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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46 作者: 血吟
熱,焚燒一切的熱,熱浪旋起,燎烤著這兩具貼合在一起似乎是再也無法分開的身軀,讓他們在情慾中發酵,直至達到快樂的頂峰。
承受著,小男人迷醉地承受著滕子封帶給他的一切,承受著少年的熱情,承受著少年的撩撥、承受著少年的挑逗,承受著少年的碩大,承受著少年的聳動、承受著那一波一波的極致快感……在其中……沉浮……深陷……
雲收雨散,少年仍是不知饜足地壓在仁莫灣泛著水光的裸背上索吻,那話兒從開始到結束,就特麼的就沒從仁莫灣的身體裡退出來。
氣喘吁吁地仁莫灣高興之後就氣結,丫的,他是不是著魔了?還是他天生做零的料?居然接受地如此徹底,我類個去。
這些都是其次,只要一想到死崽子的技術這麼好,仁莫灣心裡就酸酸地嫉妒死,混球,小混球,他是第一次,那崽子都不知道在外面和人做多少次了,技術那麼好?混蛋!!!!!
不舒服是不舒服,但仁莫灣卻一點也不痛,滿是飽脹感,如果非要說痛,那他只有腰酸背痛。
智商過人的滕子封自然善於察言觀色,壓著小男人好一會兒了,瞧著出仁莫灣心裡裝著事兒,少年狐疑,莫不是還是介懷留在這裡?
纏綿地埋首在仁莫灣的後頸處,用他挺直的鼻樑故意擦蹭小男人紅cháo未散的肌膚,啞著嗓子道:「在想什麼?」
小男人這點好,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臉頰上的情cháo未消,這廝就拉長著臉不高興道:「生氣。」
「呵呵~」這是小情調,滕子封看得出:「誰氣的?」當然是他氣的,可是他到底怎麼又氣到小男人了連他自己都不知曉。
「你。」果然,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你說,要我怎麼改正?」少年仍舊在仁莫灣的後頸處流連,時不時地輕輕吮吻幾下,深埋在小男人體內的熱物似乎又活了過來,有漸漸長大的趨勢。
「我提問你回答。」這廝耍起了小性子,要不說,雖然過了而立之年,可仁莫灣這個小男人的靈魂深處卻裝著一隻可愛的小麥兜。
「好。」滕子封柔柔地低語。
「你不是處男多久了?」艾瑪,這廝,真要人無語……
滕子封眼神暗了暗,這事對男人來說是風光事,只是,眼下的是仁莫灣,那就得另當別論了,所以,有時候,善意的謊言是必須的,少年大言不慚道:「去年!」
「你在說?」仁莫灣果斷地不信,扭臉瞪視滕子封。
少年眨眨眼,一臉地認真:「真的。」
「混蛋!」當他是傻子嗎?仁莫灣炸毛。
咕噥一口唾液,少年無辜:「真的是真的。」
「滕子封!」炸毛炸毛!
「那個……其實是前年……」艾瑪,咬死就咬死,應該雷打不動啊騷年!!!!!!
「再說!」仁莫灣其實信了,不過他就是小心眼一而再再而三地確認,這下好嘛,把滕子封給炸出來了,既然從開始就是騙人的,沒道理第二次的答案就是真的。
「這次是真的。」滕子封只是不想欺騙仁莫灣,其實他十四歲就嘗了禁果,不過起初並不頻繁,那還不都是仁莫灣有意無意地赤身裸體地總刺激他。
「你給我端正態度,好好說。」那傢伙,這廝眼睛紅紅的,像兔子精。
「大前年。」無所謂了,無論以前怎樣,以後就都只要小男人。
「再說。」怒不可遏,你妹啊,老子就隨便試試你,你丫的就從去年到前年,媽的,現在都從前年到大前年了????
「大大前年!」少年笑,喜歡仁莫灣吃醋的樣子,橫眉立目地兇巴巴。
「再說!」啊~眼珠子快噴出三味真火了。
「好吧,大大大前年!」少年繼續壞笑。
「滕子封!」哎呀,直接毛了,一個翻身,一個飛踹,倆人緊密連接的地方被拉開了,少年洋裝委屈,氣得仁莫灣好像吃了一斤大便。
怎麼能不氣,仁莫灣其實就是想問問這崽子和多少個人睡過覺,尼瑪的,看來現在不能按人頭計算了,只能特麼的按年計算,我去的,生氣。
「以後再也不了,就只要你好不好?」騷男發騷模式啟動中,蹭著蹭著就又蹭到了仁莫灣的跟前來。
「想要?」哎呦喂,這廝居然玩上致命誘惑了,著實要滕子封一愣,忽然又聽仁莫灣吼道:「沒門!不給!這事,以後我說的算,忌了,禁止,我要和你柏拉圖。」HOHO~少年壞笑,仁莫灣是真的愛他,沒說不理他,離開他,而是說和他柏拉圖,呵呵,真可愛。
「把我洗乾淨吧,親愛的……」少年迷啞著嗓子貼靠過來,仁莫灣一時沒會意,而下一秒,這廝著實懂了,然,為時已晚,猴急的少年不要臉地頂了進來,就仿佛要把他扎透一樣,掐著他的腰,扳著他的肩,狠狠地頂了進來,然後溫柔狂野地貫穿他,要他不可抑制地收回剛才的話,不柏拉圖,給他洗乾淨,從此打上他的印記,嗚嗚嗚。
從得到仁莫灣的第一晚開始,滕子封始終處在發騷模式啟動中,連續整整兩大天,這崽子簡直就是欲求不滿型,做的仁莫灣罵完了哭,哭完了罵,最後慡得死去活來的。
第三天醒來後,發現身邊已經沒了人,仁莫灣暈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昨晚滕子封對他說的話,說是從今天開始,少年就要接受家族裡的事業,可能會比較忙,但是不會太慢,他會儘可能地在半月之內快速掌握一切,然後他們就可以離開了。
一扭頭,就瞧見了滕子封為他準備的乾淨衣褲,他仍舊是難為情,慢吞吞地下床,不管怎麼樣,他被滕子封感染地也習慣了一日兩個澡。
臥室裡帶著衛浴,拉開玻璃門走進去,浴室寬敞明亮,裡面的用具應有盡有,嶄新的毛巾滕子封為仁莫灣疊得整齊放在洗手架上,牙缸里接滿了水,就連牙膏都為仁莫灣擠了出來。
大眼掃去,這孩子全都是按照他的生活習慣擺放用品,全部的瓶瓶罐罐都是由小到大的排列。
一瞬間,骨子裡感性的小男人就紅了眼眶,最後在滿心的感動中舒舒服服地跑了一個澡。
剛換上的干慡的衣褲,門外就傳來規矩的敲門聲,「先生,請問您是在房間裡用餐還是到樓下餐廳用餐?」
仁莫灣被嚇了一跳,忙隔著門道:「樓下。」後悔,立馬就後悔,其實他想說在房間,可是又不想要人覺得他端架子,吃個飯還不出屋子,但是下樓吃?著實也要仁莫灣覺得彆扭。
「好的。」傭人禮貌地回應,隨即走廊里想起離去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音。
坐下來,仁莫灣這才想起來他出來這兩天居然把小舅荏苒忘到了九霄雲外,不知道小舅急沒急死,急忙忙抓起電話撥通了荏苒的手機,想要報個平安。
號碼撥送出去,荏苒的手機始終處在無人接聽的狀態,仁莫灣打了有幾遍,極具東方情調的眸子閃了閃,小舅為何不接他的電話?洗澡呢?做飯呢?出去了?電話落家了?還是在外面有噪音沒聽到?
最後又響了一遍還是無人接聽,仁莫灣便給荏苒發去一條充滿喜悅的平安信息,內容很簡單,就是告訴荏苒不要再擔心他,他現在在滕子封這裡,過幾天就回去了,言辭間流露出很多歡喜,要人看著就能在腦中浮想出仁莫灣在發信息時那高興的模樣。
卷二【完美貞操】 第121章 殿堂級的待遇
有的人你看了一輩子卻忽視了一輩子,有的人你只看了一眼卻影響了你的一聲,有的人熱情的為你而快樂卻被你冷落,有的人讓你擁有短暫的快樂卻得到你思緒的連鎖,有的人一廂情願了N年卻被你拒絕了N年,有的人一個無心的表情卻成了永恆的思念。
電話一直在震動,一直被卡在荏苒的後部不停地震顫,只有老天和荏苒自己知道,這一通通打進來的電話到底要他多麼痛苦。
荏苒被男人用束縛帶束縛著身體與四肢,只能在男人面前擺出取悅男人的銷魂姿勢,他不覺得自己有多誘人,只知道自己有多羞恥。
永遠低眉順目的模樣,永遠緘默不語獨自隱忍,也永遠要男人為之瘋狂,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真的柔的像水?
多麼漂亮的丹鳳眼,是東方人的標誌,此刻,真的是水汪汪的、濕漉漉的,宛如一顆浸在水中的黑色珍珠。真想……真想伸出手將它扣下來……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的俯首下去,將吻落在小男人的眼帘上,他收斂戾氣,想要溫柔,卻還是驚得小男人本能的縮向牆角,這令他慍怒。
「唔~」卡在體內的手機又深了半寸,男人毫不憐惜的用了力,荏苒無法緘默的低吟出來。
他縮著,他儘量縮著身體,將自己縮成一個不起眼的團,然後倒在那面包裹著黑色暗花紋壁紙的牆面處,垂著眼,沒有閉上,而是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這要龔龍更加氣憤,他想知道荏苒在想什麼,可是他卻不知道。
「唔~」又是一個顫音,在被男人將那部染著ky、情液,許許多多不知道是什麼液體的手機從身下抽出的一刻,荏苒顫抖著低鳴出來。
龔龍難得慈悲的將小男人身上的束縛一一解開,可荏苒仍舊不動,好像一個破碎的娃娃,把自己縮在牆角,如果可以,他都想把自己擠進牆體裡。
「九個未接來電,一條簡訊。」龔龍的虎目逼視著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無視他的荏苒,兀的,殘酷的聲音變得戲謔,男人字句清晰到:「小舅,我現在和小封在一起……」男人的聲音忽然斷掉,那是因為始終不理睬他的荏苒猛地撲過來,不知道是從哪裡生出的力氣,一把奪下龔龍手中的電話,而後倉促的翻看起仁莫灣給他發來的簡訊。
男人眼中的色彩變得陰沉,荏苒眼中燃起的希望之光要龔龍怒火狂燒,他就這麼在乎那個孽種嗎?瞧他那副喜上眉梢阿彌陀佛的德行,男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果然,荏苒沒有給仁莫灣打回去,而是簡單的回覆了一天簡訊,仍舊以小舅的身份囑託仁莫灣,一切安好就好,家裡也很好,不需要牽掛和擔心,就開開心心的和小封在一起吧。
荏苒心酸,仁莫灣和滕子封在一起的畫面總是固執的在他腦中浮現,在他腦中糾結成一團亂麻,他反覆的思考著,他知道仁莫灣是多麼愛小封,若不是如此那孩子也不會看不開的自殺,畫面里,他也看得出滕子封似乎也愛極了仁莫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