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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臥槽!果然,就是這蹄子使計陰哥,瞧他那得瑟樣,真他媽的,哥咋就被這蹄子得小西褲給俘虜了呢?

    丫的哥想不通啊,莫非哥就是那傳說中被套牢前胡吃海喝整天搞破鞋的浪子?套牢後就忠貞的跟個什麼似的,除了這江小騷,特麼的對誰都提不起興致來?不成,不成不成,趕明兒哥必須出去獵食去,打打野食找找感。

    「大海?怎麼?你想出去玩?」幣姐說著話就用他那靈活的腳趾在哥的胸前磨蹭起來,還特麼的故意插到衣服底下,用大母腳趾和旁邊的腳趾夾哥的辱頭,你妹的,他他媽的學心理學的吧?不然咋這麼雞巴了解哥的內心活動啊????

    「操,老子是男人,是男人怎麼可能整天窩在家裡?」嘿嘿,哥特麼牛氣一把,不管咋地,氣勢上不能差勁。

    「哦,也是,要不就趁這次機會要魚娃娃就待在咱姐那吧,我也得是不當的出去轉轉,人生還這麼長,是什麼可能都有的,沒準……呵呵,遇到個什麼事啊啥的。」

    我去你妹的江cháo,你丫的乾脆就說沒準出去轉轉能碰上點艷遇情人啥的,他媽的在這和哥整景呢是不?嗚嗚嗚,不成不成,搞破鞋是哥的專利,你個娘們只能在家給我相夫教子!!!!!

    「操,哥無法跟你溝通,洗衣服去了。」哥黑著臉滑下床,然後接過幣姐那一攤就開始拾搗起來。

    本來想他媽的拿幣姐一把,最後反倒要他將哥一軍,日,哥鬱悶,要特麼的得了抑鬱症啥的都是幣姐這蹄子殘骸的。

    這一下午哥都越想越氣悶,累的跟個狗似的,幣姐這蹄子側臥在床上睡的那叫一個甜。

    金烏西墜,這蹄子醒了,起來後就開始拾搗上了,媽了逼得你說你擦抹就擦抹,更衣就更衣,給我站在水池子那洗雞巴是咋哥意思啊?要出去搞破鞋啊????

    哥當時就急了,他媽的床單換了一半也不管了,衝過去扯過江cháo就吼他:「操你媽的,你咋哥意思啊?洗哥雞巴JB啊?」

    「怎麼了大海?我就是有點不舒服想洗洗。」幣姐一臉的茫然,似乎很不解哥的暴走。

    「操你媽,你早不難受晚不難受的,偏偏要出去前難受?你幹啥去啊要?去哪啊?見誰去啊???」哥越想越憋屈越窩火,忍不住的發作起來。

    「大海?不是你說要過二人世界?我想晚上我們出去走走,到江邊轉轉啊?」幣姐滿腹委屈的沖哥眨巴著他那雙淡藍色的貓眼,我去,刺激哥打翻了醋罈子,這蹄子居然是要和哥去江邊?靠。

    「哦,那你洗,好好洗洗,嘿嘿。」哥他媽的也不要臉了,極為色情的對幣姐擠眉弄眼,他應該能懂的,洗乾淨了沒準感覺到了在江邊上磕一炮啥的,哈哈。

    「大海,你記住了,你以後出去怎麼鬼混我就怎麼出去鬼混,你還年輕,不會永遠都這麼安於平淡,你是雄鷹應該在浩瀚的天際翱翔,我永遠都不攔著你,可我今兒話說也說到做到,我他媽的也不是什麼好貨。」艾瑪,幣姐這小預防針給哥打的,服了。

    「操,哥特麼鬼混毛啊,你都快把哥給榨乾了,別他媽的說這影響人心情的胡話。」

    「大海,你能管住你的雞巴嗎?嗯?」我去,媳婦兒,你能不能有點素質不,咋的也叫的委婉點,雞巴雞巴的多低俗,應該管哥這東西叫學名,陰精啥的哇咔咔。

    「媳婦兒,你就這麼不相信哥?還是對你自己沒自信,哥現在都啥樣了,被你管的服服帖帖的,毛都不敢炸,他媽的非要哥把雞巴給你割下來你才信啊?不都好好的嗎?咋突然還懷疑起哥來了?」哎呀呀,筒子們,別看哥冷靜,特麼的心裡都美出大鼻涕泡了哈哈。

    「大海,我對我很有自信,只是我更了解你,你是哥沒長性的人,我很開心你醒了之後對我如此忠貞,可是你捫心自問,這樣的你又會堅持幾時?這是你始終待在我的身邊,沒有出去接觸外面那些花花世界,一但你出去了,心還能收回來嘛?」

    「那你他媽啥意思啊?要哥給你立誓唄?從此非你不操是不是?」哥瞪個眼睛瞧著江小騷。

    「那你肯嗎?」我去,哥是不是又上套了,按照剛才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這蹄子應該和哥對著幹才是啊,咋還問哥肯不肯呢?日。

    肯嗎?說實在的哥沒想過,反正哥現在是沒有出去喝誰搞破鞋的心思和想法,至於未來幾十年裡哥不確定,誰又知道未來會發生啥呢?所以說誓言這個東西其實沒必要,誓言就特麼的是一時的食言,既然是食言能做到的人肯定不多,所以發了誓和沒發誓基本沒差。

    「五毛,你覺得有這必要嗎?咱就是就事論事,你難道是這種守著誓言過一輩子的人?我不想騙你,我現在一點都沒有背叛你的心思和想法,至於以後,我不知道,我無法對你說大話,說我不會如何如何,計劃永遠都沒變化快,沒準哪天便會發生什麼我們措手不及的事情。」

    你妹的,幣姐笑了,還溫柔的伸手撫上哥的面頰,他低低道:「大海,我要的就是你此刻的真心,誓言它什麼都不是,不當飯吃不當錢花,我只是幸福的享受著你此刻的真心,我比你大,大三歲,我會先老,而且我之前…你該明白的,以前那些對我傷害都很大,我很擔心,擔心我的青春不在了,身體也吸引不了你了,那我怎麼辦呢?我只有魚娃娃,所以我始終在刻意的與你保持些距離,想要把我全部的心思轉移到兒子的身上,若是那一天來了,我也不會太傷心,可我還是希望那一天不要來的太快。」幣姐哭了,哥他媽的心裡酸酸的,也幡然醒悟幣姐之前的種種,一直以來,忐忑害怕的不是哥,而是幣姐,他承受的比我多太多,哥還是小孩子的心態,而他已經成熟的步入了中年期。

    「我不會,我不會這麼對你的五毛,只有咱倆在一起才幸福,可我真的無法信誓旦旦的在你面前豎起三根手指發那些無聊的誓言,那什麼都不代表。」我伸手捆住面目受傷的幣姐,感受著他身體微微的顫動。

    「我知道……我知道大海,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只是不在同床不再共枕,我是你家裡的紅旗,你外面會彩旗飄飄的,我無法離開你,即使你真的這樣了我也無法離開你,所以我只能默默的獨守空房嗎?就像那些寂寞的怨婦一樣,我不想這麼沒出息的想,可大海我控制不住這種危機感的年頭在腦中生成,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答應我,哪怕這一切到來了,你也每晚都回來,回到我們的家?哪怕你帶著別人的氣味,剛從別人的床上下來,還不好?回來陪我。」

    「別這樣,你這樣太不像你了媳婦兒,你應該是高傲充滿自信的花孔雀,就像你在泰國時的樣子,拿著鞭子沖我揮舞,你這麼厲害,你一定能拴住我的,我喜歡女王一樣的你,別這麼幽怨缺乏自信,我不喜歡。」

    我捧起幣姐的臉頰,為他輕輕擦拭眼角的淚花,他的眼睛真好看,吸引著我入迷,他的髮絲好光亮,如瀑一樣,要我愛不釋手,他的肌膚,他的身體,他的一切都要我留戀,我怎麼會棄他而不顧留戀他人的床鋪?

    如果有,也只是一時的新鮮而已,我了解自己,所以媳婦兒你別害怕別擔心,我永遠都是你的,除了你誰都配不上我,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與我並肩其站。

    「嗯,我馬上就好,等我下。」幣姐破涕為笑,自己慌亂的伸手擦拭自己的眼角,然後鬆開哥的手重新走到梳妝鏡前收拾起來。

    哥慵懶的依靠在衣柜上欣賞著幣姐,看著他換衣,看著他往身上掛著飾品,他這麼美哥除非腦瓜子被門弓子夾了,把哥給夾傻了夾失憶了才會幹出那麼傷害幣姐的事情來。

    哥笑了,是幣姐過於憂慮了,他這麼哥很開心,哥可算知道幣姐的真心了,看來還是哥拿著他,哈哈哈。

    燃燒的基情_178_東方小巴黎

    沒多大一會兒,這蹄子就收拾利索了,嘖嘖嘖,估計是哥把他刺激了,他穿的就是在泰國那日他要穿的那身cháo服,牛仔印花的大檔褲子,小牛皮的涼拖,大V領的T恤,手腕、脖頸和腳腕都戴著繁複的飾品,小伙嘎嘎地,老特麼像樣了。

    哥穿的還是賊簡單,牛仔褲,黑色的T恤,腳上穿著一雙板鞋,別特麼看哥這身邋裡邋遢的,都特麼俺家蹄子給買的,貴著呢,嘎嘎,他丫的對哥出手賊闊綽,不求最好只求最貴,完全暴發戶的思維模式哈哈。

    他轉過身來,哥急忙狗腿的上前,伸出雙手捧住他的面頰寵溺道:「大媳婦兒真像樣,倍兒帥!」

    「滾犢子!」哈哈,這蹄子羞澀了,白著眼來掩飾他心中的高興,完後俺倆就手拉著手滾下樓去了。

    故意沒開車,花錢做特麼的公交大汽,人越是有錢了吧越特麼的懷念過去最平凡簡單的生活方式,似乎就連出門做一次大汽車都成了一種奢侈。

    站在擁擠的車廂里,哈?那感覺倍兒棒,俺倆誰特麼都不特殊,揍是最普通的老百姓,平平庸庸的忙碌,為了養家餬口而奔波。

    下了車,俺倆融入許許多多情侶之中,步行在縱向衝上鋪設的長方形條形石路上,五步一典,十步一觀。

    素有東方小巴黎之稱的哈爾濱,它揍是天鵝項下的一顆明珠,尤其哥和幣姐溜達的這中央大街更以獨特的歐式建築,零次櫛比的精品商廈,花團錦簇的休閒小區以及異彩紛呈的文化生活,成為哈爾濱市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常年吸納來此旅遊觀光的遊客到此一游。

    臥槽的,哥寫這段的時候咋覺得哥好像在給俺們家鄉哈爾濱打旅遊廣告呢,哈哈。

    哥很大氣的攬著俺家幣姐的肩頭,管他別人咋看俺倆,是哥們是搞基的,哥特麼的都是去泰國看過人妖的人了,還特麼的怕他們指指點點啊?

    幣姐這蹄子也全然無視旁人投來的好奇目光,自然隨性的挽著哥的手臂閒庭信步。

    俺倆溜達到西七道街的馬迭爾那,這蹄子說啥要吃馬迭爾那的冰棍,丫的那門口恨不得四十八小時全天候的擠滿人群排隊買冰棍,媽的,木辦法,誰叫俺家蹄子想吃呢。

    他掏兜就要上前去排隊,被哥當即給抓回來了:「操,你邊兒上給我等著去。」特麼的他穿的這麼浪往那些平庸的老百姓堆里一紮,太雞巴顯眼了,不成,不能要那些綠糙突出他這朵紅花,哥不放心。

    然後哥臭不要臉的插隊去買冰棍,被特麼後面的老娘們好頓給埋汰,丫的哥猙獰著臉孔嚇唬那八婆,她特麼的閉上那張臭嘴吧。

    「寶貝兒,你丫的吃奶油的還是巧克力的啊?」哥特麼的站在最前面扯哥嗓子回頭問著幣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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