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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47:41 作者: 哈欠兄
這個時候的他沒有了總裁的霸道,消失了王者的氣息,更褪去了一如既往的陰寒。
此刻,就像是一個溫柔無害的男人。當然,這只是楚烈的錯覺。
楚烈發現厲寒風真不是一般的帥,精緻的五官恰到比例的鑲在臉上,眉宇間的冷俊更添不凡,就連熟睡的模樣都那麼性感。楚烈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怪不得明知厲寒風為人風流殘忍,還是有那麼多的美貌男女想方設法的往他懷裡鑽。
如果厲寒風是個女人,楚烈覺得自己一定不會放過他。
可他不是,所以對厲寒風,楚烈此刻只想能離他多遠自己就滾多遠……
楚烈小心翼翼的開始縮回手,心裡默默感嘆,被自己這麼抱著居然還能睡著那麼安穩的,除了顧飛居然還有別人。
拍!厲寒風警惕的快速抓住那只在腰間活動的手。雙眼猛的睜開。
幾乎在厲寒風睜眼的一瞬間,楚烈迅速的閉起眼睛開始裝睡。
楚烈努力的平復心跳,心中默驚,這厲寒風的警惕性也太高了吧!
楚烈能感覺到厲寒風的視線,甚至能感覺到厲寒風逐漸貼近的臉和那因呼吸而拍打在臉上的溫熱氣體。
「醒了嗎?」厲寒風仔細的盯著楚烈的臉,試探性的低聲道。
見是明顯的疑問句,楚烈很理智的沒有回應繼續裝睡。
「你纏的真緊,我都有些動不了了,是想要了嗎?」厲寒風繼續低聲輕笑道,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是否在和他裝。
變態!混蛋!楚烈在心裡默罵著。於是自作聰明的繼續閉著眼睛沉默。
但楚烈不知道的是因羞憤而漲紅的臉色早已經出賣了自己。
厲寒風的眼裡隱著笑意,低著頭在楚烈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安心睡吧!天亮再折磨你。」厲寒風說完,滿意的閉上眼睛繼續睡覺,只是反客為主般的一隻手臂摟住楚烈的腰。
楚烈總算是意識到自己和厲寒風的差距了,於是比厲寒風短一截的自己就這樣不得不貼著厲寒風的胸膛繼續睡下去。
楚烈發現自己越來越沒骨氣了,對厲寒風的恨意就這樣被濃濃的睡意給打敗了,於是連手都沒有縮回便繼續睡著了。話說還讓厲寒風的手就這樣摟在自己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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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大的房間裡,一個中年男人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的望著牆上的監控投影。
投影上播放著厲寒風與楚烈相擁而睡的畫面。
中年男人一直端著酒杯沒有說話,旁邊的管家也只是在酒杯快要空掉的時候主動上前倒滿,其餘時候一直低頭默默的站在男人身後,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對他再提出視音,如果這次再拒絕,就立刻聯繫小雨。」男人的聲音帶有特有的威嚴,不可違背的語氣透著一絲歷經血腥的殘忍。
「是,老爺!」管家微微鞠了一躬,恭敬的說道。
中年男人起身,緩緩掏出手槍面無表情對著屏幕開始開槍,直到打完六顆槍子。
「傳話給黃魏千,如果他膽敢再做出挑釁尚月幫的事情,我厲裘會結束和他的一切生意來往,甚至會對他發出追殺令,讓他好自為之吧。」
「是,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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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桌上,厲寒風對楚烈昨晚抱住自己的行為再次進行了一次嘲諷,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錯。
楚烈自知理虧,為不增長他厲寒風的氣焰,理智的進行無聲的抗議,只是默默的拿起刀叉對著盤子裡的荷包蛋大卸八塊。
不管怎樣,一定要離開這個男人。這是楚烈從昨晚就一直在考慮的事情。
「今天還錢給你!」楚烈喝了一口牛奶,看似隨意的說道,心裡暗暗決定這個時候不論發生什麼事都要表現的比厲寒風淡定。
厲寒風當然知道楚烈所說的還錢,只是很疑惑,因為一開始厲寒風就以為這只是楚烈的某種把戲。
「是嗎?」厲寒風淡淡的挑了下眉,半眯著眼睛望著繼續低頭對荷包蛋進行分屍的某男。
雖然心中肯定他拿不出這筆贖身錢,但光是楚烈想離開自己的想法就已經令厲寒風不覺中握緊了手中的餐具。
為了他,自己連老頭子在國內的合作人之一黃魏千都得罪了,他居然還想離開。
還沒玩夠呢!
厲寒風表現的比楚烈還要淡定,微微一笑,「還有呢?」
見厲寒風沒什麼太大反應,楚烈繼續說道,「因為已經過了那麼多天了,所以還你的錢,我要打半折!」
厲寒風∶「……」
第十六章 失神的自由
出了別墅,楚烈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只是厲寒風餐桌上不清不淡的態度令楚烈有些沒底。
什麼叫「等你把錢還清再說!」
和厲寒風那樣的種馬還能再說什麼。
楚烈的車就停在別墅外,楚烈掂著車鑰匙一路笑容的向車走去。
無論未來怎樣,至少自己現在自由了。
這個地方,他楚烈再也不想來了。
二樓的窗口,厲寒風輕輕的撩起窗簾的一角望著楚烈歡快離開的背影,黑色的瞳孔逐漸眯合,深邃暗沉,難尋其味。
「派人盯著他。」低沉的聲音透著威嚴,厲寒風放下窗簾轉過身面無表情的望著一群身著黑衣的墨鏡男人,「抓住一直偷偷監視楚烈的人,問出他的來歷和目的後,殺了他!」
「是!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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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墅療養期間,楚烈從傑森那裡得知顧飛在葉文森那裡療養,所以啟動引擎後,楚烈開著車直奔誘醉。
透過車子的反光鏡,楚烈無意間瞥到了脖頸處明顯的紅色吻痕,神色微頓,伸出手立起衣領,卻發現怎麼也遮不住。
「可惡!」楚烈猛拍一下方向盤,低罵著。
無論楚烈表現出怎樣的不在乎與隨意來麻痹自己,腦海里與厲寒風纏綿風雨的畫面總能冰冷的將楚烈脫回現實。更何況,此刻的身上不知留下多少和他歡愛後的痕跡。
楚烈發現在身體徹底屈服於厲寒風之前離開他真的太好了。像厲寒風這樣的男人,他是真心不知應該如何對付。
在厲寒風眼裡,所謂的愛只是在床上做出來的而已。他的包容與體貼永遠只是一種暴風雨前出於興致的挑逗。
關於那批軍火,楚烈相信厲寒風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或許厲寒風的這場遊戲在自己暴露的時候就已經肯定,自己是逃不了的。
可是楚烈發誓自己絕不會輕易的低頭,就好像父母當年為保護那批軍火即便遭到世界各種恐怖組織的追殺懸賞,也未流露出半點畏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