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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這小巧精緻的男款手包沒有拉上,我忽然好奇心一起,很想看看江cháo身份證上的照片,是不是也跟山貨似的,我那身份證上的照片就跟在逃勞改犯似的,操,那會兒也沒有什麼明星證件照啊。

    我這一掏,亂七八糟掉出來一堆,我隨便拾起來看看,我去,存摺、銀行卡、鑰匙、房產證、身份證啥的一應俱全,嘿嘿,江cháo的身份證雖然照的沒他本人好看,不過和哥的比起來簡直漂亮一萬倍,清麗麗的就跟一高中生似的,尤其他那時候還是短頭髮,呵呵……真嫩超啊……

    翻翻房產證,就是歐洲新城那套房子的,掃掃七八張各個銀行的銀行卡看看後,又撿起唯一的一張存摺看,我操,我掐手指頭算算,七位數的存款,行啊……我家小騷也算百萬富翁了。

    通過這事我又這高看冠奇兩眼,幣姐這陣子神情恍惚的,他丫的這些重要物件就這麼明晃晃的放在他眼皮子下,他愣是沒有絲毫小人之心,可見冠奇這哥們是好兄弟。

    我會心一笑,趕忙把幣姐這些東西重新塞進他那guccl的手包里,然後我也沒多想,隨手就還是丟到衣櫃裡了,不過我沒隨便丟,而是塞到了上面的橫格子上,這破樓那個小偷會不開眼的來偷啊?再說,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哈哈哈。

    擦擦手,忽然又丟掉手中的抹布,操,旅行袋給沒折起來放柜子里呢,我又蹲下身把旅行袋摺疊上,我這手一抓,冷不防的摸上個東西,又摸了摸有點硬,像學生的墊板,我好奇心起,難不成幣姐還重返學園了不成?

    我打開袋子拉開側面的拉鎖,果然,裡面有個「大墊板」,我狐疑的抽出那X光片仰頭一看,嘩啦呼哨的像沒沖洗的膠片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幸虧哥腦子聰明,伸手進去再摸摸,果然在破開的里子裡翻出一張疊了幾疊的診斷書來。

    當我看看完上面的診斷後,我整個人都呆掉了,我忽然想起了冠奇先前和我說的話,我腦中翻江倒海,江cháo你這個傻逼。

    我不知道在哪裡找到的力氣,仍是機械的把這些東西物歸原處,把袋子疊起來放進衣櫃,我想了想又把袋子掏出來,又把那X光片和診斷書掏出來,想了想,最後一點沒猶豫的把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撕毀消滅了。

    天都快特麼亮了我才爬上床,然後我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診斷書上那些潦糙到龍飛鳳舞的字跡久久在我腦中徘徊不去。

    身上有多處的毆傷和菸頭燙傷,軟組織挫傷,有失血和脫水的症現象,雙辱有被工具穿刺過,雙手十指也被利器扎刺過,下體器官也嚴重被牙籤類的工具針刺過,直腸嚴重被侵犯,括約肌有大片撕裂,需要fèng合手術。

    我忍不住的起身坐起來,躡手躡腳的掀開為江cháo蓋在身上的棉被,然後我就著床頭燈細看,江cháo手腕上那片刺青下掩蓋的是密集的煙花燙痕。

    我心中一痛,又緩緩拉開他的大腿,他左腿緊貼著大腿根處紋了一個「美女大托桃」,所謂的美女大托桃,就是在大腿根部紋了一個美女,側面看去的曲線正好是美女的手拖住江cháo的卵蛋,由此刺青名為美女大托桃。

    不出所料,我趴在他腿間細細查看,那彩色的紋身下,依舊隱藏遮掩著密集的菸頭燙傷,我憤恨的緊緊攥住我的拳頭,恨不得殺了全世界的人,要整個地球就剩下我和江cháo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額頭,痛心的俯身在他的腿間一遍遍輕吻他大腿處的刺青,又一遍遍舔著他的手指親著他腕上的浪花,我記得,江cháo以前和我說過,他不喜歡紋身的,本來就是風塵中人,要是在紋上刺青就更顯風塵了,有點像給自己貼了他是MG的標籤,他還說帥是帥,酷是酷,可等老了再去看得多難看啊?那時候皮肉都鬆了,都成老大爺了,身上還背個紋身多可笑?

    我想對他說對不起,可我真沒用不是嗎?每次他承受了這些不公平的事情後,窩囊的我就只會對他一遍遍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麼用?不當錢花不當飯吃,可江小騷卻極為珍視。

    我放開了他,爬起來去抓床頭柜上的那包煙,我點燃,狠狠地吸了起來,一分鐘解決一根香菸,一分鐘我在與江cháo同樣部位迅速的造出一個火紅的煙花,只不過他是左腿我是右腿。

    一個接連一個,一個蓋過一個,嘶……燙焦的聲音要我著魔,烤糊的味道要我興奮,仿佛我燙傷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大腿,那是那幫混蛋的大腿,我狠勁的用菸頭戳上我的大腿,亢奮的紅了雙眼,散藥後的最後餘韻也終於在自我的殘虐中徹底消散,錐心刺骨的痛原來是這樣的,哈哈哈哈。

    在陣陣襲來的疼痛中我恍惚的睡去,江小騷仰面朝天,這是他的習慣睡姿,而也是趴著躺下,疼……真的很疼,疼的我有些忍受不住,可是我仍是堅持著沒有用藥,我不想淡漠這些疼痛,這是我該得的,我那麼愛他,又真的為他做過什麼?只是這樣遠遠不夠,不夠他為我所做所付出的一切。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其實我這一宿也沒怎麼睡,是江cháo淘氣的用小拇手指刮我的鼻子頭,我才徹底醒了過來。

    映入我眼底的是天使,耀眼的聖光天使,江cháo彎著眉眼在對我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我也莞爾回他一笑。

    「老公我餓了……」他眨眼對我撒嬌。

    「煮荷包蛋好不好?」我笑著問他。

    「我要那種冒湯兒的,不要全煮熟的。」小樣的,他還在對我討價還價。

    「成,那你乖乖的。」我瀟灑的掀被起身,腿間登時傳來一陣熱辣,咬咬牙,我佯裝沒事人似的跳下床,蹦著套上牛仔褲,踏拉個拖鞋,光膀子就出去給江cháo煮荷包蛋去了。

    燃燒的基情_106 你吸血鬼啊?

    翻箱倒櫃就特麼掏出兩個蛋來,正好,多了也沒用,我站在廚房拉倒的哼哼著阿信的挑釁,用來分散我大腿根處的疼痛,我趴著躺了幾個小時,那起泡的皮肉都特麼粘在床單上了,剛才裝逼蹦起來,當時就覺得像活脫脫的被撕下一層皮來似的。

    這會兒疼的我額頭直冒汗,我端著大馬勺在水龍頭下接水,然後放到爐灶上,點燃煤氣等待水開。

    有些百無聊賴,忽然就想小騷了,於是我賊頭賊腦的滾回臥室,在門檻那裡朝裡面探頭探腦,江五毛正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坐床上美滋滋的屢著他過肩的長髮呢。

    冬日濃烈的陽光打透掛在窗戶上海洋藍窗簾照she進來,束金色的光線橫過江五毛的面眸,從我的角度望過去,他柔長的睫毛像被鍍上了一層暖金色,美得好像國外油畫上的小天使,就連睫毛都是金黃色的。

    嘿,還別說,偷窺離我暫時忘記了腿根的疼痛,一時間心猿意馬起來,看來哥這輩子果然是風流命,都這副樣了,仍一門心思的惦記著如何和幣姐在床上吼吼哈嘿快使用雙節棍。

    正在這天馬行空的意yín著呢,背後水開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忙不迭的竄回廚房,抓起灶台旁邊的雞蛋敲碎了就打到翻花的開水裡,然後我手忙腳亂的又翻糖罐子又拿碗出來準備盛荷包蛋。

    看著糖心兒的荷包蛋直冒黃湯,我心裡美滋滋的那叫一高興,急忙狗腿的捧著大湯碗進了屋。

    先用腳踢開門在用腳勾上門,我獻媚的嚷嚷著:「小媳婦兒,吃荷包蛋嘍。」

    那碗邊燙得很,我特麼2貨的還盛的那麼滿,這一路走來我眼珠子都沒敢挪地方,低著腦袋一溜煙的跑到床頭處,直到把燙手的山芋安全的放在柜子上這才鬆口氣兒。

    笑嘻嘻的想要抬頭邀功,卻忽然愣住,幣姐滿臉的憋屈滿眼的濕意,苦著一張臉望著我,那一片嘴唇薄、一片嘴唇厚的兩瓣唇委屈的微微直抖,就跟被搶了玩具熊的孩子似的。

    「咋了我的寶貝兒?誰又惹你了?是不是該死的空氣惹你不開心?」我小題大做的過去哄他,還故意伸胳膊踢腿的和空氣做鬥爭。

    幣姐沒鳥我,直接一個銷魂動作把我徹底征服,他丫的咣當一聲就栽到了床上,你問我咋栽的?好吧,那哥來告訴你,他丫的胸脯貼在厚厚的被子上,雙腿跪在被子上,腰部壓得低低的,沒有穿褲衩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來,腿間那點玩意都特麼的被我看個清清楚楚,粉粉嫩嫩的,嘿,哥就奇怪了,江五毛也算是閱人無數的主兒了,他那朵小jú花怎麼還跟處兒似的粉嫩粉嫩的?屁股也絲毫沒因為乾的多了而往兩側開,中間那一點更是沒有向里凹陷。

    他半張臉壓在被子上,保持著如此誘人犯罪的姿勢含著淚看我,我去,你妹妹的媽媽呀,饒是出家的和尚看了幣姐這齣都得就地成狂,一個瘋狂的S就此誕生。

    這是幹啥呀?哥鼻血狂竄,自從幣姐瘋魔了,這一天天的變著法的刺激我,我丫的我容易麼?我都啥奶奶樣了我?頭頂生煙腳底冒膿,尿尿分叉哩哩啦啦,這會胯下那哥們漲得生疼,真特麼的,我要為愛精盡人亡了……嗚嗚……

    我齜牙、我咧嘴:「寶貝兒別介呀,你這不是把哥哥我慣壞了麼,嘿嘿,嘿嘿嘿。」

    撲騰,幣姐坐了起來,啪……一個大耳光就扇到了哥的臉蛋子上來,快要冒泡的欲望一下子就被他給扇得無影無蹤了,臥槽,不是和尚就地成狂變S,原來是我家小騷直接升級S女王-受了?你妹!好刺激!!!!

    「寶寶,寶寶」哪啥,我必須要對各位兄弟姐妹說,幣姐開口直接就是頂級分貝的,不說撕心裂肺,那也是歇斯底里,我再一看,他眼珠子都喊綠了,大脖筋都快喊爆了,臉蛋子都喊通紅,我丫的懷疑他能不能喊得缺氧了,下一秒在噶一下子抽過去。

    我心急如焚,他沒管我那事,又撲騰一下子銷魂的栽了下去,再次對哥擺出誘人犯罪的姿勢,扯著大脖筋沖我發狂:「寶寶,寶寶,嗚嗚嗚,寶寶,沒有了,不見了,嗚嗚……」別說他沒進步,這次還加了一個動作,就是用其中一隻手指著自己的屁眼對我喊。

    當頭喝棒,我終於明白幣姐委屈個什麼勁,他昨晚睡下時美滋滋的,一雙手緊緊捧著自己的肚子,我she他體內後,他就始終都死死的併攏著雙腿,生怕我的東西倒流出來任何一滴。

    「乖,老公不是怕你隔夜發燒拉肚子麼,先吃飯,等吃完飯老公在賠你一管行不行?」我好脾氣的湊過去哄他,坐在床邊上就要端起那碗荷包蛋。

    「不要不要不要,我就要昨天的,我就要昨天的,你殺了我們的寶寶,你是壞人,你是壞人,嗚嗚……」幣姐徹底和鬧掰了,丫的撕破臉了,對我一頓拳打腳踢,捶吧夠了,踢吧夠了,就倒在床上來回打滾,被子、枕頭床單全都給我踢到了地上,那還不夠,又瘋了似的把床頭柜上的東西全部踢了下去,包括我眉飛色舞給他做的那兩顆荷包蛋,熱辣辣的湯水一半落在地上一半澆到了我的腳面上,當時就紅了起來,沒一會兒就了幾顆不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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