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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哥轉身又朝著他走了回來,然後在半步的距離停下,我眯著眼睛看著他笑,他似乎有些不懂我這是啥意思,怔怔的瞪著他那雙淡藍的貓眼看著我,我一味的抽菸,直到抽到煙屁,哥把嘴裡叼著的煙拿掉丟到地上,隨後抬腳踩滅這才抬頭又看向了他:「你想告訴哥,你染了AIDS,然後你看透這個世界看破這個紅塵,在臨死之前用你這具殘破的身軀來報復世上那些臭不要臉只用下半身、用金錢凌辱人的禽獸們,於是我很幸運的成了你玩虐的目標是麼?」我嘿嘿的笑著,放肆的欣賞著江小騷那錯愕的眼神,心裡這個樂啊,這個浪蹄子咋這麼逗呢?

    我估計他沒想到我會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臉頰,他都愣了,我壞壞一笑,突然扯個嗓子對他罵道:「你丫的虎誰啊?這世上出來賣的人最特麼乾淨,自我保護措施強烈,恨不得早中晚各洗一次屁股,你說你有病?那不如說老子有病來得容易要老子相信,得了,咱倆就別在這磨磨唧唧的了,快點的,來車了,去忙你的吧。」說著,我扯著他的胳膊走到道牙子下伸手攔了一台計程車,十分強勢的把他塞了進去,車門一摔,老子大功告成,送走了幣姐直奔遊藝廳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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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騷,雖然我問了你很多次,你也回答了我很多次,但是我知道,那次你一定是生氣了,你的心思那麼細膩,又是那麼敏感的人,我說這種話你能不在意?

    我是口無遮攔,我嘴上沒把門,可我發誓,我他媽願意為你改,真的江cháo。

    ---------------------大海。

    029:煩亂的情緒(修) (1670字)

    哥在三叔那遊藝廳瀟灑到半夜兩點,隨後自己個去燒烤店烤了幾個大串喝了一紮啤酒,晃晃蕩盪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三點多鐘,夏天天亮的早,在晃蕩一個來小時我估計天都微亮了。

    哥的步伐有些沉重,半夜踩在鐵樓梯上咣咣的,我才不管那事呢,嚇死誰那是誰膽小,到了樓上干跺腳震動燈也不亮,我操,又他媽壞了,服了,這裡還有沒有人來管管啊?三天兩頭的爆水管,再不就沒有電,靠,山溝子也沒這樣的啊。

    黑燈瞎火的,我這剛往樓道里一拐,T恤就被什麼木質的東西給刮住了,我這也看不清,使勁這麼一掙,衣服沒掙出來直接給掙裂了,尼瑪的,老子覺得有些晦氣。

    一抬腳,又踢到了什麼鐵管子之類的東西,哪個王八蛋又把五金材料放到樓道口了?

    老子伸手摸索著牆壁好不容易蹭到門口,卻被一窩在台階前抱膝坐著的人嚇了一大跳,魂沒給嚇出竅了。

    「誰?操你媽的。」老子嗷嘮一嗓子吼了出來。

    「你回來了大海,是我。」江cháo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來,我即刻掏出手機照明,結果他倒是好,直接掏出打火機來,我照他像鬼,他照我也不像人。

    「操,你給我照著點門鎖」耽誤之急先進門在說,外面黑乎乎的啥也看不到。

    我打開門打開燈要他關門進來,他卻站在門口說:「床還在門口呢。」

    「床?」我甚至懷疑我聽差了,什麼床?然後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走出門口去看,我嘞個去,這個貨我服了他,買床就買床,買個二手的小床就得了唄,這廝居然買的超大組合床,那零件給你從樓道口一直排到了樓頂,一共三層,從一層排到三層,我他麼服了他。

    然後我倆跟個二貨搬運工似的,從凌晨三點多搬到清晨六點半,其間,我罵罵咧咧的說他好幾遍,都不知道他在哪顧的傻X能把這床抬上外樓梯的,我倆也不是專業的,搞了好幾個小時,要死要活的才把這些零件搬進屋。

    「你他媽沒事幹了?」我往我那張爛床上一倒瞪眼罵著他:「慡了是不是?每天不累得跟個狗似的你刺撓是不是?」哥承認哥的話有些重,不過老子當時真的被他氣暈了。

    他沒說話,定睛瞅著我猛勁看,看得我心慌意亂,看的我惱羞成怒,我騰的一下子跳起來沖他吼道:「你看你媽了個B的啊?」二話沒說,直接給了他一拳。

    他許是被我這一打急了,回手也給我一拳,然後跟個娘們似的指著我罵道:「曹海你他媽不是人,我好心被你當成驢肝肺,有你這麼他媽說話的嗎?我買床買錯了是不是?」

    我吐槽一口,摸了摸被他打了一拳的臉頰憤怒道:「你他媽賤B吧?怎麼著?把你操慡了的人你都得送張床是不是?」

    他顯然被我說的一愣,我得寸進尺的繼續羞辱他:「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你搞清楚自己的立場好不?在一起開心就玩玩,不開心就散,你想多了吧你?」

    「我、」他滿目的失落:「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了。」我知道,他當時指的朋友是兄弟哥們那種的,可我當時連這種的關係都吝嗇的沒有給他,不過認識了大半月,睡了三次覺而已。

    「去你媽了B的,我和你是你媽B朋友啊?朋友都像你這樣撅屁股操的啊?走走走,趕緊走,這床你從哪來抬哪去。」我也不知道怎麼著了,就是心煩,煩的誰惹我老子就想一刀囊了他。

    「是我他媽想多了,操你媽的。」這個逼養的忽然大喊一聲,緊接著又給我一拳,然後拔腿就跑了,給我造一愣,等他人沒影子了我才反應過味來,然後看啥都不順眼,咣咣咣幾腳,把能踢倒踢碎的全部送上西天,那也沒消氣,就他媽想到大家上找個茬和誰干一架,不然這氣不能消。

    於是老子破門而出,蹬蹬蹬就跑下了樓,這一大早的碰上誰就誰倒霉,尼瑪的,命苦不能賴社會,點背不能賴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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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江小騷,這是咱們第一次動手干架呢,你他丫的下手還真給力,牲口,爺喜歡,呵呵。

    --------------------大海。

    030:不是419(修) (2069字)

    跑到胡同里的時候,我還順手從垃圾堆里拔出一截凳子腿,拿著挺順手的,然後就跑出了巷子,尼瑪的,老子站在街口放眼望去,都他媽晨練的老頭老太太,再不就是背書包的小學生,我去的,老子憋把火,還找不到發泄的對象,氣死個人。

    轉了好大一圈也沒發現目標,估計完美目標都特麼在家賴床呢,於是老子丟掉手裡拿了半天的凳子腿,悻悻的返回家,結果筒子們猜怎麼的?江cháo那蹄子竟然沒走,在我家樓下站著呢,哎呀我去,老子這把火正愁沒處發呢,我蹬蹬蹬跑過去罵道:「你媽兒,你站這幹嘛?」

    「你得給我道歉,牛郎也是有尊嚴的。」本來老子還一肚子火,被他第二句話這麼一說,噗嗤一下子就笑了出來,捂著肚子就蹲了下去,我嘞個去,幣姐不愧是幣姐,老子誰也不服,就服他,還牛郎?尼瑪啊,日本大片看多了吧?哈哈哈。

    笑完之後我沒理他,與他擦肩而過直接上樓了,我知道他不能走,我往下看的時候他正好滿臉哀怨的往上瞅,我撇撇嘴喊了一嗓子:「還愣著干屁啊?上來,上來我給你道歉。」

    哥絕對沒看錯,他的嘴角馬上就勾起來了,然後蹬蹬蹬的跑了上來,結果哥把鑰匙鎖屋裡了,這下太嗨了。

    哥正焦慮著呢,江cháo這廝咣一腳就把哥租房子的窗戶給干開了,玻璃稀里嘩啦的掉一地,然後這貨打開窗子就側身跳了進去,沒一會就從裡面給哥把門打開了。

    哥要說明一下,哥租的房子是這樣的,屬於老樓,大門的旁邊有一扇半米寬的窗子,不知道設計設當初在大門旁邊設計窗戶是幹嘛的,一腳就踹開的窗戶這不是引狼入室麼?所以這裡老有小偷光顧。

    這下好了,屋是進去了,門也鎖上了,尼瑪的那窗戶怎麼給哥解釋?大敞四開的,鎖門還有毛用啊?於是江cháo買的那床的床頭有了用處,被我倆給抬到了大門口擋在了玻璃窗前。

    完事後,我拍拍手上的灰黑著臉凶他:「你他媽滿意了?窮JB折騰,操。」

    他沒接我這茬,他問我:「你仔細想想,我們三天一共做了幾次愛?」

    操,不愧是賣的,張嘴閉嘴就這點事,做幾次咋地?還要管哥要嫖娼費啊?

    「你忘了?」他瞪眼問我。

    我真是懶得和他扯,翻個白眼道:「我忘你個鳥蛋啊操,第一天在COCO包房裡操了你四次對不對?一天後在中央大街老上號的滾梯上鑿了一炮,昨晚上就在哥這操了你九次,要不哥的床能塌嗎?」哥的記憶好著呢,哥就說出來,倒要看看你要和我玩啥把戲。

    他笑了:「我和你一樣,不419的。」淡藍的眸子看著我,慎人的眼睛竟難得的充滿笑意。

    我去,他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感情這一天四次,一天一次,一天九次都他故意算計好的?我說他媽屁眼子都腫成那樣,媚肉直翻翻還要死要活的要我上他呢,真是可笑,他想什麼呢?

    「孩子,你腦子裡裝的都是漿糊吧?」我抬手老態龍鐘的摸摸他的腦門子取笑道:「你應該多裝鈔票!」我給了他其實是為他好的建議,不知道他當時又聽成啥了。

    果然,下一秒他扯住我摸他腦門的手激動道:「我們不是419。」

    「是的,我們沒有419,老子已經睡了你14次了,你大可放心,這完全說明了我們不是419。」我面帶微笑的安撫著他,他腦子是不是搭錯線了?糾結這些有的沒的有啥意義?還不如像許三多說的呢,掄錘都比這有意義。

    「fuck---me!」他忽然在我身後來了這麼一句,真是的,老子真的很累,沒那心思,脫了背心褲子就往那破破爛爛的床上一倒,他愛找誰法克就找誰法克,愛咋法克就咋法克,老子得下榻了,天亮了。

    迷迷糊糊間,哥忽然覺得胯下一緊,隨後一股子滑溜溜、濕乎乎的溫暖把哥給緊緊包圍了,哥打了一個激靈,忙不迭的把被子掀開一看,江小騷這貨竟然趴在哥的身前給哥吹簫呢,我嘞個去,馬尾辮鋪散在床板子上,閉著他那雙好看的貓眼,長長睫毛像小刷子似的,哥從哥的角度低頭往下看,他的鼻樑很高,吃裹哥傢伙的小嘴被撐得滿滿的,雙腮也鼓動著,哥的形狀透過他腮幫子的皮肉完美的顯現出來,尼瑪啊,哥充血了,在勃起的基礎上被這勾魂的妖精給干充血了,海綿體急速膨脹,冠狀溝被他滑唧唧的舌頭來回舔弄著,哥羞恥的淌湯了。

    這浪蹄子不是玩火那嗎?哥在他面前純潔的就像一小處兒,他都不用抬眼皮就能把哥玩的飄飄欲仙、熱血沸騰、血脈噴張、心cháo澎湃,真的,江cháo的活太棒了,他要稱哈爾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那下面的嘴就跟長牙似的,咬得你鑽心的癢,把持不住的就想狠狠捅上他一萬下,就算累死在他身上都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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