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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慌不擇路的翻出手機給江cháo打了過去,Jettneestan《Loeelpopluxuny》的高cháo部分響起,高cháo的歌聲在死寂的房間內炸響,我一激靈,隨後急忙扭向手機鈴音的來源。

    綠色的手機靜靜的躺在壁櫃的桌面上,而我卻意外的發現旁邊的衣櫃門是半開的,鬼使神差的我掛斷了電話,向著那半開的衣櫃走去。

    猛的我拉開兩扇衣櫃門,一排排五顏六色的衣衫下我看見了江cháo的腰肢和他那雙修長的腿,我慌了,伸手直接撲下眼前擋住我視線的衣衫,嘩啦啦,衣櫃裡上面的木架子連帶著整齊的懸掛著的衣衫全被我扯了下來。

    緊接著露出江cháo那蒼白宛如死屍一般的容顏,他歪靠著後面衣櫃的膠珂板子閉著眼。

    我害怕極了,我不知道他是睡著了還是玩藥過量死過去了,那一刻我屏住了所有的呼吸,顫顫抖抖地朝向他的鼻下伸出手去。

    燃燒的基情 第95章 他將長發fèng入我的肌膚

    猛的,江cháo睜開他那雙這會看起來來十分慎人的貓眼,淡藍色的眼球布滿恐怖的血絲。

    「媳婦兒?」我試探的喚了他一聲,下意識的感覺事情不妙,可能要出事。

    「滾開,我不,我不要,混蛋,混蛋,我恨你。」我一陣眼花繚亂,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聽見神志不清的江cháo撕心裂肺的狂吼起來,而後他就順手抄起那散落下來的衣櫃橫樑,發瘋般的朝我掄了過來。

    一擊即中,我腦袋當時就被他給干開了,咣當一聲我栽了脖子倒了下去,我想要起來,那是做夢。

    我見江cháo紅著眼極為暴躁,不要命的用他手中的木棍往我身上砸,你妹,哥認倒霉,啥也不說了,倒在地上把自己縮成蝦子,雙手死死地抱住腦袋,試圖喚醒江cháo:「是我,是我啊大海,小騷你看清,嘶~別他媽打了,尼瑪的,你要打死我啊~~」

    他第一下子下手最狠,打的我有點發蒙,腦瓜子直迷糊,那血順著我頭頂就淌了下來,接著他又要死不活的狠勁拿木棍掄我,我是徹底的被他給干倒了,想起來都心有餘而力不足。

    「畜生,混蛋,我要殺了你。」江cháo喊得歇斯底里,滿目的瘋癲,大脖筋血管都快爆了, 我以為會氣勢如虹,揍我也會勢如破竹,結果下一秒這蹄子竟然悲愴的痛哭起來:「我什麼都沒做錯,沒有,沒有,我一定要出現在你家戶口本上,不做你媳婦就做你小媽,啊哈哈哈哈~~~畜生,畜生。」

    對說江cháo這能說辭,哥真的不會了,太特麼的Perfect了,簡直是創意無限啊,我丫的還真是沒發現江cháo還有這口才,不過我有些狐疑,這蹄子莫不是借著藥效致使他想起了以前什麼不美好的往事?看他這副要將我剝皮控骨的狠樣,我忽然對他的過去好奇起來。

    哈哈,哥果然心大,我這隨時都有可能架鶴西遊的危險係數,還在這YY江cháo,我也服了我自己。

    在我放江cháo像打冰壺似的被木棍子掘了幾下子後,咣當一聲,那木棒子掉到了地上,我心尋思可算完事了,因為江cháo認出我來了,撲通一聲就在我身邊跪了下來,仍舊神經質的一把拉起快要成了血葫蘆的我興奮的尖叫:「大海?大海你怎麼了?大海?血?好多血?」他丫的他擱這一會哭一會笑的,跟被鬼上身似的,我心裡毛,結果這蹄子一把就抓上我頭破血流的腦袋爪子驚恐萬狀道:「你流產了?是誰?是誰幹的?我們的孩子沒了,孩子沒了。」

    噗~真的,哥當時差點沒吐血而亡,腦袋裡當時想的就是周星星眼的唐伯虎點秋香里那段吐血十分鐘的惡搞畫面,你妹啊,江大爺揍是磕了多少啊?也太特麼虛幻了點吧?????哥那是腦瓜子不是娘們的骨盆好吧????

    「孩子,孩子,孩子呢,孩子去哪裡了?」江cháo的眼睛直勾勾的,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使勁使勁按壓著我的頭部,然後魔怔似的用他的手指頭在我腦袋上的傷口攪和。

    我去,我啥 也不想說了,那滋味估計比女士墮胎還JB殘忍和痛苦,腦瓜子一抽一抽的疼,好像把我的腸子肚子都丟進碎紙機里絞碎似的疼,我那腦瓜子上的血給你流的,江cháo這血染的風採給你染的,他就一精神病,認準了哥的腦袋是孕婦的肚皮,壓著我翻來覆去的摳弄呢,操他媽的,扣到2012地球爆炸了也不帶摳出來的,老天爺,耶穌大爺,哥是無辜的啊。

    「小騷,別,別折騰我了,我他媽的要被你摳死了,那,那是我腦袋,你醒醒,我操你媽的你醒醒啊。」他把我腦袋當皮球,扭來按去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反正我整完了身子骨也虛著,再被他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頓擂,就算哥是金剛葫蘆娃也白扯啊。

    「你騙我,你騙我對不對?是你,是你打掉了我們的孩子,你要和輝輝去私奔是不是?」我真不會了,他這是真的神智錯亂了還是擱這和我裝瘋賣傻呢?我忽然好後悔昨天的行為,我給他梳他媽B的頭啊,不梳還好,這一梳到梳出這場災難來了,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關鍵也是昨天幣姐後來告訴我輝輝其實那天半夜被他送出去了,他是各平解決的,而且給輝輝找了個不錯的酒店落腳,我當時聽完心裡挺過意不去的,很是後悔那天的行為,居然還拿著青銅蠟台做防衛,可是看看現在眼前的一切,我JB不後悔了。

    我迷迷糊糊的,可以用氣若遊絲來形容,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莫名的想到會不會是幣姐故意嗨大,擱這拿我出氣教訓我呢?殺雞儆猴?????

    他心裡憋了一肚子火,還沒發泄呢就被我哎好,這『神仙快樂散』一服,你妹,他就給你坐地成仙,然後在這正大光明的拿哥的腦袋撒歡的錘吧揉弄????

    「說啊,你給我說話啊?是不是?是不是?」幣姐果然瘋了,呱呱就給我兩個大嘴巴子,當時我恍恍惚惚的就看見一串血珠在哥的眼前滑過,你妹的,就跟電腦特技似的,我看的可清楚了。

    「你他媽的想咋地?」我是用著大喊的力氣對他說話,只是發出的聲音卻挺脆弱的,哥實在腦袋暈的厲害,都不敢大聲說話,怕扯動頭上被他蹂躪的傷口:「是不是想弄死我?」

    我努力的抬起頭望向江cháo,就那一眼,哥徹底絕望了,就宛如燈光忽然跳閘,眼底快速的閃爍一絲明亮,隨即陷入整個黑暗之中,幣姐的神情太令人毛骨悚然了,我這次可以堅決的認定他是嗨大了,完全不能自制,怕是平時壓抑過了勁,這會便一次性的爆發出來,我無話可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東西玩的久了玩的狠了,自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啥好結局,誰要我倆都喜歡墮落呢。

    「大海?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乖,孩子呢?告訴我你把孩子藏到哪裡去了?」幣姐一臉認真執拗的表情,說的就跟真事似的,都要我啞口無言了,老子要是真有那功能,絕對毫無怨言的立馬蹲這給他生一個。

    看他這樣我心裡也受傷,小騷是不是極其渴望能有個發球自己的孩子呢?他這是什麼意思?關於孩子的話他就只和我說過一次,我心裡不舒服,孩子和我他會選誰啊?我倆在一起註定不會有親生骨肉,孩子這個詞兒給我心裡添堵。

    我有氣無力的揮手推開他,想要爬起來,不然今晚在劫難逃了,他這一時半伙不散藥,我真的可能會壯烈。

    「你去哪?你幹嘛去?」江cháo一把摟住我,跟他媽到嘴的鴨子會飛似的,一臉的緊張兮兮。

    緊接著,還不等我在說話,他就把我拖死屍似的拖上床,然後翻出一個被單子把我固定住,我真是啥力氣都沒有,又氣又怕的,他這樣就算真的殺了我他自己也不知道,頂多散藥後知道把我殺了他尋死覓活唄。

    「你是我的,大海你是我一個人的,你哪也不許去,誰也不許見,我不准,我不准你出去勾三搭四,我的,我的,我的。」我去,我腦袋被他一聲高過一聲的嘶吼震得嗡嗡的,膽子真是快要被他嚇破了,哥不怕挨揍,就怕和他這種精神有問題的主兒交流,準是驢唇不對馬嘴,白白給自己徒增恐懼。

    我不語,選擇沉默,他現在正衝動,可千萬不能刺激他,我眯著眼倒在床上,不動聲色的把腦袋上的傷口壓在被單上,希望把血止住,哪怕粘在布上也成,起碼比現在這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強,我不想死。

    然後就看江cháo神經兮兮的自己和自己說話,嘴裡叨咕著我的我的我的,跟魔咒似的,好像得永無止盡的念叨下去。

    接著他就開始瘋狂的往下拽他的頭髮,崩潰,殘虐完了別人開始玩自殘?????

    等他找來針錢的時候我懂了,這哥們不是自殘還是要殘虐我,當穿著藍色的線與他黑色的頭髮的銀針刺入我胸前的時候,我知道了什麼叫痛不欲生。

    我睚眥欲裂,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他拿我胸前的皮膚當布片,一針一針的拿針往我身上fèng著江cháo兩個字,那是能fèng上的麼?掌握不好距離,我的皮肉就得被他給挑開,起初我還知道勸他冷靜,不要激動,到了後來我被我自己胸前一片血肉模糊的刺繡噁心的真迷糊,痛入骨髓的痛,他那針根本就是fèng到我心臟上了,勒干我心室里全部流動的血液。

    江cháo,他瘋了!

    燃燒的基情 第96章: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

    在cháo字最後一筆fèng完的時候,他終於收了手,然後滿意的看著他的傑作,痴迷的用手去擦乾那兩個字上面的鮮血,只可惜他怎麼擦都擦不完,總是有流不盡的鮮血自我的肌膚里滲透出來。

    我見證了江cháo整個瘋癲的過程,欣賞著他自我陶醉的迷人神色陷入重重的黑暗之中,我撐不住了,哪怕是這鑽心的痛楚也無法再要我清醒,小騷,我要死了嗎?可是我們的愛才開始不是嗎?

    「還魂了?」我迷迷糊糊的,意識不是很清,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但最後只是勉強撐開一條線,眼前沖我粗嗓子說話的好像是大坤,輪廓很模糊。

    「唔。」我又醒了會,老半天才徹底從驚悚的夢魘中醒來,看清楚了站在我病床前的果然是大坤和虎子,還有虎子那小貨阿春。

    垂著腦袋有點像喪家犬,伸手揉弄著緊繃的眉心,試圖得到一些舒緩,好痛,痛的我都分不清楚到底是精神疼痛還是肉體疼痛。

    「操,啞巴了,倒是說個話啊?」大坤又扯個嗓子喊了我一句。

    沒等我回話,就聽虎子身邊的阿春壓低嗓子道:「親愛的,你有沒有興趣玩玩SM啊?我覺得挺刺激的。」

    「我他媽想日你。」我憤恨的對虎子身邊的阿春咬牙切齒,這廝到底長沒長腦子啊?我玩他媽B的SM了?他丫的眼珠子長到腳底板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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