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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46 作者: 血吟
「幹不了。」滕子封委屈的癟癟嘴,順勢就爬上了床。
「為啥幹不了?」尼瑪的,你丫的要是給我在外面染了病,看我不把你剁了的。
「你不行。」少年的話要仁莫灣聽著咋就那麼刺耳呢?什麼叫他不行?他不行外面的野女人就行了??
「誰說我不行?」這廝一聽急了,一副捨身取義捨身成仁的臭德行,哐當往床上大躺,然後叉開腿呈大字狀,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對著少年叫囂:「來,干我!今晚你要不干我就和你急,靠的!!!!」我去,這廝凝眉目露尖酸,真是要人心癢難耐的。
「不行,不行,真不行,我怕傷到我們的寶寶。」少年言不由衷,雙眼欲焰狂涌。
仁莫灣剛要發飆,瞧著一臉色急地滕子封忽然呆住,他覺得很奇怪,會不會是他真的得了什麼絕症,滕子封為了不要他憂愁就整日對他胡說八道,久而久之的得了妄想症???
最後小封會瘋?會精神分裂?是自己害了小封?是這樣嗎?眨眨眼,仁莫灣艱難的開口:「小封,小封,明兒我找西北來,給你瞧瞧身體好嗎?你瞧,我最近身體不是很好,你也總跟著我吃不好睡不好的,我還動不動就愛發脾氣,我擔心你的身子,你給西北瞧瞧,要我心裡也放心好嗎?」
仁莫灣隱隱的發覺,家裡的人都很怪異,他幾乎不怎麼對他所謂的親生父親龔龍對話,而荏苒也總是對他的病情含糊其辭,那他只能問小封,結果滕子封每次都逗弄他不正經八百的回答他的問題。
或許,他聽該著西北親自問問他的病情,他不想這麼胡思亂想下去,如果到時候真的害了小封可就完了。
「你認為我懷孕了?」收回心緒,仁莫灣凝視著身邊的滕子封問道。
「如果我說你懷了,你會信嗎?」滕子封也收斂玩味之色,看著仁莫灣問。
「你覺得我肚子裡會有個子宮?」仁莫灣不是挑釁也不是刻薄,他只是說出事實,他自己是不是男人他最清楚,從小到大他丫的可都是站著尿尿的,他十分以及肯定他下面只有一個JJ和肛門。
「一切皆有可能。」滕子封揚唇一笑,說了一句廣告詞。
「好吧小封,據我目測觀察,不是我病了,是你,你有嚴重的抑鬱症外加妄想和狂想症。」仁莫灣不想發火的,尤其小封還是個病號,可是他忍不住,還是爆發的低吼出來。
「你從來沒想過一個問題嗎?」滕子封在引導著仁莫灣。
「?」仁莫灣眨眨眼,有些迷茫。
「遺傳。」少年笑著提示小男人。
仁莫灣愣了兩秒後瞬間領悟滕子封的話,他在說生了他的爸爸荏苒,錯愕的張開嘴巴脫口而出:「你說我是雙性人?」
「你歧視雙性人?」滕子封問。
「怎麼會?當然不!」是的,他不歧視,絕對不會歧視,他怎麼會歧視將他生下來的爸爸呢?雙性人怎麼了?雙性人就不是人了嗎?雙性人就不要活了嗎?
「好了,我們睡吧。」今日的灌輸到此為止,一下子把謎底揭曉那太突然,得要小男人自己先琢磨琢磨,往那方面想想後再繼續引導。
炸毛辣爸 142十三年的種種
四天後,大家迎來了洋人的節日聖誕節,平安夜按照龔龍的吩咐誰也不許外出,都要留在家裡一家團圓。
很熱鬧,龔龍早早的派車就把任秋香一家三口接來,龔龍也是帶著他的親梅竹馬一起回來,如此一來,飯桌上就格外的熱絡起來,尤其有雷迪這貨在場。
一頓飯吃的歡天喜地,老的小的都相當開懷,飯後,荏苒就陪著姐姐與龔鳳一塊搓起了麻將,仁莫灣還是難受,稍微聞到什麼特別的味道就能引起他大吐特吐一番。
這面才漱完口從衛生間裡出來,背後就聽到雷迪扯著嗓子揶揄仁莫灣道:「嘿老哥,咋了你?難不成你懷孕了?啊哈哈哈。」
仁莫灣聽後瞳孔一縮,真的……就這麼明顯嗎?要大家都覺得他懷孕了嗎?眨眨眼,仁莫灣問:「小迪,你,你覺得我的症狀很像懷孕了???」
「那你以為呢?」雷迪這妮子也沒多想,就隨口而出:「噁心,聞什麼都想吐,剛才吃飯專挑酸的吃,你說你不是懷孕了你是什麼?」雷迪本來是嘻嘻哈哈的,說著說著這小妮子大呼小叫起來:「老哥?」雷迪用手指指著仁莫灣瞪圓眼睛叫道:「你,你該不會是和小舅一樣吧?????你也許真的懷孕了,要不你買張驗孕紙試試?」
「噓噓噓~~你給我小聲點。」仁莫灣被雷迪說的也半信半疑的,瞧她吼得這麼大聲,急忙忙扯著雷迪往一旁去,然後一臉的彆扭到:「那,那個,你說的那玩意兒真好使?」就算是鬼使神差吧,或者是一種自我安慰,比起得了什麼絕症他還倒是希望他懷孕了,既然大夥都瞞他,那他就當買個驗孕棒試試,如果不是懷孕那就是他得了絕症!!!!!
「當然好使,早晨起來不吃飯,第一泡尿絕對好使,哎呀,那東西簡單著呢,你到時候看說明書操作就成。」天然的腐女果然接受能力強,尼瑪的老哥要買驗孕棒試孕這種荒唐的事情他都能接受,我勒個去的,這妮子還有神馬是不能接受的,就算撲哧一下子現在就穿越了,估計雷爺也不會覺得稀奇。
「噢噢噢,那玩意哪裡買的到?」仁莫灣有些難為情,總覺他們之間的話題很詭異。
「你不是吧?藥店啊,那玩意藥店就買得到,暈死!」我去,仁莫灣還把雷迪給雷了,HOHO。
「喊毛喊?我又沒經驗,哪特麼知道那玩意藥店就賣?沒大沒小。」我太陽的,這廝果斷炸毛了,吼完轉身就走人了。
不喜歡熱鬧,一點也不喜歡,聽著荏苒他們搓麻將的聲音就鬧騰,仁莫灣蹬蹬就上了樓,回到臥室掀開被子就爬上床,就特麼想躺著,除了吃就是睡,其他的什麼也不想做。
不多時,滕子封手裡端著一盤剝了皮切塊的蘋果推門而入,知道現在好吃懶做的小男人根本沒睡著,少年將手中的托盤放到床頭柜上,隨後掀開仁莫灣蓋在肩頭的被角,壓著小男人的側身俯下身子逗弄道:「睡了嗎?起來吃塊蘋果,爸說雖然是外國人的節日,既然過了就得要你應應節氣,起來,來吃快蘋果。」不過一年而已,就變成了少年催促著小男人吃蘋果應節氣,去年的時候,還是仁莫灣急忙忙的去廚房給滕子封切蘋果呢,呵呵。
「不吃,我噁心。」仁莫灣倒在床上一動不動,他是真的又開始噁心了,頭也跟著暈暈的。
「所以才要你吃蘋果,蘋果里有蘋果酸,吃了你就不噁心了,來,聽話寶貝。」滕子封說著伸手在水果盤裡撿了一塊蘋果出來。
眼神暗了暗,少年笑著把蘋果含在嘴巴里,然後伸手輕輕捏住仁莫灣的下巴,迫使小男人對他張開嘴,然後就探身下去,將口中的蘋果戳入仁莫灣的口中,鼻子裡還發出寵物犬一樣的翁唔聲,一幅撒嬌討好的摸樣。
仁莫灣沒睜眼,卻是主動張開了嘴,嘴角噙著笑,美滋滋的把滕子封用嘴餵他吃的蘋果吞進了肚子裡。
瞧著小男人眯著眼睛咀嚼蘋果的滿足樣,滕子封再次欺身過去邀功道:「是不是我餵得就好吃?」
「起開,德行!」仁莫灣一臉的饜足,作勢伸手將哈巴狗似的少年從自己的身上推開。
「那好,我下樓陪著他們玩牌去了,呵呵。」滕子封說完起身就真的推門出去了,仁莫灣噤噤個鼻子暗罵滕子封不懂他心思,一陣困意襲來,這廝裹個被子就這麼在平安夜睡去了。
第二天是聖誕夜,江小魚那幾個貨早早的就邀約了滕子封,說哥幾個必須得聚聚,地點就安排在全家二少爺的刺激瘋吧。
那滕子封敢不帶著仁莫灣去嗎?中午用過了午餐滕子封帶著仁莫灣呢就與龔龍和荏苒分道揚鑣了。
一路上仁莫灣在心裡都惦記著買驗孕棒的事情,根本沒注意滕子封偶爾的咳嗽,估麼是著涼了。
到了地兒,滕子封領著仁莫灣走入大堂,仁莫灣忽然站住腳,滕子封不明所以,就瞧著仁莫灣甩開他直奔站在門廊下的大堂經理而去。下一秒,就聽見仁莫灣挑釁的聲音響起:「喂,別下了你的狗眼,你這次給我看清楚了他是誰,我是誰。」
那經理一愣,瞧瞧仁莫灣在瞧著在小男人身後走上來的滕子封,他當然知道滕子封,急忙忙扯嘴訕笑:「封哥,呵呵,您來了?這位是?」
「你嫂子。」滕子封戲謔一笑,說完攬住仁莫灣的肩頭就轉身朝里走,「走吧媳婦兒。」
「滕子封,你丫的欠扁……」倆人吵吵鬧鬧著離開,搞得人家經理一臉的黑線條。
「醉生夢死」,從全家三少爺父輩那代開始就是他們特定的哈皮包廂,現在刺激瘋吧傳到了全響的手中營運模式什麼的都變了,然,這個特定的包廂仍舊沒變,還是提供給他們這幫太子爺玩樂的私人包廂。
包廂內沸反連天,不過還好,沒有仁莫灣預期的那樣有什麼特殊的花樣,放眼望去,除了江小魚,全響,遲騁與全想外沒有一個特殊的人在場,這要仁莫灣這廝心裡挺舒服,這要是看見了什么小帥哥啥的,他丫的一準炸毛,滕子封這幫哥們都找貨的話 ,那說明滕子封背著他也一定找,天知道這幾個貨為了滕子封犧牲的有多大,那咋整?睡覺孕夫是天呢。
啥也沒說,進屋就是喝酒,雖然滕子封始終摟著仁莫灣在與江小魚他們拼酒,可百無聊賴的仁莫灣還是覺得挺無趣的,大過節的也不好剝了孩子們的面子,這廝是硬著頭皮哈欠連天的聽著他們胡吃海喝的。
沒一會兒,仁莫灣這廝就忽忽悠悠的靠在滕子封的懷裡睡了過去,一頭銀髮的江小魚真是憋不住了,瞧著滕子封虛了噓:「嘿嘿嘿,丫的他睡著了?啊?是不是真睡著了?」
滕子封低下頭瞧瞧,仁莫灣紅著臉睡得那叫一個香,窩在他懷裡老老實實地,跟特麼新出生的嬰孩似地。
「操,那整會兒啊?」抬手狠吸一口煙,江小魚痞氣十足的吐出一個煙圈來。
「滾雞巴蛋,把煙給我掐了。」滕子封一點沒慣著流里流氣的江小魚,一把奪下這貨指間的菸捲凶道。
「去你的,你丫的就是妻管嚴。」被奪了香菸的江小魚也不氣,展開手臂往沙發上一搭,大喇喇的靠下去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