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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46 作者: 血吟
九點鐘的裕華市燈火輝煌,夜晚的色彩濃重,整個城市都喧囂起來,烏雲遮住了明月,然而琉璃絢爛的燈依舊要這夜精彩絕倫。
有人按響了門鈴,秋天大喜,那匹種馬不是說明兒個的飛機回來嗎?難道又是驚喜?
起初還有些擔憂與忐忑,不過這都過了一個多月了,秋天也沒見林大忠有什麼動作,心裡越發有僥倖的心裡,沒準老爺子大發慈悲不與他計較,就此成全了他和林洛見了呢。
門快速的被打開,門外的人簡直出乎秋天的意料,是寒森,男人開門見山的說:「離開他,離開這裡,和我們去美國。」
「……」寒森沒有說什麼,卻要秋天受不了,他討厭聽到這些不好的話,他希望他與林洛見是被祝福的。
「心存僥倖?你覺得可能嗎?」寒森永遠是這樣不拐彎抹角且強勢的打擊秋天,他與林洛見最大的區別就在這裡,同樣強勢,同樣霸道,可寒森遠遠不及林洛見的詼諧幽默甚至是臭無賴,同樣是黃金鳥籠,秋天卻心甘情願鑽入林洛見給他打造的,即使是夢也是最夢幻的。
「你濫交可以被忽略,你與林大忠上床也無所謂了,一個能與自己親生父親通jian的人你有什麼臉面被鄰家接受?你不要臉了可以,難道大家都不要臉了嗎?你在自欺欺人給誰看?你不在乎,你認為林洛見呢?林洛見知道後會如何?他可以無視你與你生父媾和不代表他接受得了你這蕩婦侍奉他們父子二人,睡完了爹再睡兒子,這種事情也就你能幹得出。」
「說完了?」秋天的眼睛晶亮,披散著一頭長髮的男人勾唇淡笑,一派的雲淡風輕,似乎一點都沒被寒森的話打擊到,挑挑眉:「那我不送了。」
「秋天,和我走,秋長風死後,我們已經把公司的主力集中轉移到了歐美市場,很快就會全部轉移過去。」寒森伸手擋在了大門前,鄭重其事的在對秋天說。
「寒林才是我生父,莫不是你這親叔叔還在惦記著你大侄兒的屁股?」林洛見把什麼都告訴了他,可是他卻沒有把什麼都告訴林洛見,他說不出,說不出他和他父親上過床,更不知道曾經上床的那些達官貴人哪些是他們林家的親戚。
寒森驚詫地瞪圓眼睛,一副如遭雷劈的模樣,秋天嘴角的笑意更濃:「你來的晚了,我昨兒剛剛見過你哥,他這輩子都羞於見我了,你怎麼還有臉站在這裡?」
瞧著一臉錯愕神情的寒森,秋天眉眼帶著笑:「怎麼?你不信?」秋天故意放柔動作的扯下一根頭髮塞進了寒森胸前西裝的口袋裡:「拿去,明兒叫你的家庭醫師來給組個DNA驗驗,呵呵~你是我親叔,我可真高興,亂倫這種事可不是你這種紳士幹得出的。」
「你,你好自為之……」寒森心有不甘,可秋天的表情胸有成竹,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為何寒林堅持要移居美國,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最後的結局怎麼會超乎他的掌控?憤怒,不可發泄的憤怒,在秋天得意忘形的注視下,寒森逃之夭夭,他是他親侄子的真相打亂了他的一切,那些殘酷的字眼再也發揮不出它們該起到的作用,因為毫無意義了。
望著寒森園區的背影,秋天無力的滑坐在地,門外的夜風清慡極了,宛如母親的手掌輕柔地撫弄著他,真舒服,他想種馬了。
睡不著,想獨自去看一場電影,因為哪裡黑還不寂寥,買了爆米花還有加冰的可樂,秋天在他的位置前坐了下來,機械的咀嚼著手中的爆米花,機械地喝著手中的可樂,一雙眼毫無焦距的落在前方的螢屏上,全部的心思卻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一場電影下來消耗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秋天孤單的隨著大眾走出電影院,沒有駕車也沒有打車,家裡的床太大了,一個人睡會寂寞的……
炸毛辣爸 火爆番外1 林洛見VS秋天 番外24
小夜風吹襲的挺涼慡的,許是夜深的緣故,多少還真有點冷颼的,秋天緊了緊衣領,覺著只穿著一件襯衫出來有點少了。
走了兩條街也沒有攔到空車,多少有些後悔進而沒開車出來,又走了半條街這才攔了一台車回家。
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卻有一隻大手突兀地落在秋天的肩頭,蕩婦喜上眉梢,門也不開了,收回鑰匙轉身笑著喚道:「洛見,呵……」笑了一半收住了聲,男人的鐵拳向他襲來,因為是措手不及,秋天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
等他在回神時,竟是四個流氓一塊朝他招呼過來,秋天哪裡還有什麼時間多想多問,直起身子就與這四人糾纏起來,別看他瘦了吧唧的,拳腳還是挺利落的,力氣也不小,只可惜,他一個打四個就是自討苦吃。
腹部挨了好幾腳,膝蓋彎也被踹了兩腳,臉頰也被拳頭上的骨節擦破,嘴角已經掛了彩,身上的衣衫更是落下不知道多少個腳印,秋天急了,他也不是三頭六臂,根本無暇顧及這四個人同事向他招呼過來的拳腳,咬咬牙,愣是挺了下其中三人的拳腳相加,逮到另外一個壓在身下就是死磕,掄起來的拳頭就跟石頭一樣沉,一拳一拳照著那人的腦袋瓜子上敲,打得那人直吐沫。
另外三個一看他這架勢是瘋了,那麼打他他都不避不躲,逮著他們的同伴就死磕,這是不要命的打法,這幾個小混混有點慌了,他們可不想鬧出人命來,要是惹上什麼是非,再多的錢也白扯,要是下次,林大忠在找稍微專業一點的,他可就沒有今兒這麼走運了。
這是第幾次了?呵呵~秋天仰望著星空想笑,上一次是把他的車子砸了,上上一次砸碎了他家的玻璃,上上上一次呢?有個老太太摔倒了他扶了一把,就被訛上了,還有呢?碰瓷,呵呵,這花樣真是層出不窮啊。
休息了小半天,秋天渾身酸痛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笨拙地打開自己房門走進去,洗了澡,換了一身乾淨的睡衣,找出藥箱翻出跌打油,對著鏡子一點一點的擦抹起來,還好臉上的傷不重,唉……
這一覺睡的相當的不安穩,果然,第二天一早就被人民公僕敲開了他的家門,有逮捕令,這讓秋天覺得好笑,他是犯了什麼大案子了?至於嘛?還搞個逮捕令來。
很快的,秋天便笑不出來,可以說人贓並獲,在他的車子裡搜出了毒品,另外,逮捕他的罪名並不是私藏毒品,是殺人,昨兒那四個來他家門口襲擊他的少年其中一個死了,而死的那個就是被他一頓用拳頭打擊頭部的男孩,可是秋天知道,他並沒有用拳頭去打那個孩子的太陽穴。
是不是他幹的又怎樣?整的就是他,林洛見不在,太上皇要整他,他又能如何?悲愴的笑著,然後安分的被人民公僕押上警車。
果然,什麼鐵椅子,捂棉被,塑膠袋,電棍輪番上場,審訊是其次,先折騰折騰再說。
秋天背靠在一個站不起來又蹲不下去的半米小屋裡,站起來腦袋直接頂棚,蹲下去?手銬銬得往上,距離地面根本不夠你蹲下來的高度,就是這麼折騰你,先給你在這憋屈的小屋銬一宿再說。
之後鐵椅子銬一宿,冰得你連撒尿都不會了,拉屎?憋回去!撒尿?忍著!
第三天開始審問了,把秋天靠在暖氣管子上,承不承認?不承認?電棍直接敲在暖氣管子上,電得你想去死,然後驗傷還一點都驗不出來,電流是通過暖氣管子擊打在犯人的身體上的,啥事沒有,人民公僕沒有虐待犯罪嫌疑人。
「毒品哪來的?」有人問。
「不知道!」始終沒有變過的說辭,他本來就不知道,這是誣陷,他不認罪,有種就弄死他。
「《刑法》第三百八十條:非法持有鴉片1000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50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數量大的,處7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非法持有鴉片200克以上不滿1000克、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10克以上不滿50克或者其他毒品數量較大的,處3年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並處罰金;情節嚴重的,處3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那人笑了笑,假正經的對秋天戲謔道。
「死鴨子嘴硬,人贓並獲還敢狡辯。」另外的人忽然低吼道,已是失去了耐性。
聲落,秋天的長髮被人突兀的扯住,強光等猛的照she過來,迫使被一連折騰了幾天的秋天不適的眯起眼睛,很難受,如坐針氈的感覺。
他想離開這裡,想林洛見,秋天相信,只要堅持住,林洛見一定能想辦法把他弄出去,在這之前打死也不說。
然而,意外的是,將他撈出去的不是林洛見而是寒林,有人出來自首,承認栽贓嫁禍,這事兒就像是過家家一樣的被解決了,秋天不過是白白在裡頭挨了一個星期的苦而已。
「這啞巴虧吃就吃了吧,林洛見那你不要說出來。」寒林瞧著一身傷的秋天難耐的開口,一臉的愁容傷痛至極。
秋天沒言語,始終扭著頭透過窗子看著外面的景色,老半天他才回神,仰起臉對上寒林的那雙眼笑著問他:「以前和秋長風聯手,現在那畜生死了,你就改和林大忠成了一丘之貉了?」
「秋天,是……」爸爸兩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他都幹了什麼畜生的事情?頓了頓說:「我對不起你,你和林洛見就這麼散了吧,他們林家的後台硬,這次不過是一次警告,那老頭子要真是動真格的,我,我也是不好使的,和,和我去美國吧?好男人還有的是,等到了那面我們一起重新來過,沒有人會知道你的過去,你會是一個嶄新的秋天。」
「我怎麼了我?我的過去怎麼了?我覺得挺好的。」秋天不以為然的笑著,一臉的輕佻:「我現在就是嶄新的,以前那個和自己老子亂倫的秋天早死了,現在這個是最新的,還有什麼廢話?趁早一塊說出來,若是沒了你就請便了,以後也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了,我與秋長風與你在不在有任何的瓜葛,這一世便就這樣了吧,來生也不要再聚首,生生世世都不要了吧。」這樣的男人也配做自己的父親?軟弱的與秋長風苟且,現在又成了林大忠的說客,真要人鄙夷,他秋天什麼都不是,卻永遠不會像你們這群人低頭,不是魚死網破就是玉石俱焚,誰他媽的也別想好了,大不了就是死,死了也就心安理得也就放心了。
「秋天????」寒林錯愕的瞪圓眼睛看著自己的孩子,他知道這輩子他錯得離譜,哪裡是死後下了阿鼻地獄就能解脫得了的?他不敢死,因為不想再見秋長風更沒臉輕易下面見小榮,還有就是……秋天,他的兒子,他這輩子最心愛的女人給他生的兒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