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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你還生我氣呢?」這蹄子不怕死的往地雷上踩。
「閉嘴,老子現在沒心情和你談心。」老子惱火。
「大海,我把病治好了,呵呵。」臥槽,有他這麼落井下石的嗎?
「你丫的閉嘴聽見沒?再嗡嗡老子馬上再給你廢了,操。」氣死了氣死了。
「看來我沒幹慡你,大海?那你說,得咋整才能要你屈服在我的yín威下?」我丫的想去刨你家祖墳,幣姐這蹄子也欺人太甚了點吧????還屈服在他的yín威下?敢情這都是他一早就給哥設計好的圈套?這蹄子成心廢了哥要翻農奴把歌唱啊????
「操你媽的給我閉了聽沒聽見?」哥把菸頭住桌角上一戳,回手指著幣姐的鼻樑子怒吼道。
「大海,現在這樣不是也很好?你是我的,呵呵。」幣姐美滋滋,他是繼續美滋滋,似乎還暢想上了什麼美好的未來藍圖。
「好你媽了個逼的,江cháo你媽的你是不是一早就這麼打算的?把哥踢廢了你好操?」我丫的真是被幣姐對未來的展望給氣到了。
「大海,既然我們相愛誰在上面誰在下面又什麼分別?只要我們在一起就好不是嗎?」幣姐一臉的憂悒,一副完全不理解哥行徑的模樣,操!裝你麻痹小萌人啊???
「去你媽的,你說這話都沒長牙。」是,對,誰在上誰在下都OK,前提是哥也能正常勃起的情況下,哥給你上是哥對你的包容,你他媽的使詐把哥給廢了,然後你來壓哥?那哥能幹嘛!!!我操他媽血葫蘆的。
「大海,你不愛我。」哎喲喂,幣姐還和哥撒上嬌了, 只可惜他雞巴不會察言觀色,趕在這節骨眼上撒嬌對哥一點作用不起,還突生反感。
我丫的騰一下子跪了起來,扯著他就住床下推:「滾滾滾!你他媽的自己外頭自生自滅去,今後你愛咋咋地,哥你和你一刀兩斷,趕快滾出去聽見沒?滾!。」
幣姐被憤怒的哥給干愣了,無論哥怎麼推他他都不動,傻呆呆的睜著他那雙大眼睛看著我,老半天才木訥的問哥:「大海?你不要我了嗎?為什麼?為什麼你這次會生氣?我以為我治好病你會高興的,為什麼啊?」這蹄子死腦筋不開竅,哥哪句話是真心的哪句話是假意的他都聽不出,他治好病我當然高興,操你大爺的,你把哥下面的朋友給踹了哥能高興嗎?不知道哥煩著呢?張嘴閉嘴擱這情呀愛呀的,刺激誰呢???
「趕快滾聽見沒有?你愛上哪就上哪,不行你找冠奇去,老相好啊,走,趕快給我走。」見他不動,我丫一腳就踹上了他的腰眼,一個不設防,幣姐整個人被我從床上踢了下去,咣當一聲,好大動靜,哥的心當時就忽悠一下子,擔心他還不想表露出來,心尋思這2貨可別走了,哥就罵罵他心裡找找平衡。
老半天沒動靜,屋裡靜悄悄的也沒個音,咋?摔死了?就在哥琢磨著的時候,幣姐哭天搶地的爬起來:「唔唔唔唔,我不走,我不走大海,嗚嗚嗚,你打死我也不走。」嘿嘿,哥要的就是這結果,等的就是他這話,妥了,聽他不走,哥這心裡老踏實了,看哥怎麼收拾他。
「滾,你他媽的趕緊滾,聽見沒有!?愛上哪騷就上哪騷去。」嘿嘿,哥得瑟上了。
哥心裡美滋滋,等著這蹄子嚎啕大哭呢,他媽的,哥說完這句台詞他擱那沒音了,啥意思啊????不玩了???
那哥也不能瞅他啊,這不是在這裝逼那嘛,過了好一會,哥就聽見酒瓶子的聲音,童鞋們沒忘吧?俺家牆上都酒格子,裡面插滿了俺和小騷喝光的空酒瓶。
叮叮噹噹,怎麼的?還想用酒瓶子征服哥啊?我這還沒等回頭呢,我就聽砰一聲,哥嚇了一跳,三魂丟了七魄,急忙回頭看,江cháo那蹄子竟然自己給了自己一酒瓶。
嘿嘿,哥樂了,嚇唬哥玩自殘是不是?我眯眼看看腦袋上淌了血的江cháo:「繼續啊,砸啊,那天你削了哥幾下子你今天就給哥砸回來啊?呵呵。」
這蹄子鑽上牛角尖了,哇哇哇又給了自己三下子,哥仍舊咧嘴氣他:「繼續繼續,別停啊,你多能耐啊,砸完嘍是不是還淮備給哥表演個揮刀自宮啊???東方不敗江小騷唄????」
這蹄子瞪眼看我,頭上那血都嘩嘩的了,嘿,還真是對自己不客氣,嚇死手擂啊?
「你繼續,繼續啊,來啊。」哥不但不阻攔他還下床走到柜子下抽出一瓶酒來喝,耍吧,今兒都一次耍個痛快,操。
灌了兩口酒,哥抓起電話就給冠奇撥了過去,那廝接起電話後,哥乾脆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道:「干毛呢?來啊,來哥家,你們幣姐擱這表演硬氣功呢,來看看唄,免費給你表演。」
嘟嘟嘟嘟……嘟嘟……臥槽,冠奇這廝速度,乾脆一個字都沒回答哥就把電話給掛了,啥意思啊他???這麼銷魂的午夜節目他要錯過啊???
操!不尋思了,喝酒,哥把電話住桌子上一撇,住床上一栽歪仰脖就開喝,那邊江cháo傻逼似的站在那裡,估計他都迷糊了,等哥過去關心他?那他得等,就趁這機會治治他,膽肥了吧?再不冷冷他,他丫的都能上房揭瓦了。
「大海……」果然,這蹄子見哥沒鳥他,自己尋思尋思可憐兮兮的悄聲喚哥,哥沒理他,繼續翹著二郎腿喝酒。
他朝前走了兩步,然後癟嘴沖哥說:「大海,我迷糊。」操,高誰誰不暈?大酒瓶子哇哇砸,不迷糊才怪。
「能死不?不能死再繼續啊。」哥斜眼瞥他,滿不在乎的表情。
「大海,你別生氣了,我,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上了你好不好?」這蹄子說著說著就往哥的床前蹭過來。
「大海……」嘿,還挺會的,知道如何打進敵人內部?哥眨個眼的功夫,這蹄子就摸上了哥的大腿苦求起來:「我真迷糊,頭好痛,你看看我啊。」
「滾滾滾,操你媽的你話該。」哥尋思裝逼就得狠裝,抬起腳一腳踹上那蹄子的肚子,他嗚呼一聲抱著肚子倒了下去。
老半天他不動,後來哥聽著他哭了,很悲傷很悲傷的那種,斷斷續續的開始自己囈語:「我不去看你生氣,我去看了你還生氣,大海,你到底想怎麼樣?嗚嗚嗚。」哎呀我去的,他還有理了?你丫的不把哥小J-B踹的陽痿了,哥能生氣嗎?或者換個說法,你丫的好死不死偏偏趕在哥小J-B無能了你去看病?在這衍誰呢?
他這種行為完全屬於變態,人家結婚你穿黑衣服哭,人家喪事你穿紅衣服笑,操!
其他媽的煩,他哭的哥心煩意亂的,忽然覺得活著真沒啥勁,尤其像我們這種人,活著死了對任何人沒任何意義,根本就是浪費新鮮的空氣,睜眼睛就開耍,耍完了閉眼就睡,一天天有啥勁?沒勁!真沒勁!這是純給他得瑟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了,等項明回來還能像現在這樣自由?人特麼的就是永遠都不知道知足。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來,門外冠奇喊道:「操你媽的曹海,趕快開門。」
哎呀我去,怎麼的?護花使者來了?成啊,哥倒要看看今兒唱的都是哪一出,跳下床就走過去給冠奇開門,嗬~這人,全乎啊,冠奇為首,一左一方分別是大坤和虎子,咋的?怕動起手來吃虧,還得帶倆金牌打手來啊?
「嘿嘿,咋的,知道哥餓了,給哥帶夜宵來了?」哥笑嘻嘻。
「江cháo呢?躲嘍。」臥槽,這三個破門而入,直搗黃龍,完全沒鳥哥的雲淡風輕。
哥撇嘴笑笑,隨後聽到他們七手八腳的問候江cháo,把江cháo扶起來,然後有人就在哥身後開罵,罵哥畜生,不是人,才好兩天就開作,媽了逼的,到底是誰和誰作啊?哥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罵完了?說夠了?」哥仰脖子衝冠奇瞪眼:「都說完了是吧?趕快滾,馬上帶著他從哥家滾出去,這不歡迎你們。」
「操你媽的曹海,你喝完尿又開始耍是不是?」這是冠奇,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我去你媽的,和老子逼逼扯扯個J-B啊?能不能帶他滾?趕緊滾!」哥揚手指冠奇叫罵,完全被他們幾個惹惱了。
燃燒的基情 144:和哥擱這玩角色扮演呢?
「你知道他這一個月是怎麼熬過來的嗎?你知道他當時踢傷你有多自責嗎?」又是冠奇,哥就知道,這廝一直惦記俺家幣姐。
「去尼瑪的吧,老子管他咋熬過來,別和老子逼逼聽見沒?他自責他媽逼啊,剛不知道多慡呢他,滾。」哥一面喊著一面撲過去,扯起江cháo就往門外推。
虎子和大坤也急了,過來就和哥扯吧上了,哥惱怒:「操你倆媽的,趕快鬆開哥聽見沒?不處了是不是?兄弟不處了是不是?鬆開,操你倆媽的。」
「去你媽的,你醉了,趕快洗吧洗吧睡吧。」大坤這廝膀大腰圓的,扯著哥脖領子就把哥給掄床上去了,你爸,哥毫無反抗的機會。
「曹海操你媽的,你到底想咋的?今兒你要說不要江cháo了,我就領他走。」嘿?冠奇這廝來脾氣了是不?和哥叫板是不?
「去你媽的,你個撿破爛的,喜歡穿哥破鞋是吧?走,趕緊領這騷貨走。」我丫急了,掀起大坤蓋在哥身上的被子撲騰一下子坐起來。
「行,我一會就領他走,曹海你給我聽請楚了,江cháo誤傷了你很自責,他想來想去尋思去治病你能高興,他這才去的,他那是心病,一個月的時間你知道他都在幹嘛?他都在反覆讓當年那一幕情景再現,心病還得心藥醫,你聽過的吧?啊?你看不出他瘦了?你看不出他精神恍惚?你看不出他遭受了多少折磨和煎熬?你就耍吧,我不知道你咋想這事的,現在你都聽清楚沒?清楚了是吧?我現在就領他走,操你媽的。」
是的,哥知道哥的想法正好與江cháo的背道而馳,我們不是情侶嗎?怎麼會把同一件事情想的完全成了兩個樣子?江cháo以為是救贖,哥以為他是在設計陷害哥,呵呵,有趣,真特麼的有趣,哥看見的是酒瓶子正面,而江cháo看到的卻是酒瓶子的背面。
哥啥也不想說,哥現在煩躁的很,大吼一聲:「都他媽的給我滾,操你們媽的。」然後他們魚貫而出,很快屋子裡就靜了下來,樓下不停的敲暖氣管子,哥狂躁至極,瘋狂的跳起來使勁跺腳,朝著樓下大罵:「你敲你麻痹,操你媽的,再敲老子下去宰了你。」霎時,樓下靜悄悄,那哥還不消停,又抬腳咣咣跺了兩下子才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