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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行了,喊啥喊,醫生說你沒啥事,就是有點感染,不過已經給你處理過了。」虎子叼顆煙坐在椅子上說。

    「他呢?」我想問還不想問的問了句。

    「冠奇那呢。」虎子掏出打火機點菸,也沒往我這瞧。

    「咋回事?」我意外的沒有激動,很平靜的提出問題。

    「不太清楚。」虎子隨後一答。

    「咋回事?」我又問了一遍,不過這次是看著大坤問的。

    「送你來醫院的是冠奇,我們是接到他電話趕過來的,然後他就要我倆告訴你幣姐暫時在他那,其他的也不清楚,操,你別多想阿海,不是你想的那樣。」大坤抓著腦袋試圖安慰我,他不安慰到好,越安慰我越往那方面想。

    「哪樣啊哪樣啊?你他媽說啥呢?我想哪樣了?」吼完我就胡亂的翻找起手機來,心煩意亂的,這都什麼事啊。

    我給冠奇打過去,他電話關機,半夜的時候他來了,跟特麼鬼魂似的,差點沒把我嚇死,黑燈瞎火也不開燈,我惱怒的低吼:「你他媽啥意思?」上午打電話他關機的時候我急的就跟瘋了似的,想著為啥是他給我送醫院來的,為啥江cháo會在他那裡,他們在幹嘛呢?是不是干那事了,我越想越激動,越想越暴躁,電話從早晨打到太陽下山,最後還是虎子的一句話要我茅塞頓開。

    他說一把搶下我手裡的電話摔倒了一邊怒道:「你麻痹的,撒泡尿的功夫都能幹一炮。」

    房間裡很靜,我啞口無言,是啊,尤其男人,撒泡尿的功夫都能磕一炮,那這整整一天的時間呢?要做早都做了,我在這算個JB啊,慌個毛啊,然後我把他們轟了出去,之後我真的啥也沒想,閉上眼睛就睡覺了。

    「這事和江cháo沒關係。」面對我的質問,冠奇,我多年的哥們冷冰冰的就回了我這麼一句,呵呵,真可笑。

    我啪嗒點開燈,我看著他,半天我開口:「我睜大眼睛就看看你到底是誰,還他媽的是不是我曹海的哥們。」

    「不是你想的那樣。」冠奇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操你媽的,愛情的力量真偉大啊,愣是把哥的兄弟活脫脫的撕下一張面具來。

    「不是我想的那樣,你算個JB?」我怒視著冠奇,後來我笑了,真是笑無關心情,只是一個表情而已,我問冠奇:「我倆之間的事輪得著你嗎?怎麼著?你是要我原諒他?是不是我還得磕頭三步一跪的去把他接回來?」兩個人的事情,其實是不需要第三者插手的,否則真的會弄巧成拙,我現在想想,如果當初沒有冠奇的這一趟,我第二天在醫院醒來也不會怎樣,不會生江cháo的氣,不會有後續發生的那一系列事情,我想我倆會摟脖子抱腰的回我們的小窩。

    「這本來就不是他的錯曹海。」冠奇怒吼,劃破了醫院靜悄悄的夜晚。

    「冠奇,我操你媽,因為那爛貨你直呼我姓名?」我承認當時腦袋都炸了,語無倫次的,都是氣話,我們哥們這麼多年,冠奇一直阿海阿海的叫著我,就因為江cháo他指著我點名道姓的吼,換了誰心裡能舒服?我和江cháo親,我拿他說事,只是出口氣痛快痛快嘴。

    「你他媽說誰呢?」我真的驚訝死了,沒想到冠奇會因為我罵江cháo而突然衝過來揪住我的衣領,作勢就要掄手揍我。

    「呸,老子就他媽說江cháo呢,他就一爛貨,賤貨,撅起屁股給男人操的破鞋,全世界的男人都被他睡個遍了吧?怎麼著,我這正牌老公還沒急呢,你這姘頭急個毛啊?心疼了?私奔啊,你他媽的把那破鞋拐走,快他媽拐走。」

    冠奇這廝也急了,我看得出,就一江cháo的護腚使者,咣咣的就給我一頓炮拳,我他媽也急了,殺人的心都有,全都變了,自從認識江cháo以後,我的一切都變了,江cháo江cháo,我那麼愛你,前夜我們才喝了交杯酒,我為你梳了頭,要你恣意的抱我,今兒你就蠱惑了我的哥們來替你說情,你拿我曹海當什麼?大傻逼是嗎?真當我什麼事都不在乎麼?看我腦袋太小了給我扣個綠帽子是不是?

    我和冠奇一頓對著磕,誰也沒討到便宜,不過還是哥傷得重,本來就帶傷上陣,不陣亡就不錯了。

    「他愛你。」老半天,我倆才分開,各自倒在一面,冠奇氣喘吁吁的對我說。

    「去你媽的。」哈哈,哥真想樂,人生怎麼會這麼諷刺呢?

    「行了,打也打夠了,罵也罵完了,阿海,我其實早就認識江cháo。」

    「是啊,也比我早操過江cháo吧?怎麼著,看著我整天操他,勾的你想和他舊情復燃了是吧?成啊,都哥們,你說一聲我把他還你。」我一門心思想痛快痛快,懶得聽冠奇和我說啥玩意,尤其他說他早就和江cháo認識,去你媽的,哥被這倆廝給玩了,行啊,一個個的,隱藏的夠深的。

    我一想到哥傻逼的張開腿要江cháo抱,想到我倆喝的交杯酒,照的婚紗照,想著我滿心柔情的給他一下下的梳著頭髮,我就覺得我是這天底下最大一傻逼,我他媽的賤種,竟然心甘情願要個賣屁眼的破鞋上,真他媽的噁心,噁心的我扣下我這雙眼睛,識人不清。

    「不是,阿海你聽我把話說完,事情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冠奇顯得很急切。

    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再繼續聽下去的意義了,尤其他總是強調不是我想的那樣不是我想的那樣,不管是不是我對幣姐都推動信心了,人既然活的這麼累,不如哥趁著年輕繼續尋歡作樂去吧,也省得一棵樹上吊死。

    於是我怒不可歇的打斷了他全部的解釋,揮舞著雙手對他咆哮:「滾,給我滾。」

    不得不說,幣姐很會閃亮登場,正當我咆哮的那一瞬間,他推門而入,宛如踏著彩雲下凡的謫仙,還是那麼美那麼搶眼,魄的緊身褲。黑色的長筒皮靴,大V領的黑色針織網衫,脖子上掛著一條裝飾感很強的金屬鏈子,手腕上還套著搖滾范的金屬圈,沒有吊起他的馬尾而是披散著,不錯啊,挺拉風啊,拉風的大秋天的連外套都沒穿,保不準是哪個野漢子開車送他來的呢,這屁眼子賣的是越來越有味道了, 清一色的國際范啊。

    他傷害了,而且是深深的,因為從這一霎那起,江cháo改變了我一向的底線,我開始厭惡在風塵中摸爬滾打的男女,我覺得他們骯髒,他們噁心,他們就是廁所里的蛆蟲。

    「呵呵呵」我惡劣的止不住的低笑出來,而後我轉身面向看到江cháo一臉錯愕的冠奇,我指著我多年的哥們說:「冠奇,你真高,你高,你真他媽高,兩條腿從肚臍眼就開始劈叉,我吸的空氣都是你呼的廢氣,哈哈哈哈。」我在諷刺他,他不是最在意別人說他矮麼,我忍了又忍,最終沒有那麼沒德的揭人傷疤,用悲愴的玩笑結束了作為我們哥們間最後一次幽默,我激烈的咆哮著指向他指向江cháo:「滾,滾!趕快帶著這個破鞋給我滾。」

    「大海。」江cháo可憐兮兮的上前拉住我:「對不起對不起大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好不好?」原諒你?當著jian夫的面原諒你?那哥可真成了傻逼,可是看他哭的那麼可憐,又開始用他的眼淚俘虜我,哥知道哥心裡還有這蹄子。

    我沒能忍住的一把樓住他,下巴頦拄在他的肩頭卻惡意的開口哀求:「五毛,我現在想操你。」我喚他五毛的時候,他顫抖了,可我這次暗自在心裡給了自己我們未來的答案,他若拒絕我,我便與他重修於好,他是賣的,一定早都做慣了在多人面前暴露身體的事情,可我不是嫖客他現在也不是鴨子,他在我身邊的時候就該找到自己的位置,尤其冠奇,我介意的冠奇,可是他溫馴的順從了我,他以為他可算揪住一顆救命稻糙,以為只要下賤的當著冠奇的面敞開腿撅起屁股要我操,我便會感到滿足和所謂的成就感,哈哈哈,他不知道他押錯了寶,此舉已然將我徹底的從他身邊推離,我不介意他去賣,可我介意他當著我朋友的面暴露身體,那種感覺那種滋味像什麼呢?你在海邊穿著比基尼沒人覺得怪異,因為那種場合就該穿三點,可是你上班甚至走在大街上也穿著比基尼,那種感覺你們會懂的,那不是該在那種地方穿出來的。

    他不愧是天生的騷貨,在我身下叫的那麼騷,yín盪的扭著屁股,完全不顧一旁的冠奇的存在,甚至把我的東西吸吮的咻咻作響,討好的咽下我she出的東西,我也不拘謹,賣力的操弄著他,要他擺出各種無恥的姿勢,要他按照我的意思說著那些下流的話,甚至要他管我叫爸爸,要他說爸爸操我。

    我想我們都瘋了,一定是這樣的,我she在了他漂亮的臉蛋上,可是我還沒夠,我們來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我對他情動的笑著說:「呃~~啊啊~~五毛五毛不行了,我要尿了,唔呃。」那種抖動的狀態,那種低吟倒喘的聲音,任誰都看出我就要衝上快樂的巔峰。

    江cháo他自然不例外,跪坐在冰冷的地板我的跨間,仰著頭對我媚眼如絲的道:「給我,給我大海,『尿』到我臉上,唔嗯~」

    我如他所願,真的尿到了他的臉上,那旁的冠奇傻了,真的被我尿了一臉騷尿的江cháo也愣了,我開心的扶著我的JB對著江cháo那張妖孽一般的臉蛋放肆的撒著,我把我焦黃的尿液次到了他的嘴巴、鼻孔和眼睛上,我一邊用尿尿他一面哈哈大笑。

    我以為他會發飆,起碼會對我揮拳,可他只是愣了數秒便像正在吃舔我精液一般的蹭了過來。姿態仍舊撩人,說不出的誘惑,更是令我厭惡的裹住我還在滴淌尿液的傢伙舔弄起來。

    輪到我懵了,我忽然覺得江cháo他是不是以前經常幹這種事,是不是我每晚都要親吻的嘴巴喝過無數男人的尿液給無數的男人舔過?

    我下意識的抬腳一腳踢上他漂亮的臉蛋,直接把yín亂的他踢翻在地,鼻血瞬間竄了出來,眼睛當時就蜂腫起來。

    這時他才醒悟過來,滿目驚詫和心傷的看著我,傷心嗎?很疼嗎?可是你有什麼傷心和疼痛?你舔過多少男人的JB喝過多少男人的尿?而我曹海不是與眾不同的那一個,我對你江cháo來說就不是特殊的一個,我對你幹的事情一百個男人都對你幹過,可你對我曹海來說卻是特殊的,我的乾淨的屁股就只給你這麼一個賤貨上過。

    他怔怔的看著我,我大步朝他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滿身骯髒yín亂不堪的他,呸!我將口中的吐沫吐到了他看著我的那雙眼睛上,然後我對他說了這世間最殘忍無情的話:「賤貨,你的屁眼真松。」我與他擦身而過。我吊兒郎當的補充了一句:「有點自知之明,別他媽再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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