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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我只是想說,就這麼一秒鐘而已,幣姐的情真意切要哥像被凌遲了一樣的痛,纏綿的相思瞬間在哥的胸口化開,還是舊車好,越開越順手,還是舊衣服好,越穿越舒服。

    哥也沒急著告訴幣姐真相,就想逗逗俺的五毛,一晃就兩年了?七百三十天,哥已經有七百三十天沒有回過我和幣姐的這個家了,也就說,哥兩年沒碰過幣姐了????

    開始我還換著花樣的撒謊,後來哥連花樣都懶得換了,可是我的五毛沒有走,仍舊站在原地等著我,痛,真痛,我的心像被大錘瞬間砸中一樣的痛,五毛,對不起,我錯了。

    那天他牽著哥的手一塊去了魚娃娃的學校看那崽子,那崽子特麼的是不是吃化肥催大的啊?才特麼的十歲不到就長得人高馬大的,暈屎鳥。

    完後晚上回到家,幣姐給哥做了一桌子哥愛吃的好菜好飯,哥還刻意與他分開吃,他一點都不像小秋那樣怕與哥近距離接觸,我們喝了酒,晚飯後他去了浴室,洗了好半天才出來,沒有特意的打扮,仍是穿著當年那件紫羅蘭的睡袍,都有些拔絲了,可穿在他身上依然那麼好看。

    他有些害羞的走了過來,拉起我滿是紅色丘疹的手臂柔聲道:「大海,我們做愛吧,我好想你。」我的五毛一點沒嫌棄哥。

    我說:「你瘋了?」

    他微笑著亮出一個套子來:「沒事,我們戴套子。」

    「不戴也不做。」哥整事,心中情感翻江倒海。

    「大海,要不就這麼死了吧,死了也要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啊,我已經都孤獨了兩年了。」他微醉,卻還不至於神志不清,貓眸忽閃。

    我說:「江cháo,難道你不怕?我這他媽的是愛滋病不是發燒感冒。」

    「我就知道,這世界只有我是真的愛你,大海。」他自信滿滿,雙頰飛著兩朵醉人的紅暈,是的,沒錯,我終於相信,這世界上只有江五毛最愛曹五毛,他們倆湊一塊才是幸福。

    做了,我們當然做了,做的異常激烈與火熱,幣姐的那處小嘴兒兩年未被人使用,緊緻的不得了,他有些羞澀,不,不是羞澀,說不好,給哥的感覺就是他上了歲數,這方面情事又兩年未沾,所以忽然有點放不開,不再像當年那般熱辣,很拘謹,可哥卻很激動,老喜歡他現在這個樣子了,不,幣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之後他傻了吧唧的構思遺囑,還給魚娃娃寫了一份遺書,然後計算著家產怎麼分,又計劃著俺倆去哪裡享受最後的歡愉,再在某個私人島嶼上靜靜逝去,連特麼是天葬還是水葬都想好了,我去,幣姐你可萌死我了,哥差點沒樂抽了。

    後來我摟過他深深的吻了下去,趴在他的耳邊我說:別忙了媳婦兒,愛滋那種牛逼病哥這種人哪裡得的上啊~傻瓜。

    在後來哥背著幣姐去見了心理醫師,也做了一個心理暗示,這事兒是哥的秘密,幣姐他始終不知道,我說我錯了,我說我要改過,這一次是真的,以後哥的世界裡只有哥的江小騷,江小騷的世界裡也只有哥,不會再有第三者,此生再無背叛,永世忠貞。

    江五毛?我愛你!

    燃燒的基情番外4 江cháo篇

    抽離的靈魂再也不能如花般微笑,茫然了未來躲在時光獨自嘆息,我是江cháo,我很寂寞……

    我好像愛上了一個不值得愛的人,或者……呵呵,現在想想那哪裡是愛,只是少年時的迷惘與盲從,我與項明的那不是愛,分明就不是愛,這是我在遇到大海之後才想清楚的。

    我只是那個男人的一件玩具,一個貨品,總是被他椎來送去,在各個達官貴人之間輾轉,他教導了我一身『絕枝』,今我可以在床第間如魚得水,魁惑眾生。

    我想我丟掉了靈魂,徹底的變成一個只能被人牽線的木偶,可是那個時候,我的眼裡還是只有他,我的世界也全是他,我就像這個男人兜里那張金卡的附屬卡一樣,根本沒有存在的價值。

    活著----只是喘口氣兒而已。

    習慣了便成了自然,自然了也就麻木了,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吃香的喝辣的,雖然是個婊子,但是在床上時,任是誰也不會吝嗇賞我那些我心情深處十分渴望的虛情假意、甜言蜜語。

    項明要搞垮黑鋼,他倆是藍門下面堂口的兩個堂主,雖然各司其職,但黑鋼那廝胃口太大,總是變著法的把觸角伸向別人的地盤,所以我又有了利用價值,我給自己定位的……不是高級公關,而是一顆絕色的棋子,呵呵。

    這個時候,項明已經幾乎不怎麼碰我了,因為他知道,外表越光鮮靚麗的植物,內在其實越污濁,偶爾還會伴著毒,那些毒便是所謂的一些小災小病,我保養得當,身體這方面的炎症是有的,要論真格的,我江cháo從來沒有得過算得上性病的性病,身體是我的本錢,吃飯的工具,我丫的愛護著呢。

    我被項明收在他的羽翼下,他不管我,我也樂得自在,他哪裡還會有閒心管我?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多了去了,呵呵,苦笑,只有苦笑,似乎我被科學瘋子注she了某種藥劑,在我的臉上就僅剩餘苦笑這一種表情了。

    一切都在項明的掌控中,他對我有信心,而我對我自己更有信心,黑鋼顯然已經拜倒在我的小西褲下,雖然他拿我不當人,可還是沒能避免被我迷惑,男人啊~~呵呵,我為何會是一個男人?我若是一女子,定當把妖精二字展現的淋漓盡致,天下男人唯我江cháo獨有,可惜可惜,我不是。

    他拿我不當人,可我仍是高高在上的與他並肩而坐,我坐在他價值不菲的轎車中,像等待夜歸的丈夫般靜靜地等待他從某個洗浴、某個舞廳、某個髮廊,各種各樣的地方出來。

    不知從哪一天起,我的眼中忽然闖入一個人,我並不曉得他的名字,只知道大家都管他叫jì女守護神,我忽然來了興趣,唇角盪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媚笑,有意思。

    隔著茶色的車窗我隨意的往外瞧著、看著,大海長得有點像信樂團里的主唱蘇見信,可他卻梳著孫紅雷的髮型,有趣,呵呵。

    我每次看見他的時候,他總是在與人打架,這真的很有趣不是嗎?我見過他的牲性,見過他的猙獰,見過他的霸道,見過他的笑容,見過他各種各樣的表情,由其是哄那些風塵女子時的蹩腳樣子,可愛的好像一個泰迪熊。

    後來我開始有意無意的注意他,就算是黑鋼要我下車與他一塊出入我也懶得去追隨,撒嬌似的說我不去,然後我就坐在車子裡安靜的偷窺。

    再後來,我知道了他叫曹海,他還有個淪落風塵的姐姐曹靜,他們姐弟倆相依為命。

    再再後來,我發現我波瀾不驚的心竟然有所起伏,不知何為希望的我沒由來的自心底燃起一股子希望來,那一天,我撞見大海為了一個MB與人大打出手。

    我開始心癢難耐起來,我的生活太單調太貧瘠了,我需要注入一道像大海這樣有動力有朝氣的新鮮血液,我忽然很想與他成為朋友,真的,那個時候,我只是覺得他會真心當我是朋友,而不是一個任人踐踏的MB。

    然後我便處心積慮的製造一切可以與他認識的機會,我想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我高高束起馬尾,一個男人梳馬尾辮?我想這絕對足以要他眼前一亮,記憶猶新。

    他很喜歡玩遊戲,所以我們從那裡相識,我很喜歡觀察他、看著他,他就像一個大孩子,玩遊戲的時候便會有輕微的多動症,身子總是會跟著槓桿左右搖晃,我還發現只要遊戲裡的不知火舞一出來,他便會很興奮的罵上一句哎呀我日。

    與此同時他還是一個大酒包,他的身上總是離不了酒,而他看人的時候是從下往上看,正好與我相反,不知道為何他會盯著我的手,後來我才知道,不是因為我的手好看,而是他的一種習慣,習慣了盯著人的手是不是下一秒就會向他出拳。

    現在想想,呵呵,一萬塊錢,一萬塊錢而已,我就買了我這一輩手的幸福,值、太值得了,呵呵,我好聰明吶。

    我知道,當時的我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散財童手,一個超級超級大的大虎逼,就是老天爺派來給他送錢的,我樂意,是的,看著他笑我也開心,如果這份快樂可以用金錢來衡量,再貴上十倍我也心甘情願的買,那麼純粹的笑,那麼的真實,對我來說是奢侈的。

    是陷身沼澤的關係吧?我其實是個很有心機的人,說的委婉點呢,就是我的心思很纖細,善於察言觀色,一件事情的方方面面我都會想到,這樣厄運來臨時我不會太受打擊。

    所以我一連和他掛了十天杆後故意五天沒去,就是想晃一晃他,呵呵,雖然沒去,可我都在暗處觀察他,五天後,我穿著巴黎時裝周上的最新當下cháo流服又來到了那間撞球室,這次我加了籌碼,那就是輸贏都要吃的一頓飯,他慡快,這個我一早就知道。

    可他卻叫了那個熊一樣的大熊,不過還好,我早就打聽過了,那傢伙是個直的,所以我為他免費表演了站著尿尿,他當時的臉色至今想起來還要我想捧腹大笑。

    我們喝了一些酒,夜幕才剛剛降臨,夜的氣息才剛剛沾染上我們,所以我們怎麼會早早的就回家去?

    我們去了COCO,我知道我很OPEN,我想我就是一個婊子,沒必要做作、裝緊,而我能引以為榮的只有我這一身令男人神魂顛倒的床上技術,我想要接近他,唯一能吸引他的,我想的出的只有我的技術。

    所以我不予餘力的對他綻放我的身體,用我全身的熱情來感染他每一寸肌膚與埋在肌膚下的細胞。

    他飄了,我也是,他的技術完全和我沒的比,我笑他,笑他像頭蠻牛似的在我身體裡橫衝直撞,男人的那點心思我江cháo豈會不懂,他想征服我,結果卻被我一頓折騰,這要他面子上大大的受挫,他當時那個樣子好像一個受傷的孩手,有趣極了。

    不知怎麼的,許是上了藥勁,我忽然惆悵起來,我不想要我們的關係就此止步,我知道我著急了,我應該學會循序漸進的,不應該這種一上來就把他拐到自己的床上,他會怎麼想我?我有些焦慮,我應該稍微做作一點的,我有些後悔,所以在我們第一次完事之後我問他你419嗎?

    大海,請----不要把我當成419的對象,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去,而我這個朋去唯一趁的、唯一能拿出來做見面禮的,就只是我這具身體,希望你別嫌棄。

    我想我心急了,他操完我一點留戀都沒有的轉身就走了,一點都沒有把我也從這間包廂帶走的意圖,還好,還好我事先有偷偷掉包了我們一模一樣的手機,呵呵,惆然一笑,江cháo你是個什麼?你就是個只會對著男人張開腿的男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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