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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46 作者: 血吟
林洛見眯起眼睛,很是享受這蹄子的抗拒,心裡這個美,嘖嘖嘖,演得真好,感覺一下子就上來了,情侶間就應該沒事搞搞這些小情調來增加房中情調,HOHO~
「洛見,算我求你,你給我留點尊嚴,就這麼散了吧,我他媽說得是真的,真不行,我們這輩子就這麼散了吧,要是有來世,我一定跟著你,清清白白的就跟著你,算我求求你,你不要再動了,嗚嗚嗚嗚。」
呦,還哭了,楚楚可憐了,丫的這蹄子不去進軍好萊塢都白瞎這人才了,說哭就哭說笑就笑的,對於秋天悲憤的嘶吼林洛見不以為然,壞心眼的捏住秋天的下頜問他:「為什麼不要我再動了?嗯?說個理由出來,乖~」作息嘛,也不能光要這蹄子在這唱獨角,配合是基本的,艾瑪,感覺太對了,刺激!慡!乾的。
林洛見一門心思認為秋天在這和他演戲呢,是有那麼點蹊蹺,可那些都無所謂,不管這蹄子說得是真是假全特麼的都當在和他做戲,就故意在這驢唇不對馬嘴,分手絕對不可能!
男人的手可一點都不老實,落在秋天的肌膚上來回遊走,種馬還時不時的往秋天的口鼻間探頭,故意把口中的熱息吹散在浪蹄子的臉上。
眼瞅著林洛見那玩意直挺挺的立起來往自己的下出戳頂,秋天的一顆心都快翻嗓子眼,攏在眼圈裡的淚噼里啪啦的流落下來,狠狠心,咬咬牙,秋天顫著嘴唇低吼出來:「瘦猴被查出了AIDS。」聲落,秋天使出了吃奶的勁一把將把他頂到牆壁的林洛見推開,隨後整個人都像似支撐不住自身身體一樣的縮了下去,恨不得委頓進塵埃中,痛苦不堪的揪扯自己的長髮垂頭哭泣起來。
秋天的話足以把林洛見打入十八層地獄,要種馬瞬間回神,饒是再怎麼堅強,男人也有些承受不住,凶目瞪圓,林洛見條件發she的吼出來:「你和他睡了?」垂首望著秋天那副痛苦的模樣,林洛見穩了穩心神又道:「你和他們玩不是都帶套子,沒什麼問題,你甭自己嚇唬自己,明兒我領你去瞧瞧,心裡也踏實。」
戴沒戴套子已經不重要,ADIS傳染是通過母嬰、血液、和性愛傳染,性愛的時候的接觸比如接吻也會有唾液上的傳染,汗腺,肌膚摩擦都有可能傳染,皮膚是很微妙的東西,有很多時候已經破了,你自己用肉眼也看不到,或感覺不到。
只要皮膚微微破損,哪怕破個皮裂個fèng都足以要人命,還特麼的什麼戴不戴套子,秋天那幾天喝得爛醉,哪裡還記不記得肢體有沒有磕碰到哪裡擦傷,他真的很害怕,他現在當真是髒死了,不用任何人來說,他還有什麼臉皮待在林洛見的身邊,這一切是個誤會,然而他卻沒有經受得起命運和他們開的玩笑,沒有熬過老天的考驗,所以他活該,這是背叛了林洛見應得的下場,呵呵……
「你走……你走……你走……不用你可憐我……我活該,我咎由自取,你滾……」討厭男人的氣味,討厭男人的每一下呼吸,討厭他的聲音,什麼都討厭,快點滾,嗚嗚嗚。
林洛見低頭瞧了瞧秋天,萎靡不振的浪蹄子整個人都蔫吧了,像散了功一樣的不堪一擊,蜷縮在床空里抱膝落淚,男人知道,縱然千言萬語也無法要此時此刻的秋天平靜下拉,虧得那蹄子剛才還那麼撐著,愛滋病,這太可怕了,這是這個圈子裡最忌諱的一顆定時炸彈。
這他媽的一切到底是誰的錯?林洛見像頭髮狂的野獸,焦躁不安的只想和誰發泄出來,該死的,這他媽的到底是誰的錯?他真想抓著秋天回林宅,給他的老子瞧一瞧,事到如今他是不是滿意了?啊?
男人不想要自己的壞情緒影響到秋天,他轉身離開了臥室,並沒有離開這個家而是坐在沙發上一根一根的吸食起香菸來,他需要快速用尼古丁來麻醉自己,不,不是麻醉,是給自己提神,他不能慌,最不能慌的就是他,萬語千言,他最想說的就是他其實要比秋天還要痛苦,他是他的男人,他應該怎麼做?他要好好想想他到底該怎麼做。
如果秋天沒有被傳染那是最好不過的,如果秋天被傳染了,那他還能補償他什麼?補償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這是一條人命,一個即將終結的認命,那是金山銀山都無法彌補得了的。
秋天他實在太可憐了,他遭的這些罪都是這些人強加給他的,他真冤,冤死了。
他愛他,他可以肯定,可是這愛……是至死不渝的嗎?什麼又叫做至死不渝?到死都不改變?呵呵,至死不渝是到死都不改變……
是,他到死都不會改變這份愛,可是他將會孤寂一輩子,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生離死別,他和他都是三十多歲的成年人,早已經過了為愛輕狂什麼自殺殉情的年齡,那都太扯了,不自殺不殉情那秋天要怎麼辦?他要怎麼辦呢?
炸毛辣爸 火爆番外1 林洛見VS秋天 番外29
他的那種滋味誰能體會?一場誤會賠掉了自己的性命,帶著那種病與最愛他、他最愛的人在一起,用手指頭掐算著還可以或者的天數,然後直到他病發?逝去?與世長辭?不一定也許哪天就突然發了突然離開?不,這太可怕亦太可悲了。
如果有人告訴你還能活一百天,你的心情會如何?呵呵,會瘋,一定會瘋,其實人都是貪生怕死的。
糾結、煩惱,不知所措,林洛見越想越煩躁,他老說他看上這蹄子了,他拿什麼來證明他愛他?空口無憑,呵呵,空口無憑,愛呀愛呀的終於要了人命。
人都死了,還愛個屁啊?他能為秋天守身一輩子?不,一定不能,這是現實,到時候秋天只能成為他心裡的痛永遠藏在他的心底,他的身邊會陸續出現別的男人,一個兩個不知道會有多少個,可是秋天的心裡裝著的只有他唯有他,他同樣住在秋天的心裡,在秋天死去的那一刻永遠鎖進秋天的心隨他香消玉殞,他的秋天最後的愛,而秋天卻不是他最後的愛而是心裡的傷,多可悲?真可悲!
屋內隱隱透出秋天低泣的聲音,林洛見覺著他的心都快碎了,愛上一個是多麼難?真正的愛上一個人是多麼難……他愛上了,卻是朝夕不保。
煙火在沒有開燈的客廳里明明滅滅,整個客廳寂靜得就像一座大墳墓,手中的煙火如同鬼火忽明忽暗,牆壁上的時鐘滴滴答答的轉著,不知疲憊的轉著。
秋天仍舊蜷縮在床空中抱頭痛哭,他恨不得現在就了結了自己的性命,也比像此刻這般狼狽、驚慌來得好過。
為什麼要放縱?為什麼偏偏和瘦猴睡了?為什麼被查出愛滋的非要是瘦猴?為什麼?為什麼?老天啊,可不可以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錯了錯了真的錯了,嗚嗚嗚嗚。
得了這種髒病連死了都要偷偷摸摸,還查什麼查?十有八九是中了,現在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林洛見是他的FB了,如果他被查出得了AIDS,那淋落盡的臉面何存?不,他不去,就喝麼戰戰兢兢的嚇死自己吧,不去不去,一定不去!
枯坐到天明,多麼希望自己就此羽化逝去,可惜----沒有,天亮了,他們都還活著。
滿心滿腦子裝著的還是林洛見,男人真的走了,瞧,這愛就是如此不堪一擊,真愛永遠都經不起考驗,他說要他走,他就真的走了,發自內心的,還是希望男人能留下,哪怕欺騙他說些好話,隨便說些什麼都好。
不,這不是男人的錯,正常人都會如此選擇的,他這麼墮落,染了這種病還有什麼資格要求什麼?
呵呵……呵呵……彎兒……我羨慕你呢……呵呵……你真說中了,我終是咎由自取了,呵呵……
失魂落魄的從臥室走到客廳,滿屋子的煙糙味,令秋天以為家裡失了火,快走兩步,放下手才瞧見萎靡在沙發上的林洛見,狹長的眸子瞪圓,秋天驚呼:「你沒走?」不知是悲是喜,甜蜜的滋味霎時在心尖化開,真的,我已經知足了,只因為你麼有被我嚇跑而在這裡陪了我一夜,足矣足矣,我幹嘛還要那麼貪心的去奢求別的呢?
「走吧,我陪你去醫院。」也不管客廳里的地板上是否鋪著精緻的波斯地毯,林洛見就特麼順手把菸頭丟在了地上,然後穿著拖鞋踩了上去。
秋天覺得林洛見的話要他瞬間從夢幻回到了現實,冷下臉對他道:「你走吧,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走吧~」林洛見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提不起精神也怒不起來,很是疲憊的說:「我陪著你去醫院。」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秋天毫無徵兆的嘶吼起來,眨眨眼,眼淚在眼圈裡打轉,放柔了聲音又道:「你我已經沒關係了,我死我活與你無關,走吧,離開我家。」
「……」林洛見顯得很是煩躁,他沉默著,低著頭,一雙泛著紅血絲的眼睛不知道在看什麼,雙手更是插在自己的發間,一臉的頹廢,似乎連呼吸都是罪過,他抓著、撓著、揪扯著自己的頭髮,毫無形象。
良久,好像嗓子裡灌了一把啥子的男人再度啟口:「可我還愛你呀秋天……我還愛著你呢……」
以前一直拿在手中呵護著逗弄著的小白兔忽然就成了滿身毒刺的小刺蝟,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啊……
一滴滴的淚落下來,男人的熱淚殷透自己的指fèng滲過來,灼傷了秋天的眼、痛了秋天的心,所以,也跟著男人不由自主的落下淚了,太痛苦了,他們太痛苦了,老天為什麼就不可憐可憐他們兩個人呢……
顫著兩瓣唇,秋天極力的不要自己嗚咽出來,他深吸一口氣柔聲道:「可是我病了,我病了洛見,所以你……還是別愛了。」緩緩的靠過去,在男人的面前蹲下來,伸手將男人插在發間、捂在臉上的手掌拿下來,秋天莞爾:「來,起來,回家去吧。」
林洛見沒有動作沒有反抗,由著秋天拉著他的手往起站,可是他的屁股卻不動,就像長在了沙發上一樣,那是由秋天如何拉扯都紋絲不動的。
「洛見,就這樣吧,也許我們真的毫無阻礙的在一起了最後卻走不到勁頭,永遠都是得不到的才最好,我最美你最美,我們彼此烙印在彼此的心中,這輩子你別忘了我,這輩子我就愛著你死去,你瞧,多浪漫,不比那些電視小說演的都騙人眼淚?呵呵……」
「秋天,全是我爸乾的,都他媽是我老子乾的,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秋天……」林洛見忽然掙脫秋天的鉗制緊緊摟抱住這蹄子,趴在秋天的肩頭低吼出來,像一頭暴戾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