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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他仍舊保持著那足以暖化人心的溫潤笑容看著我不語,我嘞個去,不行了,哥再不走就要被他溺死了。
哥開門出去後沒急著給冠奇他們打電話,而是在走廊的過道里抽了一根煙,之後才給冠奇打過去,這幾個廝竟然已經到了,那特麼還接個屁電話啊。
大坤一見我上來就攬著我肩膀頭子挖苦我:「哎呀海哥,咋?發財了?安排咱哥們來這麼高級的地兒?」
我白眼,心尋思哪那麼多屁磕?這一斜眼看見一人,我去?怎麼地?虎子和那阿春搞上了?
阿春見我瞧他,笑呵呵的靠過來和我打招呼:「海哥,又見面了。」
咦,老子雞皮疙瘩都掉一地,尼瑪的你比老子都大還好意思管老子叫哥?哥服了他的勇氣了。
我悻悻的生硬一笑,隨即沖他們招呼道:「走吧,裡面,拐個彎第一個包廂。」
不出所料,果不其然,當老子推開包廂門進去的時候,明顯的看見大坤、虎子、冠奇還有那個什麼阿春一怔,幾人的眼光瞬間全部被坐在沙發上正無意甩頭的江小騷吸引了去,我去,咋這麼寸呢?正好趕上幣姐如此撩人的瞬間哥開門進來了。
幣姐今兒穿的很給力,黑色的人字拖,尼瑪的腳腕上還給你戴個紅色的鈴鐺,穿的黑色的也不知道是褲子還是裙子,還是***裙褲,時尚的要老子眼珠子直冒冒,上身不知道是包個綢子、露個肩膀頭子還是掛著玻璃球子啥玩意的,反正那叫一個cháo,髮型?一水的新佑衛門,我算服了。
我扭頭再瞅瞅那幾個廝簡直不屑一顧,老子白眼道:「嘿嘿嘿,我說你們幾個被人點了騷穴了?都動彈動彈,門神啊?」
「哦呵呵,你朋友長得真好看,這不是看的入迷了麼」那個阿春賤兮兮的笑著,隨即率先走了進去,而後大坤他們都給我豎起拇指,那意思哥會意,哥必須眼光獨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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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年了,這感覺一點不好,江cháo,像我們這樣的人哪還有過不過年的喜慶啊?
今天我自己在這抽菸寫我們的故事,呵呵,我忽然想起了你那時候和我說,你初來哈爾濱的時候一個人飄著,沒有錢沒有朋友,可你還是在大年三十去了一家小酒店,開了一個包廂,花380點了一桌子套菜,自己要了一斤白酒喝。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懂,我都懂,因為我也寂寞。
----------------------大海。
034:紙醉金迷 (4050字)
在說江小騷,他終止了欲要點菸的動作,急忙放下疊在一起的二郎腿站起身來,那雙淡藍的貓眼掃掃我,我大喇喇的開口:「啊那啥,這冠奇、虎子、大坤,那是阿春女士,這江小騷。」哥不是故意的,就是脫口而出,又急忙改口:「啊不是,江cháo,呵呵。」
「你們好,我可能比你們都大點,那也還是叫我江cháo就好。」隨著眾人落座的瞬間,江cháo很稀鬆平常的說著,再看虎子那三個廝,我去,給他眼珠子插個JB他都得she-精。
「怎麼樣?我cháo哥cháo吧?哈哈啊哈」我大喇喇的嚷嚷著,江cháo已經拿起洋酒收過杯子開始均勻的分酒。
「來,我敬你一杯。」說話的是大坤,這廝一看酒比見他親爹都親,說這話也不倫不類的,還沒等幣姐拿起酒杯,這貨就幹了。
江cháo明顯一愣,我怕他誤會好像我們拼他酒似的,急忙解釋一下:「習慣就好,他腦瓜子都可以不要,但不能沒酒,酒就是他親爹。」隨後哥我又轉向大坤道:「擦,今兒給我控制點,別特么喝完就耍。」
「不能,不能,絕對不能你們放心。」大坤打著包票,我們誰也沒信,今晚不一個墊炮飛一個女人就行,和他傷不起。
「尼瑪的,你看沒看夠?你要不行就把眼珠子扣下來塞幣姐褲兜里。」我這一轉頭,看見冠奇那貨還盯著江cháo審視呢,不過江cháo絲毫不慌,舉止優雅任他欣賞,呵,不愧是行走江湖的,看人這氣場就是不一樣,再看那個什麼阿春,估計白給,哈哈,白給虎子那廝要。
「怎麼地?怕看啊?」冠奇對我齜牙,隨即舉起酒杯沖江cháo說:「來哥們,走一個,甭聽阿海扯犢子,呵呵。」
江小騷來者不拒,誰敬他他都陪,哥無聊,抓起一把瓜子來磕,突然就問阿春:「啊?你那個朋友呢?今兒咋沒來?」話落,我並沒有注意到在那邊和冠奇他們喝酒的江cháo沖我看了過來。
阿春一聽來了神,忙不迭的坐直身子問我:「海哥你想東東了?那我現在就給他電話要他來啊?」
「欠蹬吧唧的,哪他媽都有你呢。」虎子扯了阿春一下吼道。
「你凶我幹嘛,這不是海哥問起來的嗎?」阿春一臉苦相,似乎還挺委屈,我丫的真受不了啦。
「我說你別擱擱的了,擱哪都白扯,哥硬不起來了。」那阿春可真不耐瞅,越他麼瞅越劣歪,哪像幣姐啊,越瞧越俊兒。
「嗯,你好討厭,討厭死了呢」筒子們,知道小女子撒嬌、嬌羞的那樣子那腔調不?阿春大俠此刻就那出,老子胃部一陣酸水涌動,剛喝下的那杯酒差點沒噴出來。
我去你母后呀,哥我實在受不了啦,我沖虎子說:「虎子,哥今天砸鍋賣鐵也得湊錢安排你找個少爺,你干不干?」
「哎哎哎,你不能偏心啊,哥也得要,你安不安排?」大坤起鬨,我估麼著來之前可能是虎子和他倆替我吹牛皮了,說我儈了個冤大頭買全套的單。
還沒等我發話呢,服務生就敲門進了來,身後還呼呼啦啦跟著一排美男子,給我們造一愣,誰啥時候叫人了?我下意識的往幣姐那瞄瞄,我去,江小騷真給面子,只見他把他蔥削般的手指從呼叫器上拿開,隨即雲淡風輕的道:「我叫的,呵呵。」
我這一聽就別裝了:「都別夾咕了,快,看看中意哪個?」然後哥首當其衝的選了個小清新的,阿春那貨臉真大,緊接著選了個猛男,然後就是大坤他們,我沒瞧那邊江cháo的神色,最後都挑完了我二呵呵的扭頭問他:「哎,你挑啊,傻了?一會好的都沒了?」
江cháo的臉色明顯的黯淡下去了,那我也沒當回事,全當包廂內燈箱打的,他瞧了瞧我也不知道在想啥,隨即抬手隨便指了一個說:「你,其他的下去吧。」
我瞧他點那個身材長相啥的還成,於是賤兮兮的又挨過去,用肩膀撞撞江cháo的肩頭不正經道:「平時竟別人享受你了,今兒你也享受享受別人,嘿嘿。」我丫的一想MB找MB就覺得好玩,老鄉與老鄉兩眼淚汪汪,同行與同行呢?哈哈哈,哥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這一扭頭,發現江cháo一味的盯著我懷裡那位小清新瞧,哥會意,本來就人家安排,怎麼也得有點眼力,我極其大方道:「咋地幣姐?你相中了?相中咱倆就換,我啥都成。」
他目光淡淡,隨即輕聲說:「玩吧。」那意思是不用了,在看那幾個MB倒是很會,關燈的關燈,倒酒的倒酒,就在此刻,不知道幣姐從哪裡變出的好貨,我一看,我去,上道啊,於是乎,我們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動起手來,想咕嚕的就倒空礦泉水瓶子自己組裝簡單東西,想鼓搗面的就自己找東西刮,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幾個MB也陪玩,而且其中一個快速的跑出去,沒一會就拿著幾張紙紙回來,哎呀,這貨兒給力啊,要我們這幾個上帝著實感受到賓至如歸的感覺,他奉獻幾張小紙板而已,還真是會賣乖。
於是乎,我們開始鼓弄起來,那幾個MB還玩個燙吸,上勁之前其中兩個MB還在包廂里玩起了『螢火蟲』,筒子們問啥是『螢火蟲』?且聽哥給乃們慢慢道來。
哈哈,哥不拽了,螢火蟲就是把點燃的香菸塞在屁眼裡,然後把包廂內的燈全都關上,那貨屁眼一吸一縮,夾在腚眼子裡的香菸就會在黑暗的房間內明明滅滅,也就是所謂的螢火蟲,要說這嫖客與鴨子還是jì女也好,那好玩的把戲多了去,俺家女王沒事就給我上個課補習一下現下夜店流行趨勢,那可謂是花招百出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們玩不出來的。
整上貨之後就是舒服、高興,說不出的開懷,他媽的就算有人抱著我家孩子跳井了我也會開心的想要大蹦大跳。
不知道誰放開了曲兒,暴躁的音律肆虐而來,所有的聲線都在成倍的放大放大再放大,狂風暴雨般沖入我的耳膜,洗禮我的意識,然後在飄出去,宛如腦殼被打了一槍,砰的一聲,碎裂了,炸開的瞬間我想瘋狂的撕爛我胸前的皮肉,掰下我的肋骨隨著這激狂的音樂敲打鼓點。
哥和江cháo不知道啥時候湊到了一起,在節奏越來越快的音樂聲中,在快要爆棚的嗨曲聲中繼續玩了一道,江cháo那蹄子把紅果當奶片吃吧?哥眼睛有些模糊,沒看清他那掌心裡到底多少片,只見他對我笑了笑說:「我玩的久了,太少對我已經不起作用了。」我似懂非懂,意識有點飄忽。
然後,滿世界只剩下永無休止的音樂聲,誰在說什麼我也聽不到了,我陪著江小騷又吸了不少,不知道為什麼,止不住的空虛快要我窒息,就算是沉淪墮落我也空虛,不過還好,這次有江小騷陪我一起沉淪墮落,哥興奮異常,身體好像真空了飄在宇宙間,周圍起伏不定,奇妙玄幻。
已經有人脫光了衣服,幹著限制級的事兒,倚在500倍功放的大音響前或者歪倒在沙發上,酒瓶子滾落一地,四散在牆角,一面鏡子牆前,虎子不知道和誰正磕得激情澎湃,包房門後阿春竟然和大坤搞到了一起,尋不到冠奇的蹤影,只隱約的看清三個MB疊在一起做著原始的律動。
我左晃右晃,終於在沒有燈黑暗的角落發現了江cháo的身影,他屁股坐在一個看不清顏色的小墩上,整個身子摟著我剛才點的小清新歪倒在沙發上,裹得那叫一個銷魂,我揉揉眼仔細看,江小騷那手隔著那MB的白褲子就狠勁的揉搓那小子的褲襠,我看著都疼了不知道那MB咋那麼享受,我挑眉嘿嘿yín笑,踉踉蹌蹌的就蹭了過去,然後壞壞的一把將那MB從江小騷的懷裡拉扯出來,隨即壓著那小伙倒在沙發上親吻起來,也不知道親沒親到,反正就滾到了一起。
這MB一準整大了,在我身下那叫一個浪桑,扭來扭曲跟他麼蠶蛹似的,整得我胯下也燒起一把火來,說時遲那時快,那貨已經把我的腰帶抽了下來,褲鏈也拽了開,伸手就掏了進去,還沒等我咋的呢,包廂門猛的被人一腳給踹開,咣當一下子磕到了大坤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