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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即便他痛,可他仍在遷就著我,努力的對我挺起臀部下壓腰身,我眼眶忽然一熱,我JB的咋被他傳染的動不動就娘們唧唧的想哭呢?

    我沒有抽出那根進入他體內的手指,而是就勢再次親吻上去,然後另一隻手握上他漲得難耐的器官粗魯的揉弄起來,感受著江cháo的那份熱度與脈動。

    「大海……大海…我想要…進來……給我嗚嗯…」江cháo情動的來回擺動腰身,像極了發騷的母貓,真是要我血脈噴張。

    我也如狼似虎的再次將鼻子卡進他的臀峰,然後胡亂的吞舔吸吮起他最最最私密的地方,被潤滑劑潤澤的泛著晶瑩的花心,粉粉嫩嫩的肛周,平滑細膩的陰-部,沒有一絲毛髮的肉球,還有被我彎來折去的火熱,它們全部沒有逃過我舌頭的侵襲和口腔的包裹。

    「不啊~~不要了大海,可以了,快~~~嗯~~fuckme。」從江cháo嘴裡吐出的音節快要破碎不堪,我能分辨出來的只有他輕淺不一的喘息聲。

    我狠狠的咬了他的屁股一口凶道:「你他媽的說中文。」

    「啊~~~唔~~~~操、操我大海~~~~嗚。」江cháo真的溫柔如水,對我從來都那般溫馴,熱情的把他的愛灑進我靈魂的深處。

    我勾唇一笑,電光火石之間我做出了一個嶄新的決定,我將潤滑劑全部倒在了手心,之後一把擦上了他的胯下之物,江cháo似乎還陶醉在我的愛撫下,並未發現異樣,直到我將他再次翻轉過來,要他面對著我躺在床上,我重新將那早被他丟在腦袋邊上的攝像機抓起來塞進他的手中,然後我叉開腳騎在了他的腰腹處,我痞痞的沖他壞笑說:「今兒要你撿個便宜,當把老公,好好給我拍。」我說完這話,他顯然一愣,然後我自己又往我屁股上胡亂抹了幾把潤滑劑。

    他驚呼:「大海,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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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真的愛你,又有誰作為一個男人願意為你張開雙腿躺在你的身下?

    你要別人的錢卻不要我的錢,因為我知道你愛我。

    -----------------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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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狗血吟本月正在參賽的3P文《承上啟下的男人》求橄欖枝,有橄欖枝的祖宗們去給他支持下吧,留個言安慰一下他也成,那廝沒留言都得死哈哈~~

    083:我們的愛10 (1677字)

    「就這一次,下不為例。」我瀟灑一笑,然後自己掰著自己的屁股就朝著他挺立的器官坐了下去。

    在我坐下去的一瞬,在他進入我的那刻,我忽然前所未有的滿足起來,他把他的全部給了我,我便給他我能給的一切。

    「你是初次?」見他愣住,呆呆的看著我,我故作痞態的和他開玩笑,我去,老子的屁股要兩瓣了,真他娘的疼,火辣辣的,尼瑪,我覺得有人把麻辣麵的湯料灌進我屁眼裡了,嗚嗚,疼的老子直想飆眼淚。

    他還愣愣的看著我,看的我有點心理沒底,老子犧牲這麼大,該不會是這蹄子天生只做0不做1,誰要他做1他和誰急吧?我嘞個去,那我這牲可白犧了。

    「嗯」他忽然笑了,笑著流淚,流著淚笑:「初次對初次。」然後他抱在我緩緩坐起來,就勢就要動作。

    我齜牙,哥的面目表情一點也不美麗,我咧嘴嬉笑和他打商量:「夫君,我說咱可以換個基本姿勢不?」

    「大海,我一定對你好,真的。」這蹄子似乎進入了某種自我境界裡,完全無視我的商量,宛如發誓般的在我耳邊喃呢,隨即便失控般的在我體內馳騁起來,尼瑪呀~~~老子終於知道腐女小說里那撕裂般的痛苦是神馬JB玩意了,真他娘的美妙。

    幣姐果然是初次,單調乏味的律動毫無規則和節奏可言,一雙手跟長在我的肉里似的,半個指甲蓋都塊嵌進皮肉里了,把哥的屁股兩側都掐紫了,至始自終他就沒變化過動作,我都懷疑他是不是事先被人設置好程序了?就連那眼神、那呼吸都沒發生變化,像個熊瞎子一樣抱著我的臀部就咔嚓咔嚓的開鑿,你妹的,幣姐好像農民工,真的,太特麼2了。

    然後吧,他在插了數十下後,因為哥那裡擠的潤滑劑太多,太滑了,他那傢伙就滑了出來,然後他急的塞了幾下子才塞進去,之後就不敢輕舉妄動了,你妹的,我覺得他就跟大蛆似的緊緊挨著我蠕動,他也就在兩厘米的範圍內抽插,我服他了,不服他都不行。

    「你放開心的整,你可千萬別錯過這千載難逢天上掉餡餅、要你當家作主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機會,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蹄子,來吧,你就可這一天來搞哥哥吧。」我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你妹的,哥最煩夾咕的人了,既然對小騷做出讓步,就要他徹徹底底的滿足一回。(夾咕等同於揍逼,就是很扭捏,其實很想但面子上裝的不想)

    他很快就繳械投降了,把他的種子種在了我的深處,然後他整個人軟了下來,壓在我身上一動不動,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他嚶嚶的哭泣聲,十分的隱忍。

    我推了推他道:「嘿,你哭個鳥蛋啊?咋的啊?哥是處兒沒要你滿意啊?」哥都沒哭他還哭上了,嗚嗚,他得給哥負責,哥的初夜沒了。

    又過了老半天,我聽見耳邊傳來他悶悶及沙啞的聲音,他在對我哭訴:「大海,你可能不相信吧?呵呵~~」苦澀的笑在他的哽咽中破碎:「我二十一歲的男人了竟然沒操過人,呵呵呵。」

    他太悲涼了,保不准又想起什麼傷心的過往了,今兒哥將大無畏的奉獻精神演繹的淋漓盡致,是個高興的日子,可不能要小騷自己傷心下去,我說:「我信,我怎麼不信,這世上啥變態事沒有啊?還有50歲老處女70歲老太太生孩子呢,你21沒操過人和那比根本就不是事。」

    「嗯,呵呵。」這蹄子,剛才還哭得梨花帶雨,屁大會功夫就咯咯傻樂上了,他仰起頭,眼睛哭得像水蜜桃,嘴角的口水把他的髮絲都沾在了臉上,他看起來很開心,欠欠兒的在我嘴唇上啄了一口,似乎覺得不滿意,又在我鼻尖上親了一口,然後像小學生戴紅領巾那般在意認真道:「大海,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呵呵,我會對你好,對你好一輩子,這一輩子都對你好。」

    「那就娶了我吧,你得對我的貞操負責。」這一刻我是幸福的,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從未體驗過的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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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也愛你,所以我不在是TOP,我亦願意張開腿躺在你的身下,只想告訴你,我也如你愛我一樣的愛著你。

    -----------大海。

    燃燒的基情   084:天生一對

    我知道我這人易衝動,有時候做什麼事都不記後果,我怕我什麼時候會再次忍不住的傷害了幣姐,我怕幣姐終有一日會對我失望二徹底從我的世界裡消失,所以我提前把自己補償給他,不是貞操,我只是想要告訴他,他對我曹海來說是特別的存在,是這世間唯一操過我的人,而且還是我心甘情願的,呵呵,真CC啊。(CC;指那些習慣翹著蘭花指很女氣的Gay)

    氣氛本來還沉浸在莫名的悲傷之中,忽然幣姐沖我大叫:「大海,你的傷?」

    他這麼一鬼哭狼叫的,我才發現自己到底有多麼狼狽,是腳底板也出血了,腦袋瓜子也頭破血流了,後背更是荊棘密布,胸前紅加白,屁股底下疼加腫,我去,幣姐要我體驗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來。

    「會不會留疤啊?」幣姐呆呆的看著我問道。

    我瀟灑不羈,指著胸前那倒被大坤劃的口子道:「沒事,大不了哥在這裡紋一個江湖到此一游,嘿嘿。」哥沒fèng針,但是皮膚張合後還是和原來的顏色不同,而且還凸起一點,一看就像一條線從辱尖那打斜劃了下來。

    幣姐白眼,我又道:「後背的我紋上江湖又到此一游,嘿嘿。」說著我又抬起腳丫子說:「這裡紋上江湖再再再一次到此一游。」

    「那我就在這裡轉圈紋上曹海到此一游。」幣姐指著也是上次被大坤扎的小傷口道,他那裡也長好了,不過看起來有點像個肚臍眼哈哈。

    我yín盪壞笑:「在那多沒創意啊,你要紋就紋在後面那張嘴上轉圈紋曹海到此一游啊,哈哈。」

    「靠,那你還要我怎麼陪客人了?」幣姐下意識的本能脫口而出,之後他臉色頓變,如死人般灰敗,我知他自己說錯了話,將剛才其樂融融的氛圍盡數破壞,竟而又一次勾出他心底的陰霾。

    我伸手將一臉懊悔和不自然的他攬入懷裡,咬著她的耳朵溫柔說:「那就紋鴿子血加硃砂的,只有喝了酒才看得出。」

    「大海?」他仰起頭哀怨的看著我。

    我眯眼一笑,用輕快的語氣對他說:「你墮落,我變態,我們是天生的一對。」

    幣姐顯然被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所感動,然,哥哥我沒給他繼續多愁善感的機會,繼續發揮我演戲的天份,臉一扭,嘴一歪便委屈道:「嘶~~~呃,你他丫的把我可蹂虐死了。」

    幣姐如夢初醒,忙不迭的抱住我問道:「大海?你是不是很疼?我看看,你傷口全裂開了,你你你等著,我現在給王醫師打電話,要他馬上過來給你看看。」

    我一天,這蹄子還要給王醫師打電話啊?不怕會被王醫師給噴死啊?

    結果在哥的惻隱之心一動之心,這寂寞的夜因為哥的妥協與遷就變得瘋狂無比,於是乎,次日醒來,哥哥我已肚皮朝天,江cháo那蹄子為了填飽我似乎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尼瑪啊,這蹄子直腸子,我和他說機會只許一次,這蹄子就還真當真了,沒死沒活,宛如世界末日般的把哥徹徹底底里里外外的幹了一遍一遍又一遍,他娘個腿的,我看這蹄子把這輩子的愛都在哥身上給預支了,嗚嗚嗚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結果是,江小騷厚顏無恥的再次給王醫師打了電話,而極其有醫德和素質的王醫師似乎沒有我想像中那麼糟糕,木有對偶們發飆,完全聽信了江蹄子的謊言,認認真真的把在床上翻天覆地一夜的我們包紮處理了傷口,最後給我們這倆『血葫蘆』每人扎了一針,所以,偶和江小騷是再次掛著情侶瓶微笑著目送王醫師離去的。

    我拎著江小騷的吊瓶,他拎著我的吊瓶,關上門,爬上床,我白眼:「你撒謊都不打糙稿的吧?」那啥,用同人女的行話來說,哥是傲嬌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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