉著眼睛輕嗅著茶香低沉緩慢的嗯了一聲。
離開之後,厲寒風邁著沉穩的步伐向桑田所在的房間走去,冷酷的臉猶如千年寒冰。
厲寒風推門進入桑田所在的房間時,桑田的床上正吊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年,少年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手被綁在從天花板垂下的一根繩子上,腿跪在床上屈辱的張開,股間還在流著血。白皙的皮膚上儘是淤青以及恐怖猙獰的鞭痕,而人早已暈死了過去,但臉上痛苦的表情卻沒有消失。
少年顯然剛被虐待過,而潔白的床上還有著各色各樣的性。虐玩具。
厲寒風鄙夷的冷笑一聲,早就聽說桑田有嚴重** 傾向,果然不假。
桑田對厲寒風的出現沒有絲毫的尷尬,現在不是生意場上的談判,所以桑田根本不會掩飾自己的任何惡劣。
淫。穢的視線將厲寒風掃了一遍又一遍,似乎又想起了身後被自己折磨暈死了的少年,桑田有些晦氣的回頭看了少年一眼,正準備派人將其帶走,又突然跟想起了什麼似的,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將少年潑醒了,隨即興奮的望著厲寒風,「要不風少爺也來試試,這孩子的身體可是嫩的很啊!」
桑田早無先前與厲裘交談時的沉穩與莊重,一身浴袍的他此刻在厲寒風眼裡糜爛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