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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我操,這我能幹嗎?這蹄子居然把酒桌給我掀了,這可是我們的大忌,尼瑪的,老子可算找到修理幣姐的理由了,我啥也沒說,直接伸手就耗過幣姐的頭髮給他按在地上就開揍。

    「我操你媽江cháo,和我裝是不是?老子今兒非踢死你不可,膽肥了敢掀桌子?你個逼,我要你在這裝高潔,操你媽的,想做婊子還想立牌坊啊?我操你媽,我操你祖宗十八輩,我操你媽的。」我雙眼噴火,扯著江cháo的衣領子不管不顧、破馬張飛的就狠勁的對他拳打腳踢。

    那啥,虎子、冠奇和大坤當然不能旁觀,自打我一動手起,這三個鬼就撲上來拉偏架,虎子和大坤一左一右的架起我胳膊不要我靠近幣姐,冠奇那廝撿個便宜,直接過去攙起江cháo,我這一看,莫不是事先編排好的?要不為嘛會是冠奇去拉江cháo啊????

    「鬆開,鬆開,我操你媽的趕快給我鬆開。」我跟JB被實驗室里的科學狂人注she了什麼生物製劑似的,瘋狂的扭動身子踢打開來,全然不顧大坤和虎子的相勸。

    我急了,瞪著冠奇吼:「我操你們媽的,我要你鬆開江cháo。」不是鬆開我,你們妹的,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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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的,現在的,未來的……

    那些好的,壞的……

    擁有過的,失去了的……

    為什麼我們當時就沒有去珍惜?

    ------------------大海。

    063:一頓嘴巴子 (2283字)

    「我告訴你曹海,鬆開你給我老實的,別他媽喝點尿就不是你了。」大坤瞪個眼珠子對我吼,我嘞個去,這話咋這麼耳熟啊?曾幾何時老子也對他說過,這廝趁火打劫。

    虎子那貨可會做好人了,忙對江cháo說:「江cháo你比他大,甭理他,這廝喝多了。」

    江cháo從頭到尾沒說什麼,只是他本來就掛彩的臉上又出了血,頭髮被我揪扯的亂了套,冠奇放開了他,大坤、虎子放開了我,我們誰也沒動,屋裡的氣氛有些緊張。

    只見江cháo自己拉起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隨後在那無限風情的自己捋順著那一頭枯糙般的頭髮,該咋是咋的,就算他臉上掛了彩也無法掩飾他的風華絕代,那氣質、那感覺,就是誘人深陷。

    等江cháo打理好後,他扭過臉來對我們一伙人笑著說:「一起來吧,一分錢一下的,呵呵。」

    我一聽,氣的睚眥欲裂,虎子急忙道:「你看你江cháo,你咋還真生氣了,阿海他胡說八道的。」

    「可不是,我們來喝酒,你倆這樣是的這不是衍我們呢麼?咋的啊,是不想我們在這喝了?」大坤今兒居然沒成佛,我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江cháo的確比我有腦子,他知道怎樣做才能刺激我,這蹄子竟然對冠奇眉來眼去,冠奇這廝也不知道吃啥迷藥了,竟然真的走過去拉著幣姐就往床上去。

    大坤和虎子都懵了,不知道今兒到底咋的了,不知道勸冠奇還是勸江cháo,我就那麼站在那看著江cháo對冠奇笑意盈盈的,然後他倆那架勢就要脫衣服似的。

    「冠奇,我操你媽,你幹啥那你?」大坤急了,破口大罵。

    「尼瑪B的冠奇,勾引二嫂、江湖大忌,你這B憋著咋的了?」虎子齜牙咧嘴。

    嘿,可那倆人就跟沒聽著似的,該幹嘛幹嘛,我丫的在不過去,他倆就裹一去了。

    我被氣的毛了,一個箭步衝過去,扯起冠奇就是一拳,我口無遮攔:「操你媽冠奇,你操他你能夠著他屁眼麼你?」哥承認哥齷齪,都說打人不打臉,說人不說短,哥我是又打他臉了又揭他短了。

    「呵呵。」冠奇竟然沒生氣,故意笑著氣我說:「怕啥啊,我可以中間找齊啊。」

    「你找干是不是?」我扯個嗓子吼道。

    「曹海你個B養的,我就看不慣你這點,總是口是心非,我不想和你打,你他媽自己好好想想你今兒鬧的是哪一出,要是喜歡就給我他媽的好好的珍惜,別他媽等著啥都沒了的時候才想後悔來。」

    我被冠奇罵的愣了,幣姐坐在床邊也不言語,完全沒了剛才的千嬌百媚,冠奇拉著大坤和虎子就往外走:「走走走,咱們出去接著喝去,操。」

    砰的一聲,門被他們給摔上了,亂七八糟的屋子裡只剩我和坐在床上的江cháo兩人。

    我們誰也沒先開口,良久,幣姐輕嘆一口氣,在我背後說:「大海,我們好好的吧。」

    我聽他這話就氣,轉過身繼續對他大吼:「我好你媽了個B,好?我憑JB啥和你好?」

    幣姐垂著的眼睫眨了眨,猛的他抬頭衝著我質問道:「大海,冠奇他說的對,你心裡沒我麼?你敢說你鬧了一晚上不是因為你吃醋了麼?愛情是平等的,那你憑什麼總要我慣著你?你當著他們的面揭我傷疤的時候可有想過我的感受?我不好受,那你好受了嗎?既然我們都不好受你為何還要這麼做?」

    「你他媽賤,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惡狠狠的罵道,哥不服軟,幣姐他說對了,我就是吃醋了,那咋的?我就要慣著他嗎?我在他面前就矮人一等了?我偏不承認,我愛你我也不告訴你。

    啪,很用力的一巴掌,幣姐似乎把他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我都懷疑我的臉上是不是被印上五指山紅了。

    他被我氣壞了,雙肩不住的抖動,我笑了,yín兮兮的問他:「哎?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有手有腳的,咋想著出來賣屁股的?嗯?」

    啪,幣姐氣的胸口起伏,又甩了我一個耳光,我不躲不避,他打我我心裡舒坦,這正好,我痛快嘴他痛快手,我繼續刺激他:「嘿,說真的,你接過群P麼?最多的時候你和幾個男的做?我總在想,是不是別的男的操你時和我操你時你的表現是一樣的?你在哪賣啊?你很火吧?你床技那麼好?」

    啪啪啪,江cháo雙目透著火光,氣的滿臉漲紅,一氣甩了我三個耳光,我覺得真慡,我堅持不懈的繼續刺激他:「哎,那你同時要兩個男人的JB一起操過你沒?我那天在網上看個雙龍入洞,真他媽猛啊,你行不?啊?哈哈。」

    沒等我說完,幣姐又給了我一嘴巴子,哥半面臉都麻木了,嘴角也裂了,這蹄子夠狠的啊。

    我仍舊yín笑:「你屁股好沒?能做不?晚上拳交啊?呵呵,你也想了吧?」

    哥猛的閉上了嘴巴,大量的鮮血從我的頭上流了下來,這蹄子被我氣瘋了吧?哈哈哈,他順手抄起床頭的玻璃菸灰缸抓在手裡,直接劈頭蓋臉的給了我一下子,嘿,真舒服,哥一下子就在這烏煙瘴氣的屋子裡清醒過來,眼前的事物似乎變了顏色,好似夕陽西下,殘紅殘紅的,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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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的有許願樹,那麼我想對著它許一個願。

    三生三世也不夠,所以我想要生生世世都能和大海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哪怕我是他懷中的一條小狗狗,永生永世也不要與他擦肩而過。

    我希望他知道我有多愛他。

    以上是我偷看江小騷的存在手機里的日記,千言萬語也不足以在表達什麼,如果真的有許願樹,那麼我也想對它許一個願,生生世世的擦肩而過,我願做石橋下的一顆古樹,每天每天看著他在我面前經過。

    --------------------大海。

    064:微信搖一搖 (1787字)

    「大海?」後知後覺的幣姐懵了,手裡的菸灰缸子砰的落在了他腳邊,他滿眼的驚恐之色,急急的跨上前來,許是後悔自己下手過重,真好,幣姐那擔心的神色要我安慰至極。

    他抬起手要摸我額頭前的傷口,我卻笑著伸手捏住他的手腕,輕輕的吻了吻他的指尖,隨後我說:「我離不開你了。」

    「大海?」我說的是情話嗎?幣姐怎麼流眼淚了?呵呵,我壓著他滾到了床上,然後瘋狂的在他口中攝取溫度。

    幣姐情動,這蹄子為了我可以不要命,完全不管他身子到底行不行,七手八腳的就急著脫光我們彼此的衣服,那架勢我今晚必須得整他一下子他才能老實。

    可我哪捨得啊?我摟著他把他從頭親到腳,又親了回來,他在我的烈焰紅唇下激烈顫抖,這要我狂性大發,當他下身的挺立向我抬頭時,我想到的是項明那句話,他的話就像一劑春藥,猛的注入我心窩,我想都沒想的就低頭含住了幣姐的東西,那蹄子完全設想不到。

    驚得挺起身子詫異的看著我:「大海。」

    我也不顧腦袋上的傷,任那鮮血恣意流淌,我仰起頭笑著說:「味道還不錯。」

    幣姐顯然羞窘,臉頰登時就紅了起來,我眯眼壞笑:「好好享受我的第一次。」

    滴嗒滴嗒,是我的血滴在江cháo白皙平坦的下腹,染盡他稀疏的毛髮,口中的津液混合著血液拉出猩紅的絲線,自我的唇齒與江cháo的事物前段,無限的yín靡,無限的霍亂。

    哥真是第一次給男的幹這事,我真懷疑江cháo平時是咋做的,看他給我吹的感覺似乎很享受,如今我自己來試,我只想說,雖然江cháo的東西很乾淨沒異味,可我還是想吐,就是會幹嘔,尤其他那頭戳到我嗓子眼的時候,我就忍不住的乾嘔,然後眼淚就要出來似的。

    我怕江cháo想多,忍著不敢被他發現,愣是皺眉伺候他到she,結果這蹄子竟然失控的she入了我嘴裡,噁心之感瞬間湮滅了我,宛如喝酒喝到了嗓子眼,我哇的一下子就噴吐出來,很好,江cháo的跨上有他的精華,有哥腦門子上的血、有哥胃裡的啤酒和白酒,還有點西紅柿黃瓜片,嘿嘿,挺噁心的,尤其那味道,嘿嘿。

    他坐起身來幽怨的看著我,我委屈,也氣惱,給他吹都吹了,咋還在最後一刻掉鏈子?操的。

    須臾,他溫柔一笑:「謝謝你大海。」

    我急忙接茬討好他:「雖然噁心了點,那你舒服沒?」

    「舒服,很舒服。」他眯眼笑著。

    「成,下次我給你舔屁股,呵呵。」我隨口而出卻是真心實意,不管江cháo信不信。

    「大海,其實、其實不用這樣的。」幣姐又開始多愁善感上了。

    我拿來紙巾和抹布和幣姐一塊給他擦拭身體,我說:「是我小心眼了,你以後該接客接客,晚上回來我都給你舔下去,嘿嘿。」我知道我不會說話,這種意思可以很委婉的表達,我非得說的這麼無滋無味。

    本來是討好他的話,不成想這蹄子竟然屈膝抱腿痛苦起來,完全不理我,嚶嚶的哭的那叫一個悲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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