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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原來你沒在家啊。」他的口氣沒先前那麼沖,有點自嘲的味道。

    「咋的啊,是不是特後悔剛才沒好好利用住寶貴的時間?」哥在找茬。

    「我來並不是要和你吵架的」冠奇平靜的看著我,隨後他看看腳下的袋子說:「這些是江cháo的衣物。」我去,這分明是在給哥下挑戰書,他一句話就把哥給榮升為火娃了,在上點火候,哥覺得可以七竅噴火。

    不過哥是有素子的人,哥高貴的像只大鵝,牛逼哄哄的走到冠奇面前,極其優雅的一手拎起一個包包轉身就走:「謝了,不送!」

    「陳海,江cháo他就是一個死腦筋的大傻瓜!」哥覺得哥幻聽了,冠奇的語調帶了哭腔?我去,這廝就一陽剛爺們,哥信太陽是方的也不信他會哭。

    「那是在你眼裡!」我不願多想更不願惹氣,當即無情的潑他冷水。

    「你知道他傻到什麼地步嗎?那天你走了他的精神就崩潰了,江cháo他混了這些你是知道的,玩那東西多少影響人的大腦和神經,加上他本來就有抑鬱症,你差點害死他你知道嗎?」冠奇又恢復了陽剛,衝著哥嗷嗷大喊,耳膜子都快被震碎了。

    我回頭笑嘻嘻:「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就故意氣他,我喜歡冠奇此刻臉上這色彩紛呈的表情。

    「他整整自閉了一個月,後來他說他去上班,他說他是賤貨,賤貨就該出去要人糟蹋,我想出去也好,至少比他把自己關在家裡像行屍走肉強,圈子雖然糜爛卻能突顯他的魅力,結果,結果他傻死了,別人花錢要看他上人他不上,打死他他不上,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我相信如果我對你說出來你一定會明白他為何要這麼做的,所以他被那變態的傢伙狠狠的折磨一宿,找了十個人把他輪了,他差一點就廢了,你以為他在我那幹什麼?我很想,可他說要讓我付錢,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他為你著魔了。」

    我緊緊的攥著拳頭,沒錯,是的,我知道,江cháo你傻死了,傻瓜,傻瓜,你個大傻瓜,第一次,緊緊是第一次而已,唯一的一次,他把他前面的第一次給了我,並且執拗的選擇被人輪也要為我保留他乾淨的前面,傻瓜,這個大傻瓜!

    我想擁進懷裡的江cháo,原來已經脆弱得像一張浸在水裡的薄紙,如果我失手在將他放開,他便會立即在水中四分五裂、碎爛。

    天?我都對他做了些什麼?畜生!畜生!我他媽的就一畜生!我怎麼可以前一晚才為他梳頭與他交杯,後一晚就那麼對他?

    凜洌的寒風擦過我受傷的臉頰,令我疼的陣陣抽搐,我活該,江cháo他說的對,他那麼愛我,就算殺了我也不為過。

    「阿海,你好好對他吧,江cháo以前是我表哥的同學,我表哥很喜歡他,純粹是哥們間的友誼,他那個時候乾淨的像一張白紙,放暑假的時候我去表哥家玩,他親切的喊我小冠奇,可是隔年再見,他已經不願與我相認,再見便是他在你身邊,我當時以為自己眼花了,他變了,變的風塵味十足,變得很看得開,似乎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是值得他留戀的了,可我沒想到,沒想到還有,還有,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他在意在乎的。」

    「我知道了!」很無力,我憤恨的連自己都會唾棄自己。

    「好兄弟!」冠奇走過來一把拍上我的脊背,其中意義非凡,我二人皆是一聲嘆息,握緊了雙手樂了出來,他又拍拍我說:「快去吧。」

    我沒在兒女情長,抓起地上的兩個旅行袋子蹬蹬跑上樓,進門前我回頭衝著轉身往外走的冠奇喊:「二貨,那天喝點。」冠奇仰頭朝我笑笑,沖我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我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將幣姐的兩個袋子往地上一丟就直接衝進屋,幣姐顯然被我野蠻的行為驚到,他坐在床上傻呆呆的看著我朝他撲去。

    我爬上床,將他緊緊抱住,當我冰涼的指尖觸到他微熱的唇時,就像一簇火苗浸入冰層中,不!不!我不要這種澆熄的感覺,我就像一隻失去母親的幼鹿,蹭上江cháo溫暖的脖頸,急不可耐的想要得到他的慰藉。

    「別離開我,別離開我……永遠別離開我,再也不要離開我……江cháo……江cháo…」

    燃燒的基情_103 最毒蹄子心

    「老公?」他傻傻的低頭看著我,那雙湛藍的貓眼閃爍奇彩。

    我也仰起頭,趁機親了他低到我唇邊的鼻尖:「老公要你操好不好?」

    「啊?」他顯然很意外,或者說有些懵,一時間有點消化不掉我這話的意思,小騷小騷,難道你真的瘋了嗎?真的忘了你是男人嗎?

    「老公有病了。」我嚇唬他,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你看!」說道我伸手指著臉上的疤痕給他看:「我剛去了醫院,大夫說得回家要你給我打肌肉針。」

    他聽後急的連連擺手:「不行不行,老公我不會,我不會打針,找不到血管在那裡。」幣姐的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嘟著嘴巴可愛的很。

    「不用找血管,只要用你的這裡插入我的這裡就好。」如此yín盪的話被我說的情真意切,猶如少先隊員的入隊宣誓。

    「不不不,我是女生,不該有的不能有。」江cháo還在堅持。

    「你愛我麼?」我問他。

    「愛丫!」他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就為我做把泰國人妖吧,來,快干我。」我一面含情脈脈的說著,一面脫下自己的褲子,他坐那不動,於是我伸手摸出抽屜里的KY胡亂的摸到屁股上,又拉下他的褲子給他那上面抹了好些個。

    他看起來有些緊張,我主動抱上去,咬著他的耳朵對他說:「相愛的人要平等,之前我愛了你,所以現在輪到你愛我,不然老公下次再也不愛你了。」

    「不要不要,我愛我愛!」他似乎下了很大決心,然後摟住我開始親吻。

    過程很漫長亦很激烈,江cháo很溫柔,老是一口一個老公你疼嗎?要不要我輕一點,搞得我這個鬱悶,老婆上老公?怎麼聽著怎麼彆扭,誰要哥又多愁善感了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既然如此,哥秉承著要顧客滿意的宗旨,把這場完美性事做到無懈可擊,yín盪的扭腰吸氣,用身下那張笨拙的小嘴緊緊咬著江cháo那根埋在我體內漂亮的器官,然後在他達到頂峰的時候我沒有要他撤離出去,而是死命的一把摟住他道:「she進來,填滿我!」我嘔!這句話堪稱哥哥此生的致命污點,事後想想,哥嘔得把隔夜飯都噴出來了。

    由於哥的一時情動就做了一隻傻鳥,於是乎,當天晚上哥哥就高燒不退,連帶著引發一系列併發症,先前是膀胱炎,臉頰上的劃傷,這下燦爛的連JB頭都開始往出淌湯了,太特麼銷魂了。

    幣姐,被我嚇壞了,扯著我的手腕嚶嚶哭,還真跟個小娘子似的,說實在的我心裡有點煩,偶爾哭哭那叫新鮮,他丫的要總是這麼哭哭啼啼,換誰誰不煩?本來哥就是個沒耐性和長性的人。

    加上大坤和虎子那倆鬼總給我來電話,說小白非要我去看護他,我自己都這熊奶奶樣了我咋去看護他啊?其實這都是藉口,我放心不下江小騷,他娘了吧唧的我還有點煩,哎,總之是一言難盡,哥哥我左右為難。

    想想去吧,老要虎子和冠奇在那看護也不是那麼回事,再說小白那孩子是無辜的,我這和江cháo把他傷害了就沒影子了,不得給那孩子心理留下終身難以磨滅的灰色陰影啊?

    怎麼著哥就算裝也得去陪護小白兩天不是?在看看身邊的江小騷,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我愛他,捨不得他做怨婦,還是玩吧,玩了就啥煩心事都沒了。

    我讓他老老實實的坐在床上,我這兩天說實在的真是不舒服,他媽的感覺有點像女人的每個月總有的那一兩天,難受的老子都不敢去撒尿。

    我拉開衣櫃下面的抽屜,掏出裡面的一個餅乾盒子,打開盒蓋掏出裡面的面兒,四下瞅瞅,即沒有盤子也沒有吸管,估計都在外面廚房落著呢,我他丫的也懶得去動彈,乾脆倒水裡吧,於是我抓起床頭柜上漂浮著一個煙屁的礦泉水瓶子,翻手一空,那煙屁和不多的水就順著瓶頸流了出來,我甩甩瓶子,又拎起一旁的小茶壺,把裡面不知道是幾天前燒開的水往礦泉水瓶子裡倒,之後將整整一包那東西倒進礦泉水,我瞧瞧幣姐那小樣兒,就直接先遞給了他,大概嗨上了他就不會在那麼自卑了,也許他會突然掙脫自己在腦中構築的虛幻泡影走出來,重新認識發現我們只是一對普通的同性戀人。

    我把一對蘋果機的原裝小音箱接到了我的手機上,然後調手機里時下挺流行的那道《北京愛情故事》里的歌曲《滴嗒》,侃侃唱的,我挺喜歡這娘們的嗓音,清澈、乾淨,也許哥喜歡的只是這首歌曲的旋律,覺得特別適合我與幣姐此刻的心情,不需要爆棚的嗨曲,不需要那此起彼伏的狂cháo,要的,不過是一份祥和,只有我與他。

    上勁挺快的,這一次與哪一次都有所不同,許是跟這曲子有關係,平淡的、平靜的,我覺得我和江cháo的靈魂得到了淨化,正抽絲般的脫離了我們腐朽的身軀,我牽著幣姐的手睜開眼,發現我倆竟懸在一片廣闊無邊的湖泊之上,如同踏在一面鏡子上似的,每走動一步,腳下都會壓出一圈漣漪,自我們腳心緩緩向外擴散,呵~我愛極了這種純淨的感覺,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空間,不會再有苦惱,不會再有難過,不會再有傷痛……

    我們相互依偎著,宛如兩頭失去母親的幼獸,不停的交頸,無助地廝磨,相互慰藉著等待黎明的到來。

    我以為我的背脊上生了翅膀,我以為我可以飛上天堂,我以為我可以披著白色的袈裟,我以為我拿起了豎琴,我以為我可以為幣姐彈奏。

    突兀的,一旁幣姐的雙眸澄澈起來,完全沒了先前的迷惑與懵懂,他扯扯我的一角說:「老公,太少了,這量對我沒作用。」

    「啊?這還少……」我雲裡霧裡的,就聽清了幣姐這句話,不是吧,哥在這都快升天了,他丫的在那還沒上停呢?

    「我知道的老公,衣櫃下面的抽屜里還有個zippo套裝的盒子,裡面還有點的。」我擦,看來這路子已經打進敵人內部了,對俺倆家那點玩意還挺知道地方的。

    我覺得我已經飄飄然了,可以以及肯定我是飄到了衣櫃下面的,絕對不是用腳走過去的,然後我拉開衣櫃下面的抽屜,我想我不是產生幻覺眼花了就是大開眼界了,我覺得我眼皮子下面整個一抽屜里滿滿一下子全是藥,我激動的那叫一興奮,我去的,連敘述表達的確切詞語都不會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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