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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見他不死心,我白目道:「我在想大米多錢一斤。」日的,竟問廢話操。
他顯然被哥的幽默說的一愣,眨巴眨巴淡藍的眼眸低低的哦了一聲,隨即又極其俏皮的問我:「那大米多錢一斤啊?」我嘞個去,他比哥都大三歲好不好?要不要這麼卡哇伊啊?跟個布娃娃似,哥好像捧起他瓷白的臉蛋狠狠親上一口。
哥yín邪一笑說:「你太特麼騷了小cháo。」隨即把老二從他的身子裡抽出來,這蹄子保持現場一動不動,劈腿拉胯的躺在我眼皮子下,我擦,啥意思啊?展覽呢?
我在床頭翻出紙巾給自己擦擦,擦完順手就都撇到了地上,一團一團怪好看的哈哈,那都是精華,傳說糊在臉上還美容呢。
等我擦完了他還保持原樣,我瞧瞧他把紙巾丟給他:「擦啊?」說完我翻身倒在床里,拉上被子就閉上了眼睛,哥困,睡了八覺哥也困,體力透支了。
尼瑪啊,哥才倒下沒十分鐘,背後就傳來咕嚕嚕的聲音,這蹄子溜上了,我擦,這種美好的事情能少了哥麼?一把掀開被子,赤條條的加入了戰鬥中。
於是,激烈的第九回沒一會就拉開了序幕,哥第一次領教了江cháo的黑色幽默,意亂情迷之際,這蹄子咣啷給哥來一句:「嗯呃,呼,大米,大米多錢一斤?」我嘞個去?這是即將高cháo的暗示?
哥也不差事:「呃,嗯,江小騷你真他麼騷,大米都被你騷成水稻了。」
噗嗤,他樂了,舉起拳頭和哥比比劃劃,哥也樂了,真的,第一次做-愛做樂了,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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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騷,你把大米都騷成水稻了,許多的第一次都有你陪著我,真好!
-------------------曹大儈。
027:這世界我來了(修) (2006字)
第九個回合下來,哥不嗑藥也飄了,大汗淋漓的兩個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哥的小床上,他點了一根煙給我,隨後又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哥不是好八卦的人,真的,我發誓就是閒聊天,我吐出一個煙圈問他:「喂,你情感怎麼樣?」反正也沒啥事聊唄,這會都精神也睡不著了。
他朝我扭過頭來問我:「你呢?」
嘶,我深吸一口又吐出去:「湊合事唄。」哥我實話實說。
「湊合事是多湊合事?」他眨著他那雙淡藍的貓眼問我。
「湊合事就是四捨五入之後一片空白!哈哈」哥我沒心沒肺,哥不是會為感情而傷感的人。
「哦」他輕輕的哦了一聲,不知道他啥意思。
我也扭過頭去看著他:「你呢?」哥的眼睛直冒光,絕對和嗑藥有關,哈哈。
他淡淡一笑,要哥有種沐浴春風的清慡之感,他說:「很糜爛。」
我瞧瞧他,也給了他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只要子宮不糜爛,啥糜爛都成,哈哈哈。」
他又是淡然一笑,卻要哥覺得無比悽慘,咋回事?哥還沒醒藥呢麼?怎麼總感覺江cháo似乎並不開心,眉宇間總鎖著一股愁思。
他忽然坐起身來,天光大亮,已是下午,卻因為窗戶上拉著窗簾,微乎其微的光束隱隱約約的順著fèng隙擠進來,他逆光而坐,哥只瞧得他披著發的赤裸背脊十分朦朧。
他幽幽開口:「我是賣的。」很容易想出他此刻雲淡風輕的模樣,指尖的香菸忽明忽暗,裊裊煙霧緩緩升騰。
「納尼?」哥很雷,當時脫口而出,哈哈。
他又輕輕裹了一口手中的香菸,隨即輕飄飄的又對哥說了一遍:「一條玉臂枕千人,一點香唇萬人嘗。」他轉了過來,對著我微笑,我嘞個去,他逆光坐的,我當腦中的第一想法是花前月下不如花錢日下,有才,太有才了,MB都這麼有文化底蘊的麼?
為了表示我有聽見他的話,哥在此雷人一把:「SO嘎!」
他白眼,我笑嘻嘻不以為然:「這是好事啊,嘿嘿,敢問少爺哪裡來?呼蘭阿城四方台?」想那日本一個彈丸之地,性-文化全世界領先,那AV女友全部被視為民族英雄,自己的父母都崇拜的親自上台獻花,老子思想也開明,要是幣姐需要粉絲團,老子也可以買兩束花給他送去哈哈。
「西藏。」江cháo回答我,哥當時就愣了,西藏人?西藏人太牲口了,很吊的,允許帶藏刀,殺人也不會怎樣的,哥有些顫了,幣姐牛X啊。
哥之前有個在西藏上學的小網友,就和哥說了她親生的經歷,她在車上看見西藏的直接拿出很長的刀在削蘋果,還嚇別人,要給他讓座,不然……後果自負,哥當時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就覺得他們很吊,西藏人很抱團,但說來說去都是林子大了啥鳥都有,無論哪裡都有遵紀守法的良民和臭魚爛蝦,阿彌陀佛,希望幣姐不是臭魚爛蝦,哥傷不起啊。
哥當時為了緩和尷尬氣氛,突然問他:「西藏人藍眼睛麼?」
「兒子像媽,女兒像爸。」他簡明扼要的回答了我。
哥不想那麼驚訝的,可哥還是狗血了一把訝異道:「你是西藏和新疆的混血兒?」
「呵呵,你呢?」他笑了,他的笑很乾淨很溫暖。
「我?哥是呼蘭國和五常國國民的愛情結晶哈哈哈。」我又開始胡扯上了。
「你怎麼看?」他眨眨眼又問我,哥又不傻,當然知道他話中之意,他問了我能咋說?什麼從良這個那個的都太虛,人各有志,要怪只怪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沒有錢講不出來的道理,所以哥總沒理,操的。
我嘿嘿一笑說:「火在烤,冰在跑,咕嚕咕嚕好不好?」
說完哥也沒管那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回身趴在床頭往下伸手翻麻古,於是,我和江cháo又混在一塊醉生夢死了一把,玩上什麼事都不再是事,什麼痛苦都瞬間不翼而飛,HAPPY!就是HAPPY!呼風喚雨要啥來啥,真他娘的不願從如此美好的幻境中走出來。
哥玩美了,站在哥那張破床上學人猿泰山,一面猛勁拍擊自己的胸脯一面高聲歡唱刀郎的《愛是你我》,一遍遍撕心裂肺的重複著那句----這世界我來了,然後就是放肆的狂笑,止不住的在床上蹦高,哥估計那會兒把哥的床想像成彈簧床了哈哈,直到哥把床干塌了從上面滾下來,哥還在那高喊這世界我來了。
江小騷也美了,站在床下喊得歇斯底里,我一喊這世界我來了,他就哈哈大笑著回復我:「你他媽的都來多少遍了,哈哈哈。」
我喊的青筋暴突,他喊的臉紅脖子粗,都還不夠,似乎那一刻,這個世界已經無法阻止我們兩個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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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由你陪著我一塊來真好,沒有我的三年裡,你是不是很寂寞?
這世界我來了,因為有你,真好吶。
--------------------大海。
028:你個cháo人(修) (2045字)
漂亮的未必善良,快樂的未必健康,可我不管,只要有你在,就算是地獄我也會往下跳,我願與你一起墮落下去,江cháo。
又是一頓HAPPY,我問他:「哎?你電話怎麼一整天也不響一回?你不是那啥麼?業務應該哇哇的啊?」
我沒覺得我這話問的很沒有水平,哥一向有啥問啥,江cháo也很大度,他淡淡笑著說也不說話,看得我這心七上八下的,於是哥很沒品的說了句:「我日,有人逼-良-為-娼,你可不行逼-我-嫖-娼-啊!!!!」
這話估計說的有點那啥了,幣姐的臉色一黑,不過只是一閃而過,忽的站起身來,我躺在零七八碎的床板子上,其實就等於躺在了地上,仰起頭看著他赤裸的腳,然後繼續向上看是他的美腿和誘人的側身線條。
他居高臨下的瞅了下來,看著我說:「結帳吧,我該走了。」
我嘞個去,這蹄子說翻臉就翻臉啊?像他這種長相極其提神,十分國際化的臉孔價格一定超高,這又陪搞又陪嗨的,老子嫖他一宿不得傾家蕩產啊???
「談錢多傷感情啊,那太俗,不適合咱倆這麼cháo的人。」我死皮賴臉的對正穿衣服的他唧咕眼睛。
「那成,從現在起我們只談感情不談錢!」幣姐笑的好像一條狐狸,仍舊沒有停下穿衣服的動作,老子也沒理會,這都華燈初上了,江小騷應該投入崗位之中了吧?
只是,但是,但可是……我擦,怎麼的?老子就這麼落入阿狸的陷阱了?瀟瀟灑灑的被幣姐給繞進來了????只談感情?我去!
我呆呆的看著他穿戴整齊,儼然從巴黎時裝周的T台上走下來的世界名模,隨即他跪在了攤在地上的床板上給我穿衣服。
「啥意思?你啥意思?」我嘿嘿笑著問。
「啥啥意思,給你買床去,你難道就這麼躺在地上睡一輩子啊?」江小騷白眼我,那叫一個風情無限。
「嘿!兄弟,還您哥們夠意思,給完高cháo還附贈大床,太特麼無私了。」我套上平角褲衩,拎起牛仔褲就套在了雙腳上,然後提著褲腰往起一蹦,褲子便很瀟灑的被哥我給穿上了,那啥,哥無法和江cháo比,雖然我倆都cháo人,但是吧,他是屬於那種與世界接軌的那種cháo,哥哥我是嘎拉胡同里cháo濕的cháo哈哈哈。
江小騷雖然沒催我,可哥的時間觀念很強,著急忙慌的穿戴完畢後拉著他就走了,這不是尋思別耽誤人家開門做生意嗎,買床?買毛啊,就一玩笑話還能當真?
結果我倆下了樓走出胡同,站在街口我點了一根煙,猛吸了一口對他說:「你打車走吧,我玩會去。」說著我用夾著香菸的手指了指三叔的遊藝廳。
他伸手一把拉住轉身的我,我回頭,不解的看著他,隨後咧嘴yín笑:「怎麼地?沒慡夠??嘿嘿,那還不趕快找人滋潤滋潤去?既舒服又賺錢,一舉兩得的事多帥啊?快點的吧,一會趕不上二路汽車了。」哥真的是說者無心,我心一向這麼大,沒有別的意思,說完我就轉身欲要繼續朝著三叔家的遊藝廳而去。
「床還沒買呢。」哥背後傳來江小騷執拗的聲音。
我叼著煙轉身笑著看他:「買JB啊?你還真當真了?趕快走吧走吧,別耽誤了你發財,回見。」
「大海。」他在我背後喊了一嗓子,我沒理會,一心想著去遊藝廳慡兩把哈哈哈。
「我有病,我們沒帶套子,你不怕嗎?」他又衝著老子的背影吼了一嗓子,我這一聽笑了,覺得他這人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