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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幣姐穿看他那件最喜歡的紫羅蘭色的絲質睡袍,風情萬種的邀請我進入他,我激動不已,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朝他撲了過去,可當我撩開他的睡袍時,我被嚇的尿了褲子,昔日**的長腿白骨森森,猩紅的血竟然是從那白骨之中流出,我驚叫著醒來,卻發現我竟然是在醫院高級病房中的沙發上,我這一喊把冠奇他們嚇了一跳。

    「抱歉,我做了個夢。」我頹廢的擦把臉,迷迷糊糊的道著歉。

    「大夫說,江cháo的腿必須做植皮手術,傷口反覆剜挖已經大面積的損壞,並且腐爛感染,這樣的情況下傷口根本無法癒合。」

    我在聽他們對我說的話,可我還是情不自禁的走到了江cháo的病床前,這時冠奇又說:「而且江cháo現在的身體狀況自身無法提供健康的皮膚。」

    我打斷了他的話:「我,用我的。」不想再繼續聽下去,幣姐的身體情況我最知道,別說像我們這樣不知自我愛護的人了,就算是正常的上班族,亞健康的有的是,除非不去醫院做檢查,只要一檢查渾身都是病,我極其平靜的走出病房,去和江cháo的主治醫生溝通。

    很快我便與院方達成協議,並且簽署了一份免責協議書和手術同意書,手術就定在一周後,如果可以我想馬上立刻就手術,可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和分析,最快也要一周後才可以,那江cháo得多疼啊?多耽誤一天他就會多遭一天的罪。

    植皮手術前一天,我將全身清洗乾淨,預備取皮處,也就是我大腿前面那塊皮,我要說明一下,我拒絕了醫生的建議在我的臀部取皮,我就是想用我腿上的皮去填補江cháo腿上的痕跡。

    然後用消毒液清洗乾淨,因為我是半身麻醉,所以在晚上九點的時候要灌腸,12點之後就要禁食了,再者就是勤加練習護理人員教導我的深呼吸及咳嗽方法,預防手術後肺部合併症。

    我想說我們很幸運,手術很成功,並沒有發生預想當中的一系列併發症,而且我們的皮膚也很融合,之後我和江cháo在醫院待了兩周才拆線回家繼續休養的,體質好的一般來說一個月左右就可以恢復正常,差點的話怎麼也得兩個月左右。

    這期間,冠奇、大坤和虎子輪流來照顧我和江cháo,小白則每天都來基本不走,我打心底十分感謝小白這個孩子的。

    江cháo醒來後一直很沉默,基本不怎麼說話的,他看小白的眼神仍舊帶著仇恨,我充分理解他,可他也不能睜開眼就對我說小白的壞話啊,不看僧面看佛面啊,不管咋說,這孩子一門心思的照顧我倆,幣姐不該這麼說他,幣姐說是小白不要他下床的,說想要寶寶就不能吃飯也不能上廁所,你說,這事都過了多久,他怎麼又舊事重提?他現在精神不正常,說的話也沒個准,他愛咋說就咋說,我不和他犟嘴就是。

    給他做檢查的時候,我出於好奇就和醫生溝通了下,果然,得到的結果是,江cháo以前就有抑鬱症病史,這種病症很可怕,搞不好就會自殺自殘,如果升級了就更糟糕了,但,再糟糕也糟不過自殺自殘啊,這是心理疾病,醫生說得慢慢開導,平日裡多注意,最好不要刺激病人。

    就這麼,我整日提心弔膽的,有點風吹糙動我就怕的不行,整天緊張兮兮的,總覺得江cháo會自殺,終於熬過了半個月我們回了家,我越發的善待他,我開始晚上睡不著覺,白天就瞎琢磨,琢磨著怎樣對江cháo才算公平,怎麼做才能不被他落下,才能永遠緊跟著他瘋狂的步伐一起並肩前行。

    然後有一天我想出一個辦法來,當我拿著尖利的小刀片割破我的手腕時,我忽然為我的智慧而感到驕傲,我怎麼可以這麼聰明?怎麼會想到如此美妙的辦法來?

    我每天都給江cháo熬紅糖水給他補氣血,俗話說不是吃啥補啥,喝啥補啥的嘛,想補氣血那當然沒有直接喝血來的快啊,於是我就想到了用我的血餵他的辦法來。

    我一定不能照他的瘋狂差,我開始痴迷於每日用小刀片在我的手腕上拉割,看著我肌膚上一道道的血絲,我興奮的無以名狀,一想到我吃了江cháo的肉,他喝了我的血,我就雀躍的想要跳樓,久而久之,我因江cháo而徹頭徹尾的成了一個血絲控,看著血絲我就能勃起就能高cháo。

    他墮落我變態,這是我們永遠的口號,看吶,我們是多麼的般配?他左腿的刺青我右腿的紋身,他右腿的肌膚我左腿的皮肉,呵呵,呵呵~真好。

    那是我們徹底好了之後的某一個晚上,記得當時都快過年了,哦,想起來了,那天是元旦,我們已經不忌口了,可以唱酒可以吃肉可以嗨藥,呵呵。

    我和江cháo和好如初,我們恢復的也很快速,那天我把朋友們都約來了,十平米不到的房子裡擠滿了人,有冠奇、有大坤、有虎子、有輝輝、有小白、有我家女王和小白的母親金子,金子?小白姓白,那**還是個白金的?

    放鞭放花,吃吃喝喝,玩玩鬧鬧,玩上點自然也少不了的項目,大夥玩的都很盡興,不知道是誰給的小白,他吃了之後沒多久忽然對我家女王說:「姐,你有弟媳婦了。」

    我姐笑呵呵,自然的朝我懷裡的江cháo看來,江cháo也溫柔的對我姐一笑,他倆生意上有往來,姐對江cháo很是滿意。

    對於小白的話,其他人也自然都以為他指的是江cháo。怎麼知道小白忽然指著自己大喊大叫起來:「是我,是我啊,我是你弟媳婦。」然後他又扭頭沖他那上了迷幻勁的媽喊:「媽,你同事的弟弟把我幹了,你得給我做主。」

    噗!我們都噴了,感覺今天的藥勁太生猛了,咋產生這麼強烈的幻覺了呢????

    你們聽他媽說啥?他媽說:「乖兒子,那你再把你海哥上回來就成了,哈哈~~」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虎子那廝上前一把拽走小白,不想要他再胡言亂語,可小白不干,死命死命的哭喊,說啥要我今天給他個說法,我給他個毛線球啊?這都禿頭上長虱子明擺著的事,我指定是要幣姐啊。

    「他媽,不對,金子姐,你聽我說,我的確和你兒子有過一夜的露水姻緣,那是我他媽的搞大了,我向你保證,我就上了他一次,這全是誤會。」

    我發言完畢老半天,也不見我家女王和金子姐發話,看看,看看,果然是道上混的女中豪傑,行事作風就是雷厲風行,這種小兒科的事情,她們指定是不屑於插手,從她們的神態中我就看出來了。

    而後小白在那邊不依不饒的哭訴著,說他喜歡我,真的很喜歡我,這輩子就要跟著我,要不然就把他送少林寺出家去,我要是不要他,他就要歸依我佛得道飛仙了,給我造的那叫一尷尬,幸虧虎子那廝善解人'衣',

    追著小白屁股後面安撫他,這才要我和幣姐得空跑到了廚房去銷魂。

    燃燒的基情 111章 哥不迷信,只迷人!

    我緊緊抓著江cháo的手腕擠在屋外的小廚房裡,我倆就像兩個十一歲的孩子,靠著灶台坐在地上,抑制不住的嘿嘿傻笑。

    沒錯,就是抵制不住的大笑著,就好像被武林人士點了笑穴,如果控制不住,笑到天這基本就告別自行車了,不艮屁朝涼才怪。

    「你笑個JB啊?」我咧嘴問著他,他的眼睛真好看,亮閃閃撲朔朔的,有著月亮的光華,吸引我目不轉睛。

    「我就笑個JB啊~呵呵」幣姐對我打趣,說著話仍是笑眯眯。

    「操,JB要操你了?」幣姐一面扭一面咯咯笑,突然他來了一句:「好吃嗎大海?」

    他這話問的沒頭沒尾的,搞的我沒頭沒腦的,我傻呆呆的看著他晶亮的眼睛,忽然邪yín一笑說:「那好喝嗎?」

    他聽後備顯興奮:「還想吃不?」

    我也雀躍起來:「給你喝嗷嗷純的啊?」

    他笑眯眯的看著我,然後吻了上來,暈暈乎乎的,鼻端全是幣姐身上好聞的味道,要我陶醉其中自甘墮落。

    不知什麼時候他在碗架子裡抽出了一把水果刀,我一點也不奇怪他的行為,反而還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然後,我看著他在下一秒,用手中的匕首在手腕處狠力挖下小拇指甲蓋大小的一塊肉來。

    笑得好像一條偷到雞的黃鼠狼,明晃晃的刀刃上泛著幽幽的青光,幣姐將那刀尖上插著他自己血肉的匕首遞到我的唇畔,我莞爾,像條饑渴難耐的豺狼,沖他齜開牙便一口交上了他那扎在刀尖上的血肉。

    我開心的咀嚼著,汁液橫流,滑入我的口腔,人肉和豬肉沒有分別,口感甚至和味道都差不多是一樣的,我興奮的紅了雙眼,胯下的朋友更是高高的翹了起來,江cháo妖媚的看著我低笑,他的唇色好淡,於是我忍不住的奪下他手中的那把匕首,毫不猶豫的在我的手腕上劃了一道,鮮血四溢。

    我用指尖點上點鮮血,然後痴迷的為江cháo擦上紅餐的色澤,他微笑著,溫柔的,千嬌百媚的任由我用鮮血為他上妝。

    許是他迫不及待,啟唇含住了我腕間迸裂的傷口,然後我看見我滾燙的鮮血在他唇齒間化開,為他淺淡的唇瓣浸出醉人的猩紅。

    滋的一下又一下,那突如其來的刺痛要我心滿意足,就覺得我身體裡的血液,現在正順著一股道向江cháo的嘴巴里湧入,他在吸我的血,是的,就像新生嬰兒輕吮母親的奶頭一樣,那感覺真美妙,要我亢奮。

    我陶醉的欣賞著江cháo捧著我的手臂吸血,看著他像吹琴一樣的來回在我的手肝上移動嘴唇,哈哈哈,真慡,慡死了。

    我又沾了一點血,溫柔的在江cháo的額上落下,他眉心的一抹硃砂要我砰然心動。

    那一夜,我倆玩得很Happy,我吃著他的肉,他喝著我的血,黑暗的廚房裡,我兩如同荒島上的食人族,滿口的鮮血、滿眼的猩紅,摟抱在一起耳鬢廝磨,不知誰出來,有人發出了高亢的尖叫,管他呢,我繼續摟著江cháo熱烈的親吻著。

    不知何時散的藥,不知大夥都是何時走的,不知道我和江cháo是怎麼滾進屋的,反正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屋子裡靜悄悄的,除了我和江cháo外一個人不剩,小白也不在。

    我倒躺著看江cháo,江cháo睜開眼也保持著側臥的姿勢看著我,我眨眨眼,他眨眨眼,我損他:「你是誰?」

    他莞爾:「你爸!」臥槽,看來他還在精神分裂中,成,不管咋地,智商晉級了,從小娃娃榮升大叔級別的了。

    「操,你別和我裝,別以為我不知道。和我裝神弄鬼的。」我白眼。

    「那你迷信嗎?」他問我。

    「哥不迷信,只迷人!」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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