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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大海~」幣姐這動靜比特么小蘿莉都嗲,那個林志玲知道不?比那含糖量都高,我去,哥雞皮疙瘩掉一地。
「幹啥啊?」我粗個嗓子沒好氣問道,他這是有病吧?
「喵嗚~~」呃,哥不會了,這蹄子咋了?莫不是被貓妖上身了?
我黑個臉突兀的學狗狂吠一聲:「汪汪汪。」哈哈,嚇了幣姐一跳,差點沒一個跟頭從床上張下去,我這個樂啊,一直樂的幣姐黑了臉我才收聲。
仔細再看,這蹄子一對眼珠子哭得跟個燈泡似的,越看越是著人愛,完蛋了,我特麼的現在怎麼瞅他怎麼順眼,就是屬於我的黃金色,我心中的那陀屎。
見他有些不高興,又想到他重傷未愈,作為他男人我得讓著他點不是,於是乎,我像逗弄小狗似的對他勾勾手柔聲道:「過來過來,到哥這裡來,乖!」
江小騷的臉上馬上就呈現喜悅的神色,隨即他似乎是哪裡忽然作痛,不由得垂下頭去,雙眉擰到一塊,太陽穴上的筋絡清晰可見,他忍著不想被我發現,一雙撂在被子上的手偷偷捏得骨節泛白。
我看在眼裡,心咯噔一下子,那胃裡就好像被撈出來一塊滾燙的石頭,難受的要死。
「操,你這麼難受出毛院啊?」我丫的真是找抽,其實我不想這麼表達的出來的,我的意思是你要是還難受咱要不就去醫院,我也不知道我咋這麼欠抽,貌似在江cháo面前不會說人話,或許,在你最在意的人面前反而不想暴露的太過動情,哥不想那么娘們,不想那麼感情用事,哥是那糙原上自由翱翔的雄鷹,不該被什麼東西束縛住,就算真的有東西吸引了我,哥也不會表現出來,說白了就算死要面子活受罪,大眾臉充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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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愛生命,真愛生命,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正在看此文的童鞋們,我與江小騷和你們就是一面對立的鏡子,你們的一面是天堂,我們的一面是地獄,隔開我們的便是人的理性。
我願意把我和江cháo的故事講述出來,作為一個反面教材,希望此刻正在邊緣迷醉的朋友們、還有正要往邊緣湊近的朋友們停下腳步,回過頭去,回過頭去看看被你們拋棄、丟失在身後的家人們。
我們年少輕狂、我們血氣方剛,可這些都不是我們可以為自己墮落而找的理由,路都是自己走的,腳下的泡也是自己磨的,錯了就是錯了。
若是連自己都不真愛生命,那麼還會有誰更真愛?
我們牽手、回首過往,只有苦澀的笑,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會和江小騷選擇那條直通幸福的道路。
-------------大海、小cháo(ˇ?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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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們,事情是這樣的,狗血得了過敏性皮炎,這兩天在我們這裡要死要活的,看了十天也沒好,又打吊瓶又吃中藥的,這廝那天坐在我家廁所里抱著自己的大腿,對大腿可憐巴巴的說:大腿啊大腿,求你快點好起來,我和幣姐差點沒噴了,可樂死我倆了,今兒早起來發現有所好轉,就嚷嚷著一會坐我家廁所里在和他胳膊聊一聊,趕快要胳膊也好起來。
這貨沒救了,哭天搶地的,那啥,所以俺們也沒啥時間和心情和大家分享俺們的故事,這個還是在看見各位筒子們的留言後,點燈遨油楞擠出的時間發了一章,嘿嘿。
那廝病成那樣了,還不忘要我在文里寫上一句:他的《承上啟下的男人》參賽了,還請各位有橄欖枝的筒子們支持他一下子。
筒子們,看在狗血帶病還操勞的份上,要是有樹枝就給他投一下子吧,哈哈
048:打回一桌 (1967字)
許是我的話又刺激到其實外表看著雲淡風輕偶爾強大、實則內在極其脆弱、敏感的江cháo,只見他不可抑制的抖了兩抖,隨即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腦門噼里啪啦的掉落下來。
「你啞巴了你?你咋地?」我兇巴巴的吼著,一看他這樣隱忍我就莫名生氣,尼瑪的,怎麼的?把老子也當成那些殘虐他的變態們了麼?操!如此一想,我心裡就不慡。
「沒、沒事,大海,我想在家,我保證我很快就會好的。」我看他是忍不住了,雙手顫顫巍巍,也不知道他要捂肚子還是捂哪裡。
「成啊,你要是喜歡在我這你就呆著吧,我可要出去玩了。」我大喇喇的說著就下了床,我偏要和他較勁,他以為他賴在這我就能老實的守在他身邊了?我偏不,我就要他知道我是啥樣人,我要守無論你在哪我都守,我要不想守,啥也不好使。
很顯然,幣姐一愣,急忙抬起他那種痛得幾乎扭曲的臉來看著我,我一狠心,愣是沒鳥他,直接背對著他穿褲子,好像剛才溫柔給他擦腳,偷偷親他、錄像的根本就不是我。
我很意外,他竟然沒有阻攔我,更是一句話也沒和我說,他始終保持著他那彆扭的姿態跪坐在破破爛爛的床上,我偷偷看了他一眼,隨後故意惡狠狠的摔上門出了去。
我得去撞球室看看小輝去,另外我這心裡也一團亂麻似的,在我家女王那裡借兩萬五,我砸鍋賣鐵也必須給俺姐還回去,自從跟了道上的大哥混,我基本就不在花我姐的錢了。
雖然我沒和江小騷沒說啥承諾,可我已經自動把他歸類為我的媳婦兒了,這錢我必須不能要他拿,外面這小風颼颼的,抬頭看看黑乎乎的天上,連他娘個腿的一顆星星都木有,估摸著可能要下雨。
貌似大坤我們幾個好久沒幹那偷雞摸狗的事了,不行,得規劃規劃,看看到哪個師資雄厚的學校溜達溜達去。
再者,幣姐無心的一說,便要我知到殘虐他的那王八蛋是誰了,我和大坤、冠奇、虎子跟著黑狼混,別看黑狼這名字如此這般的霸道,其實,他丫的就是打雜跟班的,他在上面那裡的角色就跟我們在他面前的角色是一樣的。
如果按照軍事級別來劃分的話,軍、師、旅、團、營、連、排,我們就是那小工兵,黑狼連特麼副排長都算不上,而那個黑鋼頂天一排長或者副連長,沒看都是黑字輩的麼。
不過就算是這樣,那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我們下面這群小垃圾想動他也難,再者還是隔著黑狼動黑鋼,不行,這事我和虎子得好好研究下,那廝我想把他大卸八塊,他是個JB毛啊?小B副排長就這麼猖狂?我最他麼看不過這種狗仗人勢的小垃圾了,操。
就這麼我一面胡思亂想外加計劃著,一面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撞球室,我剛一進去小輝就顛顛跑過來和我打招呼:「海哥你來了?呵呵。」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煙由著他給我點上,我有點心不在焉,心裡還裝著道上想著的那點事呢。
「來啊,打一桿啊?」大熊那廝露個大嘴叉子朝我靠了過來。
去他奶奶的,老子不JB想了,明天的事明天在想,現在在這裡瞎想這不是浪費腦細胞麼?我鬥志昂揚:「打唄。」
「平打的,不掛。」大熊補充了一句。
「成,咋地都行,贏家買單。」我道。
於是乎,輝輝給我和大熊擺了球,我和大熊就叮叮噹噹的玩了起來,我倆都屬於速戰速決那伙的,要麼說哪個撞球室遇上我倆可妥活了,五分鐘一局五分鐘一局的,我倆這錢多好賺啊。
今兒我倆速度還快呢,有幾局兩三分鐘就搞定,大熊忽然站在我身邊和我打商量:「操,你敢不敢把白球打里去?」
我手勢直腰,眉峰一條戲謔道:「怎麼的?你的意思是咱倆在把這一桌球打回來唄?」
「好主意!」我低吼一聲直接一桿把白球打了進去,然後小輝笑呵呵的從球籃里掏出一顆小瓣球,大熊自然是大瓣球。
大熊也一竿子把白球打進去,於是小輝又掏出一顆大瓣球,也是五分鐘,我倆還真的又把那一桌子球給打了回來,反正沒事,小輝也給我倆放水,就在這消磨時間唄。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撞球室忽然匆匆跑進來一個人,那人身上染著血,手臂上有刀傷,牛仔褲也被刀劃的開了洞,一進來就衝著和我玩撞球的大熊吼了一嗓子:「大熊,快點碼人,你哥要人給整了,我JB打的手機都丟了,我這好不容易跑出來的。」
「哪啊?快JB帶我去。」大熊一聽就急了,球桿一丟隨即掏出電話就開始叫人,我這一聽也跟上了,都哥們,別的事幫不上忙,這種鍛鍊身體的事對哥來說算舉手之勞。
「紅霞街,德利賽斯酒吧外。」那人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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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個字我不需要對你說,你懂的。
---------------------大海。
049:死裡逃生 (1742字)
隨後我和大熊還有那人直接出門上了車直奔紅霞街,其他人直接都往那奔就成,從撞球室到紅霞街打車很快,五六分鐘就到了。
我和大熊開門就跳下了車,挨打的不是他哥,我倆也不能這麼虎,不等旁人來就上,我這抬頭一看,我去~那黑壓壓的一片人,好幾十號子,都打亂套了,好像是大熊他哥項明那邊就五六個人,對方差不多二十來號子人。
烏雲遮月,夜黑風高,我心中莫名的一跳,等我回神時,大熊已經沖了上去沒入了一堆人中,哥認識這群貨都狂人,正所謂打仗不問你家哥幾個,光腳的不怕你穿鞋的。
我吐了口吐沫,沒上去,直接跑進了酒吧,等我在出來的時候一手拎了一酒瓶子,你妹的,本來就人少在空手那不勤等著挨磕麼?
大熊挺他挺特麼猛的,他一人干三四個沒問題,這會兒紅個眼珠子下死手磕,他個子高,其實和哥也差不多,但是他塊頭大,這廝踢人和冠奇有一拼,大粗腿抬起來就往人胸口上踢,跟著就撲上前耗頭髮往電線桿子上敲。
地方一看項明這邊又來倆新人,火力直接集中到我和大熊身上,我偷眼瞄瞄項明,他們幾個已經血絲呼啦的了,也不知道身上的是自己的血還是誰的。
哥挨了好幾下子,後來形勢越來越惡劣,大熊碼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去火星了,一直都沒特麼來,人家對伙又陸陸續續的來了些人,我們這不是勤等著挨干那麼?
剛這麼想完,哥就被人一腳踹翻在地,緊接著腦瓜子挨了一頓炮拳,我這腦袋啊,當時那感覺就好像除糙機突然絞住了一根大鐵棒子,嗡嗡的作響,火星子噼里啪啦的直冒。
我還能咋地?當然是掙紮起來用雙手護住腦瓜子,我嘞個去,身後那幾個廝那無影腳給我踹的,腸子肚子都快給哥踹出來了,在不來人救我,我看哥今兒得在這龍馭上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