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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大哥不動聲色的看著哥,低沉著嗓子再次重複了一遍剛才那話:「我說過,我的狗咬了人,並不是那人的錯!」言外之意就是哥別逼他對哥出手。

    哥可以改名叫曹大膽了,我丫繼續不怕死的道:「明哥,是我咬了你的狗。」雖然沒啥資格,不過哥言外之意就是:你有啥想法都沖我來。

    「呵呵。」項明被哥的幼稚逗樂了,笑的有些慎人,啪嗒一聲,我特麼低頭一看,我勒個去的,**??????我擦!哥暈眩了!

    不過哥很快反應過來,要不要撿起來把項明做掉?然後帶著幣姐亡命天涯????

    「不是你死就是他亡,裡面就一顆子彈。」項明聲落,哥一怔,卻不料幣姐忽然衝過來,我特麼以為他會沖自己開槍,操他妹的,這個傻吊,竟然大膽的衝著項明開槍,空的,空的,還是空的……

    我愣了,幣姐傻了,他沒想到左輪槍里一個子彈都沒有,或許他認識項明這把槍,也許他見過項明用這把槍玩過殺人遊戲,可是此刻,這把槍里確實一顆子彈都沒有。

    再看幣姐,整個人都哆嗦了,完全麻爪子,不知道他是范隱了還是真是被嚇到了,開始渾身顫抖起來,抱住自己的身體,抑制不住的打顫、流口水、淌鼻涕。

    項明笑了,衝著幣姐冷笑,那笑像一道道閃電,痛快的劈砍在幣姐的腦殼上,你妹!他沖幣姐笑,怎麼忽然就抽出另外一把手槍往哥的腦殼上敲?

    我忽悠一下子,眼前一片黑,然後血就下來了,之後是火燒火燎的疼,操**丫,老子的腦袋本來那天在醫院扎的跟個刺蝟似的,這會疼的都快兩瓣了。

    幣姐嚇得都沒敢求饒,我猜他是了解項明的脾氣秉性,知道怎樣才不會惹惱他,畢竟他倆也是那麼多年的枕邊人。

    「趕快給我過來!」項明大哥啊,你老人家可不可把你的腳先從哥的腦瓜子上拿下去再說話,哥知道是哥的腦瓜子耽誤您腳丫子落地了還不行嗎????

    啊噗!你妹!他是不是會讀心術?不然怎麼知道哥想說話,不然他怎麼每次在哥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就很用力踩我?踩的哥哇哇噴血。

    透過血簾再看,俺家魚娃娃跟特麼二貨似的,站在小車子裡傻呆呆的瞪個大眼珠子看著他爹的腦瓜子是怎麼耽誤項明大哥的腳丫子落地的。

    「明哥、我……」江cháo范隱了,完全無法自制,哥佩服他,五體投地的佩服他,染了毒癮的人豬狗不如,你要他撅屁股趴大街上要人干他都能答應,只要給他他所需要的就成,然而幣姐卻在他范隱的時候流著口水說:「明哥,我、我已經是個廢人了,就答應我這次,要我死在這吧?」

    終於,哥的腦袋瓜子得到自由,再看項明竟是大步走到幣姐的面前,伸手一把捏住幣姐的下巴說:「江cháo,我帶你不薄,你也對得起我,如果你剛才不是拿著那把槍指著我的頭,也許你的結局會更好。」

    又是一聲喝令,哥的破窩裡忽然呼哈的進來一堆人,我去,拍電影啊?至於麼?哥的狗窩一共才不足十平,一下子裝這麼多要蒸桑拿啊???

    魚娃娃忽然嚎啕大哭起來,江cháo也被架了出去,哥以為哥完了,今夜就要橫屍出租屋,結果項明卻走到哥的面前丟了一張名片給我說:「明天晚上給我到這裡來!」

    臥槽?什麼情況?上位者的思想意識都這麼與眾不同?完全不按正常套路出牌?還是人家已經不屑和哥這種小垃圾出手了?????

    哎呦喂,哥的腦瓜子耶,針扎似的疼,腫麼辦?魚娃娃和小騷都被項明帶走了,我特麼捂著腦門子去了樓下的藥店,還是先把哥的腦袋包成木姨奶再說吧,名片上那個地方不管是龍潭還是虎穴,為了小騷哥都得去。

    哥我一夜輾轉難眠,多數是因為心裡裝著事睡不著,少數是因為哥的腦瓜子疼啊,第二天哥就開始琢磨上了,項明嘴巴里說的晚上到底是多晚啊?是天要黑還沒黑的時候啊還是天哇哇黑或者天剛黑的時候?

    哥特麼的好像犯魔怔病了,就一個天黑問題把哥糾結夠嗆,到底還是天一黑哥就出動了,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哥找到了東海龍宮。

    靠!這也是哈爾濱有名一家集夜店洗浴亂七八糟於一體的娛樂場所,似乎是項明有吩咐過,反正哥一踏進去表明了來意,便有人把哥給領進一間包廂。

    那領班給哥推開包廂門後就退出去了,哥這一抬頭,我去,一眼就叨住了坐在裡面的幣姐,他那造型太要哥缺乏思想準備了。

    孕婦裝?????而且還上了道具,肚子是鼓出來的,頭髮披散著,有點像劉胡蘭奶奶的髮型,還特麼的賊配合那個年代的在腦瓜子上卡上個發色卡子,**,這到底是cosplay還是化妝舞會?????

    哥戰戰兢兢的沖項明打了個招呼:「明哥。」不看僧面看佛面,想當初哥和你弟弟的關係也賊鐵,另外哥不是還救了你一命不是????

    項明又沒鳥我,不知是誰咣在哥的腿彎上踢了一腳,哥踉蹌踉蹌的就一個狗啃屎朝著沙發撲了過去,還賊特么正的一臉扎進江cháo的褲襠處,我去,那味道那叫一個鮮亮,那啥,幣姐穿的是孕婦裙,哥就是想說,哥的腦袋一下子把他的裙子砸個坑出來。

    我丫的登時就被幣姐卡巴檔的味道給征服了,你妹的,直接醉了,真不想起來,就特麼死在幣姐褲襠里得了。

    要不是五毛推了我一把,我丫的真沉浸進去了,發情的不是時候,哥找急忙慌的爬起來看看項明,他給了我一個眼神,那意思示意我坐下來,我沒敢坐在江cháo身邊,離著三個人的位置做了下來。

    再看幣姐一下子被項明拉進懷裡,乖巧的像只金絲貓,一動不動的任由項明在他身上摩挲著。

    哥有點懵,這位老大找哥來做甚?難不成就是要哥欣賞他抽菸揩幣姐的油????

    一支香菸後,哥終於知道項明找哥幹啥了,啥也不干,就是看他怎樣心狠手辣,沒過多久一個男人就五花大綁的被推進了包廂。

    一看就是道上的,估計是犯了事惹到項明了,之前項明就挺厲害的,這麼多年他現在是什麼身份什麼位置哥也不清楚,反正與黑道脫不了關係。

    果然,沒一會項明手下的小弟就開始對那男人拳腳相向,逼問著一些哥聽不懂的事情,哥也沒心情去聽這些八卦,哥還想多活兩天呢。

    我一顆心全都飛到幣姐身上,看著他跟洋娃娃似的被項明摟在懷裡,然後他懷裡還抱個魚娃娃。

    要說我家小魚是塊料,如此血腥的場面哥都麻爪了,俺家娃娃魚不但沒哭還流著口水拍手笑。

    要問項明幹嘛呢?他這會正推開懷裡的江cháo,拿著一個開到最大碼的電吹風猛的就照著大老爺們的大腿上戳了下去,我去,哥那小心臟當時就一機靈,筒子們你們自己想,咱們吹頭髮的電吹風被捂住了風口,裡面一會就紅,不說跟烙鐵一樣也差不多了,哥都覺得快冒火星子了,項明就噶一下子照那個男人大腿上戳上去,不行了不行了,一股肉焦的味道登時瀰漫出來,伴隨而來的還有那男人殺豬一般的叫聲,不過都被包廂內爆棚的嗨曲掩埋掉。

    那小弟還在要那男人說,那男人被折磨的都開始語無倫次了,一會說都說了一會說不知道的,哥本以為項明戳戳他大腿就完了,最後那一下子要哥麻爪,項明那廝直接用電吹風懟上了那人的眼睛,鮮血當時就噴濺出來,既是有爆棚的嗨曲也無法掩蓋那男人悽厲的哀嚎。

    燃燒的基情 132:時光不必倒流

    如果你們以為這樣就算完事了?那你們就錯了,那男人也嗷嗷有剛,估計也是一條硬漢,就是因為他有剛才徹底的把項明激怒,所以最後的戲碼隆重上演。

    要問哥啥戲碼?好嗎,哥哥就簡明扼要的說一說,兩個字形容是血腥,三個字形容是真血腥,四個字形容是超級血腥,五個字形容是真他-媽-血腥,如果換個詞形容就是好恐怖。

    哥看完後一連幾天都吃不下飯,真的,乾脆就不敢與項明直視,他不是人,他的所作所為要哥想到了電鋸驚魂那部電影。

    他親自動手把那嘴硬的男人給宰了,哥是第一次親眼看見人被割了大動脈的死相,那血柱子竄起來有三米多高,一點不來旋,項明不過一刀紮下去,扎進那男人脖頸動脈,狠,准,穩,哥啥都沒看清楚,就看見那猩紅猩紅的鮮血哇一下子就噴了出來,落了哥滿臉。

    這都不算啥,哥以為他殺了就算完了,沒想到項明竟然不緊不慢的用小刀先剜出了那男人的兩個眼球,筒子們,哥不願再回想那一幕,你們知道的,眼睛裡又什麼玻璃體又啥J-B的,黏糊糊的,啥都有,他挖下來時還用手指摳進眼眶子裡,哥當時就受不了的乾嘔起來。

    一旁的小-弟似乎早準備好了裝眼球的容器,很快的,兩顆完好無損的眼球就被裝進兩個小玻璃瓶中。

    接下來的事情,哥覺得哥在參加一場恐怖電影的拍攝,那絕對不是真的,只是劇情的需要,全是導演的安排,都不是真的,全是假的,大家在演戲,哥不過是跑龍套的。

    項明把那男人開膛破肚,挖出了那男人全部可以賣錢的內臟器官,一個都沒留下,那血無恙無恙的往出冒,他每挖出一個器官就會有小-弟將容器呈上,等他挖空了那男人的內臟,居然還變-態的用針線又把那男人給fèng合上了,他看起來像個拉鎖人,最後項明吩咐把人給誰誰誰送回去,哥早都三魂丟了七魄了,比起項明的所作所為,哥覺得俺們那都是過家家似的打仗鬥毆。

    他手下各個是好手,一個小時不到就把包廂收拾的恢復如初,我估計他們是用了什麼特殊的藥水,所以那血跡輕輕鬆鬆的就被擦去,然後又往上撒了一層哥也不知道啥東西啥作用的水。

    全部收拾妥當後,媽咪竟然敲開了包廂的門,而後一群M-B魚貫而入,我去,哥不會了,才剛剛經歷了一場血腥的殺人分屍事件,後腳就要開piao了????

    那啥,哥還得補充句,那些器官不知道被項明吩咐後送到了哪裡去,哥那時候就在想,項明乾的一定是要哥難以想像的大事,黑社會都漂白,明面上一個身份,暗地裡一個身份,現在不都這個套路嘛,筒子們沒事上網搜搜最近又哪位大官下馬,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黑社會脫不了干係,大同小異就那麼回事,有的大官自身就是黑道的,有的大官是被黑道威脅了,有的大官是自願加入黑道,分個什麼分堂的堂主,那每年的外勞就哇哇多,說一千道一萬就是天下烏鴉一般黑。

    話說哥還驚魂未定的時候,那些千姿百態的MB就已經走進來了,我丫的抵制不住的全身哆嗦起來,在偷眼瞄瞄幣姐,他沒事人似的坐那,估計是他跟項明年頭久,看這些就跟家常便飯似的,再想想幣姐之前那些發狂的行為,沒準就是受項明荼毒後在哥身上顯現出來,我特麼這命苦的你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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