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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46 作者: 血吟
    「呵呵,這麼巧?」男人素質俱佳,被仁莫灣惱了也沒急,仍是斯斯文文的出口問道。

    「展翔?」這廝萬分驚訝,世界還真是小,自上次他自殺到現在都多久的事了?後來他也在雷爺那聽說了,還多虧眼前的男人,不然沒準他還真就與滕子封人鬼兩隔了。

    「呵呵,你氣色看起來不錯,怎麼一個人?」男人的身高在仁莫灣之上,說話間要略微垂首。

    啊哈?老子的氣色不錯?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哪個眼睛看老子的氣色不錯?媽的!

    「能不能別老問廢話?」老子不是一個人難道身後還跟著鬼啊!

    「有空嗎?有空的話我請你到咖啡廳坐坐?」展翔一派君子風度,任仁莫灣如何小家子氣的找茬人家也不與之計較。

    「要你請?」靠,老子請不起嗎?這廝心氣不順,說話處處針尖對麥芒:「你有空嗎?啊?方便嗎?我請你到那家咖啡店坐坐咋?」我去的,你丫的要不要這麼特啊?

    展翔笑的溫和,口氣淡然道:「有空,很方便,那就走吧,呵呵。」男人說著還對仁莫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反正小兔崽子在外面和小魚他們扯犢子呢,兩個老子也不在家,他一個人回去這麼早幹嘛?乾的,最好一夜不回去,要滕子封明兒回去也找不到他,急死他,就行小崽子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胡鬧不行他也瀟灑瀟灑也不歸宿啊?????

    卷2 第137章 青春

    咖啡廳的格調要人覺得品味非凡,輕緩的音樂在優雅的室內緩緩流淌,這是一方聖土,要人能瞬間忘卻所有的憂愁。

    仁莫灣與展翔雙雙落座,仁莫灣低頭看著手中酒水牌,思量著到底點哪一款比較好,展翔默不作聲而是大膽地凝視仁莫灣出神,隨後,打量的目光又刻意地落在仁莫灣的腕間,很詫異,當初fèng了六針的部位竟然沒有一絲疤痕,看來,眼前的這個小男人現在過得很幸福。

    沒注意仁莫灣點了什麼,只瞧著小男人一臉的尖酸相,然後把手中的酒水牌遞還給了侍者,下一秒,小男人挑眉問他:「喂,大半夜的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呵呵」展翔笑笑:「特意等著你來請我喝這杯咖啡。」

    仁莫灣白眼,一臉的不屑:「切~」

    「還好嗎?咱們已經許久沒聯繫了。」展翔將仁莫灣嗤之以鼻的摸樣看在眼裡卻沒記在心裡,還是和以前一樣,覺得仁莫灣這個人特有趣。

    「你開的話題能不能不這麼俗套?」仁莫灣就是心氣不順,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素質極佳,借來出出氣正好。

    「好吧,我們換一個話題,聊聊小迪怎麼樣?」展翔有些無奈,怎麼會妹妹大條哥哥也大條?

    「你喜歡雷迪?」仁莫灣忽然拔高調子問道,其實他早就猜疑了,只是中間發生的事兒太多,這才一直沒有問。

    「喜歡,很喜歡。」展翔的臉上仍是掛著溫和的笑,絲毫不迴避仁莫灣的問題。

    「那跟我說毛?又不是喜歡我!」艾瑪,這廝真是要人慾哭無淚啊。

    「你知道的,在小迪的面前只有兩個男人的話題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和她在一起,除了男人還是男人,其他的,根本無從所知。」說及此處,展翔更顯無奈。

    「那就投其所好啊。」仁莫灣不屑。

    「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和某個男人搞出什麼緋聞來吧?我想我做不到,我只對女人感興趣。」展翔很委婉的向仁莫灣表達了他是直男。

    「喂,你腦袋是怎麼長的,居然會喜歡雷迪?」我勒個去的,仁莫灣這哥當得真是欠扁。

    「誰知道呢?我這腦袋就是喜歡她,呵呵。」展翔也幽默起來,與仁莫灣交流必須順毛來。

    「那就實話實說啊。」仁莫灣不以為然。

    「說了,可是下次她還是會很興奮的給我介紹男人。」展翔也在納悶雷迪的腦袋裡裝的到底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像他這樣一表人才又多金的男人追求她,她不要,竟然一心一意的給他介紹各種帥哥,哎。

    「難道她是拉拉?」哎呀,我的蒼天啊,仁莫灣這廝真會煽風點火。

    「怎麼會?我看不太像。」果斷的,仁莫灣的話把展翔的雲淡風輕給嚇沒了。

    「你還真信?」低頭喝咖啡的仁莫灣斜眼瞄著展翔,好嘛,原來是這廝胡說八道的,暈倒!

    「……」展翔無語。

    「今晚陪我一宿,我就告訴告訴你雷迪的各種喜好還有從小到大的糗事哦。」仁莫灣說的漫不經心,殊不知他這陪我一宿四個字聽在人家直男的耳里是什麼,丫的簡直嚇的展翔心肝直顫。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忽然抬頭,發現展翔的神色好像見了鬼一樣,仁莫灣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的意思就是我很無聊,你陪我一宿而已。」大俠?請問你這個解釋和不解釋之間有區別嗎?直接把展翔干不會了。

    於是,這晚仁莫灣這廝果斷的沒回家,與展翔就在這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店通宵達旦的胡扯了一宿。

    凌晨四點,展翔開車載著仁莫灣上山看日出,之後吃過早餐後才把仁莫灣送回了家,車子只在山腳停下,隨後便有山莊裡的車子將仁莫灣接進去。

    「少爺,您可算回來了,小少爺找你都找瘋了。」

    「找我?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晚十一點半就回來了。」

    仁莫灣一愣,十一點半?那不正是他按掉電話後的半個小時嗎?這崽子真的去了坐坐就回來了?????

    「你上哪去了???」仁莫灣的人才一拐進大廳,一夜未眠的滕子封就黑著臉問道。

    仁莫灣本來想解釋,不過突然就傲嬌起來,瞧著滕子封這麼在乎他心裡就高興,於是這廝美了,故意梗梗脖子口是心非道:「要你管。」

    「你上哪去了?」滕子封又問了一句,仁莫灣故意不理睬,順著旋轉樓梯就上了樓。

    「你他媽上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啊?你說話!」緊追著上來的滕子封似乎還沒醒酒,瞧著仁莫灣一夜未歸電話也不開機回來後還對他不理不睬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他丫的都快被江小魚他們埋汰死了,硬著頭皮趕回來,結果卻撲了個空,小男人沒在家,更是一夜未歸,換了誰誰不氣?

    「你和誰沒大沒小的?」這廝聽著滕子封發沖的口吻也火了,一下子困意全消,擰著眉毛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瞪視滕子封,似乎忘了他們現在不是父子是情人的關係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滕子封火氣也沖,沒大沒小?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拿他當孩子嗎?

    仁莫灣眨眨眼,強壓心火平靜道:「我不想和你吵,我很困。」說完轉身邁步上樓朝著臥室而去。

    「不行,你他媽的說,昨兒你去哪了?啊?跟誰,上哪去了????」人吧,一在氣頭上就啥都忘了,滕子封根本沒必要懷疑仁莫灣什麼,丫的那廝是崇尚完美貞操的主兒,給他一百萬他也不帶背著滕子封出去胡搞的,可這會兒兩人一吵嘴,滕子封把什麼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滕子封。」果斷的,仁莫灣炸毛:「你跟誰媽媽的呢?啊?」

    「就他媽跟你!」仁莫灣一叫號,少年便更加氣憤,他丫的是王八蹲灶坑憋氣又窩火的,里外不是人。

    「……」滕子封的話要仁莫灣氣的胸脯劇烈起伏,這才哪到哪?兩人就開始整天吵上了,這日子還有的過?屁!全都是屁!憤恨的一咬牙一跺腳,這廝轉身就怒氣沖沖的回到臥室,更是順手把房門一下子摔上,鎖死了門不要滕子封進來。

    悶在房裡頭就開始胡思亂想,仁莫灣甚至開始後悔接受滕子封,到了現在要他怎麼辦?睡都睡了,要他還上哪裡去尋愛情去?要是以後都這麼吵他要怎麼辦?

    如果真是這樣,還不如和滕子封是兄弟來的要好,起碼兩人仍是可以一輩子住在一個屋檐下,相親相愛的不分離,真的都是親情來的比愛情長久牢靠。

    煩,煩躁至極,三十歲不老,可比起十八歲畢竟兩個人中間差了十二歲,十二歲啊,思想意識什麼的都相差甚遠,不是代溝是什麼?為人處世的方式,一切的一切全都不在一個步調上。

    他也不是老古董,他當然也喜歡瘋狂喧鬧,可比起滕子封他們的嗨不一樣,不是酒後飆車,不是有了愛人還拉幫結夥的去情色的場所喧囂,才開始戀愛難道不該沉溺在幸福中嗎?保質期就只有這麼短嗎?

    仁莫灣知道江小魚也好、遲騁或者全想還是全響也罷,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滕子封現在還沒有變還是誘惑的砝碼不夠大,人最經不起的就是誘惑,砝碼到了,自然就會被誘惑。

    這東西,就像人給你一毛錢要你跳脫衣舞,只有傻逼才脫,如果那人說給你一千萬要你跳個脫衣舞你跳不?不跳?那給你一億呢?能有幾個真矜持的?況且跳個脫衣舞又不會死人。

    犬馬聲色,終有失足,仁莫灣倉皇,仁莫灣擔憂,滕子封以後的視野會越來越開闊,他還那麼年輕,才十八歲,那他呢,等滕子封三十的時候他都四十二了,白痴,蠢蛋,當初真是被愛迷昏了頭,怎麼會就由著這種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後悔,好後悔,十二年的差距不容忽視,怎麼辦?怎麼辦????如果找個與他年紀相仿的,仁莫灣一定會自信滿滿,可是小封不容,比他年輕了十二歲。

    「嘔唔~~~」鬧心的仁莫灣忽然湧起一陣噁心,胃部酸澀 的要死,這廝捂著嘴巴就跑進了洗手間,只可惜,把這馬桶嘔了半天也沒吐出東西來。

    直起身來,瞧著鏡子中的自己,仁莫灣仍在惆悵,還年輕嗎?可這皮膚終是沒有十八歲的少年皮膚精緻滑嫩,怎麼辦?自己已經回不去了,少年卻終有一天能追上來,青春,青春,十來歲的孩子永遠不懂青春的意義。

    垂下頭,把手插在自己的發間,仁莫灣鬧心的無以復加,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道理他懂,可她為何要退?他有錯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抱歉,他就是如此刻薄尖酸的仁莫灣,他改不掉。

    卷2 第138章 去抓人

    很是反常的滕子封沒有暴跳如雷的揮動拳頭砸他的房門,在一秒兩秒數秒的等待中,困意漸濃的仁莫灣窩在床上睡了去,一覺醒來,天都特麼的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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