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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就在那一剎那,哥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幣姐快被夜風卷跑了,要不是他細瘦的胳膊拎著四大袋子墜著他,他一定會被吹跑,那高高吊起的辮子隨風擺動,今天他穿的是一雙淺粉色的帆布鞋,灰色的裹身庫,不過外面帶著一層類似女孩一步裙的圍子,長度是在膝蓋處,上身穿著大V領的淺粉色T恤,手腕上戴著一條紅色的皮帶,腳上掛著一條白金的細鏈子。

    我有些恍惚,不知道是燈光的事兒還是什麼,幣姐此刻看起來有些茫然,那雙平日裡看著慎人的貓眼盛滿焦急。

    很快,他在人流穿梭的中央商城門前發現了我,他站在大門口,我站在道牙子前,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我們中間偶有人群閃過,隨即被遮擋的視線便會清明起來,他沒有動,我也沒動,不過我覺得他那雙眼在祈求著什麼。

    「哎呀我操你媽的哈哈哈。」一群看起來十四五的小崽子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打打鬧鬧著,好死不死的撞了幣姐一下,哥親眼看著幣姐那隻掛著白金腳鏈的腳崴下了台階,身子失去重心的往石頭地上強了下來,雙臂卻依然垂至,那是因為他拎著四個裝滿食物的大袋子。

    這是真的,哥當時心一慌,想也沒想的就沖了過去,不知道擔心袋子掉落會打碎裡面的食物還是擔心幣姐會擦破臉。

    不過哥白忙了,那群崽子其中一人及時的扶住了幣姐,但是食物還是散落在地,碎的碎、散的散。

    哥無奈,左右看看吐口氣,然後徑直奔過去,聽著幣姐和那群崽子客氣,哥卻蹲在地上撿吃的。

    等哥收拾的差不多的時候,聽見幣姐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來拿。」

    哥可沒慣菜,都男的憑啥就得哥全拿?就算他不說哥也得給他拿倆袋,那麼沉,服了。

    上了車,我問他:「去哪啊?」

    「去你家。」他笑笑,然後直閃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我,瞅的我這個鬧騰,看著他心裡氣不順,但哥還是忍了,衝著司機大哥報出了我的地址,心裡尋思趕快要他折騰,等折騰完了趕快滾蛋,哥能咋地?大不了在辛苦辛苦操他倆回唄,也不能少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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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認,我身在福中不知福,那倆口子在一起還得磕磕絆絆呢,更何況咱們啊?我才多大啊?你也才比我大三歲,別老和我唧唧歪歪的,我煩,鬧騰,我愛幹啥就幹啥,你少管,我就寫了,怎麼著吧?

    ----------------------------大海。

    025:第一次下廚(修) (1873字)

    中央大街到我家走也就半個小時,打車必須快,沒一會哥就到家了,我開門就下車,沒付車錢也沒拿購物袋,東西你買的,家是你要來的,哥管不著。

    幣姐付了車錢,隨後一手拎著兩大包食物很是吃力的走在我家著亂糟糟的弄堂里。

    哥啥也不拿一上那外樓梯都直顫呢,何況幣姐手裡還拎著那麼沉的東西?哥氣不順,哥還是沒管他,反正沒人逼他,知道不能拿就該少買點,他這叫自不量力,這世界就這麼現實,誰也不欠誰的,幫你是人情不幫是道理,你也挑不出哥什麼來。

    到最後哥也沒幫他一把,大門給他敞著就已經很夠意思了,我鞋也不脫就往床上一倒,過了老半天幣姐似乎才慢吞吞的把全部東西都搬到了屋裡來,我沒理他,繼續閉目養神,忽忽悠悠,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哥是被香噴噴的燒牛扒和三文魚湯的鮮美味道饞醒的,歐式培根炒飯、繽紛蔬菜沙拉,濃情香雞翼,薯蓉這些哥都叫不出來名字,就是怔怔的看著裸身圍著圍裙的幣姐笑眯眯的站在我的床頭。

    半晌,哥才回過味來,指著幣姐道:「我家廚房在外面。」

    幣姐一聽直接噴笑出來,並且很妖嬈的把圍裙一掀,我嘞個去,原來他下面穿著平腿內褲的,可光膀子做飯也太雷了吧???

    我瞧瞧他,直接在床上盤腿坐起,雙手握著自己的腳尖斜眼問他:「挺香,是不是用你體香給哥做的?哈哈哈。」哥沒等他回話,捏起一塊黃瓜就塞進嘴巴里,睡了一覺還真是餓了。

    「我用精-液扮的。」幣姐嗷嘮來了一嗓子,差點沒把老子嗆死,老子大夢剛出醒,還有點雲山霧繞呢,被他這麼一說信以為真,忙不迭的低頭瞧著玻璃碗裡的繽紛沙拉,我嘞個去,不是吧?白不拉幾的膩呼呼的,不是真的摻雜著他老人家的精華吧?

    噗嗤他又笑了,他說:「大海,你真可愛。」

    老子急了,老子最討厭別人對我說可愛,可愛他媽啊?老子是可憐沒人愛。

    「管誰叫大海呢?哥和你很熟麼?」我斜眼,沒好氣的道。

    明顯感覺他一愣,不過老子說的沒錯,按天算是認識快一個月了,按親密度來算,老子才和他搞過兩次而已,按炮數算也不過五炮而已。

    我自顧自的吃了起來,不是蓋的,真是看不出幣姐的廚藝這麼好,外面早吃膩歪了,都是飯店味,他做的這些超級棒,牛扒煎的火候正好,雞蛋也是老子愛吃的那種冒油的,湯也鮮亮。

    吃的正高興,幣姐忽然發話問我:「我能管你叫大海麼?」

    我挑眼看看他,咋?還沒散藥啊?墨跡啥啊在這兒?「大海、小海、阿海、海海你隨便叫,哪個叫著稱心哪個叫著舒服你就叫哪個OK不?」

    「大海。」他輕輕的喚了我一聲,我沒當回事,隨後他又喚了一聲。

    「你不吃啊?」我咧嘴問他。

    「一會玩會吧?」他所答非所問。

    玩?成啊,不管是哪種玩老子都奉陪到底,於是,哥我吃飽喝得之後,不知道幣姐從哪裡翻出的好寶貝,在超市買的盤子碗擱在我這就是一次性,沒人刷,到時候直接撇。

    我倆先玩的果子,一屋子的奶油爆米花味越聞越激狂,隨後又打的粉兒,把我那破音箱打開,咣咣咣的音樂隨即爆發出來,沒一會就聽見樓下有敲暖氣管子的聲音,老子沒管那事,誰還沒個夜生活啊,你他媽的住在貧民窟還想按正常作息走?

    樓下那廝還真是堅持不懈,一直擱那敲,後來我上了勁,激動不已,在堆在角落裡的盤子中翻出那把鐵筷子蹲在了暖氣管子前,賽著伴的和樓下一塊敲,你不敲麼?老子陪你一起敲,尼瑪的。

    天旋了、地轉了,感覺地殼都在旋轉,中國跑到了美國,美國變成了中國,角落裡的鍋碗瓢盆都有了生命,隨著哥的節奏和哥一起HAPPY。

    那叫一個慡啊,嗨著嗨著哥就倒在了床上,整吧整吧就和江cháo滾到了一起,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我一腿騎著他,一腳插在他雙腿間,用膝蓋頂著他下面,然後就抱在一起胡亂的啃起來,什麼津液唾沫的搞的滿臉都是。

    這蹄子要玩死我,那雙手被yín娃施了魔咒,摸哪我哪舒服,小爺我只想跟著感覺走,不知道是不是嗑藥產生了錯覺,我覺得江cháo那廝總是在看時間,每當我要攻城略地的時候他就巧妙的從我的桎梏中逃離,爺我不生氣,全當他拿情了,一心一意想著得扳回一局,剛才在老上號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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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我家小cháo的廚藝不是蓋的,嗷嗷的,嘻嘻。

    ----------------大海。

    026:竟做樂了(修) (2012字)

    當子夜12點的鐘聲一過,江cháo熱情的如同火神,主動的快要灼傷我每一次肌膚,我不知道他使沒使出渾身解數,反正哥真的浸yín慾海無法自拔了。

    他陪著我嘗試各種扭曲的、高難的、yín盪且下流的姿勢,他為我暴露他身體的每一處,要我隨心所欲的操控他、支配他,爺從來沒有這麼慡過,頭皮都快炸開了,竟似比中了五百萬彩票還要爺想要失聲尖叫。

    一次次的進入,一遍遍的噴she,爺的腦袋當時就是一片空白,去他媽的什麼抽跳,什麼激動,什麼熱流游遍全身,都他媽小說里糊弄人的,告訴筒子們,男人在真正達到快感的那一瞬腦中就是一片空白,全憑身體機能自己控制,就是瘋狂的擺動腰身,抑制不住粗重的呼吸,甚至低喘出來,都慡的沒邊沒沿了,哪還有心思想你身下的人都浪多騷都性感想你多愛他?愛毛啊????

    快感就一瞬,錯過就木了,就像流星劃下的瞬間。

    「呼。」我真是快死了,倒在床上把幣姐壓在身下激烈的喘息著。

    這貨體力超強,被我乾的下面都腫了,還得瑟的撩騷我,真是挨操沒夠啊。

    在哥第八次進入他的時候,哥終於理解網絡流行的那句話的真諦了,那句話是這麼說的:一個你想操的女人背後總有上她上到想吐的男人。

    哥膜拜這句話的創始人,話說哥今日也是在藥物的作用下超常發揮,尼瑪啊,八次啊????就算哥才十八,就算哥旺盛也快被江小騷榨乾了,當然了,這期間我倆睡了幾覺,正所謂一邊干一邊補充體力哈哈。

    「摸我,嗯,摸我下面,嗚嗚」我去,幣姐又開始如女王般的命令我怎樣取悅他了。

    「你可真騷啊。」我玩笑著,低頭看他。

    他自是沒氣,仍舊眯fèng著那雙染著情慾的眸子低吟著:「大海,大海,嗯嗚。」

    「江小騷?你說你騷不騷?」我一面賣力的插他一面說著這種類似於調情的話語,哥發誓,哥是褒義詞。

    「我不騷,我不騷,唔嗯。」他似撒嬌拿情般的嘟嘴低吟著,那樣子還真特麼的勾人兒,說不好咋回事,真的一點不做作,反而要老子很雀躍。

    「你真舒服,好滑溜,呃。」我特麼也被幣姐傳染了,竟然第一次在做-愛的時候說三道四,暈死了,看來真是近朱者赤啊。

    「大海,大海,大海,唔嗯。」他跟叫魂似的一聲聲喚著我,喊得我這個抓心撓肝啊,就像什麼隱晦指令似的,他一喊我,我就想狠狠的操弄他,腰下便不受控制的猛磕起來,然後我便能看見他頭髮散亂,表情迷醉,眼神朦朧,雙手死死捏著我的手腕,雙腿主動的向外張開成W狀,我嘞個去,老子要噴血了。

    完,剛才老子說的那感覺再次席捲上來,那一刻腦袋當機了,放空了一切,就那麼機械的抽動,直到稀少的精-液噴進他的體內,老子再次癱軟在他的身上劇烈呼吸。

    半晌,他問:「你剛才在想什麼?」沒拉窗簾,屋子裡很暗,幾乎黑黢黢的。

    你說他問這問題不是找抽麼?我能想啥?他不死心又問我:「你高cháo的時候在想什麼?」猛的,他睜開他那雙淡藍的貓眼,可能是看慣了,現在瞅他沒之前那麼慎人了,我看著很無奈的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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