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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他不語,我知道這對他很殘忍,可是我不得不殘忍,我要知道事情的經過,然後硬著頭皮安慰他,不要自討沒趣,要學著如何順從那個男人。

    「告訴我,我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低頭看著他。

    「我、我不知道大海,他一直都不碰我,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我賤,嗚嗚嗚嗚嗚~~~~~」幣姐本來神色很平淡,可他說著說著就激動起來,更是捂著自己的臉痛哭起來:「我賤,是我賤,我不要臉,我覺得寂寞,我、我就想著你自己手yín,可是被他撞見了,然後,然後他發現了我的秘密,嗚嗚嗚。」

    秘密?什麼秘密?幣姐他有什麼秘密是我所不知道的?我很驚詫,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你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

    「嗚嗚嗚嗚嗚~」幣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個勁的捂著白己的臉,那叫一個悲愴,恨不得一口氣上不來,在哥面前直接抽過去。

    我著急,一面輕拍著他的背脊示意安撫,一面急急的問他:「別哭了,你看你,哭成這樣是幹啥啊?」

    「大海,我不能沒有你,真的,這是真的,無論我們的未來怎麼樣,就算死了你也要帶著我,千萬不要拋棄我,不要拋棄我嗚嗚嗚。」

    「操,你他媽的胡說八道什麼,哥他媽的還怕你不要哥呢,你丫的就放心吧,哥早JB不能沒有你了,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只能是哥被你拋棄的主兒,你美去吧,行了,別和娘們似的哭哭啼啼個沒完,到底啥秘密瞞著我?」

    「我,我去治病的時候下了心理暗示,對、對誰都不行了,只有你。只對著你才行大海。」

    「你為什麼這麼做?」哥本該感動,但哥也好奇,幣姐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不下心理暗示他的病就無法完全根治嗎?

    「大海,我、我沒有什麼可以對你承諾,可以為你做的,我、我只當這樣是對你的一種忠誠,我的身體很骯髒,可以被任何人享用,但是我希望它只對你一人綻放,請你別嫌棄我……」

    我懷裡的江cháo,他真的很脆弱,化不去的卑微已然在他的潛意識中根深蒂固,我不嫌棄他,是真的不嫌棄他,我若嫌棄他又怎麼能與他走到如今?

    江cháo,我很感動,你愛我,為我做到如此,可是我卻無法向你承諾,從此刻起哥只鍾情於你一人,哥不是聖人,哥知道哥以後還會去跑騷,去419,所以那些沒有實際意義的保證與發誓哥都不會對你說,哥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你在哥這裡是永遠的NO1。

    我憐惜地輕捧起江cháo淌著淚水的面頰,輕輕地探頭吻了上去,他的唇瓣很咸,那是眼淚的味道,我貪戀的伸出我的舌頭一遍遍吸吮著,將那淚的滋味捲入口中。

    「嗚嗯~~~~~啊呼~~~~」嘖嘖的吸吮聲點燃了室內乾燥的空氣,蒸騰了哥體內潛藏著的獸慾。

    「大海,抱我吧?嗯?」幣姐輕咬著哥的嘴唇,故意拉出長長的水線,而後開始啃噬哥的耳唇,故意用他的濕熱的舌頭尖擠壓著哥的耳洞,手更是快速的抓上哥褲襠里早已立起來的傢伙。

    「你看,它硬起來了,幫幫我好不好?」幣姐很溫柔,緩緩拉著哥的手摸上他褲子下起立的部位,那一定很痛,然而他在大量藥物的支撐下將那嗜心的痛楚暫時驅散掉,哥有些於心不忍,他鈴口處也有輕微的擦傷,陰精勃起充血就已經會讓他痛苦不堪了,不難想像等待藥效褪去時,幣姐將會獨自承受怎樣的折磨。

    「別,別了五毛,我不想,等你好了我們再干。」哥完全可以直接插他或者要他用手或者嘴巴消火,可是如果他那裡始終立著的話還是會對他造成傷害,我不想,我不想要他痛苦。

    「大海,我沒事的,我的身體早都習慣了這些。這真的不算什麼,來吧,操我好不好?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幣姐笑的媚,眉眼之間儘是挑逗,他自己拉下褲子露出他漂亮的身體,完後又開腿撅跪在床上誘惑著哥。

    「大海,FUCKME~~~COME。」我嘞個去,這蹄子果然情動,又開始和哥拽洋文了。

    下一秒,哥的眼睛都快脫窗了,他丫的自己舔嗦著自己的食指,然後自自己的胯下繞上來挖弄著那盛開地獄之花的肉穴。

    「來啊大海~~操我~~~嗯呼~~~~」幣姐的小眼神給你飛舞的,我去,哥下面邦邦硬,就想特麼馬上慡歪歪。

    「操你妹的,老子來了。」丫的,哥不是什麼柳下惠,狼哇的撲上床,然後猴急的往下脫著自己的褲子,大肉棒早都迫不及待,哇哇就從哥的**里彈出來,哥不想在背後插江小騷,握住他的腳腕一把將他掀翻過來,哥雙眼冒光,抓起自己的大傢伙就猛的戳入了江小騷的肉穴里:「夾我,五毛,狠狠夾我,把哥的這個夾斷了,呼呼~~真他媽的舒服~~」哥真的憋了許久,激動的跟個什麼似的,雙手死死的捏著他的腰板,咣咣的就操了起來。

    「啊~~~~~大海~~~~嗚呼~~~~~~舒服~~~~好舒服~~~~啊干我~~干我,死勁干我啊~~~~用力~~~~操我~~~~操我~~~啊啊啊啊~~~~~大海我是你的~~~~啊~~~」我太陽的,哥不行了,埋在這蹄子裡的朋友突突跳動,他丫的叫的太浪了,勾魂似的,哥不行了,快被他叫的she了。

    於是哥急忙俯下身子,張開嘴巴就一口咬上了江cháo那張不停呻吟浪叫的小嘴,死勁死勁的吸吮起來,不讓他喊叫不給他呼吸。

    怕she了,哥故意把插在江小騷屁股里的朋友抽出來大半根,就特麼的那麼搭在他肛門邊上等待著降溫涼卻下來,不然再特麼動兩下,哥一準she精。

    瘋狂的舌吻之後,說他媽的是舌吻,中國人會舌吻個毛啊?不就是牙齒頂牙齒,舌頭纏舌頭嗎?哪特麼像小說里寫的這麼的那麼的,都他媽胡扯,還法式深吻?去他媽個腿的,哥就知道法式小麵包。

    一吻作罷之後,哥他媽的直起腰,剛他媽的準備助力加速度的狠狠捅入幣姐的屁眼裡瘋狂抽插,你妹的,臥室的房門忽然被人自外面推開。

    燃燒的基情 152:最後的銷-魂日

    嘿嘿,童鞋們,你們猜進來的人是誰?沒錯!Good,是項明哈哈哈哈,當時的情景是這樣滴童鞋們,容哥給大夥說道說道。

    幣姐披頭散髮,上身衣服穿著,下身赤裸裸,一條腿自然的落在床褥上,一條腿被哥抓在手裡正往肩上扛,雙手意亂情迷的揪扯著哥的雞窩頭。

    哥的造型就更別致了,一手捏著自己的大JB,一手舉著幣姐的長腿,我去,那哪裡是一個猥瑣能形容得了的,去你妹的,yín盪到無法無天的地步了都。

    他一推門進來,哥和幣姐都在第一時間扭頭朝門口望去,姿勢未動,宛如數人點穴,那要擱在大街上,揍(就)是一行為藝術,哈哈哈。

    操!說不哆嗦那是假的,尼瑪的,抓現行可是重罪啊,平時哥和幣姐搞就搞了,腫麼說項明也木有親眼看見不是?

    這下可刺激了,幣姐更二,倆手還扯著哥的頭髮不鬆手,哥也愣了,也是握著自己的大JB時刻準備著插入幣姐的屁洞裡,誰特麼知道項明會在這麼天時地利又人和的時候橫空出世啊,我去的,咔嚓一個炸雷,他丫的就誕生了。

    項明的臉色無變化,或許他始終對我倆是睜一眼閉一隻眼而已,他緩緩的走了進來,一雙深幽的眼嚴謹的打量起我們的姿態來,尤其往俺倆連接處一頓刷刷,哥特麼的腿都打顫了,操的,哥上自己媳婦兒咋跟做賊似的心虛啊?不爭氣的雞巴似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不但一點不消腫還剛剛硬。

    話說,哥和幣姐能有什麼姿態提供給項明觀察啊?我擦的~羞澀啊,哈哈哈。

    「繼續啊~」項明看起來真像聖誕節夜裡給孩子送禮物的聖誕老人,可是理智告訴哥,如果哥真的這麼認為,那麼今天哥就得在他眼皮底下'剩蛋'!!!!!

    「明哥?不關他的事。」本能的,幣姐這傻蹄子竟然如此脫口而出,難道他不知道在項明的面前維護哥就等於打男人嘴巴子一樣嗎?

    果然,項明伸出手按壓住立馬要起身的幣姐,哥張了張嘴急忙道:「明、明哥,嘿嘿,就在你剛剛進來之前我企圖上他來的,呵呵,呵呵。」哥就想說哥想操幣姐只可惜你來了,哥沒操上,您老就看在哥做愛未遂的情形下消消氣吧!!!!

    「大海,明哥待你不好嗎?你住著我的吃著我,連我老婆也要操著嗎?」

    哥不知道該說啥好,哥知道項明動怒了,男人淡笑著轉頭看向還躺在床上的幣姐,笑眯眯的伸手去撫摸幣姐的臉頰、身體,直至幣姐很有氣勢的那處。

    「小cháo,你真是厲害,我說過,這個世上除了我項明能給你幸福以外,誰也不能,可惜你不信,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繼續吧,你們。」項明很灑脫,沖哥和幣姐擺擺手,然後轉身瀟灑離去,我去,腫麼個情況啊這是?哥是繼續操啊還是腫麼的啊???

    難不成哥和幣姐把項明刺激了?哥咋覺得項明離去的背影有幾許落寞呢?

    哥眨眨眼,後來一想,去他媽的吧,干吧,項明這廝就一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沒準此刻是老子和幣姐最後的銷魂日。

    哥摟起幣姐沖他齜牙:「親愛的,老夫剛才插指一算,約麼今兒可能會是咱倆駕鶴西遊的好日子,你覺著呢?」

    幣姐果然善解人意,立馬就聽懂了哥的意思,紅著臉對哥莞爾,隨後柔媚的說:「大海~FuckMe!」

    「OK!BaBy。」於是乎,哥是摟著俺家小騷在他和項明臥室的床上一頓神干,我擦的,那傢伙乾的是哥雞巴朝天,江cháo的屁眼朝天,好懸沒精盡人亡,屁眼潰爛嘍。

    折騰了一個來小時,最後哥給幣姐穿好衣服,自己也穿好衣服,然後和幣姐手牽著手的一塊笑著走出他們的臥房。

    令人意外的是,項明竟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魚娃娃哄他玩,我去,什麼情況啊?咋了,太陽打西面出來了?項明居然這麼好興致的在屋外聽聲?

    「小cháo,小魚魚他餓了,去給他沖瓶奶粉來。」我嘞個去?什麼情況啊?項明咋這麼哈皮啊???慈眉善目的抱著魚娃娃吩咐著江cháo,江cháo老特麼意外加高興了,完全沒想到項明會這樣,急忙跑回魚娃娃的嬰兒房去給魚娃娃沖泡奶粉去了。

    「坐吧。」項明抬起頭來看著哥,笑呵呵的拍拍他旁邊的位置,我此奧(操)的,哥徹底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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