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頁

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小騷?喂喂喂,你知道我是誰不?」我看他眼光渙散,臉頰通紅,上身衣服大敞四開,扣子都崩掉了幾顆,在看下面,勃起的傢伙快要戳破他白色的緊身褲。

    「快,別廢話,我好難受,剛他給我喝了Happy水,干我,干我~~~大海。」你麻痹啊,我聽小騷說完我特麼恨不得衝進去踢爆阿豹的卵蛋,儘管我如此憤恨,可我也只得自己在自己心中咒罵一番,小騷都幾把吃了那麼多×古了,那狗逼還要他喝Happy水,真想整死他怎麼著?

    說時遲那時快,幣姐早都迫不及待的咬上了我的嘴巴,而我也要死要活的和他糾纏親吻起來,他那雙柔弱無骨的手像一尾小魚滑進我衣衫里,放肆且撩人的撫摸遊走在我的身上,他很急切亦很主動,推著我就頂上了廁所門上,然後開始上下其手。

    我知道他難受,那些東西混合在一起的後果我比他還懂,我只是感動,看著在這種折磨人的欲望下,他居然還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衝出來找我,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原來就是江cháo心中那最後一絲沒有熄滅的火星,我應該做的,便是舍盡一切也不可以要那一絲的火點幻滅。

    我快被幣姐扒光了,幣姐早都衣衫半解了,我倆在夜店的衛生間裡上演著每一個夜店裡都會上演的激情戲碼,有的是男與女,有的是女與女,有的就像我們這種男與男,呵呵,什麼都是一樣的,無論男同女同還是異性戀,該墮落也墮落,該yín亂也yín亂。

    幣姐急不可耐的掏出了我的東西,我抓起他一條腿就繞上我的腰,他滿目紅光,整個人看起來就像高燒四十二度,渾身炙熱高溫,口水橫流,眼光散亂完全找不到焦點,可他嘴巴里始終都在喚著我的名字。

    還他媽沒等我插進去呢,廁所的門就被人在外面推開了,那也無所謂,我特麼和幣姐都不是那種怕被人撞見野合的人,怎麼知道進來的是冠奇,他過來就把我倆扯開道:「操你媽你想害死他嗎?趕快要他回去,阿豹的小弟出來找他了。」

    還沒等我說啥呢,就聽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冠奇當即捂住我的嘴巴頂著我進了身後的廁所隔斷里,就那麼把衣衫不整的江cháo留在了洗手池那裡。

    而後我聽見有人打開廁所門,好像不是阿豹的手下,那倆人說話下流,我氣的紅了眼,剛要踢開門衝出去,門外又進來一人,這回是阿豹的手下,我估計幣姐應該被他給帶回去了,還好,還好有門外那倆傻逼,才使得阿豹的手下沒在仔細查看廁所里的情況。

    我瞪著冠奇,冠奇壓低嗓子說:「阿海,今晚江cháo是阿豹的人。」言下之意不用他說我也明白,我還是憤恨的打開了他捂著我嘴巴的手,而我在擔心,我的耳邊還在迴蕩著幣姐一聲一聲的大海我想要你。

    我完全不知道幣姐如果回去躺在那個男人身下喚著我的名字後,他會遭遇什麼,冠奇卻拍拍我的肩說:「阿海,你不要小看了江湖。」

    燃燒的基情 生如夏花 120:幣姐是只母老虎

    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意思?我有些拐不過來彎,難道幣姐他故意在我面前表現的意亂情迷?回去後馬上理智復甦?不會在其他客人的身下喚出另外男人的名字?可這是為什麼?我不相信剛才是江cháo裝的,如果是,他為什麼要裝給我看?我們之間還用裝嗎?不不不,我應該重新審視這個問題,冠奇的意思只是說江cháo他很專業,什麼情況下就該有什麼樣的表現,這樣他才能自保,才能將受到的傷害降低到最小化,對,一定是這樣。

    「嗯,可我現在還有其他事要做。」我斜眼看看冠奇。

    那廝歪嘴一笑:「這麼巧?我也是。」

    而後我倆相視一笑,一腳已開隔斷門,剛才那倆調戲幣姐的傻逼還在那逼逼扯扯的,我和冠奇二話沒說,揮拳就掄了過去,操你媽的,真他媽的慡,那倆廝估計懵了,都不知道我倆為何衝出來就磕他倆,哈哈哈哈。

    冠奇這鬼打仗就狂,專門下死手,咣咣往那廝心臟上踹,去尼瑪的,後來要不是這裡的服務生進來拉著,估計冠奇那貨就瘋了,那調戲幣姐的2貨就得撂這。

    我倆打的一手血,洗吧洗吧跟沒事人似的又繼續回去喝,誰要有能耐就碼人來,操他媽的,打死了早托生,打殘了下半輩手的生活費有著落了,就他媽的別把哥打的不能操江cháo了就成。

    「人呢?人吶?」大坤一聽我倆打仗了,扯個脖子就還要去在打一輪,我和冠奇白眼他,孩子死了來奶了,操!

    虎子那貨也雀躍的不得了:「操你倆媽的,背著俺倆偷著來是吧?真他媽的不是人。」聽聽,聽聽,這就我們東北爺們,這是大夥看文知道我和冠奇剛才幹啥了,要是沒看,聽他倆這貨一說,還不得以為我剛才和冠奇是不是背著他倆藏錢了,操的。

    大坤那廝就地成佛了,你們猜虎子話落他來句啥?他哇的一拍大腿,瞪個眼珠手勾搭虎子說:「操,走啊?」

    「走吧。」虎子賊配合他,我和冠奇一聽不會了,服了,真的,這倆爺想幹的事,地球人一般都無法阻止。

    果不其然,這倆二貨起身就朝著人家卡台而去,就是純找茬,誰被挑中誰倒霉,明明都特麼喜歡屁眼的主兒,非要學人家流氓去調戲美女,我和冠奇當笑話看,一面眯眼喝酒一面看那倆廝在那忙乎,今天這倆人的火氣沒被人點起,他媽的原來那桌是特麼的啦啦,看起來像爺們的其實是個娘們,哈哈哈。

    「操!」大坤氣壞了,黑個臉就走過來說:「他媽比的,現在都陰陽混亂了,都啥JB啊。」

    「不他媽開口真挺陽剛的。」虎手也拉長個臉吐槽道。

    「咋的啊,坤哥手下留情了?不是你一挑八,連娘們都踹飛的時候了?」我得瑟的刺激。

    「今兒不是沒事找茬嘛,持殊情況持殊對待。」哎呀我去,像我們這樣有素質的流氓真的已經很少見了,哈哈。

    「操,你等著我。」大坤被我說的急了,瞪個牛眼珠子起身就朝著另外一桌用屁眼子看都知道是純爺們的過去了。

    沒一會他又回來了,我一看,後面還跟個人,黑乎乎的我有點看不清,喝了酒眼也有點花。

    「操,就知道是你們這幫妖孽。」我去,一開口我聽出是誰了,死哥開飯館子的劉洋女士,哈哈哈。

    「親愛的洋哥,這麼有生活啊?」我笑嘻嘻,因為劉洋像爺們,我們就都叫她哥,不過我叫他親愛的,哈哈。

    洋哥白我們一眼說:「操,別愣著了,走吧,合桌,過去擂點酒。」既然洋哥發話了,我們還能拒絕嗎?看來茬是找不了啦,這酒得喝。

    等我們這過去一看,我去,除了劉洋以外,清一色的帥仔,我、冠奇、虎子、大坤幾個相視一笑,嘿嘿樂啦。

    有酒必歡,本來東北爺們就豪慡,兩圈酒下來就熟的跟哥們似的,這晚,我們唱了很多,而我不知道幣姐他離沒離去,也不知道如果他離去了是什麼時候走的。

    而我是在黑乎乎的時鐘賓館的大床上被幣姐的電話吵醒的,我一張嘴嚇一跳,我嗓手啞的不像話:「餵?」

    「你在哪呢?」幣姐急沖沖的問著我。

    我特麼的喝的腦瓜子生疼,昨天咋回事都掐片了,本能的以為自己在家,我張口就來:「家啊,咋了?」

    「放你媽的屁,我在給你次機會,你他媽給我好好說,你在哪呢?」幣姐像個母老虎,還是吃了槍藥的母老虎,嘻嘻。

    「唔…親愛的……你要走啊?」黑暗中,一隻手伸了過來,聲音慵懶的像只發春的野貓。

    我嘞個去,這特麼也太要哥哥我缺乏思想準備了,這這這如何是好啊?咋回事啊?我有點懵,哥被窩裡咋還有個赤身裸體的人啊????

    「你他媽哪呢?」電話里的幣姐發威了。

    我丫的小心臟撲騰撲騰的,暗罵自己點背,出個軌還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還特麼點背的被幣姐一擊即中,我丫咋這麼命苦啊????

    「在、在、」這他媽的是哪啊?我靈機一動:「在冠奇這呢,呵呵。」他媽的,說完我就想甩自己倆嘴巴,我為毛不說在虎子家在大坤家,為毛非說在冠奇家啊?????

    「行,我十分鐘後就到。」幣姐說完就掛了電話。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尼瑪的這個彌天大謊撒的可真失敗啊~~~我特麼的急忙給冠奇摟個電話,他一接起來我就要死的吼道:「操,啥也別說了,你現在馬上把電話關機,幣姐殺你家去了。」

    掛了電話,我就打開房間裡的燈,和我翻雲覆雨的小伙子長得挺標緻,我跳下床就開始穿衣服。

    「親愛的,這就走啊?」臥槽,一聽也是個職業殺。

    「再不走,後宮就失火了。」我急的跟個什麼似的,才沒有閒心和他扯犢子。

    「呦,還看不出你是個有家的人。」那小伙子挪揄我。

    我收腹拉上褲鏈,說了句拜拜,開門就走,他媽比的,回去還不知道咋和幣姐解釋呢。

    我這往電梯間一拐,嘿嘿,你們猜我看見誰了?看見和我差不多一樣著急忙慌,正低著頭扣扣子的冠奇。

    我倆一愣,隨後笑了,操的,服了。

    電梯裡,我說:「那倆鬼呢?」

    冠奇說:「沒準在哪一間房裡。」他斜眼瞄瞄我:「給我台詞啊。」

    他一說,我立即就明白過來:「哦哦哦,待會就說咱們喝多了,以為在你家呢,然後起來一看不是,就說咱倆一間房,虎子和大坤一間房。咬死了啊,就這麼說。」

    「晚上宵夜伺候。」你妹,冠奇這廝趁機敲竹槓。

    「吃死你個B養的,靠。」

    就這麼,我倆一路罵罵咧咧的火速趕回他家,才一進他家小區,就特麼看到依靠在跑車前的江cháo,那臉色,慘白的跟日本藝jì臉上擦抹的白面沒區別。

    我丫的心裡有鬼,所以演技有些不自然,不過幣姐還是要我意外了,他見我倆一起過來,對冠奇一笑說:「那啥,我倆先回家了。」

    冠奇那廝急忙說:「啊,行。」

    臥槽,尼瑪啊,你丫的不給哥我作證了?這個牆頭糙,操你妹的。

    「那啥唄,一塊吃個早餐唄?」我急忙開口,又對幣姐說:「俺們昨晚都喝多了,這一大早被你一個電話周醒,胃不舒服。」

    「大海,你們喝多些啊?連你和冠奇是在他家睡的還是在外面睡的都忘了?你看你在電話里就好好說唄,那成,一塊吃個早餐去吧。」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