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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還你錢?」我大驚失色,更是撐起身子追問道:「還你啥錢?是我朝你借的那兩萬五嗎?」
「對啊,就那兩萬五,你少在這和我整事啊小海,你不還多給我五千嗎?說是孝敬我的。」
我眼神一暗,沒有在往下接我姐的話,不管江cháo是怎麼知道我從我姐那裡拿的錢,可他所作所為已經要我自慚形穢,無地自容,我他媽的忽然覺得我豬狗不如,他對我那麼好,我除了傷害他還是傷害他。
「江cháo那人真不賴,長得帥不說,性格也好,對了,他還給我介紹了幾個大客戶,呵呵,以後我倆還可以資源共享下,他手裡的貨都是大管道,一個個出手都賊闊氣,小海你看這個鏈子,就是他給我介紹那個王哥給我買的,還有這個鐲子,操,你看看啊,不識貨吧,這翡翠鐲子八萬多呢,這回你姐我也從菜市場裡隨便人挑的便宜貨榮升為二奶小三了,呵呵。」
什麼意思?我姐被人包養了嗎?那她還天天去做什麼台?女人的心海底針,我不理解我姐心裡的想法,我現在也沒心情去猜,我滿腦袋裡全是江cháo這個人。
恍恍惚惚的我才發現,我姐今天穿了一身白,竟然把他一頭長髮在腦頂吊了起來,只看她走到落地鏡子前左照右照,然後美滋滋的喃喃自語著:「咦,我咋就沒那個勁兒呢,你說江cháo他真會長,穿上白衣服跟他媽仙子似的,他丫的咋那麼白?對,眼睛,操,我一會就去大世界買個美瞳去。」
「小海,你看我以後也這種打扮怎麼樣?」我姐樂呵呵的轉過身來,那手臂一甩,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甩到了玻璃鏡子的牙子上,血點子一下子就落上了那雪白的衣袖,我腦中嗡的一下子,那晚被我忘記的記憶忽悠一下子全部湧進我的腦瓜子裡。
江cháo!我心裡大喝一聲,掀開被子跳下床,頭也不回的光個大腳丫子跑到了門口破門而出。
破碎的青春,迷亂的霓虹,江cháo他白衣勝雪,長發飄飄,夜幕下如月仙一般,一向雲淡風輕滿身清新俊逸的他猙獰著沖我咆哮,說他會死……會死……會死……
狂風在我耳邊呼嘯,一口口地沒入我因奔跑而開啟的口腔內,嗆得我難耐地哽咽,可那我會死……我會死猶如魔音般凌虐著我的耳膜,要我的腦袋嗡嗡轟鳴。
江cháo,你會死嗎?為何那晚我不信?幾天了?七天?八天?還是十天?晚不晚?我現在來求你晚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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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青春,迷亂的霓虹,江cháo他白衣勝雪,長發飄飄,夜幕下如月仙一般,我的江cháo,我的月仙……
我是你身邊散落的星星。
-----------------------------大海。
075:我們的愛2 (1583字)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或已關機,一遍又一遍,呆板的錄音也一遍又一遍的回覆著我,我招手攔了一輛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我也不管我在司機的眼中是不是事逼,始終不停的墨跡著要他快些快些再快些,也許司機以為我要趕著去投胎。
我打給虎子,是阿春接的,我氣的直接掛了電話,打給大坤,那廝竟然操蛋的問我:「啥?那晚江cháo來了?」
我去,這貨能不能不這麼惡搞啊?我回了他一句:滾你媽蛋的就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
「冠奇,那天晚上你們都沒管幣姐嗎?」我把最後的希望押注在冠奇的身上,我真的怕,真的怕,我不知道我在怕什麼,可幣姐那一玻璃碴子割下去不是鬧著玩的,粘稠的血登時血涌而出,猩紅了我的雙眸。
小騷,我這樣對你,為我而死,你甘心嗎?值得嗎?
「嘟……嘟嘟……嘟……」冠奇最乾脆,一聽是我直接給老子掛斷了,我去?啥意思?莫名其妙的我再一次撥打過去,居然關機?這麼說?剛才不是突然斷線?是他故意的?如此一來,我更加心慌難耐。
到了歐洲新城,我丟了一張一百塊錢就頭也不回的衝下了車,估計司機大哥這回該樂了。
我像個2B一樣有電梯不坐,拉開樓道的大鐵門就蹬蹬蹬地跑了上去,等老子跑到了七樓了才想起來坐電梯,我這一看都到七層了,還有一層就到了,去他媽的吧還坐個鳥蛋啊,我一鼓作氣蹬蹬蹬地跑到了八樓,老子累得像個哈巴狗。
沒敲門,蹲下身子從鞋架的fèng隙里摸出江cháo家的鑰匙,老子一秒鐘都不敢耽擱,這次和上次一樣,哥的手腳抖得厲害,比癲癇還癲癇,打開門我破門而入,沒有轟炸我耳膜和頭皮嗨爆了的曲子,倘大的屋子靜悄悄的,靜得可怕,靜得好像太平間。
直覺告訴我直奔那間房,而我的行動也快過我的思考,我二話不說直奔那間曾有人對幣姐施虐的鏡子房。
那間房沒有關門,我才一到近前就感覺忽悠一陣強風自室內席捲而來,我一愣,這屋子裡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風?
等我在一抬眼,竟看見正對著門的那扇牆壁上多了一扇大敞四開沒有玻璃的窗戶?
「江cháo,不。」我大喊一聲飛身奔了進去,我親眼看著一道白影快速的在那窗前縱身躍了下去,那一拘黑髮蹁躚而落,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子,整個人宛如跌進了異空間,一片空白,什麼都是一片空白的。
二十多步的距離,我只用一秒鐘的時間就奔跑了過去,雙手在撐在窗台邊緣的時候,我的心忽悠一下子,眼睛也瞬間一片黑暗,我晃了三晃,及時剎住腳步把探出窗戶的大半個身體縮了回來,只覺得頭暈目眩,胸悶氣短,一頓作嘔。
平靜數秒後,我重新撐起身子往窗外探下去看,沒有,什麼都沒有,樓下沒有吐血身亡的白色身影,那麼?是我剛剛產生了幻覺嗎?
我的心跳的過快,快到我有些無法負荷了,無論我怎麼按壓,它仍在狂跳不止,我試圖深呼吸,可是不行,頭暈的很,眼前昏花不清,太陽穴突跳的厲害,無力的身子轉了回去,我驚駭,這才發現整間鏡子房已經被人砸得稀巴爛,而我的腳底滲出血跡,我緩緩地抬腳來看,不知自己什麼時候踩到了玻璃碴子上,半截大母手指長的玻璃碴子斜插在我的鞋底,呵呵,可能是腳丫子被扎破了吧?我竟絲毫沒有感到疼,小騷?江小騷你在哪?
看著眼前的殘垣斷壁我驚恐萬狀,整間鏡子屋全都是被人用鈍器所重擊造成的破損現象,凌亂不堪,四面八方的鏡子牆幾乎碎成了粉塵,就連棚頂的鏡面也被人刻意砸落下來,原本的那些玫瑰花早已枯死在玻璃堆下,依稀可見,有的鏡子面上還有之前凝固上的血跡,小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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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仙?你是嫦娥嗎?
我是你懷中的兔子精。
----------大海。
076:我們的愛3 (1667字)
我腿腳不利索的奔出這間房,跌跌撞撞的尋遍了江cháo整個屋子,我一遍遍的喊一遍遍的叫,還是安靜的可怕,我不知我怎麼了,我竟然連花盆底下都要看一看,明明知道江cháo那麼大是絕對躲不進花盆裡的,可我不信,我不信他就這麼沒了,我掀翻了沙發上的軟墊,我挪開了電視櫃,我鑽進了臥房的床底下,我恨不得把他家的馬桶都卸下來,可是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哪裡都沒有。、
我累了,我倒在客廳的那張毛茸茸的墊子上閉目,腦袋裡全是那天我們幾個在帝王盛夏吃飯的場景,然後便是我抱著江cháo在我身下這個位置翻滾的一幕一幕,他妖嬈地騎在我的身上,妖艷的宛如地獄裡爬出的鬼魅,撩撥著我的情慾吸食著我的鮮血,我們要死般的傾盡一切地纏綿著,他在我的鏡頭下盡情的放縱著,為我擺出令我興奮的姿勢。
漸漸的,我陶醉了,陷進了那糾纏不清的纏綿里,不知過了多久,我撲騰一下子坐了起來,不行,我還得找,他一定在和我玩藏貓貓,於是神經兮兮的我又里里外外、反反覆覆的把他家所有一切可能藏人的地方找尋了三遍,搬回來、搬回去,抬起來、放下去,挪出來、按進去,我就像被人預先設定了程序,按部就班的一遍遍地重複著剛剛做過的事情,直到我又累了,累得我在也沒有精力去折騰那些家具擺設,我踉蹌地走進那間破碎不堪的鏡子房,砰的一下子倒了下去,仰面朝天、四腳八叉,瞪個眼珠子呆呆的看著破裂的棚頂,希望能憶起幣姐當時的體溫。
我放沉了身體,狠狠的往下壓去,直到背脊下面有鮮血流出,我也就徹底痛快了。
夜幕降臨,冷風嗖嗖,吹得我背脊的鮮血都涼颼颼,我冷得牙齒直打顫,想要在玻璃堆上蜷縮起身體,試圖要自己暖和一些,江小騷,你怎麼還不回來?
太帥了,哥我就這麼在渾渾噩噩中枕著玻璃碴子睡了過去,其實就是高燒暈了過去,我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我不知道是被凍醒的還是被刺目的陽光照醒的,要麼就是被手機給震醒的。
我難受的很,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看東西也花花的,可我還是緩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我一步一步地走到那扇窗子前,看了又看,看了又看,這才發覺其實這裡本就有這個窗戶的,只是原來被人全用鏡面給封死了。
當我看見鏡中的自己時不由得一愣,那個是我嗎?還是鬼?半張臉上都是印記,耳朵上還凝結著血痂,脖子上也有劃痕,這會才趕腳疼痛,尤其腳底板和後背和腰部,我去,我昨天可能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不然不會玩如此限制級的硬氣功,你妹的,我忽然想起胸口碎大石這五個字來,哥昨天絕對和那有一拼。
走回去,彎腰撿起手機,我仍堅持不懈的給江小騷撥去電話,可電話里還是那個討厭的娘們告訴我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或者已關機。
沒關係,沒關係,沒關係的小騷,哥是通靈的,哥的電話可以打到天堂,你就關機吧,不管你在哪,哥都會不厭其煩的一直撥打下去,你一日不開機我就打一日,你一月不開機我就打一月,你一年不開機我就打一年,你一輩子不開機那我就打一輩子。
我是撐著最後一口力氣打車滾回了自己的狗窩,女王那我也不想回了,我現在就想趕緊死回我的狗窩,家裡滿是我家小騷的氣味,我要翻出記錄著我倆瘋狂的攝像機,不行了,我覺得我病入膏肓,可我啥藥也不想吃,就想看看俺家小騷風騷無限的模樣,然後倒進被窩子搗一管子,童鞋們,就算乃們說我色也好流氓也好,哥那會兒就想做個風流鬼,要是能看著我和幣姐ML的錄影帶在自慰的時候一個高cháo死過去也行了,不知道會不會被後世記錄在世界匪夷所思死法大全的吉尼斯記錄上,呵呵,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