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

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我去,不會把老子當成山炮進城第一次了吧?咳咳~他媽的,真丟人,我沒接,繼續埋頭苦幹起來,這FUCK還真是項艱巨的任務,拐來拐去的,不過吸入肺中之後就不一樣了,那叫一個慡,隨後我們又混合著搞了點其他貨,滿屋子爆米花的奶油味,令人垂涎欲滴。

    不多時,我就發現幣姐已經開始目光閃閃,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老子也高興、開心,喜歡見不得光的東西,落墮的滋味如同吸食毒品要人上癮,老子就是臭水溝里行走的地鼠,老子就想這麼隨心所欲的沉淪,老子的世界裡老子就是天,可以支配腦中幻象的一切,哈哈哈。

    什麼也不去想,周圍已經開始起伏不定,甚至整個空間都旋轉起來,老子覺得老子變成了孫悟空,能翻天了。

    哈哈哈哈,我指著幣姐嘿嘿大笑:「天使,天使,天使哈哈。」沒錯,老子看見一雙翅膀在幣姐的背後生出,不過是一雙黑色的羽翼。

    瞬間,我竟看見一條蛇妖攀爬在猩紅色的沙發上,妖孽長發飛舞,唇瓣朱紅,鼻翼精巧,赤裸的上身宛如白瓷,腹下一尾碧綠鱗片,與棚頂的水晶燈球相映成輝,晃得老子睜不開眼來,許仙敢操蛇!!!這句話登時在老子腦中冒出,雖然匪夷所思,可老子此刻就是這麼想的。

    那一刻我的小cháo變成了一條蛇妖,慵懶又驚艷,軟軟的趴在沙發上蠕動身軀,就算哥哥我當時沒整藥也會把他當成妖孽的,那詭異的畫面,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不可思議呢。

    沒整,磕完藥想啥來啥,不由自主的,自己也沒法控制啊,呵呵。

    ----------------------------------------------------------------------------------------

    那啥鐵子們,小整怡情,大整傾家蕩產啊,要克制,必須克制,不是啥好東西,不是什麼時尚,但凡毒品都是為咱們開啟死亡之門的鑰匙,珍惜生命,遠離毒品吧。

    江cháo,誇我吧,看我現在多有正事?嘿嘿。

    -----------------大海。

    018:極致俯衝(修) (2735字)

    「來呀~來呀~~大海來呀。」一波波空靈的聲音如海浪般衝擊著我的耳膜,虛幻且不真實,哥已然散瞳,就看見一頭長髮的妖孽倒在紅色的沙發床上蠕來蠕去的,好像還伸著蘭花指勾搭我。

    「大膽妖孽,快快受死。」哈哈,哥飄了,鐵子們別見外,當時哥以為哥是哪吒他爹------托塔李天王,手裡舉個紅茶瓶子衝著江cháo比比劃劃,要多二有多二,哈哈。

    我們二人已然脫胎換骨,大乘飛仙,各自沉溺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中,五光十色、色彩繽紛,美好得無法用任何言語形容。

    「你能愛我麼?」迷迷糊糊中,耳邊傳來不切實際的話語,哥的耳朵里是震耳欲聾的激狂嗨曲,哥的眼睛裡是一片紅一片綠一片黑交織著閃爍的珠光,哥腳下的步子已經凌亂,哥的身體宛如在雲彩上飄,忽悠忽悠的,哥此刻只想飛,想要飛的更高。

    只想放縱,想要拼命的嘶吼,拼命的尖叫,拼命的吶喊,要發泄,就像那些搖滾歌手一般瘋狂,在台上叫囂,砸吉他,摔貝斯,狠狠的踢,狠狠的砸,破壞,破壞,我要在廢墟上重建美好家園,主宰新生的世界,哈哈哈。

    我恣意的擺動,恣意的甩頭,恣意的狂嗨,世界已瘋狂,在哥的極致中被顛覆,都要臣服在哥的腳下,哈哈哈哈,慡!慡極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哥撕掉,抓在手中宛如滲血的皮鞭一般,瘋狂的抽動扭曲著。

    喝空的酒瓶,歪倒的酒杯,被捏扁的軟飲,用過的紙巾,散亂的零錢,統統被哥手中的T恤抽飛,喜歡,喜歡破碎的聲音,喜歡千瘡百孔的感覺,哈哈哈哈哈。

    「唔呼……」有人剝奪了哥口中的呼吸,隨即一隻軟弱無骨的大手,隔著哥的褲子掏上了哥的子孫根,全身燥熱難耐,宛如置身桑拿房。

    有人在哥的耳邊說:「FUCK---Me。」我去,哥知識不算淵博,但還就真聽懂了這句話,別說哥yín穢,誰說英語裡哥就只認識FUCK?哥還會說dick和touck哈哈。

    哥也不差事,直接回了江cháo那妖孽一句:「touck--me」調情的話哥不會說,哥也沒那份閒心,做就做,整那些沒用的幹啥?我倆是你情我願、一拍即合。

    哥哥我手腳麻利,三下五除二的把褲子褪到膝蓋處,他的褲子被哥拽掉一個褲腿,另外那面的沒拽,反正該露的地方也露出來,脫不脫也沒啥必要了。

    爆炸的嗨曲灌入耳膜,四周是令人眼花繚亂的光影,還沒提槍上陣,哥就已經大汗淋漓,說時遲那時快,哥並不溫柔,直接掰開江cháo的兩條長腿,想也沒想的就直接擠進了他的雙腿間,哥半跪在沙發邊上,那感覺有點像兩條野狗在交配,他疼就是慡,哥明白嗨藥時那種痛並快樂的感覺,哥越粗暴他越慡歪歪,嗨得那叫一個飄,操的那叫一個慡。

    「啊…啊用力…在用點力…呼嗯……」江cháo眯著那雙淡藍的貓眼,滿眼迷醉的光暈,雙手緊緊掐著哥的手臂,指甲蓋都恨不得嵌在哥的手臂里。

    哎呀我去,真夠浪的?哥就喜歡這種表里不一、平時看著雲淡風輕,一到床上便一鳴驚人的主兒。

    颯慡英姿的人就是不一樣啊?在床上都這般颯慡英姿的?雖然哥磕了藥,經過先前那頓折騰,意識已經漸漸回爐,我這一聽也不能掉鏈子啊,人家如此這番熱情,本宮只好盛情難卻了,必須大戰一番,磕了藥就算連番作戰也不是事,關鍵的是必須一舉拿下,要他徹底臣服於哥。

    哎~怎奈哥哥技不如人,像個傻狍子似的在幣姐體內橫衝直撞,毫無技術含量,人還沒咋地呢,哥就被他那會吃人的小嘴吸得快要精關失守。

    哀叫連連:「唔唔呼……別…別動…在整我就she了…」滿腦門子大汗,熱得哥眼珠子都冒冒了,是想she,可還差那麼一股子勁,就是出不來,要死啊,嗚嗚。

    江cháo就一妖孽,床第間他可呼風喚雨,下一秒他就摟住老子的脖子撐起頭親了上來。

    我要躲,熱都熱死了還親毛啊?嘶~沒想到他的唇一貼上來,老子立即從高溫升騰的霧氣中降到冰點的極致,這貨啥時候把冰塊含到嘴裡的?嗚呼~慡啊,江cháo一下一下在我的臉上啄吻,時兒輕柔,時兒粗魯,一會畫圈,一會打轉,就連那濕滑的小舌頭都冰冰涼的,貼在肌膚上很舒慡。

    這貨絕對是妖孽,突兀的就咬住了老子的喉結,一股子涼颼颼的冰感登時襲來,要老子冒煙的嗓子立時清慡起來。

    我去,他又往下舔了去,鎖骨、胸膛甚至是哥的辱頭啊,尼瑪啊?啥時候又換的溫水啊?我嘞個去,傳說中的冰火九重天????

    啊~~不行了,我快被他搞死了,到底是誰上誰啊???他的手指不知道沾的什麼粘膩的東西,好像是奶油,一下子就擦到了我的肚臍上,然後抓來抓去的,我這下面突突的,磕了藥還整不出來,難受啊,難受的要死。

    「在深點,嗯,用力,嗚,給我啊……」尼瑪啊,老子還是第一次上這種在辦事的時候還喋喋不休的傢伙,他給我的感覺說不上來,十分的熱情,似乎對這種事駕輕就熟,叫的很銷魂而且一點也不假,要老子賊有成就感,就感覺他是因為老子插他舒服才發出這種聲音的,沒有爺們那種粗獷也不似娘們那般嬌媚,徘徊在牛A與牛C之間,恰到好處啊???我去,世外高人?哥我今天遇上選手了?

    「疼,不是那,嗚嗯,出來點,嗯,對,就那。」尼瑪的,老子我臉面何存啊?搞個基還得下面那個對你指手畫腳的現場指導?靠!老子技術就那麼差?

    不行,老子臉上蒙羞,必須要搬回一成,想著就趁其不備的把他整個人抓了起來,隨後一把掃落茶几上的食物把他按上去,直接就從他後面深深的進了去,當那半瓶黑方落地時,老子這個心疼啊,這逼裝大了,摔的那都是錢啊????我太陽的。

    這回真成了野狗交合式,我就攔腰抱著他瘋狂的擺動胯部,這浪蹄子太特麼騷包了,竟然一手撐在茶几上,一手順著我們兩個的腿間摸了上來,一直摸到老子懸在腿間不住往他穴口拍擊的肉蛋上,日,他那手上是什麼功夫?揉得老子這個舒坦,一股子一股子熱cháo忽忽涌動而出,積聚那激情的一點呼之欲出。

    老子頭皮都炸開了,被他摸的雞皮疙瘩在身上一排一排的起立,she精前的感覺就好像你扛著二百斤大米從山上往下俯衝,忽忽悠悠的根本撒不住閘了,砰!she出的那刻就是你撞到某個攔截物的一瞬,電光火石,天旋地轉,老子疲軟不堪,宛如跑了十圈1500米,太特麼銷魂了。

    ----------------------------------------------------------------------------------------

    那感覺絕妙無窮,真的,無需掩飾你的熱情,我喜歡,這是真的,不要總想那些有的沒的,傻瓜,你個傻瓜,好了,我現在要下了,決定睡之前再給你打個電話,忽然想聽你的聲音了,嘻嘻。

    -------------------大海。

    019:正上演狗血(修) (2273字)

    老子直接軟了,插著他疊在一起向後仰坐在組排大沙發上,有些暈,呼吸也有些不暢,可能是藥物後最用力,我一手遮在腦門上閉著眼睛就開始肆無忌憚的喘氣粗氣來。

    我倆依舊保持著私密處相連的姿態,等我回神的時候才發覺,他原來這麼輕?一直都壓在我腿上,我卻絲毫不吃力的承載著他。

    「你419麼?」這是我倆第一回合完事後,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不怎麼。」我累得跟狗似的,哪裡還有閒扯淡的那個勁?於是我如實回答,4不4不也得看順眼,對盤了才能玩?老子可不那麼隨便,隨便起來不是人哈哈。

    「哦。」他淡淡的道。

    我覺得他有些不對,難道還沒散藥?我急忙放下遮在腦門的手,微微挺身往背對著我騎坐在我身上、但上半身卻滑進沙發中的他看了看。

    「準備好了麼?」這是他發現我看他對我說的第二句話。

    「啊?什麼?唔呼~~~」尼瑪啊,他的小嘴要吃人,又要霍亂人間了,嗚嗚。

    我懷疑他是怎麼做到的,本是背對著我的,就那麼一扭一轉的,就瞬間變成了與我面對面,下面還緊密的相連在一起,我都毛了,有些不知所措了,我們面對面近距離的對視著,他面無表情,我這才發現我挺害怕他那雙淡藍的貓眼,沒有一絲波瀾,宛如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偶娃娃,慎人,不會是修羅殿裡偷跑出來的鬼魅吧?

    他的面頰紅潤,光潔的髮絲有些零散,被滋潤後的樣子很撩人兒,那雙慎人的藍眸也漸漸有了溫度,濕?濕潤了?操,難不成他玩後的症狀的是哭?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