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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幣姐本來還半推半就的,突然聽到哥這話兒後不敢置信的瞪起他那雙藍眸看著哥,滿臉的委屈,呵呵,哥樂了,嬉皮笑臉的又道:「愛妃,真是難為你了,身在曹營心在漢的,寂寞死你了吧?嗯?」
幣姐瞬間拉下臉來,推開哥轉身朝著陽台走去,哥掄拳,怎麼不知道哥懷疑幣姐和幣姐吵架就是中了冠奇的挑撥離間的計謀,可哥是人,哥特麼的有七情六慾,根本就控制不住的去懷疑誤會幣姐,媽的,哥恨。
幣姐被哥氣的就特麼穿個三角褲衩蹲在陽台上喝西北風,哥也沒去哄他,他也沒進來,俺倆就這麼沉默著,後來哥看他順手抓起昨兒丟在陽台上的MP3,戴上耳機子聽起歌來。
等天光大亮的時候,哥的心情也平復不少,瞄瞄靠著門蹲著抱著自己雙膝的幣姐,哥心裡不是滋味,他穿的那麼少,雖然是夏天一大早的也涼嗖啊。
哥起身走過去,戳戳他的肩膀問他:「餓不餓?想吃點啥?」幣姐低著頭也不理哥,哥又伸手拍拍他,這次幣姐抬起頭來,紅著兩個眼睛張嘴就衝著哥唱梁文音的最幸福的事:你撐著雨傘接我那次,已經足夠我記得一輩子,我懂後來你不是不堅持,愛情本來就沒萬無一失……
唱著唱著,他就落下淚來,哥就地崩潰了……沒能再忍住的蹲了下去一把攬住他的肩膀要他靠入自己的懷裡,哥用哥的側面頰摩挲著幣姐的臉蛋喃喃著:「五毛,五毛我控制不住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其實什麼都知道,你一定不會背著我做出什麼事來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亂想,你都不知道,我看著你和冠奇單獨在一起時我就賊生氣,你看,你該高興,這說明哥在乎你,哥被你吃的死死的,呵呵。」
幣姐的眼淚劈哩嘩啦的就落了下來,然後他展開雙臂猛的就摟住了哥的脖子,然後瘋了似的就親了過來,咣當一下子就把哥給撲倒在地,然後俺倆就特麼賊雞巴激動的幹了起來,幣姐騷的已經要哥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反正差點沒把哥給吸乾。
一場情事下來,俺倆大汗淋漓,幣姐這蹄子軟在陽台的腳踏墊上,放浪形骸的沖哥張著腿,故意給哥看哥的精液從他的屁眼裡流出來,他笑的妖嬈,迷醉著那雙藍眸還在誘惑哥:「大海,我真希望我能擁有個子宮,你看,那樣的話,我會給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流著你血液的孩子,大海,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可我生不出來……」
艾瑪啊,媳婦兒,老公可被你感動死了,你這份心意哥領了,丫的你就別在這暗自神傷了哦不?暈倒,這話真要哥蛋碎無存啊~
哥把幣姐抱回了臥房裡的床上,然後哥可雞巴變態的掰開幣姐的屁股,用舌頭把幣姐屁股里的精液都給舔出來吞了,操,啥也別和哥說,哥就是變態,哥和幣姐都是愛咋咋地。
於是乎,哥和幣姐又好了,嘿嘿嘿,羞澀啊,羞澀之後哥想說,哥又和幣姐吵吵了,哈哈,俺倆這是千錘百鍊啊。
一年冬去一年春,白馬過隙間。
哥也不是家庭主夫了,裝傻了好一陣子後也開始暗地裡走動起來,利用之前自己手上那點人脈開始四方走動、籠絡人心。
藍門下設有幾個分堂,分別負責幫派涉及不同領域的項目,各管一攤,大致上互不干擾,大方向上一致對外。
冠奇這廝再怎麼說都名不正言不順,他是以藍門長老的身份坐鎮藍門,而幣姐才是藍門真正的大當家,有些不服冠奇的自然會扛著力挺幣姐的旗號與之叫板,當然,面子上是不會撕破臉的,這不哥就理所當然的剝絲抽繭,一點一點發現裂痕、製造裂痕,然後歸於己用,雖然木有重新洗牌,立馬藍門也別有一番新氣象,那揍是三派分立,一派哥和幣姐的,一派以冠奇為首的,另外一派都是當初跟著項明白手起家元老級別的,他們就是隔岸觀火,哪面也不得罪的老好人,關起門來賺自己的錢。
黑吃黑太雞巴正常不過了,這揍是道上的生存法則,大魚吃小魚,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個道理誰都懂,都特麼看見海面上的風平浪靜了,海下面那大漩渦子誰看到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窩裡鬥、窩外斗,都特麼狗咬狗一嘴毛,這揍是黑道、黑幫、黑社會,媽的。
幣姐回歸藍門很是低調,可以說是神龍見尾不見首,除了各個分堂的堂主有幸在例行會議上能聞其聲外,還是無法見其廬山真面目,所以,一時之間幣姐成了一個謎,關於他的各種謠言也四起。
而哥,以藍門二當家的身份,成了幣姐專屬的代言人,授權坐鎮藍門人前,指導藍門大方向的運作,與冠奇人前背後仍是稱兄道弟,他說得出做得到,這藍門是幣姐的,只要是幣姐的一切都會安於現狀,三派分立,互相制衡同時一致對外。
春去秋來、白雲蒼狗間、遠山歌哭,誰是那午夜凋零的花?人生苦短空如夢,歲月無情似無痕,笑看蒼生紅塵事,唯有情緣最纏綿,今生今世只為愛,期限只求到頭白,這便是我曹大儈與江小騷一生的故事,沒有完,還在繼續著,繼續在這殘酷的現實中掙扎、沉淪,演繹著屬於我們那天崩地裂也要愛的血色繚亂。
猶記得……那一年……
「我操你要錢麼?」
「不要錢。」
「別人操你要錢嗎?」
「要。」
我知道,那一刻我們的心動了……
「知道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麼嗎?」「是它們湊成了一塊,五毛。」
「五毛,呵呵。」
「五毛?」
「五毛~」
「江五毛~~」
「曹五毛~~~」
「江五毛,要我操五毛錢的唄?」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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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的基情番外1_項明篇
我愛小cháo,這是真實的,真實到連我自己都不願意去面對去承認,我已經記不得小cháo是什麼時候走入了我的世界裡,只記得,那個時候的他……有著一雙如秋月般明皓的眸子,而且是淡藍色的,它很特別,令我一眼就記住了它。
有些可笑,卻是真的,我們的第一次,我項明充當了一個嫖客,而他-----江cháo,是一個剛剛下海的男jì,剛剛懂嗎?就是剛好這一秒。
我被他那雙藍眸深深的吸引,於是我要了他,要了他之後又包了他,我沒有問過他下海的原因,每個MB的背後都有一個令人心碎的不堪故事,而我沒有過多的時間來同情這些人這些事。
我很意外,我竟然沒有在包下他的第二月將他踢開,他很安靜,很溫馴,看著我時綻放的笑顏就像初升的太陽落下的一縷金光,要人的心情瞬間就跟著亮堂起來。
他太無暇了,他床底間的青澀,無論我們歡愉了多少個日夜,他都如初次那般純粹,要人很是心猿意馬,那是真實的他,沒有任何風塵的韻味,當時,他還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小cháo。
春去秋來,江cháo已經跟了我一年,那一次,只要我想起來,我便會時而覺得幸運時而覺得懊惱,我幸運上面堂口的大哥看上了江cháo,我懊惱那真的是幸運嗎?
只想快速上位出人頭地的我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的便把我的小cháo送了出去,那傢伙玩了小cháo整整一天一夜,差點沒把我的小cháo給玩廢了,而我也得到了某些好處。
再見到小cháo時,他的表現令我相當意外,他單純的絲毫沒有想到那是我的傑作,他以為他被那傢伙強暴了,十分的懊惱,覺得對不起我,沒想到我還會要他,這個傻孩子……
我是一個可以犧牲一切都要爭取往上爬的人,男人的心應該是石頭壘砌成的,這才是王者,王
者,必須要有錢有權,才有資格要世人臣服在你的腳下令你指使,而這一切我終將用我的小cháo一步一步的為我換來。
我用了我唯一的本錢-----小cháo對我的愛,換來了我的光輝成就,日滿則晷,月滿則虧,我快速的消費了我與小cháo之間的愛情,將他徹底地推出我的懷抱。
我毫不在意,我項明是個什麼身份?他江cháo又是個什麼貨色?我被權利蒙蔽了雙眼,除了那烏黑的欲望外,我再也看不見小cháo愛我那顆紅心,他不配,是的,他不配,他髒的快要千穿百孔,被人穿爛的破鞋我項明怎麼還會要?不配不配不配他不配愛我,更不配我愛!
於是我答應了他放任他的自由,只要他再為我完成最後一件事情,我以為這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結局,可這個爛貨竟然會愛上了別人,更不可思議的是曹海那個小流氓竟然還會拿他當寶?
我早就知道他們在一起的苟且之事,只是我沒成想他們會真的愛到那般慘烈,曹海那小流氓是怎樣對待江cháo的我當然知道,我冷眼旁觀,覺得這一切都是江cháo不自量力自找的,他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還他媽的要尋什麼真愛?
jì女守護神?笑話,江cháo啊江cháo你還如當初那般天真,真的以為會有一個男人完全不在乎你曾經幹過的那些爛眼子事嗎?不,我是男人我知道,這個世上絕對不會有絲毫不介懷你身份的男人,真愛?憑你也配擁有,爛貨,是的,我氣瘋了。
所以我找人收拾了江cháo,並且和他打了一個賭,我把小cháo拖回了歐洲新城,我在他的屁眼裡種滿玫瑰花,哈哈哈,我狠狠的虐了他一夜,我說:也許會有你所期待的奇蹟發生,然後我摔門而去。
奇蹟居然真的發生了,小cháo沒有死,曹海那小王八蛋救了他,如此不堪的小cháo他都沒有嫌棄,還和他愛的死去活來,哈哈哈,真他媽的好笑,變態,他們絕對是變態。
我無法容忍還不可思議,曹海是大熊的哥們,我開始暗中觀察他,覺得他就是一怪胎,他和小cháo就像扯到一起的亂麻,無論拉的有多麼長,那團亂麻也抻不折揪不斷,就那麼毫無頭緒的纏繞在一起。
上頭的事情很多,有一段時間我根本無暇管他們,後來大熊出事了,那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的心並不痛,只是恨,可笑曹海那小王八蛋竟沖我說他想給我當弟弟,霎時我覺得惝恍起來,又瞬間清醒,這才發現一個事實,是眼前這個小王八蛋救了自己?
那晚小cháo來了,他早已不是當年的小cháo,風騷、浪蕩的要死,可卻把曹海迷的神魂顛倒,他們當著我的面苟合,很銷魂,我也有了感覺,真是不知道我有多久沒有碰過小cháo這婊子了,心血來cháo,我想上他,最後我沒有,不是為別的,為的是曹海救了我一命,為他那一句當我弟弟的話,為從他手中翻滾落地的那三份熱氣騰騰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