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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我倆跟個二逼似的,哇哇跑下樓,媽了逼才發現俺倆的大品牌落樓上了,哥特麼的說不要了,那蹄子非說不成,那是他的抹布必須要哥取回來,沒招,哥特麼的又一個高子竄回去,服了。

    完後俺倆從教育書店出來就沿著步行街朝著防洪紀念塔那面溜達去了,晚上的中央大街燈紅酒綠的,嘖嘖嘖,啥也別說了,賊帶感,要不說還得是晚上七八點鐘這種時間段出來溜達最愜意。

    那啥,要來過哈爾濱的筒子們應該知道,友誼路頭上那有哥工商業銀行黑龍江總行營業部,就是與蘇寧電器隔中央大街,與百盛購物中心隔友誼路那個行。

    我去了,幣姐今兒就是想雷死哥,是,人家銀行能沒錢嗎?那裝潢的老大氣恢弘了,跟特麼外國碉堡似的。

    這蹄子哥都懷疑他是從民國時期穿越來的,丫的就算你在不關心時事要事,也特麼不至於連人家工商銀行的統一風格都不知道吧?你妹的,難道這些年你只去分處所存錢,沒特麼的來過人家總行?

    丫的寶貝們,當俺倆經過這巨型建築物時,而且還特麼的是人家銀行就地沒挪過窩,俺倆認識那年之前的很多年就一直在這裡,哥不知道他為啥不知道。

    幣姐興奮的跟個什麼似的,拉著哥的手指著人家那工商銀行道:「ICBC,嘿,廉政公署嘿,真他媽的氣勢嘿。」

    扶額……哥啥都不想說了,真的。

    哥特麼後來琢磨了,估計是哥陪這蹄子溜達他激動,於是乎,他把人家工商銀行那LOGO一銷魂看成了廉政公署的縮寫ICAC了,估計就是他一高興懵住了,無語!

    抓著他的手俺倆就過了友誼路,那兒有家肯德基,肯德基不是也有英文字母KFC嗎?哥特麼不重洋內外,始終管KFC叫開封菜,為毛?磕愛開,佛嗯風,次愛菜啊,不正好是KFC嗎?哈哈,別鬧,哥是誰啊,不但會用中文說英文,還會用漢字說拼音呢,哈哈。

    哥扭頭問他:「走啊?吃開封菜去啊?」

    幣姐一怔,隨即四下撒嘛(瞅)起來,估計是在找開封菜菜館哈哈,完後哥伸手往肯德基那指指,幣姐這蹄子直接把哥造一臉血,他特麼的吃興奮劑了?不然他慌毛啊?

    丫的他張嘴就來:「嘿,F-U-C-K,法克,真牛啊這店。」

    啊噗嗤噗嗤噗嗤……就讓哥這麼一直噗下去吧,給哥一把刀,哥都不帶眨一下眼的,立馬玩剖腹,我去了。

    艾瑪,這一天天的,哥可和幣姐真是整不起,最後俺倆也特麼沒去吃肯德基,跑到江邊那沿著江岸往大橋那溜達,俺倆曾經的種種走馬觀花似的在腦中閃現。

    牽著他的手,俺倆走在江橋上的火車軌上,他在右面的車軌上,哥在左面的車軌上,然後俺倆手牽手,吹著夜晚的小江風一塊美滋滋的朝著江北溜達去。

    總是走走停停,不是他看哥就是哥看他,然後俺倆就相互瞅著笑,真的,如果當年的事在來一遍,哥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去給他撿御守,會翻出去背著他,還是會揮霍我們的青春,給他最深的傷痛也給他最熱烈的愛。

    「大海,我們這是不是就叫故地重遊啊?」艾瑪,這蹄子可算拽對一句詞,都一晚上了,哥快被他雷死了都。

    瞧他那小樣,小嘴紅嘟嘟的,雖然這是用來形容娃娃的,可哥就是想來形容他,柔順光滑的黑髮迎風飄動,嘖嘖嘖,真他娘的妖精轉世,他那大V領的T恤可他媽的薄了,一貼到他身上,胸前那小辱粒哇呀呀的就凸顯出來,艾瑪,哥詞窮了,反正哥說來說去就那點玩意,不是媽的就是雞巴硬,哈哈哈。

    「那啥媳婦兒,你敢不敢劈腿站在這鐵軌上把褲子褪下來?哥給你裹一管啊?」哇咔咔,看看,哥多詩情畫意啊哈哈。

    「你丫神經啊。」哎呦,幣姐這蹄子害羞了。

    「那成,要不這樣,哥劈腿站這,你給哥來一管?」嘿嘿,哥齜牙,就行你幣姐和哥玩心眼不行哥玩啊?

    事實證明一件事情,當你提出一個他認為有些難度的事情後他不答應,完後你再提出一個比上一個還有難度的,想必之下,他局還是會選擇第一個了,哈哈哈。

    哥今兒就是賤種轉世,就特麼的想跪在兩道鐵軌中間的枕木上給幣姐裹一管,哈哈。

    燃燒的基情_180_幣姐的大姨媽

    「你有病啊,萬一來火車咋辦?」幣姐有點心動。

    「來你妹火車啊,哥速度快點,你丫的也配合點,趕快把你的小家雀給哥掏出來。」

    那啥,其實哥想說吧,哥就想時候吧……其實哥當時是真心真意的就想給幣姐吹上一蕭,雞巴的也不知道這蕭咋吹的,吹來吹去吹來吹去,俺倆就抱在一起叮咣磕上了,艾瑪,那傢伙,幣姐整個人都被哥按在了大橋上的鐵欄杆上了,有種像在牢籠里做愛的意境,我去了,沒置了,啥也別說,我倆 是要死要活沒命的磕,就他媽的總覺得要快點,不然一會來火車就雞巴完蛋了。

    哥把幣姐惹毛,原因是哥沒忍住,一管鮮牛奶都特麼噴到幣姐屁股嘴深處,俺倆也特麼的沒帶紙,最後還是好幾兜子大品牌解決了戰士的需求,哥狗腿的抽出一件襯衫給幣姐一頓擦,完後幣姐還不許哥仍,說他媽啥都要回家裱個框,完後把這玩意掛床頭上,暈死。

    一頓瞎雞巴折騰,江也沒過成,看看時間,都特麼十點半了,這才走了一半,要是執意走過去再走回來,估計都得天亮了,於是哥當機立斷的拉著幣姐調頭回走。

    反正哥也不知道幣姐這是咋了,一路都給哥拉長哥大酸黃瓜臉,到底是因為哥she裡面了還是因為哥沒陪他走完這江橋啊,哥問他他也不回哥,操。

    等下了橋哥就把他從後面給抱住了,下巴頦柱在幣姐肩頭,把整個腦袋的重量都放在了這蹄子的肩上,哥發洋賤的說:「媳婦兒,咋了這是?你看你這臉拉這老長,幹啥啊這是?」

    幣姐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把哥推開,然後極為克制的道:「大海,不行,我煩,你就當我來大姨媽好了。」

    我操的,幣姐今兒是真想雷死哥不是假想,你爹哥卵子,這詞兒拽的,一下子把哥給干滅火了。

    「我操,大姨媽來了這事可大可小,非同小可,那啥寶貝,你平日用啥牌子的衛生巾啊?哥現在就給你買去。」丫的哥可損了,恨不得扯嗓子喊,就他媽的怕這過往的男女老少爺們們聽不到俺倆的對話,哈哈,哥必須是模範丈夫,媳婦兒淌血了哥不能無視啊哈哈哈。

    「滾……」哈哈,哥成功的把這蹄子激怒了,哈哈,哎呀,那小眼神給你白的,哈哈。

    「滾?往哪滾?肚子疼不啊媳婦?哥背著你啊?」不管那事,誰他媽要你雷哥雷一天,你當你雷震子呢,操。

    「滾滾滾……」呦,這蹄子凶了哈哈,甩髻子(生氣)就走了。

    哥痞痞的用大拇指抹擦一下鼻子頭,隨後就追了上去,然後也不管這江邊上人山人海的哇呀的就從後面把幣姐打橫給抱起來了。

    「啊?大海?你瘋了?趕快放我下來~~」幣姐被哥嚇一跳,一個勁的打挺。

    「媳婦兒,飛一個,美不美?乖,給老公美一個。」哈哈,哥把幣姐哄魚娃娃那套使出來對付他,抱著幣姐的細腰就轉圈甩盪起來,丫的魚娃娃那咋子心情醫不好就撅嘴,幣姐就總逗他說:來,給咪咪美一個,乖。

    然後魚娃娃那崽子就咧開他豁牙漏齒的嘴巴咯咯傻笑,還一邊笑一邊扭動,也他媽的不知道他在那美啥呢。

    「混蛋,趕快鬆手放我下來,這麼多人瞅著呢,你他媽瘋了?」幣姐伸手錘吧哥的肩膀怒視哥,滿臉的羞窘。

    「嘿嘿,咋的啊?哥還就怕他們不看呢,嘿,我說媳婦兒,你丫的來事了,你說能不能在熱懷上?」哈哈哈,哥鐵了心的逗幣姐玩,筒子們知道啥叫熱懷不?哥素以前聽俺家女王說的,說是女人來月經的時候如果ML,特殊體質的話也能整上,便是所謂的熱懷,哎呀,哥羞she啊,哥的知識太淵博了哈哈哈。

    幣姐強勢下跳,哥怕摔了他急忙鬆手,他姿勢優雅的落地,隨即給了哥一腳,一腳鄭重哥的小腿骨上,我去,麻筋了,在看著蹄子,怒氣沖沖的甩髻子走人了,艾瑪,他真急眼了。

    一路這蹄子也沒鳥哥,哥也特麼的收斂了,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嚕叫,這蹄子直接衝進一家麵館,哥心裡竊喜,嘿嘿,看來他還是擔心哥的。

    俺倆進去找了一張桌坐下,幣姐仍舊氣呼呼,坐那也不點,哥知道他愛吃啥,就沖老闆說來兩碗大碗粗,這蹄子忽然沖人家老闆來了一句:「老闆,給我多放點肉。」

    老闆笑著說好又問他:「那辣椒啥的要嗎?」

    正魂游天外的幣姐張嘴就來:「老闆,你給我少放點肉吧。」麵館老闆的手抖了,哥的嘴角抽了,丫的這蹄子純屬沒事找抽型。

    兩碗麵條吃的無聲無息,除了哥哧溜麵條的聲音毛聲音都木有,尼瑪,也太壓抑了點吧?幣姐咋了到底?莫非他老人家真來月經了?我去!雷!

    吃完麵條後,幣姐也不付錢,自己起身拎了兩兜子就走了,哥把錢付了,然後把剩下的袋子拎上就跟著幣姐出門了。

    麵館離俺倆家已經不遠了,幣姐一個人走在前面,不快也不慢,氣勢洶洶的,哥就始終跟在他身後,忽然間哥就計上心頭,然後就慢慢的放緩腳步,漸漸的和他拉出距離,最後乾脆躲在電線桿子後面悄悄尾隨,這蹄子開始還沒發現,以為哥一直跟在他身後,等他拐進弄堂的時候他發現哥沒影子了,丫的他急了,蹬蹬蹬又跑了出來,四處東張西望起來,大半夜的,街上人都少了,而且俺倆這地兒有點背,不像正街還熱鬧點有大排檔啥的。

    瞧他那一臉焦急樣,哥就忍不住捂嘴偷笑,後來他是確定哥不見了就把手機掏出來了,不過他握在手裡半天也沒給哥打過來,哥看見他要發簡訊,總是翻來覆去的打上刪除,刪除打上的,最終也沒給我打電話和發簡訊。

    然後他落寞的轉身拐進弄堂,哥悄悄尾隨他,他無精打采的上了樓,開門前把鑰匙都給掉了,彎腰撿起來開門進屋第一件事就是把手裡拎的倆紙袋往地上一扔,然後門都沒關嚴,賊他媽的突然的就蹲了下去抱膝哇哇大哭起來,唉呀媽呀,這太要哥缺乏思想準備了,哥是萬萬沒有想到幣姐會這齣兒。

    哥特麼的也不知道哥是不是怪胎,這要是按照常理,是個人就早都進去從幣姐身後把他抱住和他說是和他鬧著玩呢,哄他別哭了,媽的哥沒有,哥忽然就在腦中生出一個念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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