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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6:30:46 作者: 血吟
死女人,要不是看在你是小封的親媽,老子才不伺候你,見鬼的,嘶,好痛,死崽子,殺千刀的小流氓,老子的屁股哦~~~
「你打算住下?」片刻,龔鳳柔媚的眼波向坐在他對面的仁莫灣傳遞著諷刺的光暈。
仁莫灣猛地抬起頭來,並沒有馬上言語,而是沒有畏懼地迎著女人的眼光,心裡卻說不出的忐忑。
龔鳳似乎這才看清了仁莫灣的全貌,不由得有些恍惚,面前的小男人有些眼熟啊,到底在那裡見過????
119婆「媳」較量
「呵呵」嫣紅的唇輕啟,女人笑出來:「雖然你比小少爺大了十二歲,不過……比起我,你卻還是小了二十多歲,是不是叫我一聲姨?」挪揄嘲諷的話很明顯,女人就是拿話在點仁莫灣。
小男人的臉唰的一下子就漲紅起來,他當然知道女人在諷刺他,他明明是小封的養父,他們明明做了十三年的養父子,然而昨晚,他竟然對自己的養子敞開身子,任其玩弄,純屬自己貶低了自己,降低了自己的地位。
不甘心,他沒有錯,他到鬼門關上走了一圈,沒有死當然不可能再放手,瞪起極具東方情調的丹鳳眼,仁莫灣尖酸道:「如果你兒子能娶我,我更願意喊你一聲媽。」不認輸的眸子烏黑髮亮,仁莫灣傲氣的挺起胸膛迎上龔鳳的目光,他比小封大怎麼了?他現在啥都想開了,他是小封的養父怎麼了?他就是喜歡那孩子,他就是願意打開雙腿要那孩子騎,他願意,誰也管不著,這輩子他都賴上那崽子了,怎麼著吧!!!!
小男人的倔強聽在龔鳳的耳中很諷刺,她似乎感受到點當年父親的固執和一意孤行,她很意外仁莫灣居然如此大言不慚,竟然半點羞愧、羞恥之感都沒有,真是無法想像她的小封這十多年是在個什麼環境下長大的,這些都是什麼人?
反感是反感,她斷不做那棒打鴛鴦的惡婆婆,仁莫灣不需要被她喜歡,只要小封喜歡就成,龔鳳一向很開明,所以,只要仁莫灣心裡裝著滕子封,一心一意對她兒子,那麼,自然皆大歡喜,要是不是這麼回事的話,那她絕對不能要尖酸刻薄的仁莫灣好過。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龔鳳手術刀一般鋒利的眼光she向仁莫灣。
「我想我比你更有時間。」小男人惡毒的開口,他要比女人年輕至少二十歲,所以,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艾瑪,這廝果然小肚雞腸上了,完全不知道人家龔鳳心中的真實想法,就特麼在這又衝動又魔鬼的,暈倒。
「我想小少爺看上的就是你這張『嘴』,果然『厲害』。」女人說著話,沒有刻意抬頭去看仁莫灣此刻惱怒的模樣:「行了,醜媳婦也見過公婆了,你回去吧伺候小少爺去吧。」女人的嘴巴也毒,故意把伺候兩個字咬得極重。
仁莫灣還想頂風上,然而,沒等他開口,就被龔鳳身後的男保鏢恭敬的請離開。
被重新帶上樓的仁莫灣並未瞧見從側樓梯下來的龔龍和跟在男人身後的荏苒,荏苒卻在第一時間瞧見了仁莫灣,本能的躲在龔龍的身後,根本不想要仁莫灣瞧見他此刻不堪的模樣。
待仁莫灣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長廊的一刻,算是給足了荏苒面子的龔龍才對四十不惑的男人施暴,他一把將躲到他背後的荏苒扯出來,他發誓,他只是想把荏苒扯到前面來,卻失手的將小男人從階梯上推了下去,要本就弱不禁風的荏苒滾下長達七階的樓梯。
噗通一聲,自階梯上滾落下去的荏苒的額頭撞上了牆角,霎時,便有鮮紅的血液自他頭頂流下,這讓失手將他拉下來的龔龍大驚失色,急忙忙跑下去把已經有些頭暈轉向的荏苒抱在懷裡,瘋吼著要下人快把家庭醫師叫來給荏苒看病。
「阿龍,他是……」並未看清荏苒模樣的龔鳳狐疑著,到底是怎麼樣的角色能要自己的弟弟如此失態?
可惜,手忙腳亂護著荏苒的龔龍並未理睬她,龔鳳不禁好奇的走上前,當荏苒在龔龍的懷中被翻轉過來時,龔鳳赫然目瞪口呆,荏苒?竟是荏苒???
突然對上弟弟冷酷眼神的龔鳳一怔,只瞧著身子魁偉的男人橫抱著荏苒重新上了樓。
「我已經答應了小封,你不能再這麼做。」姐弟倆此刻正坐在龔龍的書房中,荏苒已經睡下了,沒有什麼大礙,就是身子虛了點。
「……」龔龍抬頭望向自己的姐姐,他做的決定從來沒有人敢違背。
「愛人和性奴不是一回事,雖然我不喜歡那孩子,不過我已經認準他是我將來的兒媳。」龔鳳不打算讓步,她一字千金,第一次答應滕子封的事情就沒做到,實在有損她的信譽。
「可惜出了意外,所以他不該是你兒媳。」老半天,龔龍才冷冷的開口。
「……」龔鳳凝神不語,看了男人半響才道:「你這又是何必?人回來了就是要折磨的嗎?你這樣還要他回來何用?」龔鳳打心眼裡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在鑽牛角尖,這種折磨是讓彼此都痛苦的。
啪~男人一掌拍在昂貴的實木桌上,驚得龔鳳一個激靈,只聽龔龍怒吼:「我恨他!」所以----即使我痛,我也得折磨他,玉石俱焚最好不過。
「這件事,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女人丟下這句話轉身離去:「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
滕子封的臥房裡,仁莫灣與其對坐,小男人阻撓少年對其上下其手的揩油,有些不是滋味的悶聲道:「小封,咱們什麼時候回家啊?」
滕子封的心咯噔一下,然而少年卻一點沒在面子上表現出來,他繼續堅持不懈的蹭過來抱住小男人,而後撒嬌的說:「親愛的,現在還不成,還要過段時間。」
「什麼?」這廝推開纏在他脖子上的雙手怒道:「what?你的意思是說我嗎還要在這裡住幾天?」
少年的眼睛賊亮,仁莫灣的話他愛聽,小男人說了咱們,而且是咱們還要住幾天,hoho~幸福死了。
「別生氣寶貝,我也想馬上就和你回去啊,那也得他們放人算啊,親愛的,你就在忍忍,到時候咱就回家住。」不想欺騙你,可是我別無選擇。
「那先說好,最多半個月。」被滕子封終於吃到嘴的仁莫灣就像一個委身於愛人的小娘子,似乎是獻出了自己寶貴的東西後就開始刻意的要自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明明心裡不痛快,臉上不願意,卻還是放低姿態遷就滕子封,這要少年覺得溫情又痛心。
半個月?滕子封著實沒想到仁莫灣遷就包容他如此,他還以為小男人會說最多就住一星期,黝黑的眸子閃了閃,占了小男人的身就等於擁有了他的心,現在,眼前靈魂深處住了一個小麥兜的小男人已經完完全全屬於他,他會珍惜。
「遵命,大老婆!」滕子封又開始不正經起來,仁莫灣是比他大幾乎整整十二歲,可是真是他自己長得有點著急,小男人長得還有點紹興(年輕),他們兩個看起來很搭,如果他在可以往成熟范上捯飭捯飭,別人一準看不出他比仁莫灣小十二歲。
「混球,你還叫?」仁莫灣受不住的伸拳頭砸滕子封,什麼大老婆的,這太要人難為情了。
混蛋,願意被你抱是愛你,男人就是男人,總歸來說,老子比你大十二歲好不好,老子是個頂天立地的爺們好不好????見鬼的小流氓!!
滕子封笑的開懷,對於仁莫灣對他的施暴不躲不閃的,硬生生、心甘情願的受著,仁莫灣下手不輕不重的,可滕子封就是覺不出疼,還覺得特舒服,窩心的不得了。
仁莫灣打他,他還賤嗖嗖的伸手去摩挲小男人細膩的臉頰,一副痴態的低喃:「叫我一聲好不好?好不好?」
仁莫灣自然知曉滕子封要他叫什麼,臉頰一紅,不,這廝連脖子根都紅了,掄起的拳頭更加用力,扯著嗓子炸毛亂吼:「閉嘴閉嘴閉嘴,要你流氓,要你流氓,混球。」
滕子封還是笑,笑著讓小男人把拳頭捶在他胸口、他肩頭、他臂彎,沒一會兒,這廝老實下來,垂著眼看自己的手,又過了一小會,這廝紅著臉主動偎進滕子封的胸膛,側著臉趴帖在少年炙熱猛烈跳動的胸口前,雖然沒人看他的模樣,但是滕子封知道,此刻的仁莫灣一定很誘人,因為小男人揪扯著他胸前的衣衫含羞帶怯的說:「小……小老公……」
滕子封的第一個反應最真實,那就是胯下一緊,宛如把煙火丟入灑了汽油的身體上,整個人唰的一下子,瞬間燃燒起來。
下一秒,仁莫灣這廝又喜怒無常的一把將滕子封推開,估計是拉不下老臉了,果斷的炸毛,對少年橫眉立目:「啊~混蛋,小混球,小流氓,老子要收回剛才的話,見鬼的大老婆小老公,你丫去死。」
天曉得怎麼仁莫灣的每一個罵人的音節都如此誘惑?滕子封的欲焰狂燒,快要頂破他的天靈蓋。
一個翻身就把還在喋喋不休的小男人壓在身下,長腿一抬,直接壓在小男人的胯部,旋即落吻咬上仁莫灣那張豐潤的小嘴,看他還罵不罵人了。
「唔~」這吻太過突然,熱烈的仁莫灣措不及防,結結實實的被滕子封蓋下一吻,霎時情迷。
120 以後柏拉圖!
兩具身體在碰撞的一瞬間就開始急速升溫,交疊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他們之間嚴密地沒有一絲fèng隙,小男人能清楚地感受到少年頂在他雙腿間的硬物,硬得已經成了塊,而他自己也同樣欲罷不能,心中慾火熊熊燃燒。
細碎的吻灑落下來,綿密細雨般沖刷著他布滿愛痕的身體,真真切切地告訴仁莫灣,他是屬於滕子封的,他已經是少年的了,他不再是滕子封的養父,他要做少年的愛人。
主動地勾住滕子封的頸項,熱烈地送上他糟糕透頂的吻技,歪著頭,不舒服,他們的鼻子頂在一起,轉過來,側著臉繼續狂吻,兩條舌頭在彼此的口中翻攪,相互拉扯,吃一口你的津液,喝一口我的口水,要唾液在彼此的口中泛濫失禁。
滕子封的技術很棒,他攻占著小男人的口腔,要那柔軟濕潤的舌尖舔遍仁莫灣口中的每一處,挑逗著小男人口中的敏感,小男人的舌尖,小男人的齒貝,小男人的舌根,小男人的味蕾,把他的嘴巴撐到最大,撐到再也擴張不了的極限,然後駕馭,然後要小男人迷醉。
身子燥熱難耐,倆人的頭頂都冒出了汗水,仁莫灣一條腿已經不由自主地夠纏在滕子封結實的腰背處,更是不加掩飾地扭動起身子來,口中的熱息繼續地噴灑在滕子封的面門,熱情如火,快要將自我焚化。