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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我很害怕,害怕幣姐不瘋都會被項明給這麼餵瘋了,那些精神類的藥劑正常人是吃不得的,那會要你不瘋也真瘋了。

    那天晚上,項明叫我進了他的臥房,哥也是從那天晚上就沒再出來過,算是與項明的正式同居,從此,項家整個府邸都知道了我們這層亂七八糟yín亂不堪的關係。

    項明一直沒有碰過哥,他會親我,撫摸我,可她卻從來不真正的碰我,只是每晚摟著我睡覺而已,一直到年關了,哥和項明還是純潔的友誼關係,這要哥相當的意外。

    其實很多時候,哥看著項明的背影時,都覺得他是一個孤獨的人,夕陽下的背影有些佝僂,他在想著誰?他在回憶哪一段甜蜜的時光?然後他會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抽菸,一根就一根的抽下去。

    幣姐的狀況時好時壞,他幾乎是從不踏出魚娃娃那間臥室,項明一不在,哥就會偷偷溜進去看他,可他不記得哥了,自己蹲在地上高高興興的玩著魚娃娃的積木……

    五毛~五毛~這樣吧,這樣也好,做個孩子起碼會無憂無慮,在沒有煩惱,在沒有傷痛,五毛~五毛~~~

    大年三十,我、江cháo,魚娃娃項明四個人而已,可項明卻吩咐傭人做了滿滿一大桌子菜,他說不管人多人少,就圖一個年的氣氛,項明的手筆很大,他包給魚娃娃的紅包居然是一套別墅,給哥的是一台跑車,卻什麼都沒給江cháo,那晚,項明抱著魚娃娃睡到,竟然要哥進了江cháo的房,我很意外也有些感激他。

    夜裡我出來找水喝時,竟然發現項明一個人站在倘大的落地窗看外面的雪景,又是如此的孤獨與落寞。

    他聽見我的腳步聲,以為我會走過去與他打招呼,以為這短暫的兩個月的每晚抵足相眠就會感動哥,呵呵,那是他高估自己的魅力和哥的心了,個是頭野狼,沒心沒肺的主兒。

    要真是和誰動能日久生情,那老子連臭水溝里的老鼠都能愛上了,操。

    我轉身就走,急著回江cháo的臥房,千載難逢的相處我很珍惜,我還想再親親他、抱抱他,進入他。

    「站住!」黑暗中,項明叫住了我,既然他叫我,那我就不能不回頭,於是我站住並且回頭。

    然後他走了過了,忽然一把摟住了我,之後便瘋狂的親吻起來,有種明天世界就會毀滅的錯覺,因為項明吻的很激狂,帶著掠奪性的侵占,好像要把我這根刺徹底的從江cháo的心中剔除一般。

    沒有什麼會不會應得,該來的早晚都是要來,呵呵,項明你終於忍不住了吧?以為摟哥睡兩個月哥就會真的把你這隻老虎當成貓嗎?除非哥是傻逼。

    燃燒的基情 生如夏花 154:我嘞個去的

    沒一會,我倆抱著一起滾倒進客廳的沙發上,室內灰常的黑,不過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月光照she進來。

    他握上了哥的雞巴粗魯的揉弄起來,哥特麼的尋思也別裝了,人家大哥都主動伺候你了,你丫不得表示表示啊?

    於是哥也主動的摸上他的雞巴,結果你們猜腫麼的了?嘿嘿,大哥害羞了還?立馬阻止哥快要摸上他雞巴的手,操,不讓摸?不摸就不摸,哥特麼的樂死。

    之後他拉起哥回了房,操,在哪不是磕?哥一點不介意,然後我倆就脫光了,哥一副殺身成仁、捨生取義的完美造型,劈腿拉胯的往床上一倒,自己搬起倆腿露出哥的屁眼,好方便項明的進入。

    結果太太太太他媽的要哥缺乏思想準備了,項明大哥就說了一句話把哥干懵圈了,他說:「你操我!」

    我勒個去的,這個消息不真實的比特麼的大家說2012地球毀滅還離譜啊????

    哥死活沒敢輕舉妄動,丫的誰知道這變態說真的還是說假的啊?老子頭可斷、血可流,但絕對不能沒雞巴!!!!

    最後還是幹了,哥做夢都沒有想到哥真的把項明給操了,哥伺候江cháo都沒有這樣過,對於項明,哥伺候他跟特麼伺候英國女王似的,仔細的擴充,溫柔的愛撫,直至完美的進入,和諧的做愛。

    哥其實發現個事,那就是項明的那話始終沒啥反應,當時哥心中一跳,忽然明白了為什麼項明始終都不碰幣姐了,他那兒廢了,似乎已經有了年頭了。

    哥和幣姐做愛的時候啥也不想,哥和項明做愛的時候一直在想著他不舉的事情,如此說來,便可以理解為啥小白染了病獨獨項明沒有事,從他臉上也看不出驚懼害怕,因為他從頭到尾就沒碰過小白,小白就是他棋盤上的一顆棋子,是他祭壇上的貢品,小白,小白,一想到這哥的心裡就不舒服。

    那他是什麼時候不行了的呢?哥記得當年哥和他在旅店時他還能行呢,還差點當著哥的面上了幣姐,之後他弟弟大熊掛了,他就突然杳無音信了,如此算來,沒準這事就是當年之後又發生了什麼造成的。

    不舉對男人說是臉面,我估計他也是做了多方努力之後才終於放棄希望的,怪不得他不放開幣姐,怪不得他對魚娃娃好,怪不得開始器重我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哈哈哈哈,我真是不知道我是該高興還是什麼,項明他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幣姐與我不可分割,項明他還真是會,買一送二的,他這輩子註定孤老終死,他是懼怕孤獨的,是的,他一定是懼怕孤老終死的,所以他才留住幣姐,留住魚娃娃,留住哥。

    事實也沒有估計錯,自那晚哥上了項明之後,他似乎豁然開朗看開了什麼,於是每晚他都和哥做愛,看著他在床上那樣,哥這才知道,原來是個人扒光了在床上都一個樣,他他媽的快憋死了吧?

    江cháo是註定沒有機會操他,他也絕對不可能把這個機會給江cháo,現在看看,還真是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哥最適合。

    好啊,哥一定不辜負他的希望,哥會把他操的要死要活,操的屁眼開花,然後,我們的日子就這麼一直一直過了下去。

    冬去春來又一年,俺們的魚娃娃已經快三歲了,幣姐還是老樣子,時好時壞,誰也認不得,抱著魚娃娃叫大海。

    而我開始隨著項明出入各大場合,項明還如當初那般對外人介紹我是他弟弟,可誰都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我倆有一腿,只是任誰也想不到在下面挨操那個會是項明。

    花都現在完全成了哥的,哥牛逼哄哄的聘請冠奇和虎子做經理哈哈哈,生日的時候,項明會給哥送車送房,我一點都不稀罕,稀罕的是他手中的人脈,他膝下無子,唯一的弟弟也早年死了,哥用腳後跟都想到了他龐大財產最後的歸屬會是誰。

    哥沒有刻意的去討好項明,還像以前那樣面對他,依舊的尊重他、懼怕他,但,只有在床上的時候,哥可以隨心所欲的折騰他,他對江cháo的所作所為是他用什麼都無法彌補的,他以為我在也沒進過江cháo的房間一步是厭倦了江cháo,貪戀上了他,那他就錯了,哥長大了,學會了內斂和深藏不漏。

    仲夏時,項明忽然宣布娶我姐為妻子,這條老狐狸,呵呵,哥完全知道他打的什麼鬼算盤,想要哥徹底死心塌地的跟他一條心,真真正正的和他成為一家人,好啊,隨便,哥無所謂把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在複雜一些,在yín亂一些了,哈哈哈哈。

    這之後哥就真真正正的成了項明的家人,成了他的小舅子,女王和江小魚都落進了項明的戶口,但魚娃娃的姓氏沒有改,仍舊隨江cháo姓。

    漸漸的,哥的地位在幫里越來越鞏固,而我家女王也從了良,呵呵,際遇真的可以改變人的一次命運,我家女王雖然沒能實現她開著跑車去天上人間坐檯的宏偉願望,可她卻搖身一變成了某某某上市集團項總裁的太太,你們說可笑不可笑?

    陷入愛中的人果然都是睜眼瞎,項明這回也不在乎我家女王的出身背景了,不過在怎麼樣,女王和江cháo還是有區別的,女王的層次說實話,她達不到江cháo的級別,根本沒有機會去陪一些所謂的政要人物、高幹子弟、集團老總啥的。

    再者,對於項明而言,他最後也只有這步棋可以走,用大把的財富買來一個團圓的家。

    我不知道他午夜夢回時,有沒有後悔過,後悔他當初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後悔他用一生只一次的真愛換來了這些虛無的財富,若是他想過他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到頭來卻是給別人做嫁衣時,那也許就沒有現在的曹大儈和江小騷了,呵呵呵,呵呵呵呵。

    女王想的開,喝香的吃辣的,根本不在乎我和她法定老公怎麼回事,她該出去包養小情人就出去,項明也從來不管她。

    女王還是很收斂的,她多數都會陪江cháo在房間裡哄魚娃娃,哥表面裝著無動於衷,心裡卻怕的要死,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家人,爸爸、媽媽、孩子。

    果然,項明他還是那麼做了,他要女王搬進了江cháo的房間裡,不過哥可以欣慰,江cháo的身體不會背叛哥,他的那話只對哥動情。

    日子就這麼過著,無滋無味的過著,仿佛現在就可以看見我們最後的結局,如果是這樣,那真的很無趣。

    項明依舊風生水起,看他的精神頭,想見他駕鶴西遊那特麼的少說還得三十年,他媽的。

    於是哥把生活的重心轉向了手頭的業務和幫會的擴充,另外就是活動還監獄裡蹲著的大坤。

    現在哥在項明正經八百的企業里也有了百分之二十的乾股,女王、魚娃娃和江cháo也都多多少少有一些。

    這個夜裡,哥一個人坐在酒吧的黑暗處醉了,因為哥惆悵,哥猶記得那最後的銷魂日心中所想,哥無法向幣姐對我那樣對他忠誠,哥說哥還得去跑騷去419。

    哥沒有對幣姐發誓的決心,哥他媽的是混蛋,可哥居然和項明搞在一起後就在也沒出去打過野食,哈哈哈哈,五毛五毛啊~若是你知道了,會不會傷心?會不會難過?

    看啊,人沒有什麼做不到的,他為你做不到,不是他真的做不到,而是他對你根本就沒上心啊,看哥,不是為項明就做到了?褲襠里這根雞巴是他個人專屬的,哈哈哈哈。

    一杯又一杯,火燒的感覺真他媽的慡,燒爆哥的喉嚨,燒乾哥的血液,要哥就他媽的今晚在這喝死得了。

    這晚,哥狂了,找了個小伙去開房,第二天哥被項明一頓收拾,哥皮糙肉厚,滿不在乎,在床上躺了半個月,一好,哥又去了,又找個小伙419,就這麼一次兩次後,項明不在懲罰哥,他開始收拾江cháo,哥咬牙無動於衷,千萬不能要他發現哥還對幣姐有情。

    眼不見心不煩,哥開車出去兜風,晚上返回項宅時,一踏進大廳項明就沖我笑呵呵的招手:「大海,才回來?」

    「明哥。」我恭敬的朝他走過去,他的心情看起來不錯,我問他:「什麼事要明哥這麼高興?」話音才落,我就聽見什麼奇怪的動靜,一扭頭,我愣了,電視牆上的電視畫面里出現的赫然是江chá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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