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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46 作者: 血吟
那小眉目給你糾結的,那黑溜溜的小眼珠給你轉悠的,滕子封真特麼想一掌拍死他,這不是耽誤事嗎?丫的仁莫灣那廝在床上都夯起來了,艾瑪艾瑪,急死了,果斷的騷年想衝進去拔刀相助,哦不,是拔槍相助,HOHO……
一咬牙一跺腳,滕子封也不要臉了,抱著任真就蹬蹬蹬跑下樓,不成,趕快把這崽子交給荏苒去,哎咋嚎就咋嚎,眼不見心不煩。
出了大廳就瞧見了管家叢叔,滕子封忙問:「瞧見夫人在哪沒?」
「先前夫人和老爺說是過來瞧瞧孫子。」管家叢叔答道。
妥了!滕子封一聽就知道該去哪裡找那為老不尊的老兩口去,抱著任真拔腿就朝著花房奔去,他丫的都不止一次撞見過龔龍那騷包男在花房裡壓荏苒了,嘎嘎。
果然,花房門外就聽見了荏苒銷魂的低喘聲,滕子封躡手躡腳的靠近,拉開花房的玻璃門,他媽的,天助他也,一進去就瞧見了地上躺著的奶瓶子,滕子封抓起奶瓶子在心裡默數三個數,一下子從任真的嘴巴里拔出自己的辱頭把手中的奶瓶子塞到這崽子的嘴巴里,旋即把任真放在地上心裡說句對不起了爹,打擾您二老好事了,騷年拔腿就跑了出去。
媽的,想拿矽膠頂替辱頭欺騙小爺????任真當真不能幹,在咂巴嘴吸吮了兩口後,這娃果斷的吐出奶嘴娃娃哭嚎起來,艾瑪,他這一「開唱」,掩映在花叢下的荏苒老先生一個激動直接精花飛濺了,吃果果的she了,給他孫子嚇she的,哈哈哈哈。
龔龍也在快速挺動數下後一瀉千里,隨後起身撥開花叢走出來,瞧見自己的大孫子他媽的被丟在了地上????那傢伙給荏苒心疼的,急忙忙衝過去把孫子抱起來,賊有經驗的把衣服撩起來,把自己的辱頭奉獻出來。
果然,任真這豁牙露齒的豁嘴小色娃咯咯笑著就伸出了舌頭,捧著他爺爺的胸脯就美滋滋的吸吮起來。
龔龍黑了臉,丫的這種好事除了滕子封就不帶有別人的,被偷窺無所謂,可每次都特麼玩這路子是不是有點過啊?只行你們小年輕的吼吼哈嘿整天使用雙節棍,不特麼的興他們這些老骨頭放鬆放鬆了????混球!混帳!!!!
「都是你!」荏苒心知肚明,指定又是被人瞧去了他和男人在公眾場合做這種事情,有些不自在的瞅向男人埋怨道。
「是我欠考慮,以後咱不來這後樓了。」男人不以為然,逕自在心裡打著自己的小九九,艾瑪,這素為了愛,不分老少都在算計啊,哈哈哈。
那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上樓的滕子封,恨不得以一個飛踹踢開他與小男人的愛巢之門,人特麼的還沒衝上樓呢,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脫個精光。
衝到門外,滕子封琢磨著還是給仁莫灣個信號比較好,要不就這麼直接闖進去再把小男人嚇到,於是乎,騷年隔著門板子大喊一聲:「媳婦兒,俺來了……」
騷年猴急,火急火燎的踢開門板子就朝著他家大床撲去,隔著被子就把被中的身體牢牢抱在懷中,急的好像個什麼似的,碰著人就不鬆手,嘴巴里唧唧歪歪老婆我想死了來親一個,滕子封就低頭隔著被子把被中的人一頓狂親。
騷年還知道忙裡偷閒,嘴巴不閒著,伸手摸摸自己的傢伙,硬度剛剛的,yín邪一笑,伸手抓起被子就要把被子掀開。
霎時,就瞧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就搖擺著鑽出被子,滕子封愕然,如遭雷劈,這玩意是啥????
折騰了沒一會的仁莫灣早就she了,剛沖個涼從浴室里出來,就瞧見滕子封赤身裸體的騎跨在他家的大型犬酒瓶的身上,一副色急的模樣,咔嚓一個炸雷,那是把仁莫灣雷得外焦里嫩,腦子裡當時就冒出一個想法裡,滕子封要來人與獸!
這廝情急之下張嘴就喊:「畜生,放開那條狗!」
啊噗嗤!滕子封一臉的黑線條,老天爺啊,趕快把他收了吧,仁莫灣這是要雷死他啊,我去的。
滕子封生氣,吼道:「它怎麼會在你被窩裡?」其綜合剛剛出浴的仁莫灣滕子封詫異,他和狗幹了?
騷年氣仁莫灣更氣,不甘示弱的反吼:「你幹嘛騎在它身上?」看著滿臉欲色壓著自己寵物狗的滕子封,仁莫灣驚恐,他要干狗?
四目交接,一頓刀眼,這倆貨算是扛上了!!!
卷二 第153章 老夫老妻了
「你和狗幹了?」滕子封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臥槽,果斷的禍從口出。
「你要干狗?」唉呀媽呀,你說說你倆這對白是多麼的驚悚,都這麼說了,那你倆待會是干啊還是不干啊?哈哈哈哈。
「滕子封!」仁莫灣一愣,後反勁的怒吼出來!
「仁莫灣!」滕子封慾火焚身,焦躁的直發火。
你居然敢和我喊?仁莫灣嘶吼:「混蛋!」
哎呀?你作為老子的伴侶不履行伴侶的義務,和畜生混一個被窩還敢跟老子吼?滕子封一想著前腳偷窺仁莫灣自慰,後腳再來被窩裡藏條狗,還雞巴洗完澡了,心裡這個不是滋味:「你也是!!!」
你你你你!仁莫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噴火龍一樣的狂吼:「你他媽的什麼意思?」
我去,你丫的不和老子解釋還敢和老子叫囂?咋啊?生個娃就牛逼了?滕子封氣不過的還嘴反擊:「你他媽的又是什麼意思?」老子管你吃,管你呵,給你做牛給你做馬,你丫的和狗混到一個被窩去了,啊??????
「你滾!」仁莫灣快被滕子封氣死了,少年一年到頭表現都不錯,可總有那麼一兩次抽風,還好,不像女人的月經,這要是一月給他來這麼一次,仁莫灣准得瘋。
「那它呢?」滕子封的神經夠大條,思維也夠跳躍,仁莫灣吼他,他吼狗,人家小酒瓶很無辜的說,兩位主任息息怒啊,搖尾乞憐搖尾乞憐難道乃們不懂?
「什?什麼?」仁莫灣果斷的被滕子封給喊懵了,要你滾跟狗什麼事?
「我要干你!」事已至此,也特麼的別拐彎抹角了,乾脆開門見山。
「你罵我是狗????」哎呀,你這廝非要這麼想誰還有整?
「我沒罵!」滕子封吼回來。
「那你這齣不是要干狗是幹嘛?」我去,真要人噴血這對話。
「我說了我要干你!!!!!」你妹的,你丫的要氣死老子啊?
「我也說了我不是狗!!!!!!」我擦!仁莫灣你丫三十二了吧?要不要臉大脖子粗的瞪眼狂吼啊?
「你過來!」滕子封真的真的是不會了,斜著眼瞧一動不動的仁莫灣發狠道:「你過不過來?都老夫老妻了,別逼我玩強暴!」
「你要我過我就過,那多沒面子?」仁莫灣同樣斜眼瞄著滕子封,又特么小臉子,又特麼尖酸、刻薄同時還欠操!
「你說的,今兒就要你見識見識老夫的yín盪大法你妹的。」滕子封怒了,那是相當帥氣的在床上跪起來,伸手就把無辜的小酒瓶從被窩子裡拉出來撇到地上,狗狗摔在地攤上滾了滾,哼哼著夾著尾巴溜了出去。
「你強個試試?變態吧你?還玩強暴?你咋不給我捆上玩滴蠟呢?靠!」仁莫灣一臉的蔑視,偷窺了龔龍和荏苒做愛他心氣不順,自己關起門來自慰還是心氣不順,這會兒瞧見滕子封更加心氣不順,就特麼想找茬干架。
「這可是你說的,見鬼的,待會別哇哇哭著求饒!」滕子封叉開腿跪在床上,那東西明目張胆的暴露著,硬的跟個什麼似的,少年的毛髮很濃重,瞧著特他媽的性感,哪像仁莫灣那廝啊,光溜溜的沒有毛。
對於滕子封的叫囂仁莫灣嗤之以鼻,不慌不忙,從容不迫的諷刺起滕子封來:「哎呦,求你快點的,又在這和我墨跡的功夫老子都高cháo十來回了,切!」
尼瑪,誰干說這不是紅果果的叫囂和挑釁?啊?這不是變相邀請素什麼?????你這廝真敢刺激老子,還有這功夫都高cháo十個來回了》老子要馬上要你高cháo一百個來回,氣人的傢伙!!!!
滕子封怒目圓睜,撇開他膝蓋前的枕頭就惡狠狠地衝下了床,不管不顧的抓起仁莫灣就抱了起來,雙腳瞬間離地要仁莫灣這廝一晃神,條件反she的伸手環住了滕子封的脖頸,兩條腿也纏到了少年的腰身上。
「乾的,看我今兒不插死你!」滕子封惡狠狠的吼了一句,捧著仁莫灣的屁股就低頭吻了下去,頂著小男人就向前走去,到了立櫃前,滕子封不管不顧的用托著仁莫灣屁股的手就將桌面上的什麼檯燈、相冊、煙缸全都掃落在地,然後要仁莫灣的屁股搭著立櫃的邊沿。
嘴上親吻不停,饑渴的跟個設麼似的,相互喘著粗氣廝磨彼此的唇角,吸吮雙方的津液,仁莫灣的雙手不老實,抓在滕子封的背脊上來回摩擦,滕子封的手更不老實,在仁莫灣的屁股坐在桌沿上的一瞬間,這貨就迫不及待的騰出一隻手摸上了小男人的禁地狠狠抓捏起來。
越特麼摸越特麼心癢難耐,急的跟個什麼似的,這都多久沒做愛了?這會兒真跟乾柴遇上烈火似的,一點就著,抱在一起恨不得把彼此揉搓死,手上也失了分寸,有些痛卻慡進了心頭。
「呼呼唔~~~~」仁莫灣被滕子封吻得上妻兒不接下氣兒的,那這廝特捨不得半點抗拒少年。
「想要我沒?嗯?呼嗯~」騷年啞著嗓子啃著小男人的唇瓣挑逗著。
「想~嗯啊~~」少年好猴急,才多大會兒就已經進去了兩指,嗯,其實,自己比小封還要急,癢死了,好像要。
「小灣,呼吼~」少年的氣息不穩,聽著就要人情動心動:「我就喜歡你說實話~」
「混啊混蛋,閉嘴~呼嗯啊~~~」仁莫灣使勁使勁的向後仰著脖子,把優美的頸項完成一道弧,然後由著自己的小愛人隨便愛撫,一手仍堅持著環住滕子封的脖子,一手早已撐在身後的桌面上固定身形,好半天,仁莫灣喘息著低聲道:「小,小封嗯啊~千萬啊呼,啊~~~別要我懷孕,唔。」
滕子封身子一顫,懷孕兩個字要滕子封心生內疚,下一秒,滿心的內疚全特麼都被體內的情焰燒掉,懷孕?生孩子?媽的,有個任真就夠受得了,還想再來個祖宗和老子搶你?絕對沒門!沒窗戶!
小小的喘息,小男人的臉上情cháo湧現,一臉的幸福,眯fèng著眼睛時刻等待著少年的臨幸。
有些緊張,連大氣兒也不敢喘,終於,在一秒又一秒之後,噗嗤一聲,徹底拉開了這夜放縱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