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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46 作者: 血吟
迷迷糊糊中,昏過去的仁莫灣醒了來,眨眨眼,不可思議在自己面前的是滕子封,小男人詫異道:「小封?你怎麼……我,我們回家了?」
「沒,我去接你,你不小心滑倒後來就暈了,我瞧著雪景不錯,就載著你開出了城。」滕子封連忙伸手把仁莫灣扶起來,要小男人靠在自己的胸前。
「那我們現在在哪?」依靠在滕子封胸前的仁莫灣還是難受的要緊,他沒敢告訴滕子封,之前他在上課的時候就短暫的休克過,沒想到在大門外又暈倒了,心裡忐忑,是不是自己得了什麼病?不想也不敢去檢查,萬一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怎麼辦?不去檢查就當什麼病都沒有,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在賓館,今兒就住這兒吧,雪下的挺大,也不好開車回去。」滕子封說話間就變換了位置,此刻正與仁莫灣面對面。
少年伸出手,將大掌覆在小男人的面頰上輕輕摩擦起來,目光如炬,痴迷痴狂,看的仁莫灣一顆心怦跳不已。
「都不耽誤你明兒去公司嗎?」仁莫灣有意識的撅撅頭,想要躲避少年如此曖昧的撫摸,卻又被少年刻意的捏住了下巴,不得不於少年四目交接,微微蹙眉,還是羞澀少年的戲謔不悅道:「快鬆開,別這麼輕佻,跟個登徒子一樣。」
「呵呵,登徒子?我還採花大盜呢,哈哈哈。」仁莫灣的用詞簡直要滕子封捧腹大笑,小男人真是可愛。
仁莫灣想要起身去洗澡,卻在腳底踏在柔軟地毯上的一刻眩暈起來,若不是滕子封一把抱住了他,這廝非得大頭朝下的栽下床去。
砰砰砰,心臟狂亂的跳動起來,仁莫灣自己害怕,近日他噁心的越來越多,昏迷的時候也漸頻繁,除了吃就想睡,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提不起精神來。
「我該做體檢了,要不,明兒咱開車回去要西北給咱倆好好檢檢?」滕子封也不提仁莫灣最近身體不好的事,賴皮纏的小男人的背後抱住仁莫灣撒嬌道:「你陪我,我一個人害怕。」
眨眨眼,仁莫灣想想道:「回,回去再說,呵呵。」
「那……我今晚可以那樣你嗎?」少年這次學矜持了,不用粗俗的字眼來和仁莫灣說話,HOHO。
「……」仁莫灣斜眼,用殺人一般的眼神斜楞著滕子封。
「呵呵,呵呵呵,夜了,都洗洗睡吧。」滕子封尷尬一笑,旋即鑽入被窩扯起被子蒙住頭就裝睡。
這夜註定不平靜,夜半三更,猴急的滕子封又忍不住的鑽進了仁莫灣的被窩上下其手起來,三下兩下這倆廝就滾作了一團,滕子封懷裡的仁莫灣真就像是一團面,隨著少年的力道被團成了團。
說是回去體檢,仁莫灣這廝到底又拖了將近一周才體檢上,要不是他下樓梯的時候昏倒從台階上滾落下來,這體檢還檢不上呢。
當時正是難得的家庭聚會,龔鳳,龔龍荏苒和滕子封都坐在餐廳里等著仁莫灣下樓,眼瞅了還有三節階梯,仁莫灣這廝就眼前一花,大頭朝下就滾了下來,那傢伙,簡直嚇死了在座的一干人等,首當其衝的就是荏苒和滕子封。
在大家狐疑探究的目光下,剛剛為仁莫灣檢查過的家庭醫師西北十分淡定的向心急如焚的眾人宣布:「我很意外並且很震驚,不過,這只是我的初步的判斷,到底是不是還要再詳細的檢查一番。」
「說重點。」滕子封大急,你媽的你在這說了半天全是廢話。
「少爺可能是懷孕了。」西北無視眾人錯愕的目光繼續道:「如果確定下來,那麼少也可能就是罕見的真兩性畸形,也就是說,少爺的身上同時擁有男性與女性的兩套完整器官,可通過肛交的性行為受孕。」
兩性人在醫學上的定義目前分為真兩性畸形和假兩性畸形,而假兩性畸形又分為男假性兩性畸形和女假性兩性畸形,然,仁莫灣這種外生殖為男性腹腔內同時又擁有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的兩性人實屬罕見,為此,如果真是受孕成功,說明仁莫灣是通過肛交性行為受孕的,也就說,熱模玩的大腸與腹腔內卵巢是相連的,這很奇怪,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還有很多是科學無法解釋的。
仁莫灣住了院,主治醫師當然是西北,一周後檢查的結果下來,與先前的猜測完全吻合,仁莫灣果斷的已經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如此驚天的消息在大夥的合計下沒敢馬上告訴仁莫灣,原因是怕這廝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他與荏苒還不一樣,荏苒是從出生那天起就看得分明,男人的下體同時出現兩性特徵,可是仁莫灣不一樣,他的外在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三十年來,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會兒不但要告訴他的特別還要告訴他其實已經懷孕了,估計這廝會瘋。
荏苒是喜憂參半,著實想不到他的彎彎也和他一樣,心裡不是滋味,果然是雙性人生的孩子都有瑕疵,還好,還好他的彎彎這麼與眾不同,沒有像他畸形的這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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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打不掉,當然,就算能打掉滕子封也不會允許,少年很開懷也很興奮,當真想不到他大病初癒那晚對小男人開的玩笑真的成了真,仁莫灣真的有了他的孩子,真的可以給他生孩子。
西北建議,像仁莫灣這樣的體質受孕,生產都實屬罕見,所以懷上了也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心情很重要,為了保證肚子裡的孩子可以順利生產,還是暫時建議大家先不要這麼突兀的把消息告訴小男人,應該循序漸進的引導,最後再闡明他懷孕的事實,如果病人過於激動的話對肚子裡的胎兒會有影響。
在醫院住了一周後,仁莫灣被眾人又勞師動眾的接回了家中休養,那傢伙,他現在身價不一般,簡直就是爹,別說滕子封高興,就是荏苒和龔龍龔鳳都開懷,刨除那點點血緣來說,丫的他們龍家後繼有人了,真是沒想到滕子封和仁莫灣好了還能有孩子,這樣好,這樣萬事大吉。
「小封?」倚靠在床頭的仁莫灣十分忐忑,這忙忙活活都半個月了,他問了少年幾次他得了什麼病,滕子封也沒有正面回答他,這要他有種不好的預感,是不是他真的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
極具東方情調的眸子水潤潤的,仁莫灣動動唇試探的問道:「我,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咽口唾沫,以為自己做好了準備:「沒事,你說,我抵抗力強,我,我到底得了什麼病,啊?你們別瞞我。」他又不是傻子,最近大家把他當祖宗供著,這越發要仁莫灣覺得他大限將至了,愁得吃不好睡不著,幸福才剛開始,難不成老天爺就嫉妒的想要把它收走???
「你能有什麼病?」滕子封嬉皮笑臉著,瞧見仁莫灣不相信,少年故意把事情的真相用玩笑的口吻說出來:「你丫的懷了我的崽,別胡思亂想的,就等著十月懷胎後把兒子給我生下來。」
「……」仁莫灣一愣,心裡卻沉了下去,心道完了完了完了,他一定病的不輕。
「你很噁心對不對?」滕子封居高臨下的審視著若有所思的仁莫灣。
小男人木訥的點點頭,少年又問:「嗜睡,總迷糊是吧?」瞧著仁莫灣那副慵懶的模樣,滕子封嘿嘿一笑:「那你自己說,你這不是懷孕了是什麼?」
「丫的。」半晌,忍無可忍的仁莫灣嘶吼出來:「滕子封,你丫的去死,再給老子胡說八道一個試試看!!!!!」
「噢噢噢行了行了寶寶,乖,我錯了我錯了,彆氣,彆氣,來,給你打兩下消消氣,乖哈~」滕子封黏人的貼上來,用老母哄兒子的腔調逗哄炸毛的仁莫灣。
「趕快說,我倒是怎麼了?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啊?我爸他們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哭?你快說,我還有多久的時間了?啊?」仁莫灣鬧心,鬧心極了,完全不能克制記得胡思亂想。
「你真要知道?」滕子封忽然收斂玩味之色,十分正式起來,少你啊臉上的嚴肅不由得要小男人心驚如鼓,斟酌片刻,仁莫灣亦是嚴肅的衝著少年點點頭,表示他想聽實話。
「那好,我就說了吧。」滕子封深吸一口氣,目光炯炯,深情凝視仁莫灣:「你----真的是懷孕了親愛的。」
「……」無語加汗顏!!!!額頭上布滿黑線條,尼瑪的,這種玩笑很有趣嘛????
果斷的,仁莫灣這廝三秒鐘後炸毛了,搶起床頭的靠枕就朝著滕子封的面門砸過去,咧開血盆大口就開始咆哮:「滕子封,我要你胡說八道,你給我去……嘔……唔呼……嘔……嘔嘔……」艾瑪,這廝太激動了,直接噴了,雖然噴的都是酸水,那也差點要他吐死。
少年很確信,必須的做仁莫灣的人肉沙包,有這心氣不順狂吐不止的仁莫灣一陣捶打,直到小男人出了氣,疲憊的倒在床上睡了去才算完。
整天從早到晚的睡覺,仁莫灣覺得自己快睡死了,就這樣,在仁莫灣每天都問滕子封他得了什麼病,在滕子封每天都嬉皮笑臉的回答他說懷孕了的無聊對話中度過了一個月。
又是臨近聖誕節的前夕,家裡已經有了節日的熱鬧氣息,叢叔老早的就在寬敞的大院裡擺放了超大的聖誕樹,下人們每天都忙碌著要如何裝點龔龍的城堡。
臥室的大床上仁莫灣昏昏欲睡,剛剛吃了點山楂條覺得不是那麼太難受,這會兒正懶貓似地窩在滕子封的懷裡打盹兒。
昏沉中,就覺著少年的大掌覆在他的肚子上來回摩擦,沒一會,少年就垂首輕聲問他:「寶貝兒,你覺著,要是我們有孩子了,叫什麼比較好?恩?」
回答滕子封的是一個飛腳,被仁莫灣踢下床的滕子封從地上爬起來,揉揉屁股缺牙壞笑,被氣得一下子精神起來的仁莫灣坐在床頭橫眉立目,兇巴巴的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滕子封,你說,你到底什麼意思?你,你是不是轉性了?你,你說你是不是發現你其實是喜歡女人的?????」
「沒,我就喜歡你。」少年滿目的yín邪,「喜歡干你。」
「那,那你怎麼好久都沒有干我了?」仁莫灣始終都是鬧心模式啟動中,之前擔憂他的病,後來擔心滕子封是不是對他膩了,要不怎麼從開始每晚的糾纏變成現在這樣?都特麼一個來月沒碰他了,現在更加驚慌,這崽子居然問他有孩子起什麼名字?難不成他在外面和人暗度陳倉,要女人珠胎暗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