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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46 作者: 血吟
    許是聽見了林洛見竟然點了LONGISLAND ICED TEA,與秋天正熱吻的男人下意識的睜開眼睛向著林洛見瞧去。

    林洛見很隨性的叼著煙,吧檯處很幽暗,酒架上橫豎鑲嵌了許多熒藍、粉紅的燈管,打在林洛見的身側,讓男人瞧著有些像若隱若現潛藏在黑暗處暴露出來的雄獅。

    知道那男人正瞅著自己,正低頭點菸的林洛見抬起眼皮斜眼瞟向那男人,故意放緩指腹滑動火機上齒輪的動作,故意給那男人送去曖昧的信息。

    不出所料,那傢伙是個彈簧(0.5),收回放肆帶有侵占的目光,林洛見邪魅一笑,之後大幅度地抬起頭來舒服的吐露一個煙圈,眼神看似不經意的漫過,其實卻是林洛見故意為之。

    其實秋天與林洛見混吧的時間一樣久,久到毛毛也不知道這從不對付的兩個人到底在鳳還巢玩了多久,然而比起妖孽風騷不給人狠戾感覺的秋天,毛毛還是傾向於一身匪氣身子闊綽的林洛見。

    討好的把先為林洛見調好的長島冰茶LONGISLANG ICED TEA遞到了林洛見朝他神來的手中,就瞧著雄獅一般慵懶的男人舉著這杯LONGISLANG ICED TEA殷勤地送到與秋天一吻作罷的男人唇邊,沙啞魅惑的低語:「請你!」

    那男人果然是個左顧右盼吃著碗裡望著盆里的主兒,當真伸手接下林洛見遞來的這杯長島冰茶,笑的那叫一上道:「謝謝。」

    坐在一旁的秋天吐了一個眼圈,彈彈菸灰後重新把頭抬起來,衝著向他搶人的林洛見嗤之以鼻:「有意思嗎?」

    「當然。」林洛見並不吝嗇他邪肆的笑,揚起下巴瞅向並未真的生氣的秋天。

    秋天同樣不吝嗇他總帶著點誘惑的笑,瞥眼瞧向坐在他身邊的那個男人,笑意融融的問他:「你什麼意思?」這種事情很常見,尤其在他與林洛見之間。

    他們是紳士,呵呵,可笑的狗屁假紳士,既然出來玩鬧的不愉快便沒了意義,遇到兩個人搶人互挖牆角,最簡單的解決辦法便是問問第三者,看看人家是個什麼意思,你情我願的何必撕破臉,遲一天做愛又不會死人。

    那男人果然貪心,一臉的色慾溢於言表,瞧瞧妖孽的秋天又瞄瞄冷絕的林洛見,似乎這倆人都可他心意,趕上他還是個可上可下的貨,這便大言不慚的張了嘴:「若是可以,不如……一起如何?」

    呵~林洛見暗自咬牙罵這男人無良,秋天的臉上仍是笑著,卻也鄙夷這男人的厚臉皮,他雖不屑林洛見,林洛見也不屑他,然,他們兩人畢竟這十來年間抬頭不見低頭見,都混在這鳳還巢里,和誰玩了和誰睡了沒有什麼不透明的,卻是從來沒聽聞彼此之間誰玩過多P群交。

    眼神暗了暗冷了冷,沒有什麼一沉不變的,秋天用挑釁的目光迎上林洛見,他覺得自己應該有變化,或者應該再墮落一些,笑的撩人,語調也就柔了許多:「我沒問題,呵呵。」

    林洛見瞧著秋天那挑釁叫囂的神色就他媽的想笑,不得不承認,這蕩婦現在什麼個樣兒看在他眼裡都順眼的很,就他媽的想干點啥事都和他沾上點邊。

    付了錢,林洛見直接用行動表示:「那就走吧。」

    火爆番外1 林洛見VS秋天 008

    破天荒,要不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艾瑪,瞧著這三人一塊走出鳳還巢的童鞋們都風中凌亂了,這三人這個點能去哪?大家是心知肚明的,玩3P?秋天?林洛見?還有慕楓?臥槽!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躲在角落中一直暗暗觀察著的凌山憤恨的咬牙切齒,簡直是太不甘心了,為什麼會是慕楓?為什麼不是他自己?

    洛麗塔的總統房內,慕楓坐在床上,林洛見正解著襯衫扣子,秋天正打開酒櫃挑選著適合他口味的洋酒,媽的,要狠狠的宰林洛見那匹種馬一頓才划算。

    從進屋開始,慕楓就發現林洛見的目光似乎一直都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很可以的纏繞在正挑選洋酒的秋天身上,這些無所謂,只要滿足身體需求便可,有這麼好的兩個伴作陪真是三生有幸。

    隨著林洛見的目光朝著酒櫃前研究著裡面洋酒的秋天看去,這蹄子果然勾人的緊,一水兒的長髮及腰,飽滿的臀部,細長的雙腿,背面輪廓十足的誘惑,加之這蕩婦彎上彎下選酒看說明的小動作,總是讓他大膽的裝束暴露出他那截白花花的腰杆,圓翹的屁股也是撅起收起撅起收起的,真他媽的,還喝什麼酒,直接開幹得了。

    老半天,這蹄子才選出了他認為又貴又滿意的酒來,很自私的自己個兒窩進一個沙發獨享起來,林洛見卻忽然瞄嚮慕楓,慕楓心中一動,自以為是的脫光了自己進了浴室,等著林洛見隨後進來兩人在浴室先玩一番。

    這面慕楓前腳才進了浴室,那面秋天就忽然一抬手將整整一瓶子的紅酒傾斜倒在自己的身上,暗紅的酒液順著這蹄子精緻的鎖骨而下,濕紅了他淡色的衣衫,酒香四溢,像要醉人。

    一瓶倒空,秋天整個人都給人以濕漉漉的感覺,蕩婦斜眼瞄向從頭到尾看著他的林洛見,眼角眉梢竟是春意,勾起唇角,冷魅一笑:「呵~抱歉,這瓶才是要喝的。」秋天說著抓起另外一瓶名貴的洋酒故意沖林洛見搖了搖,反正這冤大頭這匹種馬今兒做定了,收回懶散的目光,秋天歪靠進辱色的沙發內,閉著眼睛就品嘗起手中的洋酒,才不管林洛見會是個什麼反應。

    林洛見從未發現秋天也會有如此幼稚的時候,區區兩瓶三萬的洋酒而已,難不成就奢侈光了他林洛見林大少爺的家底?笑話!可笑,似乎也還挺……可愛。

    慕楓一個澡洗的很漫長,林洛見還是讓那廝失瞭望,再怎麼故意延長時間,他也沒有進去和他露水姻緣的意向,就這麼坐在秋天對面的沙發上欣賞著這蹄子抱著酒瓶自娛自樂。

    半個小時後,沒有等到人的慕楓出了來,劈頭蓋臉的指著林洛見就說:「你什麼意思?」

    「我有說過我要進去嗎?」林洛見反問回去,讓慕楓當即冷了臉色,他媽的。

    「兩位慢聊,繼續請便。」秋天突然起身,扔下被他磨蹭了半個鐘頭才喝完的空酒瓶,飄一樣的移進了剛剛被慕楓使用過的浴室,臨了臨了還不忘趴在門框上沖慕楓眉眼:「等我,親愛的。」至於林洛見?這蹄子直接選擇給了一個鄙夷的白眼,嗬?這讓種馬先生心裡極為失衡,操,咋的啊,他林洛見差事啊?轉念想想,這貨又美了起來,該不會是和他拿情那吧?

    浴室內水聲想起來後,林洛見不徐不疾的脫光了自己,無視慕楓眼中閃耀起來的晶亮,林洛見提步邁向浴室,更是隨手關了雕花的玻璃門。

    水汽蒸騰,裸著身體的秋天就站在花灑下,一道道細小的水柱自這妖精的頭頂落下,沖刷著他白皙削瘦的身體,林洛見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直接上前用自己的下體抵住秋天圓翹的屁股,故意情色的來回擦動,伸手環住秋天的脖頸將妖精的臉在花灑下擰過來,低頭直接附上一吻。

    「唔嗯~」唇舌交纏,攪拌起情火,旋即,林洛見粗暴的主導起來,秋天這蹄子也不甘示弱的展現著自己超高的吻技。

    兩個人相互摟抱著,兩雙手掌攀附在對方的裸背上狠勁地揉搓著,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很陌生的感覺卻駕輕就熟。

    林洛見故意用牙床頂住秋天的唇齒,而後伸出舌頭在秋天的口腔中肆意挑逗,吮著這蹄子的津液不給他呼吸,秋天亦是如此,遠遠要比林洛見還要主動,如果說秋天的是熱情,那麼林洛見的便是野蠻,他們的身體都可以隨時隨地的為彼此敞開。

    林洛見擁著秋天穿過花灑下的簾幕,將與他相貼在一起的蕩婦抵在他背後沾著水珠的牆壁上,他要比秋天略高一些,偏著頭才能以吻封緘,他們的鼻子擠壓在一起,四瓣唇也碾壓著不離不棄,狠狠的親吻狠狠的吸吮,從對方的口中偷一口空氣出來呼吸,來來回回,激情的激動著。

    秋天被林洛見粗暴式的吻技桎梏的快要窒息,加之浴室中的空氣有些稀薄,周圍全是水蒸氣就更讓人喘不上氣息來,這蹄子不甘示弱,竟大膽的伸手抓上林洛見的下體。

    「嘶~」果然,被妖孽的五指包裹擼動的感覺易於尋常,舒服的林洛見悶哼一聲的吐出了他口中屬於秋天的唇瓣和舌頭。

    只是這樣就想要自己認輸了嗎?林洛見眯起眼眸露出戲謔的神色,他不抗拒秋天為他擼管,而他自然也要報答這騷貨。

    再次垂首,咬住秋天的喉管,狠狠地吸,用牙齒輕輕的咬,舌尖滑向鎖骨,鑽進浪蹄子的腋窩下,而後反反覆覆的親吻、啃噬。

    同樣伸手下去抓起秋天的那一根快速的擼動起來,然後四唇相交,兩根快速勃起的肉棒碾壓抵制在一起磨蹭著,他的指尖攏住他的肉囊,他的手指又拖住他的肉袋,捏在掌中,沒了分寸的揉弄、掐捏,彼此感受著屬於對方的兩顆肉球的竄動。

    呼~熱,焚盡一切的熱,癢,忍受不了的癢,貼靠在一起摩擦的身體快要著火,垂眼去看,兩根形態不同的肉棒壯成兩柄熱鐵,直挺挺的在兩人的肚皮見翹立著,漲得發紫,上面的血管紋路猙獰,怒起的圓端就像撐起的一把蘑菇傘,清液滲出,沾粘在彼此的掌心又很快被一旁花灑中的水柱沖走。

    情慾爬滿了兩人的眼,可卻誰也不甘先認輸,蕩婦笑的玩味,種馬笑的戲謔,忍著,要忍著對方帶給自己的歡愉,還想要對方早早泄在自己的手中,兩人變換了位置,秋天忽然將林洛見按壓在滿是水花的牆壁上,一個笑的邪肆一個笑的冷魅,四唇再次相交,兩人同時鬆了手,默契的將自己的子孫根戳入對方的雙腿間鑽動,折磨自己延長那股子慢慢爬起、當下就快克制不住的情慾。

    貼上林洛見的臉,蕩婦伸舌頭挑逗種馬的耳廓,很慵懶,慵懶的挑逗,濕潤溫乎的舌尖肉蟲一樣的掠過林洛見的耳洞,忽輕忽重,瘙癢難耐。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林洛見將秋天的伎倆模仿的惟妙惟肖,加深了彼此的喘息,濃烈了那呼之欲出的欲望。

    「呃呼~」林洛見皺眉低吼:「蕩婦!」

    「嗯啊~」秋天面色如常,卻染著醒目的情cháo:「種馬!」聲落,秋天忽然抬腿,故意用膝頂住林洛見胯間那根快要爆炸的器官,狠狠地頂在種馬自己的兩腿間碾壓。

    真他媽的疼卻也真他媽的慡,那麼大一根偏被這蹄子給頂成了一坨擁擠在自己的兩腿間,乾的,要給爺彎折了。

    「妹的,給爺裹。」林洛見有些受不住的低吼出來,那面目猙獰的有些像欲求不滿的獸,他知秋天這蕩婦從不給人口交,但操他的男人必須舔他的屁眼給他裹老二,據說這是這蕩婦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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