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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1:24 作者: 血吟
《燃燒的基情》作者:血吟【完結+番外】
【江小騷,沒了寂寞誰陪我?】【這是我們的故事】
燃燒的基情,怒放的生命!
糜爛的生活,不堪的過往!
那些醉生夢死的日子才是屬於我們的血色幸福!
你墮落,我變。態,我們是天生的一對!
江cháo,我愛你,我曹海這輩子就只愛你一人。
讓我用筆下的文字來祭奠我們逝去的美好年華,時光不必倒流,你就是你,我就是我,真好……
【
001:哥的底線!(修) (1496字)
江cháo,這是我們的故事,我把他寫出來了,別怪我。
----------------曹海。
我就是曹海,今年十八,家裡蹲大學已有四年,要問我是幹啥的?文雅點的說是無業游民、待業青年,說白了就是個臭流氓,沒錯,流氓不可怕,可怕是流氓有文化,就像老子這樣的。
老子的父母在老子一歲的時候就離異了,我爸喝完酒就打我媽,因為拿菜刀把我媽腦袋開瓢了還坐過牢,崩盤是自然的,現在老子的老子死了,喝大酒死的,最戲劇的是竟然是在老子生日那天升天的,老子沒流淚,老子從小跟著娘,對爸家那邊的人根本不熟,這回連唯一的牽連都斷了,就更不會走動了,都愛他媽誰誰誰,老子繼續過老子的頹廢小日子。
我吧,這個人其實也沒啥,全靠平時偷雞摸狗,劫錢打架過活,在我這裡什麼仁義廉恥,什麼原則都沒有,但我卻有個底線,我就他媽的看不慣有誰瞧不起jì女這個行業,誰要是敢在老子面前嘲笑她們,老子就地抽刀囊了他。
jì女咋了?沒錢你能睡上麼?那些白給人家上的連jì女都不如呢,jì女那也是靠勞動力賺錢,固定資產隨身帶,走到哪來帶到哪,洗吧洗吧還能賣,老子就看不慣那些有手有腳往地上一死騙錢的主兒。
沒錯,老子一奶同胞的親姐姐曹靜就是個『賣肉』的,這賣肉的地方也分三六九等,自然這賣肉的人也分三六九等,在我的眼裡我姐就屬於那瘦精肉,應該打上最漂亮的包裝送進大超市的冷鮮櫃裡銷售,只可惜人和人的眼珠子長得都不同,腦袋瓜子裡的想法也不同,我姐那麼好的瘦精肉沒進去那高級的精品店,竟然被當做廉價的肥肉彪子丟進那龍蛇混雜的人民菜市場去了,隨便便的往地上一攤,任由南來的北往的男女老少挑挑揀揀,操他媽的,挑白菜也沒這麼挑的啊?
我不喜歡女人,還是因為哥的親姐,哥虧欠我姐的,她這輩子都毀在哥的身上了,這輩子我姐就是我祖宗,她說啥就是啥,她老人家要我死,老子連眼都不帶眨一下的,閉上眼睛就從摩天大樓直接飛下來。
我看不得在老子身下面婉轉承歡的女人,無論是yín盪風騷的還是矜持文靜的,老子都辦不到,一要提槍上陣,老子的腦袋裡就全都是我姐賣笑的樣子,久而久之就成了心理疾病,和女的XO老子就會吐。
每年的生日我都會許個特偉大的願望,希望天下的嫖客都在傻逼一點,出手闊綽點,最好都被我姐迷得團團轉,用大把大把的錢砸我姐。
老子雖然不喜歡女人但老子也不是同性戀,老子這人相信感覺,去他媽的一見鍾情、日久生情的吧。
要是能要老子一瞬間砰然心動,就算它是一條蚯蚓,老子也會整天把它捧在手心疼愛著,什麼戀腳、戀童、戀物、戀花戀糙的,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變態多了去,多加老子一個又怎樣?
當然了,老子雖然不承認老子是同性戀,可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也不能全權交給老子的右手不是?偶爾不也得給這手兄放個假五的,於是找男人玩玩還是有的。
玩的久了,陷得深了,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廣大腐女口中男同志了,只是老子當時還不自知而已,直到老子的世界裡忽然有一天流入一道江cháo,完了,自此,我們的世界完全顛覆了,那些年少輕狂的年代還歷歷在目,用鮮血歌唱的青春,用幻覺創造的童話,用刀槍棍棒構築的城堡,最後在用萬能的金錢來摧毀,電視劇中那老套的亡命天涯劇情正由我們來親自演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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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cháo,你看見這些文字了嗎?
-----------------想你的大海。
002:訥鬼一個(修) (2460字)
「阿海,抄傢伙走。」在我面前長得跟熊似的傢伙算是我發小大坤,也是個在道上混的,上學那會科科掛,就他媽體育競技嗷嗷的,一米九的大個,曾經一人干八個,那個,還有四個是女的,這傢伙喝完酒就不是他了,管你男女?扯過頭髮就一個墊炮,那卡台里的女人都是被他一腳一個墊炮飛出來的,一點不誇張,訥鬼一個。
我正打98拳皇通關大鬼呢,遊戲機子被我夾著煙的手掌拍得啪啪作響,沒招,老子就這樣,一干點啥吧神經就緊繃,恨不得鑽進去變成八神庵給盧卡爾來個必殺技鬼燒。
栽楞個膀子在大型機子前左晃右晃的,插電視機上的那種我玩不了,記得有一次我一激動,直接把那遊戲手柄給幹了下來,連帶著遊戲機全都被我扯得七零八落,電視機險些都葬送我手。
嘶,我騰出一隻手狠抽了一口,沒扭頭,仍舊操縱著我的大愛偶像八神庵,悻悻的問句:「多些啊?」別說老子現實,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沒錢可是萬萬不能的。
嘶,大坤也很吸一口手裡的菸捲,隨即往滿是菸頭的地面一丟踩死,嘴巴啷嘰的回我:「操,頂多吃頓飯了不地啦,好像是上面出事了,找咱們下面這幫小逼崽子去湊數撐場面的,還給毛錢了?這種事咱都得屁顛屁顛樂不得的,沒準時運來了被哪個堂口的老大看上呢。」
「成,等我打完這局的,馬上,三分鐘搞定。」我扭頭給大坤一個在我看來應該算是迷人,在他看來應該是猥瑣至極的怪笑。
大坤懶得搭理我,就手掏出兜里藍屏的手機,給其他幾號字遊手好閒的鬼打電話碼人呢。
等我打完通關,其他幾個鬼也來了,這個遊藝廳算是我們這幫鬼的聚集地,老子比他媽外面那些上班的大叔大嬸還守時,每天按時按點的來這報導,時間久了店裡老闆也知道我們是啥貨色。
前陣子他兒子在學校被外面一些閒散人員給劫了,劫就劫唄,要麼說同屬盲流子,文化底蘊和素質還是差異的,連劫錢和打人都傻傻分不清楚?我們說劫錢就單純的劫錢,只要你不反抗,絕對不動受害者一分一毫,哪裡像那幫人沒素質,還非得見點血不可,都啥年代了,和諧,要和諧鐵子們,還真以為是他媽的陳浩南山雞呢?古惑仔看多了吧,操的。
這不就有了後話,遊藝廳老闆我們都叫他三叔,就把我們幾個找去了,之後事就平了唄,打架鬥毆,那對我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比特麼的吃飯做得還熟練。
三叔會做人,之後就免費要我們在這裡玩,一塊錢四個幣,老子能在這玩一天,不是吹,整個遊戲廳里的遊戲,老子閉上眼睛都能打通關,一塊錢就把老子打發的樂呵樂呵的,要麼說人家會做人,沒事灑兩圈煙,傻逼抽菸一發一圈,哈哈,賭博機故意給大坤那幾個賭鬼放放水,其實就是明著給我們點小錢花,我們也知恩圖報,幫他管理管理偶爾混亂的秩序。
得,又他媽說遠了,大坤打完電話,虎子他們陸陸續續的就到了,虎子絕對對得起他這名,賊他媽虎,他和大坤有不同,大坤是喝完酒直接成仙,那玉皇大帝來了都阻止不了他,起碼吧,不喝酒的時候還是個人。
這他媽虎子,喝不喝酒都一個樣,虎逼朝天的,家裡條件還成,有幾套房子,就是不愛上學,話說回來,有幾個小子愛念書的?老子不也是其中之一,十四歲就輟學改念家裡蹲了。
要說消費觀念最猛的還得是我們虎子哥,每年準保給他老子他老母干出十萬塊錢的醫藥費出去,有錢,沒招,就是高消費,嘖嘖嘖,看看人家虎子哥的消費標準,老子望而不及。
虎子和大坤都屬於暴脾氣,大坤喝完酒自動升級無敵戰士,因為騎自行車崩他鞋面一個泥點子,他能跳起來把那人從車子上抓下來照腦瓜子一頓踢,大板磚罡罡掄,你就當時死這再詐屍他都不帶怕的。
虎子哥不用升級,二十四小時都處於興奮狀態,比jb嗨大了的還飄,好像他生下來就是為了幹仗的,一天要是不發發飈,那就跟在那話兒上起個騷疙瘩似的,癢得他沒招沒招的。
就上個月,老子和這幾個鬼去了趟呼倫貝爾大糙原,也是上頭大哥指示,我們就跟二貨似的自費掏車票去蹲坑,在旅店憋不住就隨便找了家店磕會遊戲,虎子和大坤都好賭,水果機、賭馬,每天都得搭里百八的,其實也沒幾個男人不好賭,就看有沒有節制了。
那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幹起來了,打得那是昏天暗地的,虎子那廝直接把其中一人給懟到半米見方的卡空里一頓炮拳,看他那架勢跟他媽拳王泰森幾乎沒差,雙手臂與臉齊平,左右來回用手腕往那小子鼻樑骨上磕,那鼻血噴得比他媽哈爾濱防洪紀念塔的噴泉還高。
虎子一見血就興奮,反手一拳把腦後上方的小氣窗干碎,順手抄起一塊玻璃碴子握在手裡朝著那小子的腦瓜頂就狠刺下去,玻璃碴子都蹦飛了,扎一次斷一截。
那血竄得別提了,當時就給那小子干怕了,虎子每次下手都是把人往死里打,手中那一大條玻璃碴子最後被他扎得就剩小小一個尖,黑心的他就攥著那三分之一小手指頭長度的玻璃碴子扎那小子頭皮,鑽頭般擰著勁的往天靈蓋里扎,被他打那小子叫得嗷嗷的,要不是老子手疾眼快把虎子拉出來,那小子當時就得料那。
虎子就一亡命徒,干架不要命那伙的,人生格言------乾死一個少一個,乾死兩個賺一個,乾死四個賺一對,他家那刀老鼻子了,什麼軍刺、匕首、日本戰,就他媽連關二爺那大刀他家都有。
問他家人咋不管?誰能和神經不正常的主兒置氣啊?要是管他他都得去死,清一色和他老子老母玩剖腹。
他這種狀況吧,在我們看來就是一種變態的行為,他啥也不因為,就是干,話說回來,哪個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不變啊?這年頭變變更健康,老子不也是,圈子裡出了名的jì女守護神,誰要是他媽的敢對jì女指手畫腳的,老子都能去刨了他家祖墳把骷髏架子挖出來撒泡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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