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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我愣了會,眨著眼睛突然道:「我不fèng針,不得跟拉鎖似的?」

    他瞅瞅我笑了:「我也不fèng,不得像只小蜈蚣啊?」

    「整點啊?」我目光炯炯,整上點比他媽啥都好使,把老子閹了老子還得拍手叫好呢。

    「去我家。」江cháo勾唇淡笑,他的眼神告訴他家有貨。

    於是我倆抓起衣服跌跌撞撞的出了帝王盛夏美食,走道馬路上招手攔了一輛TAXI直奔江小騷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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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窗外的世界,繁華喧鬧的夜。

    孤獨身影隨風在空中搖搖墜跌。

    秋風蕭瑟凜冽,滿天飛舞風雪。

    因為你的出現打破所有的一切。

    月兒陰晴圓缺照著疲憊黑夜。

    人來人往拼命追逐未知的一切。

    穿梭從前的街,感覺如此強烈。

    你會和我回到那個記憶的年月。

    我的愛沒了解,你在哪一個世界。

    如果當初沒拒絕何苦不辭而別?

    我若堅定一些不曾將你忽略。

    再多一些體貼愛是否還會終結?

    錯覺!

    我喜歡這首歌詞,我希望這是我為你寫出來的,然而----不是,不過沒關係,只要能說出你我的辛酸又何必在乎它是誰寫出來的?

    你是一隻蚊子,打死了你,流淌的卻是我的血江cháo。

    -----------------大海。

    036:鏡中世界 (3112字)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一顆沙里看出一個世界,一朵野花里一座天堂;把無限放在你的手掌上,永恆在一剎那裡收藏。

    有人說鏡子裡也有一個世界,有人想要去到那個世界裡,而那人卻不知道我們其實就在那個世界裡,呵呵,呵呵呵。

    江小騷的家住道里區新陽路的歐洲新城,歐洲新城綠化率45%以上,是東北地區超大規模封閉式園林社區,歐洲新城二期8層電梯住區:一梯兩戶,16戶人享一部電梯,江小騷家更牛X,直接兩戶買斷相互打通,他家那叫一個大,根本不是哥用言語能形容出來的,屋裡的裝飾也好,擺設用度也好,就是兩個字高級,高級的哥都不知道啥是啥,怪模怪樣的,以為是香檳其實是雨傘,以為是洗手的原來是養魚的,以為是刮鬍子的原來是裝牙籤的,尼瑪連個坐便搞得都跟水立方似的,這要人上哪猜去啊?新cháo至極。

    「喝什麼?」江小騷捂著腹部問我。

    我瞧瞧他,忽然沒好氣的道:「喝你血。」心想裝什麼裝,還喝什麼?除了酒難道還能喝尿啊?

    我這話音才落,這廝就一個飛撲將我直接干倒,幸虧他家地上鋪著高級貨,白白的全是卷,這貨掀開他的衣服就把那還往出溢血的傷口往我嘴上堵,哎呀我去?怎麼地,這蹄子上瘋勁了?還沒磕就嗨上了?

    忽然一個血點子就崩到他家地板上鋪著的那個白羊毛卷卷上,那是相當的刺目,一片雪白之中就那一點紅,深深的刺痛了我的視覺神經,我好像在這一刻瘋了,真的就張開嘴巴咬上他的傷口像個吸血鬼似的往自己嘴巴里吸吮著他的鮮血。

    他傷口處的血本來凝固的差不多了,被我這麼一折騰又汋汋的流了出來,他呼痛,不過在我聽來就像在叫床,而且叫我的胯下一緊,竟似來了感覺。

    這蹄子眯著眼眸挑逗我:「好喝麼大海?」真的,那一刻我覺得江小騷的眼睛裡透出來的是血光,很誘人的血色。

    「好喝,尼瑪的,老子今兒吸乾了你。」我也跟著他瘋了起來,我喜歡這種肆無忌憚的感覺,他真的懂我,能和我玩到一起去。

    「我也要。」幣姐很妖嬈的沖我說了這麼一句,隨後就把我按到在地,然後騎跨在我的腰上,也不顧自己腰腹處還在流血,彎下身子就舔上了我胸前的傷口,他一舔上來我就疼的眼珠子都要冒冒了,他和我傷還不一樣,他是直接扎進去一個洞,我這幾把是翻皮劃開的,舌頭在軟沾上唾液也殺挺啊。

    我去,別提了,哥我當時『呻吟』的好像在殺豬,這蹄子似乎被我完美激情的演繹給折服,摟抱著我就是不鬆口,用他柔軟的小舌頭狠狠狠狠的虐了我一回。

    「啊~~~啊~~~~啊,江小騷,我操你的啊~~啊」我疼得直冒汗,伸出手和他撕吧起來,這貨壓著我不要我起,我本來就疼,一時之間沒有把他從我身上幹下去。

    「大海,你就不能溫柔的叫麼?」我嘞個去,幣姐以為我在這和他玩呢?還要爺我叫的溫柔點?他說這話都沒長牙,我真想給他一JB,嘶嘶~疼,疼死了。

    突然,幣姐猛的就鬆開了我,他這不動作了我還一愣,不過他仍舊騎跨在我的腰身上,我躺在地上往上看去,我去,幣姐宛如煉獄裡爬出的艷鬼,淡藍的貓眼,利落的馬尾辮,那一薄一厚的唇片被我的鮮血染得猩紅,美極、艷極。

    幣姐勾唇媚笑,順手在茶几上抓起一個遙控器,轟一下子,勁爆的嗨曲險些在瞬間掀翻他家棚頂,我又一愣,再一看,江小騷趴伏下來,而後伸手過我的腦頂不知道掏弄著什麼,沒一會那東西就被他拿在了手中,我咧嘴,快樂要來了,哈哈哈。

    我放棄了一切掙扎,等待著幣姐分我快樂,看著幣姐對我搔首弄姿,他用嘴咬開了袋子,那舉止神態哪是一個銷魂就能形容的?我這樂的呀,口水都快噴出來了。

    結果這蹄子竟然捏著那東西的袋口就輕緩的倒在了哥的傷口上了,眼神那叫一個媚,動作那叫一個柔,舉手投足無疑不是在誘惑我,我去,幣姐玩的就是狠,那東西學名叫氯胺酮,其實是具有鎮痛作用的靜脈全麻藥劑,所以也可靜脈注she的,不過那玩的可就真是大吃了,哥現在叫玩玩,真注she的話就叫自取滅亡,哈哈,哥沒文化,反正哥當時覺得哥沒自取滅亡,其實吧,哥現在知道了,當時的想法是不正確的,就是在墮落在犯罪,所以親們一定不要像哥這樣自毀前程。

    等哥回過神來,幣姐已經又趴了下來,像貓似的舔舐著我傷口上的貨兒,玩的那叫一個嗨,耳邊音樂隆隆,身上騎著一隻妖精,哥哪能消停啊?我去他媽的吧,幣姐玩的美咱也別打攪他,於是哥儘量將身子側了側,忙不迭的撐起半個身子,把從哥身上掉落下去的貨兒都掃成一小堆,然後四下瞅了一圈,只可惜吸管離我太遠,想了想,我乾脆從褲兜里掏出一張十塊錢,三下五除二的捲成一個管,隨即就迫不及待的玩起來,幣姐玩我,我玩那東西,正好,兩不耽誤。

    快樂如cháo水,一波一波的席捲著我們,我們一起得道飛仙,在蓬萊仙境把酒憐歌、一曲霓裳醉青絲,好不一個『濕』情畫意。

    尼瑪,哥飄了,哥穿越了,放眼望去怪石嶙峋,曲徑通幽之處神光離合,忽然幣姐從哥的眼前跑了過去,旋即淹沒在霓裳雲海之中,滿眼的絢麗雄奇,一道白影閃過,刀明勝雪,哥淪陷了,哥追逐,哥奔跑,卻怎麼都抓不到那一閃而過的身影。

    「啊~~~嗯嗚,干我,干我大海~~用力嗚嗯~~~」放蕩的浪叫,毫不掩飾的情慾,幣姐在邀請著我消費著他的熱情,我猛的回神,模糊的視線中是幣姐騎跨在我身上扭動腰肢的欠干模樣,真特麼浪,也真特麼的舒服。

    幣姐的髮辮整齊的垂在他的腦後,全身上下卻不著寸屢,我們私密的地方緊緊的咬合在一起,幣姐的腹部有血跡,而我的胸膛也猩紅一片,我的唇他的嘴也紅得炫目,幣姐如蛇般扭動著他的腰肢,隨著勁爆的音樂銷魂著,一手舉著攝像機一手孩童般的戳進自己的嘴巴里,眯fèng著那雙勾魂的眼瞳醉在音樂中在迷幻中沉淪。

    我哈哈大笑著尖叫著:「在騷一點,在浪一點,拍我,把我拍的大氣一些,哈哈哈。」

    幣姐依依呀呀的叫喚著,手中的攝像機微微挪了挪,他先開始拍攝我的頭部,然後是身體,之後是我們緊密相連的地方,我迫不及待,我搶過了他手中的攝像機,變幻著角度拍攝幣姐那放浪的模樣和我們結合的部位。

    一夜的瘋狂,我最後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快樂與興奮,墮落要我們彼此的快感數倍的放大放大在放大,我只記得幣姐為我擺出各種恥辱的姿勢,任由我恣意拍攝他的身體,拍攝我是怎樣把我的精華she進他的深處,拍攝他吃舔我噴出來的東西,拍攝他為我DIY,亂七八糟、yín-亂不堪,可我們卻很享受,然後我們繼續喝酒繼續玩,再繼續做,一遍一遍,一次一次,翻來覆去,顛三倒四,沒有疼痛,沒有悲傷,沒有灰心,只有快樂,無窮無盡的快樂,我和幣姐是一路人,願用一條賤命換取哪怕一分鐘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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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江cháo,我們擁有一顆沙的世界,我們擁有一朵花的天堂;把生命放在你的手掌上,我在你的心裡被收藏。

    我在鏡子裡,你在鏡子中,全世界都在鏡子中,我在鏡子裡,你在鏡子外,你是我的左面,我是你的右面,我們其實一直在同一個世界中,呼吸著一樣的空氣在同一片藍天下,江cháo,江cháo,江cháo,我又犯病了,我就想這麼一遍遍的喊著你的名字,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我干他媽的,誰來告訴我,我要怎麼辦?我要怎麼才能把你藏在一粒沙的世界裡?我要怎麼才能把你送入一朵花的天堂,我只想要你快樂,只想給幸福,是真的,這是真的江cháo。

    如果我瘋了,那是因為你。

    --------------------大海。

    037:為何沒回頭 (3494字)

    香菸夾雜著二乙醯嗎啡,其實只有28天的快感,在這之後便是地獄般的折磨生不如死,玩貨的人,八年從快樂到死亡,哈哈哈,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數據?精準的要人不得不服,那白色結晶粉末是誘人犯罪的罌粟,從吸食二乙醯嗎啡發展到注she甲-基-苯-丙-胺的地步其實很快,然後你會在快樂中失去自我,然後你會在快樂中精神失常,然後你會從一個快樂的瘋子變成一個狂躁易怒甚至喜歡自殺傷人的行屍走肉,哈哈哈,哈哈哈,我們是站在邊緣的墮落者,可是你們卻不同,是天之驕子,墮落的人最終都會下地獄,而天之驕子則會飛往天堂。

    天堂?曾幾何時我也嚮往過,神啊?你還會要這樣墮落的我們嗎?

    哥搞大了,江小騷也整大了,我倆玩的似乎出現了心肌缺血的症狀,呵呵,哈哈哈,我倆心都絞痛,不過我們還在笑,伴著歇斯底里的音樂瘋狂大笑著,因為我們沒有因為心肌缺血而猝死,哈哈哈,我們很幸運,所以我們才配享有快樂與激狂,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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